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寸寸斷裂!虛空開始崩解!道道空間亂流在那隻巨大的龍爪之下急速成型,附帶着無法匹敵的撕扯力和毀滅力,向着沐辰傾瀉而來!
他並不擔心自己的攻擊波及雪麒麟,因為他知道獸神的強大;更不擔心擊殺沐辰之後雪麒麟會因為契約撕毀遭受懲處,因為他知道主從契約對於雪麒麟而言只不過是一個口頭協定,它想撕毀隨時都行,根本不會受到約束!他現在唯一所想就是抹殺這個蠱惑獸神的螻蟻!
「辰少!」
眼見聖龍之爪臨身而至,狂狼一把拽住沐辰和沐冰凌的手腕,同時墨菲特和魑蘿一人一個將郭子傑和青雷護住搭在了狂狼的肩膀上!他們現在的心神比誰都要震撼,比誰都要吃驚和驚懼,堂堂獸皇之最,竟然無視獸神之威,朝着一群最高不過聖境巔峰的人類出手,且一出手便是死招,如果不是有狂狼在,這一擊就算有所防備,也避無可避!
「轟——!」
雷鳴盪空,黑雷爆閃,就在卻邪的聖龍之爪即將落入小白背脊,狂狼即將扯身閃避之時,一道暗紫色的身影毫無徵兆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以它鋒銳的羊角狠狠的衝擊在了龍皇卻邪的龍爪之上,直接將足以撕碎普通聖帝的聖龍之爪生生的抵擋了下來!
這一刻,它巍峨龐大的身軀刻入眾人的眼底。
郭子傑和墨菲特更是瞪大了雙眼毫不掩飾的道了句,「帥爆了!」
沒錯,的確很帥!它形似羊獸,長約九千,通體被一種流線型的紫金甲骨覆蓋,無數散發着柔和紫芒的古樸符文從它的螺旋雙角一直延伸至它的腳掌中心,數以萬計的漆黑雷霆攜帶着毀滅威能激流迸射!可即便如此,它給人的感覺依舊充滿了輕盈飄逸,仿佛只要一動,便會化作煙雲消散在大陸之內。
「三!清!」
眯着龍目俯視着頂撞手掌的暗紫魔獸,龍皇卻邪匯聚聖龍金元直接將力道加持到最強狀態!
可是就在它動作的那一瞬,三清暗紫色的瞳孔黑芒一閃,下一秒,它的身形已然脫離卻邪的龍爪,直接撞在了卻邪的胸膛之上!
「嘭!」
氣勁衝擊,饒是卻邪強大萬分,也不禁在這突襲之下後退了半步,也喪失了重心。
而暗自魔獸三清卻是接連爆退,足足卸力了數秒才堪堪停在沐辰和小白的身前!
看着它的背影,沐辰瞳孔劇烈的說說着,別人或許不知,可他看得極其清楚,這隻強大的暗紫魔獸來歷絕對驚人!在它身上,不但有着和雷雲兒相同的至陽雷種,和狂狼一樣的極致速度,更有着和天機閣剪不斷的瓜葛!為什麼?因為它身上的古樸符文不是它物,正是木玄璣一直使用的自創符法!
「沒事吧?」
羊首回眸,風勁呼嘯,它的視線直指沐辰和沐冰凌,暗紫色的眸子中散發着柔和的光彩,不過當這道視線看向沐辰和沐冰凌的樣貌和氣質後,卻又被一瞬的驚訝取締,接着再次被笑意覆蓋。
「你們都健康的長大了。」
此話一出,沐辰和沐冰凌齊齊震撼,前者更是茫然道,「前輩,您是……」
「我……」
「三清,給本皇一個理由。」
卻不知根本不等三清把話說完,卻邪憤怒的低喝已經從前方傳來,甚至連稱謂都變得威嚴了起來!
三清看向卻邪,直面它憤怒的神情,垂首道,「龍皇,此子乃老夫故人之血脈,那故人對老夫有恩,曾囑託老夫有機會照料一二,所以懇請龍皇通融一次?」
故人?雖未明說,沐辰卻下意識的想到了木玄璣的身影。
「通融?他蠱惑獸神,踩踏獸界尊威,本皇若放過,等同於放任其行!滾開!」
三清不為所動,抬眸道,「那便請龍皇看在老夫多年戰功之上,給老夫一分薄面。」
「你的戰功?的確顯赫,但是遠遠不夠!」
「龍皇!」
「我再說一次,滾!否則死!」
「慢着!」
轟——
凌空坐落,一隻全身籠罩着甲冑的黑色巨蠍轟然落下,直直的立在了三清的左側!它凝視着卻邪,認真道,「龍皇大人,如果三清兄的戰功不夠,那加上本皇的如何?」
「魔羯前輩?」沐辰訝然,怎麼它也來了?
「魔羯!你也要為他求情?」
「還有我。」
嗖——
冰羽飛揚,絢麗的冰凰盤旋落下,懸停於三清的右側。
「凝霜前輩?」沐辰喃喃。
「凝霜?」
「那……也加個我吧。」
不知從哪裏出現,一隻巨大的黃金比蒙來到了小白的身旁,朝小白丟了個崇敬的目光後又朝沐辰眨了眨眼,並小聲道,「幾年不見,你這容貌比實力進展還快。」
說罷,便一躍站直三清,魔羯,凝霜身前,目光清澈的看着卻邪。
「月如姐……」白玉之龍神情驚愕的看着對面的場景,心中不斷的迴蕩着疑惑,為什麼?為什麼所屬魔獸界至尊般的存在,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獸皇全都為了一個人類站在了兄長的對立面,這個人,這個人到底是誰?!還是他真如兄長所言!擁有蠱惑魔獸之心的力量!
「比蒙,連你也……?為什麼?告訴我理由!」
怒不可遏,龍皇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黑蠍魔羯道,「還記得我向您匯報的那次封殺事件麼?這位,就是當日不顧兇險將我從異魔手中救出的恩人,若不是他,我或許已經被異魔擊殺!」
聞言,龍皇有些怔然,這件事他知道,當日聽聞甚至還想見見這位恩人,可如今……
「我也是。」
凝霜接着說道,「如果不是這位恩人機緣相救,我或許已經死於碧鱗麒麟的詛咒,更不可能為家族復仇,取回第四獸皇的位置!」
龍皇沉默了,現在的它心緒異常凌亂,魔獸一界,竟有兩位至尊幸於此人之手,它現在有些騎虎難下。
「比蒙呢?你也被救?」
「我?」月如不屑道,「你在輕視我?」
「那你的理由是什麼?」
「沒什麼……他不過是我丈夫的忘年之交,程度吧?也就比至親深了那麼幾倍,要怎麼處置你看着辦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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