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江南本就是北辰國的軍事重地,距離京都城又遠,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若是存了心思想要謀反,在江南搞事情一定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筆硯閣 www.biyange.com」
「謀反。」徐梅玉重複了一遍,繼而將目光投向了顧千渝。
顧千渝抬眸,猜到了徐梅玉所想,眼神定定地看着他,「與我無關。」
看着徐梅玉意味深長的目光,夏瑾禾也解釋道:「若此時真的是相公做的話,應該早就告訴我們了。」
徐梅玉喝了口茶水,漫步經意道:「我就開個玩笑,看把你們緊張的。」
一番插科打諢後,夏瑾禾問:「大家覺得會是丞相嗎?」
「我總覺得七夜的事情和丞相有關。」
幾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深思,良久,蕭沐凡看了眼天色,「皇上還等着我和徐梅玉呢,這要是去晚了,那狗皇帝怕是要生疑。」
「等一下。」兩人剛走到門口,夏瑾禾就喊住了他們,「小翠和在在呢?」
蕭沐凡回頭,笑的陽光肆意,「已經在廂房收拾了。」
「怕見到皇上這兩個丫頭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就讓她們先回了。」
……
夏瑾禾越想越覺得奇怪,她靠在顧千渝懷裏,「相公,你說七夜現在會在哪兒?」
之前幾人懷疑假扮七夜的人是丞相那邊安排的,但是現在證據確鑿,樁樁件件都是指向林七七的。
夏瑾禾忽然就感覺到了一股子無力感,趴在顧千渝懷裏補了補元氣。
顧千渝輕輕撫了撫夏瑾禾的後背,安撫道:「林七七的事情,確有很多疑點,或許,這件事真和丞相有關。」
本來幾人可以不必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但是現在七夜又失蹤了,皇上的床底下面的暗格也不知道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丞相成了他們繞不開的障礙,也是顧千渝復國路上的絆腳石。
「七夜總歸會是有自保的辦法的,瑾兒不必太過於擔心。」
七夜:「……」
顧千渝把夏瑾禾埋在自己懷裏的腦袋抬了起來,看着她的眼眸,輕聲問:「月事結束了麼?身上可還有難受?」
想起了昨日夜裏枕雲雨,共合歡的畫面,夏瑾禾賭氣一般的撇過臉來,臉頰瞬間羞紅一片。
「結束沒結束,相公昨夜難道不知道嗎?」
顧千渝輕聲笑了,低沉而又有磁性,帶着蠱惑的味道,「昨夜不是瑾兒說可以嗎?」
夏瑾禾撇嘴,不想理這個大尾巴狼,嬌聲嬌氣道:「小腿有點酸,胳膊也疼。」
顧千渝自然地伸手捏了捏夏瑾禾有些脹痛的小腿,聲音裏帶着笑意,「為夫錯了,下次一定輕點。」
「沒有下次了!」夏瑾禾伸手輕輕錘了錘顧千渝的胸口。「叫你亂說。」
繼而,屋內蕩漾着一片笑意,繾綣怡然。
皇上廂房內,徐梅玉和蕭沐凡隨意地在屋子裏坐着。
「皇后娘娘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梅玉道:「臣私以為,皇后娘娘自小體內就殘留着蠱毒,只是那幾日身體過於勞累,積勞成疾,催發了體內的蠱毒,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皇上別有深意地看了丞相一眼,「丞相,你可知朕的皇后體內一直存有餘毒?」
屋子裏,徐梅玉和蕭沐凡早就察覺到了皇上對丞相的敵意,他們二人甫一進門,皇上就給賜了座,而丞相那麼大一個人,此刻一直站在皇上身後,也不見得皇上有賜座的打算。
丞相拱了拱手,似乎沒有把皇上看在眼裏,「老臣不知。」
看着丞相這樣淡漠的反應,皇上氣的直接拿起茶盞摔在了桌几之上,「好一個不知!」
丞相慢慢悠悠地跪了下來,聲音依舊似之前那般不甚在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都說伴君如伴虎,老臣如今已年過半百,才方知其中道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今日老臣願長跪不起,只求一句公道。」
看着丞相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皇上站了起來,長袖在桌子上一揮,隨着「嘩啦」一身,滿桌的瓷器瞬間摔落地面,碎了滿地瓷片,也濺了丞相一身水珠。
蕭沐凡坐在後面,眼尖地看見丞相膝蓋上沒入了一個差不多一厘米多長的碎瓷片。
星星點點的鮮血慢慢透過衣料蔓延開來,丞相卻毫無反應,依舊一聲不吭地跪在地上。
皇上甩了甩袖子,終究是沒說什麼,但是也沒叫丞相起身。
冷嗤一聲後,直接帶着小太監去裏面休息了。
徐梅玉和蕭沐凡看好戲的眼神中透出了些不知所措。
這狗皇帝搞什麼,不叫丞相起來就算了,怎麼也不叫他們倆回去。
徐梅玉給蕭沐凡使了個眼色,自己闊步走到了丞相身側,半蹲在地上。
「老臣瞧着丞相臉色蒼白,像是受了內傷。」
丞相:「……」
意料之中,丞相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徐梅玉。
徐梅玉淡淡地笑了,隨意地在丞相腳邊丟了一瓶藥。
然後就邁步走了回去。
蕭沐凡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隨意地把玩着桌子上面的茶盞。然而桌子之下的另一隻手卻對着徐梅玉比了個手勢。
皇上後來也沒有再出現過,丞相願意跪着,徐梅玉也管不着,反正他們倆是不打算再坐在這,陪着這老頭了。
徐梅玉和守在外面的小太監打了個招呼,直接帶着蕭沐凡走了。
「我說徐梅玉,你就不怕皇上覺得你有二心,是忠於丞相的嗎?」
徐梅玉哂笑,多了些老謀深算的味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倒要看看這皇上和丞相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這就是你剛剛要我在你茶盞裏面下毒的原因?」
徐梅玉點頭,「不錯,只有這樣,才能讓丞相相信我們和他都是一樣骯髒不堪的人,都是被皇上猜忌厭惡的人,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相信我們。」
「繼而願意和我們合作。」
聽了這話,蕭沐凡忽然頓住了腳步,盯着徐梅玉看了一會。
「怎麼了,又犯病了?」徐梅玉沒好氣道。
蕭沐凡依舊盯着徐梅玉看,「我說,老徐啊,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上做這些事情的?」
徐梅玉咳嗽了兩聲,抬袖掩蓋住了自己嘴角的弧度。
「沒什麼立場,想這麼做便做了。」
蕭沐凡:「我不信,我尋思着這事和主子也沒什麼關係,我倒是不知道,老徐你什麼時候這麼幫着顧千渝了。」
「畢竟你前幾天還對着顧千渝要殺要打的。」
徐梅玉:「……」
「能不能好好說話,不會說話可以把舌頭捐贈出去,我可是有要救治一百位聾啞人的目標呢。」
「你以後可要小心點你的舌頭,萬一哪天被我割了去,你哭都沒地哭去。」
說完徐梅玉也不管蕭沐凡是個什麼反應,直接自顧自地走開了。
蕭沐凡笑了一聲,在後面追着,「老徐,你等等我,我現在可是你的藥童,離了我,你活不久的。」
徐梅玉:「……」這是顧千渝在哪裏撿來的二貨,怎麼就他有病。
「師父,你們怎麼才回來。」夏瑾禾看着四周沒人,直接把徐梅玉拉到了他們屋裏。
「在皇上那耽擱了一會。」徐梅玉思量着,「我猜那假扮七夜的人多半和丞相脫不了干係。」
徐梅玉剛剛要接着說,不曾想他一個大男人卻被一襲白衣的顧千渝驚艷到了,竟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顧千渝今日並未穿他素日裏穿的桃粉色襦裙,出乎意料地穿了一件白色的袍子,一頭烏髮高高豎起,長腿隨意曲起。多了幾分少年意氣,卻又美的驚心動魄,令人移不開眼睛。
這是他第一次用「美」來形容一個男人,顧千渝是真的美,卻又不顯得嬌氣,好看到了骨子裏,卻又不嫵媚,讓人見之忘俗。也難怪閱人無數的老皇帝獨獨對顧千渝情有獨鍾。
「師父?」夏瑾禾拿手在徐梅玉面前揮了揮。
不說徐梅玉,就連蕭沐凡都被驚艷到了,他是見過男裝的顧千渝的,只是顧千渝的衣服一般都是深色系的,穿上去後,整個人顯得冷氣十足,更加難以靠近,哪裏有現在這翩翩公子,溫潤如玉的感覺。
嘖,這件衣服,一看就是自家主子的手筆。
好半響,徐梅玉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舌頭,「嗯?」
「我剛剛說到哪裏了?」
顧千渝:「丞相。」
徐梅玉喝了大半杯茶水,終於緩過了神來,「丞相這老頭似乎有觀察別人丫鬟僕人的喜好。」
「今日我和蕭沐凡同時坐在皇上右手邊,這丞相一雙眼睛全粘在了蕭沐凡身上。」
「要不是我知道這丞相有病,我都要懷疑丞相這老頭對蕭沐凡有點什麼了。」
蕭沐凡:「……」
外面的天色慢慢暗了下來,顧千渝微皺了下眉,「今晚我估計得留宿在皇上那兒,瑾兒這你們照看着點。」
夏瑾禾的眼眸忽然亮了起來,「師父,小青你們先回去,相公要換衣服了。」
徐梅玉,蕭沐凡:「……」道理我們都懂,只是你怎麼看起來比顧千渝這個當事人都要着急。
門甫一關上,夏瑾禾就迫不及待地扯開了顧千渝的衣帶。
顧千渝摟緊了夏瑾禾的腰肢,體位變換間,把夏瑾禾抵在了牆邊,嗓音暗啞極了。「就這麼着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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