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岳川眉頭微挑。很是懷疑的看着亞歷克斯。可是老頭嘿嘿一笑。神秘的說道:「這可是你的曾祖看到的。你不信別人。可是總不能連你們家的占星術都不信吧。再說。你也可以回去問你曾祖。看看我又沒有騙你。」
岳川點了點頭。「好吧。我就聽你的。那個避難所裏面有我的兩個手下。他們守着那裏。殭屍進不去。可是那些薩丁王國的人也同樣出不去。他們的死活。全都憑我掌握。」
「嘿嘿。岳川啊。說實話。你是不是一開始就這麼打算的?」
「沒有!我之前的確是想着要保護他們的。不過現在聽你一說。我改變主意了。」岳川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湊到亞歷克斯身邊。低聲問道:「對了老頭。那個教廷的傑森是過來幹什麼的?我可不信他是來剷除殭屍的。剷除殭屍可是需要大班人馬。他卻只是帶了二十個武士。十個祭祀。這點人。也太少了點。」
亞歷克斯撫着頷下幾縷花白的長鬍子。眼中閃過一道道思索的光芒。最後有些不確定的說:「我能肯定他不是來剷除殭屍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傑森離開聖光之都的時間比我要早。那時候我還沒收到這裏的消息。而且。剷除亡靈生物這種大事情也不該是他來做。教廷中有專門和邪惡勢力戰鬥地部門。」
「那麼據你猜測。他應該是來幹什麼地呢?」
亞歷克斯搖了搖頭。「能夠讓一個紅衣大主教親自出馬的。肯定是教皇指派的任務。按照以往的經驗。這種事情也就是找人或者尋物。阿法利亞防線這種人煙荒蕪的地方。找人的幾率肯定不大。那麼也就是過來尋物的了。」
「尋物?他能是來尋找什麼東西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亞歷克斯一拍額頭。興奮的說道:「教廷一直在尋找着失落的上帝武裝。對。沒錯了。前段時間你們家被教廷攻擊過對吧。那是他們想要趁機拿回上帝武裝的一個部件。」
經過亞歷克斯講解。岳川這才知道。原來。教廷有一件至寶。名叫上帝武裝。這是一件光屬性地套裝。分別是頭盔、戰衣、戰裙、護手、靴子、翅膀、項鍊和武器。這是萬年前光明教廷崛起。取代火神教成為大陸第一宗教的時候。由天使送下來的天界之物。所以也被稱為大天使套裝。
這套裝備一共有三件武器。分別是大天使之劍、大天使之杖、大天使之弓。持有不同地武器。這套裝備會轉變成不同地形態。以利於使用者實力的發揮。
「那個頭盔是王冠的形態。同十字架形態地大天使之劍是教皇權利地象徵。大天使之杖是由教廷的聖級魔法師康斯坦丁持有。項鍊大天使之心是教廷地聖女持有。而其他的。除了那對大天使之翼。全部遺失了。」
「可是這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難道說……」
「沒錯。那個護手在你們家!」
岳川心中頓時於一種滑稽的感覺。教廷的寶貝丟了。被自己家得到了。可是自己家卻就是不將這東西歸還回去。於是人家教廷就上門來討了。
「要是換個人家。恐怕教廷直接就把你們家滅了。可偏偏是斯達爾家族。所以他們不敢亂來。前幾任的教皇也想過用一些寶貝換取。可是你們的家主沒有應允。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岳川想到了那個被俘的霍爾斯基。想到已經死去的朗斯羅。於是說道:「這個霍爾斯基肯定和朗斯羅有什麼協議。朗斯羅把我們家族的信物星辰之戒給了教廷。然後教廷再拿着星辰之戒過來作交換。嗯……的確是好計策。不說朗斯羅這個反骨。就是家族中的其他人也不會對這筆交易說一聲不吧。」岳川心中暗想。若不是自己這個小穿越插足。恐怕教廷又已經找回了一件上帝武裝了。心中又對已經死去的朗斯羅佩服起來。他們殺掉了雷蒙德。可是這星辰之戒卻是棘手的東西。見不得光。而通過教廷。他們卻又能名正言順的使用這件物品。既除掉了雷蒙德。又討好了教廷。真是一舉兩得。
「沒錯!前些年傳言你的曾祖烏蒙特雷澤辭世。所以那個霍爾斯基臨時起意想要把你們斯達爾家族連根拔起。嗯。教廷這群狗東西。都是嘴上光明聖潔。心裏骯髒齷齪。」
「對了老頭。照你這麼說。這裏的事情外界早就知道了。那怎麼沒見到有大人物過來啊?」
「哼。難道我不是大人物嗎?」亞歷克斯沒好氣的瞪了瞪岳川。「雖然早就知道。可也就是我們有限的幾個人。相信這兩天他們也會過來的。而且這麼多天了。這裏的消息也會在外面流傳開。那些傭兵冒險者們也都該蜂擁過來了。」
「唳……」
一聲尖銳的鳴叫在薩丁王國的要塞上空划過。這一清脆的鳥鳴傳的很遠很遠。地上正在漫無目的遊蕩的殭屍們全都抬起了頭。閃爍着兇殘目光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那個正在低空中快速飛行的鳥雀。口中發出一聲聲低吼。
而正在避難所中的魯曼聽到這一聲鳥鳴。頓時渾身一震。然後手上閃爍起一道道淡紅色的光暈。一道道光芒流轉穿梭。在魯曼手掌上交織成一個小小的魔法陣。隨着魔法陣的轉動。一道道淡淡的魔法波動傳了出去。
正在空中飛行的那個身影猛的停住。隨後迅速的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狠狠地朝着一處廢墟扎了下去。正在避難所洞口圍聚着的殭屍呆呆的看着那個迅速撲來的身影。剛想抬起爪子將它抓下來。可是一陣迅疾的風在身邊盪起。那個身影早已經飛進了洞口。
聽着洞中迴蕩的振翅聲。魯曼心中一陣歡喜。左臂剛剛抬起。下一刻。一個二十多厘米長的黑色鳥雀停在了他的臂上。
「哦魯曼頓時臉色大變。可是他卻強忍着。沒有發出叫出聲來。
小白捅了捅斯圖卡。「喂喂。小黑。你看那個老頭。他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像是要死了的樣子。到底怎麼了?」
斯圖卡對這個天天喊自己小黑的傢伙已經無奈了。打了個哈欠。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那是人類的信鷹。是一種用來傳信的猛禽。我只知道。人類訓練鷹隼的時候。手上會戴着一個護臂。可是那個老頭。好像什麼都沒有……」
忍着那鑽心的疼痛。魯曼將一個金屬小筒從信鷹爪上取下。而那隻信鷹似乎也發覺自己傷害了主人。於是咕嚕嚕的低聲叫着。爪子一彈從魯曼臂上飛落到地面。而這一動作卻又痛得魯曼深吸一口涼氣。
魯曼差點咬斷牙根。痛啊。真的痛啊。自己一個魔法師。什麼時候吃過這種痛苦啊。顧不上包紮。魯曼顫抖的從金屬小筒中取出信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援兵是什麼時候到達。可是當他看完這封信。卻是一口氣沒上來。頭一歪。直直的躺倒過去。
「老師……老師……」
「老師……您怎麼樣了?」
那些魔法師軍團的人全都連滾帶爬的跑到魯曼身邊。那模樣。簡直比他們老爹死了還急。畢竟嘛。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就只有魯曼這一個依靠了。要是魯曼死了。他們這一群人的生還希望也就斷掉了百分之九十。怎麼能不急呢。
「我……我沒事……」被一群人推搡搖晃的魯曼悠悠醒了過來。在他狠厲目光的掃視下。一群魔法師全都膽怯的鬆開了手。不約而同的相見偶退開。而此時的魯曼卻是緊緊的攥着那一封信。心中滴血的痛。
該死的。大哥。你糊塗了嗎!你不來接應我就算了。怎麼還……唉。就算你真的要這麼做。可是也得挑一個合適的時間啊。現在時機還沒有成熟。你怎麼這麼莽撞!
「小黑。你說。那個老頭又怎麼了。剛才只是受傷。怎麼這會直接暈倒了?那個鳥不是飛走了嗎?」
斯圖卡抬起眼皮看了看不遠處滿臉驚怒的魯曼。低聲說道:「恐怕是那封信的原因。一定是什麼壞消息傳了過來。」
而避難所的一角。一個年輕的紅髮男子向那個被叫做公主的小女孩低聲說道:「魯曼先生的信鷹回來了。王都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吧。公主。我們很快就要出去了。」
公主搖了搖頭。「恐怕正好相反。魯曼得到的不是什麼好消息。也許。我們再也出不去了。」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王都不派人來救我們?」
「你沒看魯曼接到消息都暈過去了嗎。王都。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
那個紅髮青年。聞言身子一震。眼眸中頓時閃過決斷的光芒。「公主。您放心。就算我們一群兄弟拼了命也要保你出去。」說着。他緊緊的握着腰間的劍柄。在他身旁的十幾個年青男子也都同時緊握腰間的劍柄。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從他們決斷的眼神和堅毅的神色便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
公主搖了搖頭。示意一群人不要輕舉妄動。緩緩回頭。幽幽的看向魯曼。公主心中暗自想道:能讓魯曼暈倒過去的消息。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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