「好。」傅斯年也正是這麼想的。
回到房間後,時淺就有些後悔了。
傅斯年怎麼可能會好好的休息。
纏綿過後,時淺有氣無力的趴在傅斯年的胸膛上。
「剛剛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嗎?」傅斯年笑着問。
「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每天都像一個餓狼一樣,怎麼都餵不飽。」時淺忍不住抱怨。
「我如果真的消停了,你是不是會更加擔心我?我在用自己的行動向你表示我現在的狀態非常好。」
「你這麼說,我無言以對。」
傅斯年把時淺摟在懷裏,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淺淺,你累壞了,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就這麼抱着你睡。」
剛好,時淺也不想動,累得狠了,人就容易犯困,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
……
一連幾天,亞瑟都沒有出現在江雨菲的房間裏。
送飯送東西,都是時淺親自送過去。
有時候時淺也會趁機和江雨菲說幾句話,可是一次都沒有得到回應。
不過,江雨菲的狀態,卻是肉眼可見的好了一些。
轉眼,船到了國境內。
傅斯年和時淺要回f國一趟,亞瑟直接和江雨菲回華國。
換了船之後,亞瑟直接離開了。
時淺看着那輛飄向大海的船,揮了揮手。
遠處,有幾輛車子行駛了過來,是來接傅斯年和時淺的。
f國的形勢已經完全穩定下來,這一次,更是一舉將那些分歧者全都控制住。
傅斯年一回來,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反而是時淺,一天閒的發慌。
最近,傅斯年都忙得見不到人,有時候,回來晚了,傅斯年就直接沒回房間。
算算時間,時淺都已經有超過7個小時沒有見過傅斯年了。
突然,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
「請進。」
宋言推門走了進來。
「宋言?」時淺有些驚訝,「你不是回國了嗎?」
「f國的局勢一穩定下來,我就回來了,主要是擔心傅先生的安危,也是受人之託。」
「宋言,斯年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你又給他做了檢查嗎?他的病情有沒有惡化?你告訴我,真的會像你做的實驗那樣嗎?」
「淺淺,今天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你的。」
宋言又拿出一些研究報告給時淺。
時淺連忙接過,仔細的看着這些報告。
看完之後,她還是不太確定,是不是她理解的意思。
「那次的實驗結束之後,我又重新做了一組實驗,用各種方法治療小白鼠,得出結論,有一點作用的就是物理療法,和外界刺激療法,藥物基本不管用,但是,也只是延長了一些時間,不過,這些接受治療的小白鼠都活了下來,卻都有精神失常的問題。」
時淺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
「還有一個例外。」
「什麼例外?」
「你仔細看一下這份報告。」宋言從一堆報告中,抽出一張。
「這一張報告我剛剛看到了,我不太明白。」
「就是直接將受損那一片區域有神經通過外界的手段全部殺死,這也相當於是一次風險非常大的手術。」宋言輕聲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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