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說出答應二字,太子殿下似乎又有些疑惑,他那愁眸里,愈發專注了一些。一筆閣 m.yibige.com
「為什麼會答應?」
他獨自喃喃。
身旁的屬下劍升小聲回應,「殿下,您還是將人叫進來,自己問問吧?」
不及這主僕二人揣測,七海已經奔到了兩人的跟前,開門見山地提醒。
「太子殿下,你就不問問我為何答應你?」他是以一種溫和的語氣,更是以一種神秘的口吻,來講述這件事兒。
至少此事兒,不會太過沉重。
太子殿下揚了揚細眉,也是特別順遂心意,「為何?」
七海慫恿,「你猜猜看嘛?」他不喜歡說得太過沉重,這會令他感到迷茫。
太子殿下頭疼,想了想,又想了想,還是特別無奈,「想不出來!」這已經算是氣弱了。
也許最近經歷的事兒太多,他忙着處理,又和太子妃雲若,更是手足無措,不知所以。
七海也不讓他猜了,特別隨和,「好吧,我直接告訴你。」
不僅太子殿下,就連他身旁的屬下劍升,都十分專注地伸長了脖子看向坐在面前的七海。
七海眨眨眼睛,攤攤手,依舊甩了一個問題。
「太子殿下,那你知道我來帝都是因為什麼麼?」
太子殿下瞭然,「為了寒沉護衛,你說過。」
「嗯,沒錯。我就是為了大師兄來的帝都。」七海點頭應了一句,隨後笑嘻嘻地回應,「如果對我沒有利用價值的事兒,我怎麼可能答應?因此……正是因為大師兄寒沉的事兒和你想要查探的北昀國細作,有所牽連。為此……我才毫不猶豫地答應你。」
太子殿下明白了他答應得這麼迅速的理由,卻依舊忍不住想要知道,七海接下來的舉措。
七海自然也是坦誠相告。
「太子殿下還記得百花會上,太子妃呈交的那幅畫麼?」
「記得。」他意中人就是因為那幅畫,被父皇囚於天牢。所以,那幅畫,印象深刻。
七海見太子回答地這麼迅速,當下又翹着唇,笑了。這笑有朝氣,蓬勃,更有生機。
誰要是見過那笑容,就真地會被笑容感染。
太子殿下想笑笑,無奈心中有事兒,卻怎麼也笑不出來,「記得又如何,難道七海大人還知道畫中女子是誰麼?」
七海卻刻意折轉了這個話題,他想好好地說個明白,最起碼要明細這件事兒的用意,「當日,百花會上,陛下在看到此畫,便治罪太子妃,可想而知,畫中女子同陛下有關。太子殿下,你這次求得此事兒,可想過一旦查出背後真相,會帶來什麼後果?」
「本宮當然思索過這個問題,可那又怎樣?」太子殿下轉過頭,望向七海的眼神,堅定不已,正因為這樣態度,讓七海愣了很久。
「不怕死?」
「本宮不怕死,本宮……只想為阿若求一個真相,哪怕……」太子殿下猶豫了下,不知道接下來究竟該說點兒什麼。
七海補充了一句,「即便儲位斷送,前途暗淡,也……絕不後悔!」
太子殿下對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感到吃驚,「是,永不後悔!」
做了這樣的決定,七海手指屈着自己,「太子殿下,你不怕死,勇氣可嘉。但是……我怕死,我不想死。」
「你這話什麼意思?」太子殿下後怕七海會後悔,喪氣地問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七海,你答應了本宮,自然不能再敷衍本宮。」
「別急,別急。我說我怕死,又沒說我不幫助殿下查詢真相了。」七海不高興,往那一坐,挺興奮,看着劍升一眼,又自顧自地沖小二喊,「來杯好茶。」
劍升瞪着七海,七海瞟向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受不住,捏額回答了一句,「茶錢算我得。」
七海指了指屬下劍升,着急地說,「太子殿下說得,可不是我要的。」
劍升拿着劍,抱着雙臂,表情淡淡,他都已經習慣了,哪怕是七海叫上一桌子飯菜,他都不見得會覺得這是什麼膽大妄為。
膽大妄為已經成為了七海的代名詞。七海如果不膽大妄為,反而不像七海了。
「茶喝好了麼?」
等着茶喝完以後,太子殿下才着急地提了一句,「說說看,你打算怎麼幫本宮?」
「不是幫助太子殿下,是……互相幫助!」七海從容不迫地點明了這個問題的關鍵,「茲事體大,如果參與的人越少,那麼陛下那邊,就會以最果決的方式處理。」
「什麼意思?」
「他會殺人滅口!」七海直接。
「那本宮該當如何?」
「有沒有辦法,讓二皇子同你達成合作?」這是七海的希望,
如果不能,那一切後果,就只能太子殿下一人來承擔了。
太子殿下皺緊了五官,眯縫着眼睛,他在思索這個問題,「有些困難。」
「嗯……還是我來想想辦法吧?」七海嘟囔了一句,末了,運用茶杯在桌面上演示了一遍,「哪,太子殿下,這個畫中的女子,是北昀國的細作沒錯,當年她潛伏在臨水國皇宮,在陛下跟前當差,名喚……顧芙?」
「顧芙?」太子殿下聽着這個名字,猶豫不決,他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又或者說,那個時候年紀還小,並未注意,「然後呢?」
「然後我找了雲姑娘,進宮查詢,這才了解到,御前宮女顧芙的身份是假的。」七海說着這個,就忍不住嘆氣,「她身份是假的,這件事兒,我已經讓人打探清楚了,可是太子殿下,你想想看,一個北昀國細作,利用宮女身份,出現在陛下面前,安然無恙很久,是不是有些太可笑?」
「你怎麼想?」太子殿下聽得認真,抓着杯子喝了一口茶。
「我向魯國公問詢過。他說,這個御前宮女面容醜陋,常帶面紗。」七海說着,就想提問題,「太子殿下,你想想看,一個面容醜陋的宮女,如何能夠在陛下跟前當差這麼久?」
太子殿下還挺有理由,「父皇是明君。」
「明君!」七海白了他一眼,「太子妃身懷六甲,只因為一幅畫,事情真相都還沒有查探出來,就囚於天牢,不讓太子殿下探視,難道太子殿下就沒有懷疑過這其中的問題所在,還是太子殿下心知肚明,卻不願意懷疑?」
太子殿下眸子裏慍出怒意,「今日之話,若是傳到了父皇的耳朵里,你只有死路一條!」
七海倒不害怕,翹了二郎腿,悠哉悠哉,「這不是在太子殿下跟前,分析這其中的根源麼?」
「這話太過放肆了!」太子殿下骨子裏還是處於當局者,所以因為父子感情,還不願意去脫離信任父皇的範疇。因此,每一句話,他都不希望聽到,別人說父皇的不是。
「若是太子殿下這麼相信陛下,為何這次要查探此事兒?」太子殿下的用意太過明顯,別說七海,就是朝堂上,請命的那些大臣也都十分清楚。
正是如此,七海這麼一反問,太子殿下就什麼也不敢說了。
太子殿下垂首思量,看上去是想起了什麼。所以七海沒有將話題一直專注在這件事上,「這些調查,除了別人口中得到的證據,還有一部分是我的分析。」
「你到底想說什麼?」太子殿下困惑地問了一句。
「那幅畫中的女人同陛下本就相識,說不定陛下還喜歡她,因為喜歡,所以她才能被陛下承認,哪怕是一個假身份,都無所畏懼!」七海說着說着,跳到了凳子上,「我初步認為,太子妃會被陛下打入天牢,只是想要殺雞儆猴!」
殺雞儆猴?
是啊,父皇此舉一出,幾乎沒有人願意站出來,替太子妃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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