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鎮上有一家老舊的餃子館,我之前一直想去吃的,可惜都沒有機會,眼下事件完美解決了,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頓。一筆閣 m.yibige.com
張歌奇的體質不耐鹽,所以吃上一盤豬肉大蔥餃子,得干三大碗餃子湯來沖淡。
吃飽喝足,我們就回村休息了。
隔日早上起來,我照例給宗布神和奶奶的牌位上香,在院中耍一套五禽戲,然後坐下來,自己給自己號脈。
張歌奇打着哈欠從側臥出來,伸着懶腰,「早啊,林大夫,你在幹嘛,系統定期維護嗎?」
我笑了,「你可真會整新詞兒。你忘啦?我身體裏還藏着未知的疾病,所以要經常檢查一下。」
號完左手,我又換右手。
張歌奇好奇地問:「這號脈能號出啥呀,不就是聽聽心跳嗎?」
我說:「此言差矣,左右手寸關尺三處能反應整個五臟六腑的情況,見微知著的思想是貫穿整個中醫體系的,身上的一個病變,就能反應內臟出了什麼問題。」
張歌奇似懂非懂地點頭,「我聽說,找五個大夫來給同一個病人號脈,結果號出來的都不一樣,有這事兒嗎?。」
我解釋道:「因為號脈要定一個脈象的基準,就是這個病人健康的時候脈象如何,病了之後脈象如何,以此作為參考。人體畢竟不是機器,病證脈象的指數並不統一。但是平時看病是沒有這種比較的,一般都是憑大夫個人的經驗和判斷,如果遇到疑難雜症,個人經驗和理解不同,真的有可能出現你說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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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豈不是在賭嗎?」
「所以說師承、悟性非常重要,中醫若學不精,可能一個病都瞧不好,但是一旦學精了,西醫一籌莫展的疑難病症,有時也就是一付藥的事情。」
張歌奇笑了,「你想夸自己就直接說,搞這麼含蓄幹嘛?」
我也笑道:「我沒有自吹自擂的意思,真的是我奶奶教得好。」
然後我起身抓藥,包好之後,帶張歌奇到村里吃早飯。
村里人平時見到我,都格外熱情地打招呼,我習慣了這種尊敬,但另一方面,因為我是大夥心中「高人一等」的「林大夫」,我並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朋友。
因此,有張歌奇陪着,我其實也挺開心的。有個人說說話、嘮嘮嗑也挺好,加上奶奶剛離開,我如果一個人在診所呆着,心情難免會有點低落。
不過,張歌奇是不是也該走了?
喝豆腐腦的時候,我說:「等吃完飯,我們去鎮上把這筆錢兌出來,就分你四成吧!」
「噗!」張歌奇一口豆腐腦噴出來,趕緊拿紙擦擦,他驚訝道:「林大夫,你咋出手這麼大方,讓哥們兒受寵若驚呀!之前我還說捕蛟收入分你三分呢,你這是寒磣我對嗎?」
我笑笑,「錢太多了,我反而沒啥實感,另外你這趟確實也幫了不少忙,分四成合情合理。」
張歌奇笑道:「真痛快!咱們是好兄弟,同甘共苦,那以後我捕蛟的收入也是分你四成!我回頭把上次差你的一成取給你。」
我擺手,「不用不用,小錢而已。」
「靠!」張歌奇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說,「你還說沒實感?你這格局一下子都不一樣了!怎麼着,十幾萬都成一點小錢了?」
其實我主要是嫌算賬太麻煩。
我想過這錢要不要給家裏一部分,可考慮了下還是作罷——因為我爸那人不靠譜,如果拿到巨款必然到處得瑟,恐怕會樂極生悲,不如待他們需要的時候我再出錢。
我基本沒啥物質上的需求,就是個樸素的吃貨,可能最近會多下幾次館子,吃點好吃的。
存在卡里的錢,就是心頭的一份底氣,會讓人十分踏實。
當然,等過段時間,我會大量地購置質量上乘的藥材,然後把儲藏室翻新一下,添置一些製藥工具。
吃完飯,我倆就去了鎮上的銀行,當拿出支票的時候,經理立馬激動地跑來,邀請我們到邊上的小房間裏,給端上茶和點心,辦理業務的態度那叫一個賓至如歸。
我頭一回知道,原來銀行接待大客戶是這種待遇。平時存錢的時候,櫃枱員眼珠不轉地盯着電腦,一臉死板地辦事辦公,這完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是比較頭疼的是,經理開始推薦各種理財產品,口若懸河地講這些怎麼怎麼好,年化率有多高等等。
聽得我一頭霧水,也有點不耐煩,張歌奇小聲對我說:「一千多萬存在銀行,他們怕你一下子取走,所以用這些高回報的長期理財項目留住你的錢。」
我皺皺眉:「太煩了」
張歌奇一擺手,對經理說:「別廢話了,這些我們都不需要,你趕緊把卡辦好,我們還有事情!」
經理依舊眼巴巴地說:「先生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們這可是年化率」
不等他說完,張歌奇把宣傳冊抓起來揉成一團,「你這人咋回事?不要就是不要,你還想強買強賣啊?我們的時間是你耽誤得起的嗎?快點辦卡,不然我們去別的銀行了。」
「好好好,請稍等。」
經理趕緊麻溜地辦好兩張卡,並且綁定了手機支付,然後熱情地送我們離開,並不時提醒有需要千萬記得找他。
張歌奇彈着新辦的銀行卡,笑嘻嘻地說:「太爽了,一下子掙這麼多錢!嗯我干點啥好呢?要不買輛豪車來得瑟一下?」
我看他一眼:「怎麼,你還開着豪車進深山老林去捕蛟?可拉倒吧,該怎麼過怎麼過,別被錢財拴住。」
張歌奇固執地說:「你就是太低調了!反正我先買個大金鍊子戴戴,入鄉隨俗嘛。」
我又好笑又好氣,「什麼入鄉隨俗,在東北戴那個的也不是啥正經貨色!再說人家戴的都是五十塊包郵的假貨,誰那麼實誠戴真的呀?」
「我幹嘛要學他們戴假的?」
「假的比真的好看,而且結實,白天人戴,晚上鎖狗,丟了不心疼,性價比老高了。」
張歌奇居然還認真考慮了一會兒,末了搖搖頭說:「不對,老子有錢呀,幹嘛要戴假的?」
我無奈地說:「快甭嘚瑟了,你能不能稍微提高下審美?發了財就專門兒買大金鍊子戴的,我還是頭回見!」
路上聊着天,我們來到了潘先生那裏。
我替他診了脈,「潘先生,你恢復得不錯,今天還是繼續吃藥吧,一天一碗,過個十四天准能康復,另外,你把這回帶給你的蛇銜生肉膏塗在患處就行。」
潘先生驚喜地說:「太好了,多虧了有你呀!林大夫!」
我點頭,「不必客氣。就是飲食方面一定要注意,忌吃大寒大熱的食物,可以每天燉點玉竹麥門冬鴿子湯來喝。」
潘先生肺中瘀火只剩下一點了,他身體本身就非常的虛弱,我開的藥是鞏固營衛二氣的,而不直接攻擊病證,這種用藥法子正是圍城打援的兵法思想。
圍住殘毒確保不擴散、不轉移,只要身體逐漸恢復過來,就能靠他自己的免疫力消除影響。十四天後他准能康復,對此我是頗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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