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偶遇飛鷹,七海原本打算跟蹤。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隨後一想,又覺得沒有必要。
他是為安陽王辦事兒的,這個時候跟蹤,不過是增添麻煩。
況且,七海也累了,這個時候去,如果被人發現了,也麻煩。
「老大,我去跟蹤?」海之嵐毛遂自薦地補充了一句。
七海搖頭,「不用了,他武功那麼高,你這個憨憨跟過去,不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哦。」被叫憨憨的大鬍子,轉過眸子,乖巧地應聲。
午後。
七海想要去見聞步知,帶着大鬍子一道。
醫館門口,病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看着那站了幾排的病患,七海有些好笑,抬了步子,背手走進屋子。
夥計看到七海,知道是聞姑娘的相好,笑着將人引進來,「七海護衛,您來了?」
「步知呢?」七海探首。
「在給人看病呢。」夥計笑着回了一句。
今日生意怎麼這麼好?
七海納悶,往裏走了兩步,害怕打擾到聞步知,他也沒有上前說話,只搬了把椅子,坐在靠窗的角落裏,等待着。
大鬍子海之嵐笑七海,說他善解人意。
七海回他,「看病得有秩序,我這是遵循看病的規則。」
「老大也看病?」
「嗯。」七海逗他,手指定着太陽穴,「相思病。」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聞步知就有些不耐煩了。她分明發現,有很多人根本沒病。可是沒病還裝病,甚至看完,還吵着要買藥,可就有些牽強了。
七海看不下去,走上前去,「兄弟,沒病還買藥?」
那兄弟笑着,有些尷尬,「我病了,病得很嚴重。」說完,他捂着心口,「我必須得買藥,求求您,聞姑娘,給我一包藥吧。」他說話時,沒有所謂的冒犯,只是快速地從懷中拿出碎銀。
銀子不少。
聞步知看得發愁,今天收了很多數量相同的碎銀。
七海覺得有意思,走近了,讓夥計抓藥。甚至到了最後,他竟然拉了聞步知起來,自己來看。
每看一人,他都報了同樣的症狀。差不多半個時辰,所有的患者就都抓了藥。
人一走,醫館就安靜了下來。
聞步知拍七海的肩,納悶笑他,「你何時學的醫術,我怎麼不知道?」
七海搖頭,懶洋洋地反問,「步知以為他們有病?」
「……什麼意思?」
「他們氣息分明,眼睛有神,氣息較穩。雖然穿着粗布衣裳,但從他們的年齡來看,這些人都是……常年訓練的府兵。」七海放着劍,高深莫測地說,「所以他們並不是病患,而是被人安排的?」他思忖着,眼神打量着聞步知,此刻她穿了一身粉白色對襟刺繡長裙,頭髮上一條粉色的絲帶,挽着好看的臨雲鬢。
微微一笑,驚艷了所有人。不笑溫婉端莊,一笑靈氣十足。
「可是這些……都是什麼人呢?」
「最近可有什麼人到醫館來過?」七海問詢了一句。
什麼人?聞步知坐在七海對面,回憶了這幾日,突然想起來了,他笑,「倒是有一個奇怪的人來過?」
「奇怪的人?」七海噎着嗓子,「多大,相貌如何,是男是女?」
聞步知被他的話逗笑地,回答得很快,也挺有節奏,「年紀不大,相貌平平,是男的。」
「哦……」七海猶豫着問,「可說過什麼?」
「他讓我給他看看病,除此以外,沒有別的。只不過……」聞步知告訴七海,他在對方的身上發現了很多傷疤。
傷疤一道一道,十分可怖。不過那些人還暢快地回答說,「拼殺總是要受傷的,為國爭光,死而無憾!」
七海聽這話,明白了,有些難耐地抬起那雙眼睛,「抱歉,步知,我也許被人跟蹤了。」上次,拿着毒蟲屍體過來,也沒想過,會被安陽王府的人跟蹤。
不過也不一定是安陽王府的府兵,也有可能是闕無英的人。
闕無英這個人,被公子邀請到了王府,每晚都守在屋頂。要想不被他發現,還真有些困難。
「……哦,說到那毒蟲,我已經驗過了。」聞步知笑起來,從自己的袖子裏拿出盒子,而後將一個黑色的瓷瓶放在七海的跟前,「這是一種蠱蟲,毒性很大。如果可以隨意被人驅使,那麼殺人無形。不過……這種蠱蟲最厲害的地方,身上有白色的粘液,這粘液味道很大,如果附着在人的後脖,可能會迷惑人的心智,產生幻覺!」
迷惑人的心智,產生幻覺?七海不禁想起京都衙門時,那些脖子上有青鷹紋身的兇手。他們那日是決定刺殺羅中的,如果說,飛鷹利用蠱蟲,迷惑刺客們的心智,讓
他們自殺是完全有可能的。
「步知,這毒可解?」
聞步知想了想,沉思着笑了,「今日我上山采了草藥。」她走到身後,將背簍里翠綠色的葉子,紫色的花株舉到了面前,「就這個。」
身旁的大鬍子海之嵐,喜笑顏開地問了,「這不就是兩頭毛麼?」
聞步知輕笑出聲,望着海之嵐,同七海一樣叫他大鬍子,「原來大鬍子也知道啊。」
「兩頭毛可解蠱蟲的毒,這麼看來……」七海小聲說着,慢慢地轉頭,同大鬍子海之嵐對視時,卻沒想到他也驚喜地說出了結果,「老大,蠱蟲的毒兩頭毛可解,那林子裏,是否就有蠱蟲呢?」
「哈,大鬍子,你越來越聰明了。」幾日的陰霾轉瞬而過,七海繃緊的那根弦,驟然停下了。
「你們……在說什麼?」聞步知收好兩頭毛,不解二人笑意何來。
「步知,你知道你今日拿這草藥,說明了什麼麼?」七海興致高昂,劍指着兩頭毛,開始講解,「這兩頭毛可以解菩提廟路林子裏的毒,所以……去菩提廟已經不是一件艱難的事兒了。」
「你要是需要,我明天再摘!」看到七海那樣爽朗地笑着,聞步知的心裏,有些振奮。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到山上采草藥。
七海阻攔她,「別去了,我缺地不是草藥,而是……線索。」他那雙明麗的眼睛裏,都是藏不住地欣慰,「現在步知提醒了我,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能幫到你,我很榮幸!」聞步知淺笑着,走到桌前,倒了兩杯茶,愉快地遞給二人,「如果還有什麼難事兒,可以告訴我?」
「步知……不覺得累?」七海眨眨眼。
稀疏的劉海下,那柔和的眉眼裏,蓄了一絲溫婉和睿智。
聞步知就是這樣,對心愛的人,只想傾盡全力。
三人說着話,羅敷和吳顧走了出來,犀利的目光,謹慎小心地察看了四周,這才從手裏,拿出他們新探的證據。
七海瞄着那幅畫卷,瞠目結舌,「這畫哪兒來的?」
吳顧冷不丁地回應他,「這是從四月茶樓里找到的。」
「我爹的密室里,藏了這幅畫。」羅敷手指着那畫,冷靜地瞅着畫上的人,許久,她提醒七海,「你看,這幅畫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七海將那畫全部打開,從上到下,開始比對方舟前輩的真跡。
可是這畫中女子雖然是一個人,但所處的地方,所穿的衣服都是不同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七海突然看到,那女人的脖子上,也有一個……青鷹紋身。
「這個人也是北昀國的?」他望向羅敷和吳顧兩人。
其實這幅畫是雲娘拿給羅中掌柜查詢的,但那幅畫模仿的畫像卻不是風清揚的手筆,而是雲娘從扁鶴那裏得到的畫像。
拿給羅中掌柜,只是寄希望憑藉對方的勢力,幫忙調查一下畫中女子的身份。
普天之下,這麼多女人的畫像,真是匪夷所思,倘若單單只是女子貌美,那反而有些說不過去。
於是,他湊着畫紙,嗅了下。
「七海護衛,在想什麼?」
「這幅畫也許是雲娘拿給羅中的?」
「為何……」眾人不解。
「這畫上有雲娘身上香草的氣息!」七海看到畫卷的一端,還覆蓋了薔薇粉的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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