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思終究還是沒有久留,在緊緊地凝視了葉無道一會之後,就依然地轉身離開了,這一次葉無道沒有挽留,因為對他來說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北京還是那個背景,那個每天早上有無數人大清早跑起來到**廣場等着看隨着太陽一起冉冉升起的五星紅旗,那個天天人來人往路過**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把目光駐留在鮮紅的五星紅旗上的北京,見證過了太多的歷史更迭,這座由鐵血和悲傷凝結而成的城市依舊屹立在華夏大地,並沒有因為誰的到來或者誰的離去而產生變化。
第二天,葉無道早早地到燕家門口等燕清舞,這次到來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狼狽到要用爬牆這種猥瑣流招數,而是很光明正大地進入了燕家的大門,燕母很熱情地招待,但是葉無道卻表示不願意吵醒老人睡覺,等到燕清舞下樓之後就起身告辭。
「為什麼不願意多留一會?你應該看的出來你走的時候我母親的失望。」燕清舞問身邊的男人,學會揣測每一個人心思的燕清舞在細細地琢磨向來玩世不恭的葉無道今天的「不正常」表現。
「雖然女婿和岳母感情的交流很重要,但是如果再晚了的話今天恐怕就來不及了。」葉無道微笑道,用眼神制止了燕清舞想要提問的衝動,拉着燕清舞走向了一個她非常熟悉的地方。
站在人群中,燕清舞看着**緩緩地打開,國旗護衛隊莊嚴肅穆地從門中走出來,然後看着他們緩緩地將國旗升旗,當國歌奏響,升旗手拋動手中的紅旗的時候,標準的軍禮,所有人都忍不住莊嚴肅穆起來,凝視着那面鮮紅的紅旗,仿佛胸中的一股衝動幾乎要破腔而出,久久地凝望着那面紅旗,看着紅旗隨着朝陽緩緩地升旗,當升到最高點的時候恰好國歌結束,太陽開始了一天的炙烤,仿佛一天的開始就這麼到來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升旗的時候,那時候是坐着我爺爺的車,經過**廣場的時候我見到那裏很多人聚攏在一起,我就吵着要去,雖然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聚攏在一起是做什麼,但是我還是要去,後來,我父親就把我領下了車,牽着我的手,站在人群後面,當看着國旗緩緩升起的時候,我父親把我扛在肩上,對我說,我們的國家就是這面紅旗,緩緩地迎着太陽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創造新的高度,但是與這面國旗不同的是,我們的國家不會有制高點,我們的國家會在每一個人辛勤的努力中最重在世界歷史上寫下屬於中華時代的輝煌篇章。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父親和我說的都是大道理,都是套話,但是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這麼一番話是凝聚着一位一生都為這個國家奉獻的人多麼偉大的感情。而也正是因此,我也知道了,為什麼一切都變了,時間過去,唯獨着每天的升旗儀式不會變,而更不變的,是每天都等在**廣場上的人們。」燕清舞和葉無道手牽着手,飄天文學網着,葉無道安靜地聽完燕清舞的話之後,才說:「大多數人都在抱怨****,貪官污吏橫行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在自己身邊每一年都在產生的切實的變化,釣魚島事件,南斯拉夫大使館事件,等等眾多被國人評價為**無能的最直接體現的這些事件背後,卻都能夠看到中央政府的這種對宏觀把握的無奈,中國還不是四面楚歌的時候,甚至有人說,還好中國不實行西方社會制度,否則**早被趕下台了。我相信,等待一百年以後,所有人都會感謝現在的中央政府,因為是他們的隱忍和韜光養晦,醞釀成了日後的光芒萬丈。」
「你這算不算是拍我這個**員的馬屁?」燕清舞輕笑。
抱着從小到大無論在哪裏都是女神的女神,葉無道迎着陽光,柔和的朝陽輕柔地給兩人披上一層光輝,淡淡卻溫馨的聲音只在兩人之間的空間迴蕩:「我還用拍?直接用摸的」
燕清舞走了,**的局勢看似平穩實際卻不容大意,雖然局勢還不可能讓現在的燕清舞去掌控去控制,但是作為中央在**設立的一個重要部門的一把手,燕清舞不能離開太久,在和葉無道逛完**之後燕清舞就坐飛機飛回了拉薩。
楊凝冰早就走了,隨之而來的葉河圖自然也不會在這座城市繼續待下去,趙清思下午也會回到崗位,燕清舞剛剛送走,葉無道坐在機場卻發現自己看似很忙實際上卻很閒。
猛然想起那個看似懵懂不知世事實際上卻獨有慧根的丫頭和憨憨傻傻的小兔子給留在了武漢,再買了一張機票到武漢之後,兩個小時之後葉無道出現在武漢天河國際機場,雙腳踏入機場的土地的一刻起,葉無道就露出一個充滿深意的微笑,攔了一樣車開往太白樓。
果然,葉無道並沒有在太白樓找到丫頭和小白兔,卻得知這兩個傢伙這些時間天天免費住酒店,不過身無分文的他們天天往外面跑,直到深夜才回來,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雖然太白樓的負責人還不至於對這兩位由集團總裁親自關照的個人收取住店費用,但是這位負責人對這兩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特殊客人還是保持着很大的好奇心,正是如此當葉無道問到兩人的去向的時候他能夠回答的非常流利。
雖然沒有找到丫頭和小白兔,但是葉無道卻迎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無道!」一聲不敢相信的驚呼,一個女孩的身影如同乳燕歸林般撲入葉無道的懷抱,絲毫不顧及大廳人們經驗的目光,這個渾身上下都透露着讓人聯想到林黛玉這個名字的女孩使勁地把自己的身體藏進葉無道的懷抱。
「明月。」懷抱着懷裏的女孩,葉無道輕聲問:「按照時間,現在應該還不是放假時間,你怎麼回來了?」
「我等不及了。」上官明月還是沒有睜開眼睛,而是說道:「今天的夢似乎特別真實,可千萬不要讓我醒來,醒來,你就沒有了」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現實還是夢境的上官明月迷迷糊糊地被抱上了酒店之後,葉無道看着竟然已經睡過去的她臉上依舊帶着難以掩飾的驚慌和失措,以及疲憊,他知道這個女孩在這些天孤身一人從千里之外趕來卻沒有找到自己,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武漢的,但是這個過程之艱辛葉無道即便沒有親眼看見也可以預料不少。
撫摸着上官明月沉沉睡去的頭,葉無道估摸着看似光明正大實際卑鄙無恥的柳雲修下一步會走什麼樣的棋,不過飄天文學網卑鄙無恥恐怕自己才是真正的大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的葉無道感受到從下了機場就一直在暗處游離的那個人似乎等不急了,於是悄悄地給上官明月蓋上杯子要離開。
卻不想上官明月忽然驚醒,抓住了葉無道的手。
「無道」上官明月弱弱地喊,似乎怕聲音太大擊碎了她的夢境。
「小丫頭竟然在男人的懷裏就睡過去了,難道你不知道大爺我和坐懷不亂這四個字根本扯不上關係而且是一個血氣方剛很正常的男人嗎?」葉無道握了握上官明月的手,用很溫柔的輕佻語調安慰着眼前的女孩。
大眼睛裏滲出一點點的光芒,上官明月如同貓兒般用臉頰磨蹭着葉無道的手背,輕聲呢喃:「無道,答應我,等我醒來的時候你還是在我眼前,好不好?」
點點頭,葉無道輕輕在上官明月的額頭上一吻,女孩繼續沉沉地睡去等確認女孩已經熟睡之後葉無道把手從女孩的手中抽出來,悄悄地帶上門離開。
「出來吧。你們家從徒子徒孫到師兄師弟被都被我宰了,你一把老骨頭了還不知道躲在家裏清修偏偏要跑出來到處亂吠,但願還有人敢幫你來收屍。」葉無道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着天上月黑風高,還真是一個殺人夜。
隨着葉無道的話,出現三個麻衣老者,確切地說是兩個身穿麻衣氣質飄渺,雖然表情淡漠,卻有着一股骨子裏的悲天憫人的味道,又是這種貨,葉無道懷疑和歌山是不是沒有別的衣服了。
「施主,你殺孽慎重,請跟隨我兩回和歌山閉門靜修,洗去身上的殺孽。」為首的乾瘦老頭帶着風輕雲淡的氣勢,沒有任何的鋒芒和先聲奪人的意,僅僅是這麼一句話,和電視劇里禿驢們的同一台詞似乎都差不多,看着雖然枯瘦但是卻如同一棵古松一樣矗立着的老人,葉無道笑問:「和歌山大長老?」
老人點點頭,蒼老的聲音微微有些啞意:「三年來我就是在追蹤你,不為殺你,只為渡你。」
葉無道很嚴肅很正經地一字一頓地說:「那我就回答你,聽好了,我的回答是,滾你媽的。」
安靜了下來,葉無道說完之後有恃無恐地看着對自己形成犄角包圍之勢的三個老頭,臉上的輕蔑卻不代表他真的能夠掉以輕心。而大長老似乎並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中國能人無數,若不是你殺孽如此深重,只怕我也不遠到中國來得罪這麼些的人。世外世外,真正的世外之人能有幾人置身事外。」
說完蒼老得佈滿了溝壑的老臉露出悲傷的神色,雙目緊緊地凝視着葉無道,正聲說道:「既然施主不願意隨我回去,那就得罪了。」
「等等!」大長老和葉無道中間,忽然出現兩個人,葉無道很熟悉,這兩個就是之前消失不見了的丫頭和小白兔。
「你們,是和歌山的人?」丫頭歪着腦袋問。小白兔一臉的緊張,左看看有看看,看着三個老頭,悄悄地拉了拉丫頭的袖子,輕聲說:「我打不過他們三個,最多只能打兩個」最多只能打兩個和歌山的四大長老,還一臉的我很沒用的真誠表情,恐怕只有這隻兔子敢說這麼彪悍的話。
「笨蛋!打不過就跑!等跑回去告訴師叔,讓他們幫我們出氣。」小丫頭狠狠地在小白兔腦袋上敲了一下,似乎覺得小白兔的表現很給自己丟臉。
「和歌山。」大長老雙目微閉,兩人的驟然出場讓這位老人微微起了一個起手式,由此可見兩人帶着這位以一擊之力對抗葉隱知心和安倍晴海的大長老的威脅。
「師叔說了,下山不准和別人打架,特別是要我看着你」小白兔見到丫頭躍躍欲試地打算衝上去比劃兩下,連忙拉住丫頭的袖子焦急地說,丫頭一轉身小白兔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腦袋深怕再挨打,丫頭好氣又好笑地瞪了小白兔一眼,說:「你還是我師兄呢,我問你,你平時聽誰的?」
「在山上聽師父師叔的,在山下聽你的。」小白兔認真地說。
「那你現在是在山上還是在山下?」丫頭問。
小白兔一臉地糾結崑崙界對和歌山,三對三。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菊一文字。」右邊的三長老拿出一柄古樸的刀,刀上刻着十六朵菊花,一股沉甸甸的血氣悄然瀰漫。
「龍淵劍。」噌的一聲清鳴,如龍嘯,一把長劍出現在小白兔的手中,劍影閃爍,劍氣四射,血氣被驅散。
「三日月宗近。」二長老的武器是一柄刀身呈半月形的長刀,日本的天下五大名劍之一。
「湛瀘。」小丫頭手腕一轉,一柄被色古樸厚重的長劍頓時出現在她手中,凝重,雄渾,華夏第二的神劍竟然再次出世,一股雄渾的龍吟仿佛能夠被人耳聽到,盤旋上升。君有道,劍在側,國興旺。君無道,劍飛棄,國破敗。一把仁者之劍,無堅不摧而不帶絲毫殺氣,就如同一樽古木,毫無波瀾,卻無堅不摧。
唯有葉無道和大長老沒有亮出兵器,互相看着對方,大長老嘴角有一絲微笑:「小友,你我可以拳掌。」
回答大長老的是葉無道好不花哨的一拳。
戰意飆升,華夏至尊崑崙界,東營不動明王和歌山,千年的歷史碰撞,在這一刻,激盪起命中注定的火花。從當年的影子冷鋒到後來太子無道,葉無道從一開始的挑戰青年一代高手中成長起來,在近乎變態的訓練中潛力被一次又一次的激發,現在偌大的中國年輕一代幾乎沒有人會把太子當成自己的對手,雖然作為同齡,但是這位太子留給了這些人太多的震撼以至於被潛移默化的神化之後他們覺得太子理應就是那些老妖怪的對手。
老一輩的妖怪或者有着自己的矜持,或者有着自己的打算,更或者是直接超脫世俗的甚也不管的逍遙神仙,當以一種絕對強悍的姿態出現在世人的眼中,被神化的葉無道需要面對的確是真正的神級人物。
和歌山,如果說日本黑道所有人都明白有一個安倍晴海,有一個葉隱知心,有一個宮本武藏就是日本武道界的神話,那麼在着神話之上的一處仙境,就是和歌山,在精神層次上和歌山在日本人的心目中絲毫不亞於華夏武者心目中的崑崙界。
甚至於相比更加飄渺世外的崑崙界,無論是從文化還是精神物質方面都無所不在地影響着日本人生活的和歌山更加神聖。
和歌山的四大長老,有多強?單單從當年宮本武藏恭恭敬敬地喊過大長老一聲老師就足夠看出端倪。
在一拳擊向大長老門面,被大長老伸出乾枯的一隻手輕描淡寫地卸去之後,葉無道已經充分地體會到了這種不似人類的強悍。
雖然周邊鬥戰正酣,但是大長老卻不為所動,斂眉垂首,面對葉無道。
就是全盛時期的葉無道,面對大長老這種級數的妖怪也只有拼命一途,這一點葉無道自己很清楚,否則這個老人就不配讓他蟄伏了三年。
「劍來!」葉無道招手,一聲嘹亮的鷹鳴,海東青從昏黑的天空中俯衝而來,銳利的雙眼死死地盯住葉無道,一雙鷹爪中抓着一柄長劍,繼而又是一聲鷹鳴,海東青俯衝而過,在降至最低點的時候鷹爪中的長劍落地,斜斜地插入葉無道和大長老之間的地面,軒轅劍,以大地為鞘,古樸雄渾,如同燃燒着烈火,堅硬的地面被刺穿,半把軒轅劍露在地外,大長老的神色終於第一次出現了驚駭。
手握劍柄,緩緩拔出軒轅劍,一聲清亮的劍鳴仿佛在雀躍什麼,仿佛在反感什麼,屈指一彈,如龍吟似虎嘯,劍氣四射。
湛瀘,龍淵似乎在遙相呼應,又自己在俯首稱臣,丫頭握着湛瀘猛然後空翻離開了戰場,看着葉無道手中的軒轅驚訝道:「軒轅劍!」小兔子也同樣驚訝,不過他的驚訝更可以說是近乎見到了靈異事件一樣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是軒轅劍!?」
「天下第一神兵,軒轅。」葉無道嘴角的笑容足夠柔和,從軒轅上帶給他的久違的戰意讓他有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躁動引發的內傷的復發也漸漸地被平息下去,看着對面的大長老,葉無道揚眉,劍出鞘。
大長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不清他手上的動作,只是見到眼前一花,他的手上就出現一把奇異的長刀,見到這把充滿了傳奇色彩的長刀,葉無道的笑容越發邪魅。
「鬼丸,日本第一神兵,它真正的名字,叫寐朢。」大長老手持劍,一股狂暴的詭異劍氣橫掃全場。
手持軒轅,葉無道絲毫沒有退讓,兩人同時跨步,劍尖指向對方,義無反顧。
兩把各自領域的第一神兵第一次撞擊在一起,清亮的交鳴聲乍聽來竟然悅耳,大長老在寐朢和軒轅交擊的同一時間就已經踢出一腳,葉無道伸手,勾住對方腳腕,太極中的粘字訣被使得出神入化,借用大長老本身的力量將他的身體狠狠地向後拋甩,同時再跨出一步,左腿狠狠地踢向大長老站在地上的另一條腿,大長老整個身體旋轉起來。
手中寐朢挽處一個劍花,用一種近乎詭異的方式粘住了軒轅之後借力穩住身體,與此同時,一拳已經牢牢地和葉無道的拳頭撞擊在一起。
同時暴退,兩人換了一個位置。
葉無道的手在微不可見地顫抖,呼吸卻依然平穩,眼中的陰柔越發沉醉。
大長老依舊飄渺,右手持劍後擺,左手前伸拈花,以一個奇異的姿勢面對葉無道。
手打了一個響指,一直翩翩飛舞的妖異彩蝶驟然出現在大長老面前,大長老道:「雕蟲小技。」也不見大長老怎麼動作,那隻彩蝶就猛地掙扎在起來,最後變幻成一粒粒色彩斑斕的粒子彭飛消失在空中,葉無道的臉色驟然蒼白一分,嘴中念念有詞,雙手坐着玄奧的動作,結印,每做一個印,葉無道的臉色就難看一份,當一切在很快的時間內結束,奇蹟出現了。
大長老面前出現一尊怒目金剛!
大長老神色自若,手持寐朢,手捻蓮花,面帶異笑,印上額頭,開天目。
猛然輕喝一聲,大長老手中的寐朢直直地刺向面前的怒目金剛。
出乎意料地,怒目金剛一觸即碎,猛然發現上當的大長老沒有絲毫地驚慌,在碎片中出現意料之中的軒轅劍,新力未生,舊力以老,大長老抬起手,手指一彈,敲擊在軒轅劍身上,悠然一陣劍鳴,軒轅劍被撞偏,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妖異的血紅出現在大長老的瞳孔中,猛然縮緊,後退避讓已經來不及。
擦身而過,葉無道站在左側,龍玥手持妖刀站在右側,大長老站在中間,胸口麻袍已被劃破兩道口子。
葉無道轉劍身,背着眾人的軒轅劍背面,一道鮮血從葉無道的虎口流淌出來順着軒轅劍面上玄奧的刻文流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遠處,一聲嘹亮的鳳鳴,剛開始的時候還在很遠的地方,等到結束的時候好像已經來到眾人面前,二長老和三長老面色一變,大長老猛然抬眼,上空,一隻七彩鳳凰怒鳴着俯衝而來,閉目,大長老心知這是手法非常高明的人使用的幻術,伸手,寐朢揮向鳳凰,金鐵交鳴,大長老身形暴退,幾個縱身已然消失不見,於此同時,二長老和三長老拼着受傷的代價同時逃離。
看着剛才大長老所站着的地上一口鮮明的血跡,龍玥走上前來,妖刀村正刀鋒上面有一道非常細小的血跡,葉無道點點頭說:「這種毒很不錯,應該多準備點。」
大長老曾經出手對抗葉隱知心和安倍晴海兩人,隨勝卻已然輕傷,之後出山再次到華夏來闖龍幫禁地被神秘人出手擊退,重傷,接下來就中了自己的劇毒,加上被剛才那人的一擊,毒性引發內傷,沒半年不要想緩過勁來。
「喂,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小丫頭蹦蹦跳跳地上來問。
「你看見是女人了?」葉無道好笑道。
「當然看見了,不過沒看清楚是什麼樣的,不過她的耳環好漂亮,好像哪裏見過」丫頭若有所思地說。
凰琊不出,誰與爭鋒,葉無道默念這句話,看着俏麗身影消失的方向,笑容玩味而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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