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小姐,人被太子救出去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南挽在天牢裏安排了眼線,太子昨日的一舉一動,並未逃脫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南挽擺了擺手。
雲夭會被救出,在她預料之中。
只是她沒想到,這日會來得這麼早。
看來太子這些年的發展比她想像中還要深。
想要扳倒她,很難。
「妻主。」
雲胡推門進來。
「我給你做了一些糕點。」
自雲胡上次暈倒後,南挽乾脆把人放在身邊,好好看着,不允許他到處亂跑。
雲夭閒着無聊,跟着廚房的下人搗鼓了一些糕點。
南挽伸手嘗了一個,臉不紅氣不喘夸道:「又進益了。」
「真的?」雲胡眼睛亮晶晶。
「真的。」南挽違心夸道。
「那雲胡明日給妻主多做一些。」
雲胡心滿意足。
南挽眼角微微抽搐,點頭說好。
雲胡半點沒察覺到南挽的為難,暗自琢磨着明日要多做一些,好送些給主君。
「雲胡,你願意與我參加明日的宴會嗎?」
南挽突然開口問道。
「宴會?」
雲胡下意識打起退堂鼓。
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尤其是宴會,那些人會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但他不想離開這人。
「我去。」
雲胡很快就做好了決定。
「別怕。」
南挽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金鱗宴顧名思義,是給參加科舉的才子準備的。
但以丞相府的地位,就算南挽不在此列,也能收到請帖。
但原主每次都以身體原因推脫。
今年,南挽打算去看看究竟。
——
金鱗宴由寧王一手操辦。
寧王是女皇胞妹,這位不喜權勢,一心只有詩書。
據說,先皇曾經想把皇位交給她,但她拒絕了,稱自己不是這塊料。
先皇無奈,只好把皇位交給了現今的女皇。
出於這個原因,女皇對這位胞妹很放心,不管她幹什麼都不管。
聽說她要舉辦金鱗宴,更是從國庫撥了一大筆銀兩予她。
「南小姐?」
寧王微微驚訝。
她想不到,這位居然來了。
這還是這麼多年的頭一遭。
「寧王殿下。」
南挽向她行了一禮。
寧王伸手攙扶,語氣溫和舒適。
「南小姐身體不好,就不必行此大禮了。」
「這位是南小姐的夫郎吧!跟南小姐很是相配。」
她話語說得相當誠懇,眼裏並無一絲輕視。
這還是雲胡聽這樣讚譽,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寧王眉眼跟太子有一分相似,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太子的溫和看久了就會發現是假象,而這人從頭到尾都如春風般溫和舒適。
「天寒,南小姐大病初癒,還是早點進去吧!正好本王給你們留了個好位置。」
寧王笑着道。
南挽謝過她的好意,拉着雲胡進去。
今日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見南挽一個生面孔進來,不由有些好奇。
但看寧王的舉動,隱隱猜出這人的身份應該不凡。
「沒想到她也來了?」
「她不是不來嗎?」
「這人是誰?」
「丞相獨女南挽。」
「她來做什麼嗎?我聽說這位相府小姐並不通文墨。」
南挽不理會一旁的竊竊私語,拉着雲胡徑直坐下。
不少人衝着南挽的身份來,想要結交。
南挽三言兩語將他們勸退,得到一個不好相處的名頭。
「太子到。」
一旁坐着的人紛紛起身。
「太子殿下。」
寧王語氣疏離。
「皇」
太子攀上寧王肩,剛想說幾句客套話加深感情卻被寧王不着痕跡的避開。
太子僵了一秒,訕訕地把手放下。
「殿下,禮不可廢。」
寧王神色自若,仿佛剛才是舉動是錯覺。
但南挽看得分明,這位寧王對太子的觀感很不好。
劇情里,寧王從未出現過,好似沒這個人一般。
太子表面上笑意盈盈,心裏卻把寧王這個死腦筋罵了一遍。
但是罵歸罵,她不敢真的惹怒這人。
畢竟就算出事,女皇也會站在對方這邊,而不是她這邊。
「太子殿下。」
早有與太子相熟的賓客自然上前攀談。
其中一兩位,南挽不久還見過。
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太子突然往南挽的方向走。
「南小姐。」
太子眉眼溫潤:「你可大好了?」
「托殿下的福,已經大好了。」
南挽瞥了一眼她身後的人,自然道。
太子的席位離南挽很遠。
她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感覺過來就是為了跟南挽打個招呼。
一旁的賓客對南挽的地位又拔高了一寸。
不僅出身顯貴,還深受太子重視。哪怕並未科舉,也超過在場大多數人。
雲胡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感覺所有人臉上都帶了面具。
明明不喜歡卻硬要說喜歡,口不對心。
「妻主,我想出去逛逛。」雲胡小聲道。
「不要走太遠。」南挽仔細叮囑。
這裏不比丞相府。
「嗯。」
雲胡點頭,轉身離開。
太子左側一人看着雲胡,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一會兒,她悄悄跟上雲胡。
雲胡聽南挽的話,並未走遠,只是在湖邊坐着。
在侍郎府的時候,他有時也會偷偷跑出去,一坐就是大半天。
可自從到了丞相府後,他就很少這般了。
畢竟南挽一直陪着他,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無聊。
可就是剛才,他突然感受到差距。
南挽出身丞相府,何時都不缺人巴結。
剛才那些人,張口閉口就是送美人。
雲胡不喜歡,他想開口替自己妻主拒絕。
但想起之前爹爹告誡的話,他沉默了。
男子自始至終都沒有選擇的權利。
只要妻主願意,他們可以大度地將妻跟他人分享。
雲胡自問自己不是大度的人,他想獨佔妻主。
但這是不對的。
他盯着湖面看得專注,沒料到身後突然神出手,重重把他推進湖裏。
雲胡會一點水性,但湖水太深。
他費力睜開眼睛,看到那人手上一道長長的疤。
見雲胡許久沒回來,南挽察覺到幾分不對,當即起身尋找。
但不等她站起,就有一個侍女急匆匆道:「殿下,湖心閣有人落水了。」
話還沒說完,她的手就被人攥住。
「湖心閣在哪?」
她的力道很重,侍女哆哆嗦嗦指了個方向。
南挽急匆匆往侍女指的方向走。
寧王也快步跟上。
她舉辦金鱗宴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府上出事。
那人還有可能是丞相小姐的夫郎。
丞相不是好相與的人。
想到這,她不禁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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