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的要去狐狸國,找狐心月?」
「那燒狐狸為了利益,啥事都能幹出來。」
「萬一她下令讓一群狐狸精....那我就凶多吉少了啊。」
「但不去的話,我估計活不到結局。」
「怎麼辦怎麼辦....」
「擦,想個錘子,不想了!」
江木煩炸了。
乾脆放空腦子,不再去想這糟心事。
他吊兒郎當的走到桌子前坐下,煩躁的搓搓腦袋。
接着喚出日記本。
「媽的。」
「寫完今天的日記,以後就擺爛!」
「獎勵什麼的,還有劇情人設什麼的,都他媽見鬼去吧!」
今天是妖軍攻城劇情的最後一天,是收尾。
所以。
江木打算拿完今天的日記獎勵,以後就擺爛隨緣寫了。
至於通關?
先不說主線歪了、女主人設崩了。
現在就連自己也中了狐魂刻印。
要是不去九幽淬寒谷,找狐心月除去狐魂。
那自己能不能活到結局都成問題。
「艹!」
江木憤滿的打開日記本。
奮筆疾書起來。
【三月隨便幾日,多雲。】
【問君能有幾多愁,掐出一汪春水丟魁樓哞。】
【媽的。】
【如果可以,老子一定會將狐心月那個燒禍,摁在草地上草地上草地上草地上草地上草地上草地上草....】
狐心月:?
...
另一邊。
薛城。
暖和的晨光穿過雲層,灑落在城外滿目瘡痍的戰場上。
無數坑坑窪窪里的妖獸血肉、骨骸,在晨光的洗禮下,閃爍出璀璨奪目的色彩,猶如一顆顆閃閃發亮的珍珠。
這美麗的景象。
城牆上的數千名修士卻都無心欣賞。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城外遠方的一連片漆黑山林。
他們的面色,或嚴肅,或憤怒,或悲慟,或恐懼,或興奮....
但無一例外的,所有人都沒有絲毫的退縮。
此刻。
城牆圓塔的一座崗哨內。
兩名修士正在聊天,以此來緩解緊繃的神經。
「老子要發財!
」
「唐兄一定會發財的,對了唐兄,你媳婦在昨晚....是不是坐上王富貴的私人飛船,離開薛城了?」
「對,王富貴不愧是有錢老,他那飛船的速度,賊特娘的快,蕪~的一下就飛走了。」
「???唐兄,你為何不留下嫂子?」
「留個屁,昨晚城主大人發下通告,說今天的妖軍攻城會很恐怖,薛城可能會血流成河,所以,聰明的老子就把你嫂子安排走了。」
「這....唐兄,嫂子就這麼走了嗎,她有沒有對我或對你說些什麼?」
「有啊,一開始她死活不願意走,說什麼要跟老子一起抵抗妖獸,要跟老子同生共死,逼得老子下跪哭求她才肯離開,這婆娘太蠢了,都不懂得珍惜生命。」
「???唐兄!我不許你這樣說嫂子!嫂子這不叫蠢!她這是...這是愛你啊!你趕走她,難道你不愛她?」
「老子當然愛她了,有句千古名言怎麼說來着:『愛她,就要為她衝鋒,就要給她想要的一切,就要給她一輩子的幸福』,所以,她不活着哪來的幸福?你似不似傻。」
「這.....唐兄說的有道理,沒想到唐兄還懂得名言,唐兄不愧是一個呃....文化人。」
「屁的文化人,這些都是老子從生活中感悟出來的,你嫂子她喜歡自由,喜歡臭豆腐,喜歡刺繡,喜歡看純愛,喜歡浪.....浪.....浪那啥來着?」
「浪漫!嫂子喜歡在山巔上看鳥,她覺得飛翔是最浪漫的事!」
「對,是浪漫,兄弟你怎麼比老子還了解?」
「咳咳....畢竟是嫂子,我作為唐兄的好兄弟,肯定是要了解的,我還知道,嫂子很喜歡孩子呢。」
「對,她喜歡孩子,她非常喜歡孩子,她見到別人家的孩子尿褲子都能樂呵一天,她很想要一個孩子,可惜當年,老子將她從群歡鳥的巢穴中救出時,老子不小心挨了那群禽獸的招,要不然,你嫂子她現在早就當母親了,她現在也就不會天天被鄰居嘲笑了,鄰居都說她瞎了眼,跟了一個窮酸木訥的廢物,體驗不了女人的快樂,更當不了母親,一輩子都毀了,她才二十一歲啊嗚哇哇哇哇!
!
」
「......唐兄莫哭,嫂子能嫁給唐兄,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能與唐兄做兄弟,也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
「嗚哇哇哇!那等會妖軍攻城的時候,兄弟你一定要幫老子,老子要殺一大把的妖獸,狠狠賺特娘一大把的妖核,狠狠發特娘的一大把財,然後讓你嫂子狠狠風光一把,狠狠打那群鄰居的嘴臉。」
「唐兄放心!做兄弟的,絕對兩肋插刀支持你!」
「好兄弟,老子沒白讓你來我家吃飯,嗯?山林有情況!有東西出來了!有東西出來了!
」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
.....
崗哨發出嘹亮急躁的警報,響徹整座薛城。
城牆上的所有修士瞬間如臨大敵。
「快看!有東西從山林中走出來了!」
「那是什麼?」
「是妖軍...不對!不是妖軍!」
「好像是個.....人?」
「沒錯!是一個人!穿着黑衣袍服!」
「什麼情況??」
眾人驚奇的目光,聚在從山林走出的人影身上。
那山林,是妖軍入侵薛城的必經之地。
現在居然有人敢從那裏走出來?
還悠哉悠哉的,往薛城這邊走?
事出無常,必有妖!
城主薛遠山,也一臉的驚奇。
他目力極好,能看清人影的面目。
「凌傲天?」
薛遠山愣住了。
那黑衣男子,居然是凌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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