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有位管家找到我們,要我們前來狀告謝明珠,說若是謝明珠乖乖交出豆腐方子,便給我們五十兩銀子,另外每賣一塊豆腐,給我們一文錢的分紅。讀字閣 www.duzige.com」
縣令又追問,「誰指使你的?」
「就是他!」
夏滿杏指了過去,卻發現剛剛還在這裏的管家,消失不見了。
「娘,管家人呢?」
夏母慌慌張張的看向衙門外面,的確是沒了管家的身影。
「夏氏之母,夏氏所言,是否屬實?」
夏母倉皇點頭。
「句句屬實。」
待文書寫好了認罪書,夏滿杏與夏氏二人在認罪書上摁上了自己的指印。
縣令看了一眼兩張摁着鮮紅指印的認罪書,依法稟公辦案。
「按本朝律例,誣告者,杖責一百,判以流放!」
夏滿杏和夏氏一聽見縣令這話,兩人頓時癱坐在地上。
「大人……」
縣令冷漠掃了一眼捂要求情的夏滿杏。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衙役上前,女衙役上前,往夏滿杏和夏氏的嘴裏塞一塊破布,衙役們便合力將夏滿杏和夏母帶到縣衙外放着的長凳上。
一杖、兩杖。
一杖接着一杖,落在夏滿杏和夏母的屁股上。
嘴裏塞着破布的她們,更是連嗚咽的哭泣聲都發不出來。
謝明珠聽見那一聲接一聲的板子落在皮肉之上,只覺得心跳都快速了不少。
秦澈一手緊緊握着謝明珠的手,一手將謝明珠輕輕攬入自己的懷裏,用胸膛遮住謝明珠的視線,用雙手捂住謝明珠的耳朵。
「別看,別聽。」
謝明珠的拳頭,緊緊地捏着。
她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撕裂。
熟知現代法律的她,是不會認同這個時代的律法,更不可能認同這個時代的誅連九族。
可謝明珠卻也是知道,法律、律法是最後的底線。
也只有律法森嚴,才不會有人冒着巨大的風險去犯罪。
如若犯罪的成本低,那麼,人人便不會再懼怕律法。
謝明珠也正是因為知曉這一點,才會在公堂上看見夏滿杏時,就清清楚楚的提醒她,誣告的後果。
整整一百杖,一點水分都沒有。
每一杖,都狠狠地打在夏滿杏和夏母的屁股上。
這些衙役,早有經驗,他們打得得心應手,夏滿杏和夏母二人的下半身皆是一片血肉模糊。
「大人,行刑完畢。」
縣令道:「送入牢房,明日流放。」
兩名女衙役上前,一人拖起夏滿杏,一人拖起夏母,強行將二人帶離縣衙。
「明瑜,明瑜,救我!」
「我錯了,明瑜,我錯了!」
夏滿杏怕了,怕極了。
她懷裏的休書,已經被鮮血染紅。
她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透着一股有氣無力的支離破碎。
夏滿杏只覺得自己不用等到流放,就要死了。
她後悔了。
後悔自己不應該為了銀子,鋌而走險。
後悔自己不應該聽信娘家嫂嫂的話,答應上公堂狀告謝明珠。
終歸是與自己共同生育一女的結髮妻子,謝明瑜看着此時的夏滿杏,微紅的眼眸中,也閃爍着不忍直視的微光。
「二丫你不用擔心,我是她的父親,我會好好養育她。」
夏滿杏聽見這話,失望至極,無助悲泣道:「謝明瑜,我還懷了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
「分家的銀子你擱在哪?我去給你請大夫,給你準備一些流放路上需要的乾糧和衣物……」
謝明瑜想,他這麼做,也是看在她為自己生女一場的份上了。
夏滿杏愣了一下,遲遲不肯說出那一兩銀子的下落。
謝明瑜不敢置信的問道:「一兩銀子,你花了?」
「不是,我沒花,我借給了嫂嫂。」
大哥謝明瑾一聽,皺眉道:「你將分家的一兩銀子,全都借給了你娘家嫂嫂?」
謝明瑜失望嘆氣,道:「家裏有多少銀錢,你一清二楚,夏滿杏,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堵上了你所有的退路。」
如若銀子還在,謝明瑜雖不可能為了夏滿杏對抗律法。
但替她買藥、幫她置衣、幫她備糧,卻也是可以的。
總歸是年少時的夫妻,也曾甜蜜幸福過,她也給自己生了一個女兒……
罷了。
都是命。
「明瑜,我錯了,求求你,你幫幫我,我一定和你好好過日子……」
謝明瑜搖搖頭。
晚了。
從夏滿杏為了夏家,為了銀子站在公堂與謝明珠為敵的那一瞬間起,他與夏滿杏的夫妻之路,已走到盡頭。
女衙役拖着夏滿杏和夏母離開,一邊走,一邊還幸災樂禍的數落。
「多好的男人,怎的就不珍惜?」
「為了孩子,也不能做出這樣昧良心的事啊。」
「自己選的路,含淚也要走下去。」
夏滿杏聽見女衙役的這些話,不禁淚如雨下。
剎時間,她的腦海里,也只有和謝明瑜在一起的幸福時光。
那些被她遺忘的甜蜜,再次湧上心頭。
夏家重男輕女,她在夏家,猶如一根雜草。
到了謝家後,謝明瑜寵着她,公婆也沒有要求她下田下地,更沒有隔三岔五的立規矩,她曾經最大的怨懟,就是憑什麼公婆寵愛謝明珠這個傻子?
她甚至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
無論謝明珠是不是傻子,對於謝蘊禮和趙氏來說,她都是她們的閨女。
當父母的寵愛自己的閨女,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可惜……她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她永遠不知足……永遠看不見自己所擁有的。
甚至連家裏僅有的一兩銀子,都借給了娘家嫂嫂。
夏滿杏昏倒之前,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謝明瑜還在成家吧?
那二丫怎麼辦?
她可憐的二丫,可千萬不要成為像她一樣的人啊!
縣衙門外的大鼓,再次被人敲響。
這一次敲響大鼓的人,是一個頭髮花白,衣裳上佈滿補丁的老婆婆。
她佝僂着腰,吃力的敲着鼓。
一聲接着一聲。
仿佛要將鼓面給擊穿似的。
謝明珠也被這重重的鼓聲從剛剛夏滿杏滿身鮮血的驚懼中喚醒,她扭過頭看過去,只看見地上長長的血跡。
謝明珠看着縣衙門前滄桑的老人,問:「又有人鳴冤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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