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只在電視裏見過這樣的場面。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她接過花抱在懷裏,點頭對送花的人表達謝意。
容湛直接用f國的語言和負責接待的人交流。
時淺才想到一些關於容湛的個人信息,讓她最印象深刻的就是,精通八國語言。
在這一刻,這樣的場面讓她徹底理解了傅斯年一定要堅持走的那條路的意義在哪裏。
那是一份不可推卸的責任與擔當。
任何時代,都有這樣的人,他們或許已經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但是,後人對他們,自有評價。
傅斯年為了他自己的那份忠貞一直在前進,不惜性命,不惜代價。
她為他而驕傲。
容湛和接待的人聊了一會,一行人就朝前不遠處停着的車子走去。
「淺淺,你坐最後那輛車。」
「好。」時淺回應了之後,落後了一步,轉身朝那輛車子走去。
東子和她一起坐在後排,前面還有一個人,也是東子帶來的,時淺有點印象,但是不熟。
「少夫人,這個給你。」
時淺低頭一看,是一把槍。
「留着防身用,這樣往上一抬,扣動這裏,就可以了,平常就把這個位置掰過來,這裏是子彈夾,按一下,自動松落,子彈的數量有限,一定要做到自己心裏有數,而且在使用的過程當中,會有一定的衝擊力,考慮到你從來都沒有用過這個東西,我選的是最合適新手的,有可能會感覺手掌發麻發熱。」
東子介紹的非常詳細。
但是,時淺還是懵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東子一上車就給她一個這個東西。
那種緊張的感覺,一瞬間就籠罩下來。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少夫人,你不用擔心,我們兩個會寸步不離的守着你,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後面如果有機會,我在親手教你怎麼使用,以免你傷到自己。」
「好。」時淺點點頭,把槍收好。
時間已是傍晚,f國氣候比起國內還要燥熱一些,車內開着很足的冷氣,還是能感覺到照在車窗上的太陽發出的熾熱餘溫。
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小時,駛到一家漂亮的別墅前。
時淺看到,這裏已經設了崗哨,但是,都是便服,不好分辨究竟是自己的人還是f國的人。
這一段路,讓時淺想到,她和傅斯年剛剛認識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走投無路,被迫嫁給還是植物人的他,一晃時間都過去了那麼久。
「淺淺?」一道詫異的聲音響了起來。
時淺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宋言!」
「淺淺,你怎麼來了?」
時淺立即朝宋言走了過去,「宋言,斯年怎麼樣了?他醒來了嗎?他的情況屬於你那些研究報告中的哪一種?」
宋言也很難回答這個問題。
「淺淺,你之前不是也說過,人和小白鼠是不一樣的,傅斯年的情況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糕。」
「謝謝你的安慰。」時淺一陣哽咽,眼睛頓時紅了,她立即穩住自己的情緒,「斯年在哪?麻煩你帶我去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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