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楚賀潮一出孝期, 眾人便為他舉辦了宴席,歡飲慶賀,也祝他走出父母離世的悲痛。樂筆趣 www.lebiqu.com
宴席上, 元里暗中讓部下們一個個上去灌楚賀潮的酒。
劉驥辛灌完郭茂灌,郭茂灌完元單灌元里自己也擼起袖子, 上去灌了楚賀潮三杯酒。
他這幾年酒量也練起來了, 但元里沒自信到光靠自己能把楚賀潮灌倒的程度。但他不相信連他帶他的下屬, 以及湊熱鬧也跟着上前敬酒的楊忠發、袁叢雲等人還灌不倒楚賀潮這一個人!
沒錯,元里慫了。
楚賀潮一出孝期, 他就知道躲不過去了。但是元里心裏頭髮虛, 打算能拖一天就拖一天,今天先把楚賀潮灌醉,明晚再想其他辦法。
這是元里第一次做這種「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事。
慶幸的是, 楚賀潮的酒量沒到逆天的程度,沒過多久, 他便扶着額頭, 露出了不勝酒力的模樣。
楊忠發大笑着道:「將軍, 你這可就不行了啊。」
楚賀潮頭疼地揉着額角, 擺了擺手, 苦笑道:「許久沒沾酒水,沒以前能喝了。」
眾人哈哈大笑, 彼此碰杯,也放過了他。
楚賀潮抬起一筷子解酒的小菜送進嘴裏,往後靠在椅子上, 下顎緩慢地嚼動着, 往元里看去。
元里察覺到了他的目光, 一抬頭就看到他的身影好似要和黑暗融合在了一塊,燭火悠悠,時不時在他腿上、手臂上晃蕩過去。
像個喝醉酒懶洋洋的猛虎,趴在暗處休憩,十足慵懶。
「元里,」楚賀潮道,「過來。」
元里離他坐得近,兩步就走了過去,坐在楚賀潮身邊,「怎麼了?」
楚賀潮帶着醉意說話:「醉了,你帶我回去休息?」
元里佯裝驚訝,「醉了啊?來,喝杯水醒醒酒,我帶你回去睡覺。」
說着,元里就遞給了楚賀潮一杯酒。
楚賀潮鼻音應了一聲,一飲而盡,反應遲鈍,「這水怎麼一股酒味?」
「因為你喝醉了嘛,」元里又給他遞了一杯酒,「你再喝一杯試試,是不是沒有酒味了?」
等看到楚賀潮真喝了,還被他哄地點了點頭時,元里才長舒一口氣,確定楚賀潮這是真醉了。
他跟在場眾人告辭,讓林田和另一個僕人扶着楚賀潮就往臥房走去。
林田和僕人一左一右攙扶着楚賀潮,扶得相當吃力。楚賀潮彎着腰低着頭,哪怕如此,他的身形在林田、僕人的襯托下還是威武健壯,只臂膀的力量,就硬生生壓得兩個人直不起腰。
元里在旁邊看着,又開始發愁了。
這能怪他慫嗎?
當然不能怪。
這誰能受得住?
走到半路,楚賀潮忽然揮開林田兩人,踉蹌地大步向前抱住了元里。元里猝不及防,硬是被他的力道壓得後退幾步,抵在了老樹上。
楚賀潮埋在元里肩窩裏,蹭了蹭,「不要他們扶我,你來扶我回去。」
被猛男撒嬌的元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給林田一個眼神,林田連忙拉着僕人退下。
「好,我扶你回去,」元里推推他,「你先起來。」
楚賀潮不動,靜靜抱了一會元里,突然道:「我好喜歡你,樂君。」
元里應了一聲,「好好,我也喜歡你。」
楚賀潮還是不起來,元里都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給壓死了,一直說着哄人的話,說了老半天楚賀潮才高興,起身跟着元里往臥房走。
元里本還擔心扶不動他,但一路卻順暢。越往臥房走,元里越是覺得不對勁。
奇怪。
剛剛林田兩個人都勉強才能扶動楚賀潮,怎麼他扶着的時候卻如此輕鬆?
甚至都沒用多少力氣,就像是楚賀潮自己在走路一般。
元里倏地停住腳步,危險地眯着眼睛轉頭看向楚賀潮,「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楚賀潮猛地睜開眼,拽着元里大步往前,「碰」地一腳踹開了房門,轉眼之後,房門已經被他鎖上了。
事出突然,元里防不勝防。等他定睛一看時,楚賀潮已然轉過了身,滿眼清明,哪裏有分毫酒意。
他扯唇壞笑着,解着褲帶朝元里走近,「想灌醉我?」
元里咽了咽口水,倒打一耙,冷笑,「那你是在騙我?」
楚賀潮一看他這麼凌厲的樣子就更有興致了,他步伐不緊不慢,「你不灌我酒,我怎麼會裝醉騙你?說說,你是不是存心想讓我醉過去今晚?」
元里眼皮跳了跳,往後退,絆倒了椅子,「沒有。」
再往後退,後面就是床。
楚賀潮將褲帶扔在地上,衣袍松垮,結實的蜜色腰腹隱約可見,他眯着眼睛看着元里,「元里,你不會是怕了吧?」
元里一屁股坐在床邊上,眉頭抽抽,改為跟他講道理,「沒有東西,沒法做。」
楚賀潮從褲兜里掏出了瓷瓶,一把扔在了床上,瓷瓶滾到了元里身後,是元里曾經給楚賀潮做的面霜。
「老子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十幾天了,」楚賀潮皮笑肉不笑地道,「差點把這瓷瓶給捂化了。」
元里:「」
楚賀潮走到了元裏面前,低頭看着他,低笑道:「樂君,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我輕點,不會讓你疼。」
元里嘴唇抿起,唇角的每一個弧度都讓楚賀潮為之着迷,甚至為之興奮,「那你為什麼不做我媳婦?我更不會讓你疼。」
楚賀潮挑眉,英俊的臉上滿是揶揄,「那我這棍子不用豈不是浪費?」
元里:「」
他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楚賀潮拉過他的手,「樂君,你說停就停,好不好?」
元里張張嘴,遲疑地點點頭。
燭光噼里啪啦,燒得越來越短。
院子裏頭的月亮高升,枯枝顫顫,黃葉紛飛。
元里哭了。
眼睛通紅,渾身都是汗,被子床單上也都是潮濕濕的一片。
頭髮絲黏着汗沾在他的側臉上,有些則黏在男人粗壯的手臂上。
楚賀潮給他擦着眼淚,又親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哪裏都親,「哭得我心疼。」
元里跟脫水了一樣。那滋味難以形容,等一切結束時,他已經累得癱倒,如一條死魚。
床帳晃來晃去,熱得眼睛旁都是汗水。元里的嘴唇也腫着,楚賀潮還在親着他,跟上癮了一樣,「渴嗎?我去給你倒杯水。」
元里點點頭,楚賀潮下床拿來了茶壺和杯子,一點點餵着元里喝着水。
等他喝完,楚賀潮又上床抱住了他,「跟哥說說,哪兒疼?」
「腰疼,渾身都疼,你咬我腿上的牙印也疼,」元里越說越生氣,瞪着楚賀潮,恨不得上手揍他一頓,「你說話一點兒也不算數。」
「我錯了,」楚賀潮立刻認錯,伸手給他揉着腰,「下次一定算數。」
元里不信。
他翻過身,
不想理楚賀潮。
楚賀潮從背後環着他,笑容壓都壓不住,「樂君,那滋味好不好?」
「」元里遲疑了。
說好,最初是真的疼。
剛開始時,元里就想退縮了,那怎麼可能?
元里不怕疼,但是他看得心驚膽戰,覺得真的不行。
等真的可以時,元里只覺得震驚,可怕,三觀都要被崩碎了。
在肚子前還能摸到輪廓,就是那會兒,他被嚇得直接哭了。
但說不好,後面的感覺卻很不錯,讓元里說不出違心的話。
他最終點了點頭,沒說話。
楚賀潮悶笑,胸膛都在震動,他誘哄着,「下次多來幾次好不好?」
「」
見他不說話,楚賀潮也不難受。他露出回味的表情,點點饜足從眉間顯露,「這事真是快活」
弄不夠,越弄越是燥熱心癢,楚賀潮只覺得自己就跟吃了補藥似的,他那會兒看着身下的元里,真的沉迷到恨不得直接死在元里身上。
快活似神仙,當神仙也沒有那麼快活。
這會兒一想,就又有些火熱。他深呼吸一口氣,下去找人要水。
楚賀潮是早有所圖,整個院子裏也沒一個僕人。否則他們倆那床晃蕩的,估計整個院子裏的人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事。
水很快弄了過來。
楚賀潮小心翼翼地將元里從床上抱起來,將他的每一根髮絲在背後順好,再用髮帶草草束起來,將元里抱進了浴桶中。
這會兒太晚,若是洗了長發,楚賀潮唯恐他受風寒。
元里全身酸疼,他低頭看了一眼水下的自己,嘴角一抽,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睛。
氣得牙痒痒。
楚賀潮怎麼跟狗一樣?
跟狗一樣的楚賀潮還不知道元里心裏怎麼罵他呢,他輕手輕腳地給元里從上到下洗了一遍,洗着洗着,又忍不住笑了出聲。
元里潑了他一身水,「你笑什麼?」
「高興,」楚賀潮笑得甚至有些傻氣,他抱着元里,看着元里的眼神像是在用着生命在燃燒般的熱愛,喃喃地道,「元里,今日是我這二十九年來最高興的一天。」
元里的心就那麼軟了下來,他沖男人翻了一個白眼,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很快便重新板起了臉,推開楚賀潮,「我餓了。」
肚子也應景地叫了起來。
楚賀潮哭笑不得,他快速地把元里洗乾淨抱出來放床上,拿過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餓着誰也不能餓到我媳婦,等着,我去給你下個面,再炒個土豆絲。還想吃什麼嗎?」
這兩樣東西都是元里曾經教給他的,楚賀潮做得還不錯。元里便點點頭,又搖搖頭,「沒了。」
楚賀潮風風火火地出去,很快便回來了。他把面和菜放在了桌子上,抱着元里在桌邊坐下。
元里拿起筷子撥了撥面,抬眸看了楚賀潮一眼。
他從面底撥出了兩個大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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