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你這小和尚口氣倒不小!你有什麼本事讓我們放了這三個人?」孟達雙腿輕輕一夾,戰馬四蹄騰空,只一躍,便一下子竄到陳曉木的老馬面前,把這匹老馬嚇了一跳,唏溜溜的一聲嘶叫,「噠噠」一連退了好幾步。
「哈哈,小禿驢,就憑你這熊樣也配讓我們放人,趁爺爺現在心情好快給老子滾,不然砍下你這顆禿頭給爺爺當尿壺!」
陳曉木被孟達罵的心頭火星直冒,特別還是當着蘇星然的面,他就是死也要把這面子給找回來。陳曉木手裏握着那根骷髏老太送的量子刀,手心都攥出了汗水,可是在嘴炮上卻毫不示弱!
「呵呵,你這老賊早飯吃的是屎吧?說話這麼臭!你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是什麼人,就敢這樣張狂,就是見了無量老君那老兒,老子都不怎麼鳥他,你特媽在老子面前連條狗都算不上!」
「你」孟達被陳曉木的一張毒嘴罵的怒火衝天,青雲劍撥在手裏又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當初他和大師兄高漸離倆個人偷了師父無量老君的兩把青雲劍私自偷跑下山,心裏有鬼,說不準這小禿驢就是師父派來捉他和大師兄倆人的,可又一想也不對,師父是道仙呀!怎麼可能和賊和尚混到一起,道佛現今是勢如水火的啊,算了,我還是問個清楚再作打算吧!
孟達當即在馬上一抱拳,「呵呵,小師傅剛剛孟某有失禮之處還望多多海涵,這一晃孟某都下山六年多了,不知師傅他老人家還生不生我和大師兄的氣?」
這話說的,看來這老賊看來是做了壞事的人,陳曉木心眼一轉,聽老賊這話,當初不是被他師父無量老君趕下山就是和他那什麼大師兄偷跑下山的,既然你來探話,我就陪你玩唄!
「你師父,被你這倆不孝徒兒氣死了!」陳曉木面無表情說道。
「啊,怎麼可能?」孟達聞言身子在馬背上晃了一下,馬上又提出質疑,「我師傅他老人家是仙體,怎麼會死呢?你分明是在騙我!」
「他是自殺的!」陳曉木還是板着臉,心裏卻樂開了花。
「自殺的?怎麼可能呢?他那麼多徒弟,也不差我和大師兄兩個人,難道是因為我和大師兄偷了他兩把青雲劍?」孟達想想還是覺得不大可能,無量老君那麼多寶貝,區區兩把青雲劍,不過是濕濕水罷了。
最後孟達經過分析得出結論,這小和尚是在騙他!
這邊孟達在分析陳曉木說的鬼話,那邊陳曉木則抓緊時間在骷髏老太所說的量子刀上亂摸,以期能夠找到打開量子刀的開關,倆人都不說話,郭懷被陳曉木和孟達的對話弄蒙逼了,不知他倆到底有沒有關係,因此也不好開口,一時場上除了西門松和鍾新傷口疼得吸溜冷氣聲音,沒有人再吱聲。
想了半天終於想明白的孟達,忍着火氣,沉着臉問道:「小和尚,你是怎麼認識我師父的?」
「 唉,你師父上吊自殺,我去幫忙時認識的。」陳曉木隨口答道。
「放屁,你師父才上吊自殺呢!我師父怎麼會上吊自殺,他老人家是仙體,仙體你懂嗎?你這個賊禿驢!」
陳曉木聳聳肩,無可奈何的說道:「既然你相信你師父連上吊都死不了,那就是你師父看吊不死自己,又用刀,哦,不對,瞧我這記性,你們道士都是用劍的,你師父他老人家又用劍在自己身刺了九九八十一劍,那叫一個慘呀,當時就血流!」
「你放屁,你放你娘的狗臭屁!」孟達都要被氣死了,舉起手中的青雲劍就要撲過來殺死這個花言巧語的小禿賊。
陳曉木一看孟達要動真格的,忙舉起手大喊,「慢,你師父還托我帶了件東西給你!」孟達一聽生生收回青雲劍,罵道:「小禿賊先讓你苟活一時,還有什麼屁快放。」
「你師父托我帶句話給你,雙方交戰,不通報姓名是不禮貌滴!」陳曉木訕笑道。
「哇呀呀!氣死我了,你這個小禿賊姓氏名誰?」
陳曉木在馬上一抱拳,「本人姓親,名爹,親爹是也。
「好,親爹小禿賊拿命來!孟達頭都氣昏了!」又舉起青雲劍。
「唉,乖兒子,且慢,後面那位大人又叫你。」
孟達不在上陳曉木的當,接直握劍刺過來,陳曉木情急之下舉起量子刀對着撲過來的孟達雙手死命一旋,一道紅光「刷」的一下射向己撲到陳曉木面前的孟達,將孟達連人帶劍包括坐下的戰馬一劈兩半,就連在遠處觀戰的程德和在他後面列隊的十幾個兵士因為和孟達在一條直線上也一同被劈成兩半。
這一切來的突然了,場上的人都嚇呆了,她們只看見一束紅光從小和尚手中射出,孟達騎着馬舉着劍在他面前突然變成兩半,孟達那削鐵如泥的青雲劍是從劍尖部位向後連同劍的手柄被豎着劈成兩根細鐵片!
更讓她們恐怖的是孟達和在後面觀戰被紅光射中的程德等十幾個人屍身迅速化成血水溶入腳下的草地,連收屍這個環節都免的一乾二淨!
因為陳曉木見識過骷髏老太的驗證,他也沒有什麼震驚,唯一不同的是骷髏老太驗證的時候量子刀射出的是黃色光,而對象是幾百噸大石頭,想想這紅光是不是比黃光更厲害呢?
郭懷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跑,後面的兵士見主帥跑了,一窩蜂跟在他後面瞬間全部縮回楚軍大營!
陳曉木跳下老馬,走到蘇星然面前,蘇星然此時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望着走到她面前的陳曉木,竟然連滾帶爬退了好幾步,就像見到什麼怪物似的!
陸義跟在陳曉木身後,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剛剛還在小樹林裏還在跟殿下吹什麼神山,什麼削鐵如泥青雲劍,現在想想怪不得殿下對他頂禮膜拜的這些都統稱為玩意,以殿下的實力別說鄭國復國,就是打進楚國國都捉拿楚皇熊澤都有可能!
鍾新顫顫巍巍被幾個兵士架到陳曉木面前,納頭便拜,「殿下,老臣不管你是人還是神,求殿下幫我鄭國復國,老臣願追隨殿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陳曉木急忙伸手去扶起鍾新,誰知鍾新死活就是不肯起來,一定要陳曉木答應幫鄭國復國再起來,受鍾新的感染,後面所有列隊觀戰的兵士包括西門松都跪到在陳曉木面前,願追隨陳曉木,幫她們復國。
蘇星然沒隨着大家一起跪下,就呆呆的站在那裏望着陳曉木,臉色柔和明快,嫵媚可人,眼神里的希冀顯得比鍾新更為強烈!
陳曉木決定逗逗她,他大聲對跪地的人群喊道「大家都起來吧,我決定和大家一起為鄭國復國!」
鍾新頓時鬆了一囗氣,讓幾個兵士將自己架起來,隨後大家也都紛紛站了起來。
見所有人都站起來了,陳曉木的話鋒忽然一轉,「不過你們都是鄭國的兵士,而我是陳國的皇子,這樣一來我領你們為鄭國復國是不是名不正言不順?」
陳曉木的這番話一出囗,大家都不作聲了,想想也是,人家一個陳國的皇子,現在和鄭國一點關係沒有,能出面救大家都是給了天大的人情,如今再讓人家去幫自己復國,這話怎麼說的出囗!
這時一個不知內情的兵士用很奇怪的囗氣問,「我們這次去陳國不就是送公主和六皇子完婚的嗎?難道這關係還不夠?」
站在這兵士周圍的幾個兵士聞聽,也紛紛附和,「就是,你六皇子現今是我們鄭國的女婿,幫我們復國是你理所應當的事,怎麼能說和我們沒關係,由你指揮我們,和公主指揮我們有什麼差別呢?你們可是兩夫妻,俗話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而知道內情的鐘新和西門松,雲裳等人都默不作聲,她們心裏此時比吃了黃連還苦?
蘇星然更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如何是好!乘着大家都在交頭接耳不注意她當口,低着頭悄悄挪到陳曉木身邊,輕聲語道:「冤家,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陳曉木故作吃驚狀,「公主殿下,你不會是想當我老婆吧?」
蘇星然紅着臉,輕輕點了點頭,「你那解除婚約書,我待會還給你。」
「呵呵,你都還沒捂熱呢!還是留着作個紀念吧!」
蘇星然吃驚的抬起頭,「殿下,你不要我了?」
「多心了不是?我是說萬一我們復國失敗,不是省得我再寫一張麼?你知道我用毛筆寫字比殺了我還難受!」
「殿下,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決不會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蘇星然斷然說道。
「那好吧。」陳曉木一本正經的說道:「今晚我倆把房給圓了,婚書都換這麼長時間了,你連碰都沒讓我碰過你!」
「嗯,」蘇星然低着頭,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輕輕嗯了一聲。
「還有,以後別殿下殿下的叫我,要叫夫君或者老公,我也不喊你公主,只喊你老婆,懂嗎?」
「老公是什麼意思?」老婆的意思蘇星然懂,可這老公的稱呼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這個老公嗎!」陳曉木習慣性摸摸自己的光頭,「老公就是代表我是你男人或者丈夫的意思。」
「那殿下我還是喊你夫君吧?」蘇星然一時接受不了老公這新名詞,陳曉木也沒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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