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瑾兒當真想知道?」顧千渝附在夏瑾禾耳邊說,薄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擦過了她的耳垂,呼出來的熱氣氤氳在夏瑾禾的耳蝸處,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酥軟了起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臉蛋兒「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抬起頭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
看到小姑娘這般羞澀的表情,顧千渝低低地笑了一聲。
「瑾兒若是想知道,為夫今天晚上告訴你可好?」
顧千渝這次用的是他自己的聲音,低沉又性感,撩的夏瑾禾都失了魂,還沒聽清顧千渝說的是什麼,就點了點頭。
蕭沐凡砸了下嘴,衝着小翠點了點下巴,聲音裏帶着些不爽,「不是,我們在在一個人在築水小閣安全嗎?」
「應該是安全的。」小翠想着上次去築水小閣看到的場景,回答的有些模稜兩可。
蕭沐凡微皺了下眉,「我看看去。」
儲秀宮裏只剩下他們三個人後,夏瑾禾也沒有之前那麼害羞了,這才開始打量地上被磚頭拍暈的北辰溪。
夏瑾禾:「相公,這磚頭是你的嗎?」
顧千渝輕笑,「不是。」
夏瑾禾眉眼舒展開,「正經人誰在身上帶塊磚頭,這種事也就蕭沐凡那個窮鬼乾的出來。」
「對,他窮。」
兩人一番說笑後,夏瑾禾看着昏迷後依舊緊閉着雙眼的北辰溪,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走上前,輕輕探了探他的脈,眉頭皺的更緊了。
「怎麼了,瑾兒?」
夏瑾禾:「相公,你曾經對皇上下過毒嗎?」
顧千渝想了想,得出一個略微肯定地答案,「沒有。」
北辰溪頭腦太過於簡單,還沒有到需要他下毒才能控制他的地步。
「北辰溪中毒了。」夏瑾禾站到顧千渝身邊,晃了晃他的衣袖,撒嬌道:「相公,你以後離他遠點,小心被傳染。」
中毒怎麼會傳染?
顧千渝知道小姑娘又在鬧他。也不甚在意,反而笑着問:「怎麼,瑾兒不想我和皇上多接觸?」
夏瑾禾嘟了嘟嘴,小聲咕噥了一句,「不想。」
顧千渝低下頭,看着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收了收。
「好,聽瑾兒的。」顧千渝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塊桃花酥遞到夏瑾禾唇邊,溫聲哄道:「瑾兒別傷心了,為夫以後同他少接觸。」
夏瑾禾咬了口桃花酥,很甜,讓她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情也隨着口腔中的甜味漸漸消散。
她有些氣鼓鼓地說,「那北辰溪滿心滿眼都是相公……」
「嗯?」
「相公就只顧着看皇上了,已經一整天沒看瑾兒了。」
聽到夏瑾禾這番「控訴」的話,顧千渝嘴角勾了勾,聲線染上了些啞意,「瑾兒這是吃醋了?」
「才沒有!」
說完夏瑾禾就奶凶奶凶地走進了內室。
顧千渝把皇上抬到貴妃榻上後,從袖口中拿出手帕繼續擦拭着指尖。
來的時候,料到北辰溪可能會犯病,他特意在手上塗了一層魚油。
「相公。」
「嗯。」顧千渝一邊應下來,一邊往內室走,「怎麼了?」
「這夏襄國養的蠱定是不能在北辰國生存的。據我了解,蠱對生存環境的要求是很高的。」
顧千渝略一思索,眉頭也皺了一下,「瑾兒的意思是宮裏有人以人的血肉為載體養蠱?」
夏瑾禾點了點頭,「沒有依附載體的話,這蠱不該能單獨存活。」
「只是這深宮之中,關係盤根錯節,基本上每個人都有嫌疑。」
顧千渝摸了摸夏瑾禾的發頂,「別想太多,總歸會有辦法的。」
夏瑾禾看到地上面色有些痛苦的皇后娘娘,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相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問這皇后娘娘?」
顧千渝也沒有瞞她,「皇后的父親是當朝丞相,這會我正準備把貪污賑災銀的帽子扣到他頭上,皇后娘娘要是在這個節骨眼出事——」
話說一半,顧千渝頓了一下,夏瑾禾也反應了過來。
如果說皇后娘娘這個時候薨了,即便是丞相貪污了這筆賑災銀,皇上再不願,也是要顧忌着丞相三朝元老的面子,於情於理都不該重罰。
皇后雖然未給皇上留下一兒半女,但是在後位的這段時間,也算的上是賢良淑德。
雖說皇上忌憚丞相,但是文武百官看着,怎麼也得賞罰分明。
本該重罰的事情,怎麼着也得顧着「先皇后」的面兒,寬慰一下丞相。
「皇后娘娘的身上的蠱毒會不會是丞相親手為之?」
之前兩人誰也沒有往這個方向想,現下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夏瑾禾有她的顧慮,「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丞相事先就該是摸清楚了相公的套路。」
顧千渝搖了搖頭,「不應該。」
「丞相應該是出於自保才犧牲了他唯一的女兒。」
夏瑾禾不明白。
「相公為何如此說?」
顧千渝把夏瑾禾撈入懷中,「我不過一個青樓花魁,在宮中也是極其下賤的地位,這種事情不管是懷疑誰,都沒有必要懷疑到我身上。」
「而且,我相信七夜和蕭沐凡的辦事水準,不該留下把柄才是。」
夏瑾禾:「所以,這丞相單是感覺到自己要遇害了,就出此下策?」
顧千渝:「嗯,算是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雖然在他看來,這後路可能有白留的風險。」
夏瑾禾心裏一寒,又想起了夏寒章對自己說的話,感慨道:「女兒家就是可悲,永遠也躲不開為父兄鋪平仕途的命運。」
「不會。」顧千渝輕拍着夏瑾禾的後背安撫着,「只要有我在一日,瑾兒就不會是夏家的姑娘。」
「更不可能淪為夏寒章的工具。」
夏瑾禾:「不是夏家的姑娘是誰家的?」
顧千渝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我家的。」
「瑾兒還想是誰家的?」
……
外面白雪未歇,當值的小宮女正穿着蓑衣清掃着積雪,積雪散去,地面也越發打滑了起來。
夏瑾禾緊緊地抓着顧千渝的衣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
走了不到一刻鐘,夏瑾禾實在是忍不了了。
「相公~」
顧千渝應了一聲。
夏瑾禾繼續道:「地上好滑,人家不想走了嘛。」
顧千渝停了下來,回頭溫軟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那瑾兒是要抱還是要背?」
夏瑾禾眉眼彎彎,眼眸中像是揉碎了滿院落的白雪,是那樣清晰而耀眼,「要相公抱~」
小翠:「……」震驚!自家娘娘真的是下面那個!
一路上,遇到的小宮女小太監不少,他們打量的目光讓夏瑾禾有些害羞地躲在了顧千渝的懷裏。
「相公,皇上還在宮裏呢,我們這樣做不好吧?」
顧千渝笑了,「那瑾兒想下來嗎?」
夏瑾禾搖了搖頭,摟着顧千渝脖子的手緊了緊,「不要,就要相公抱~」
「巧了,為夫也不想放瑾兒下來。」
「那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怎麼辦?」
顧千渝笑了,「殺他滅口。」
聽着顧千渝明顯開玩笑的語氣,夏瑾禾扯了扯他的衣擺,「相公,我認真的。」
「我們路上遇到的丫鬟太監不算少數,而且宮裏最大舌頭的就是這些灑掃的宮女們。這話要是傳到皇上那裏,又該如何?」
顧千渝看着小丫頭認真為自己考慮的模樣,沒忍住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落下了一吻。
「那就說瑾兒腳崴了。」
夏瑾禾有些狐疑地看了顧千渝一眼,「那不行。」
「在皇上眼裏,相公最是身嬌體弱,他要是知道相公你痊癒了,都能抱着我回宮了,又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出格的舉動了。」
「而且,皇上的真情不似作假,萬一時間長了,相公醉倒在了皇上的溫柔鄉里……瑾兒又該怎麼辦?」
顧千渝被氣笑了,「想什麼呢?」
「傻不傻啊?」
夏瑾禾錘了下顧千渝的胸口,「都這樣了,相公你還開我玩笑,這明明就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瑾兒方才也說了,皇上既知我體弱,就只會覺得是宮裏的這群長舌婦在造謠,自是不會追究的。」
「至於另外一個問題,難道是我沒給瑾兒足夠的安全感?」
「才會讓瑾兒同一個男人吃醋?」
顧千渝抱着夏瑾禾的手慢慢往上,拖住了夏瑾禾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夏瑾禾沒一會就推開了顧千渝。
「怎麼了?」顧千渝微喘着氣。
「相公剛剛摸完皇上就來吻瑾兒。」夏瑾禾說的很委屈,就像是在控訴一個渣男。
顧千渝:「七夜有句話說的對,保護措施做的很好。」
夏瑾禾沒接顧千渝的話茬,捏了捏他過分柔軟的手,「這明明是我的。」
顧千渝笑了,「所以呢?」
「但是被北辰溪搶走了嗚嗚……」夏瑾禾一邊哭鬧着,一邊錘着顧千渝的胸口。
顧千渝生怕小姑娘從自己懷裏跌落下來,雙手用了些力道,穩穩地拖住了她。
他的瑾兒是真的生氣了,都開始直接喊皇上的名諱了。
「別多想,北辰溪什麼也沒碰到。」
顧千渝把夏瑾禾放了下來,捏住了她還在不斷作亂的小手,「瑾兒的東西,為夫自然得好好保管。」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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