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皇城上下都等着看丞相府笑話。墨子閣 m.mozige.com
畢竟哪家人願意把自己好好的兒子送過來當寡夫?
現在送到丞相府的都是一些不得寵的庶子。
娶一個庶子當主君,這對於皇城的權貴來說簡直是個笑話。
「到了。」
「丞相府的馬車到了。」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
今日是宮宴,所有家眷都要到場。
就算丞相再不樂意,也要讓自己女兒新娶的夫郎露面。
「下來了。」
眾人屏氣凝神,卻只能看到小半張側臉。
雲胡藏在袖中的手死死蜷縮成一團。
「別怕。」
常氏拍了拍他的手臂,輕聲安慰道:「你現在是丞相府的人,沒人敢欺負你。」
「嗯。」
雲胡鼓足勇氣點頭。
他不能給小姐丟臉。
「丞相府到。」
就在他們二人步入宮門之際,老遠就聽到太監尖細的嗓音:「丞相府到。」
丞相府?
今日有資格來參加宮宴的都是豪門貴族,對丞相府這幾日的動靜都有所耳聞,不由抬頭打量他們。
常氏容貌出眾,當年是出了名的美人。
如今雖然已嫁為人夫,但風采一昔不減當年。
眾人把目光放向常氏身旁的男子。
那就是丞相府最近新娶的夫郎,據說還是個庶子。
想起南挽來之前的叮囑,雲胡冷靜下來,任憑他們打量。
他的出身,始終是瞞不住的。
與其四處躲藏,不如大大方方展示。
他們打量了幾眼,就不再關注。
雲胡悄悄鬆了一口氣。
常氏拉着他坐下。
丞相深受女皇寵信,饒是他們看不慣雲胡,也不會公然表現出來,畢竟會得罪丞相府。
距他們席位的不遠處,有一男子緊緊地盯着他們。
「雲胡。」
雲夭氣地差點捏碎手上的茶杯。
今日的宮宴何等重要,他一個身份低賤的庶子根本無法參加,還是專門求了太子才獲得一個名額。
然就算這樣,他的位置也非常靠後。
身旁坐着的都是些高門嫡子。
言語間態度十分倨傲。
在他們面前,他自低一等。
哪敢提及自己的身份,只說自己是跟着父親來的,躲躲閃閃,費勁心機才瞞住自己身份。
而有一個人就這般輕鬆坐到前面,享受眾人的簇擁。
那人還是他平日最看不起的人。
他怎麼甘心?
「那個庶子還真是好命。」
雲夭眼神一閃,假裝不經意道:「我聽說那人在還沒嫁給相府小姐時,就勾引了旁人為他要死要活。」
「果真是庶子,上不得台面。」
「丞相小姐娶了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
聽着眾人一句句的聲討,雲夭心裏一下舒服了許多。
他得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日丞相的態度不會有假。
有這般仇恨在,對方怎麼會這般輕易同意雲胡嫁進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想罷,他藉口脫身,去找雲胡。
「雲胡。」
看到來人,雲胡表情迅速變得冷漠。
不管從那種角度來說,他都恨極了眼前這人。
「雲胡。」
雲夭佯裝驚喜道:「你怎麼在這?你不是被母親趕出府了嗎?」
「什麼?趕出府?」
一旁看雲胡的目光當即變得不對。
通常來說,被趕出府的人都是犯了七出大罪。
忤逆主君,不服嫡子,不尊兄長
雲胡繼續道:「你也別怪母親心狠,畢竟誰讓你偏偏要與人私通呢?」
私通?
「我沒有。」
雲胡眼裏滿是憤怒。
他沒想到雲夭這般惡毒,竟想毀了他的名聲。
雲夭退後幾步,怯怯道:「我不說了。」
什麼?嫡子居然還怕庶子,那這個庶子膽子究竟有多大?
「難怪會被趕出府?」
「我竟不知一個庶子也敢議論丞相府?」
南挽上前把雲胡護在身後。
「小妻主。」
「南挽。」
比起雲胡的驚訝,雲夭的表情像是活生生見了鬼。
這位不是說生了重病,就連太醫也無濟於事嗎?
「南小姐?」
眾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相府小姐。
容貌生得倒是極好,就是臉色過於蒼白。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這位相府小姐多年一直用藥吊着命。
最令眾人在意的是她剛才說的話。
一個庶子。
「為什麼會有庶子混進來?」
「誰帶他進來的?」
一時之間,雲夭反成了眾矢之的。
「我」
看着那些人眼裏赤裸裸的不屑,雲夭心裏越發難受。
他有才情,有相貌,但卻只能跟庶子混在一堆,永無出頭之日。
太子此刻還在招待賓客,無人能幫他。
「至於私通?」
南挽慢悠悠道。
「我可聽說你跟皇城好幾位貴女來往密切。」
太子自以為雲夭對她一心一意,實則對方廣撒網,能碰到哪個就是哪個。
太子是他魚塘里身份最貴重之人,他自然緊緊巴着。
「把他趕出去。」
常氏橫眉豎目。
他這才剛走一會,雲胡就被人欺負了。
「今日來參加宴會的都是貴客,萬萬沒有一個庶子混入其中的道理。」
當今女皇最重嫡庶。
饒是侍郎再怎麼疼愛雲夭這個庶子,也不敢越過嫡子,否則定會被文官參一個管教不周的罪名。
雲夭狼狽離開了宮宴。
「妻主,你怎麼來了?」
雲胡聲音有些不自然。
常氏也不由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女兒。
今日宮宴,他本想帶南挽出來見一見人,但南挽以她有事推脫了。
南挽隨口搪塞了幾句。
她宗不能說是系統提醒,她夫郎被人欺負了吧!
常氏沒有追問,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南挽一眼。
「既然你來了,那雲胡就交給你照顧了。」
他正愁今日不能找好友閒聊。
「好。」
南挽伸手握住雲胡的手。
兩人親密的模樣一時驚詫了不少人。
「不是說是沖喜嗎?怎麼南小姐對這個夫郎這般看重。」
「估計是沖喜真的把南小姐身上的病治好了吧!」
「看來那個庶子還真有福氣。」
「妻主。」
雲胡很緊張。
那日,他雖然答應了嫁給南挽,但並未與對方行夫妻之禮。
婚事也辦得慌慌張張,沒有邀請任何客人。
南挽覺得委屈了他,提出日後要為他大辦一次,但他拒絕了。
現在這般,已經是極好。
南挽握緊了他的手,源源不斷的熱量從掌心傳來。
「我在。」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對雲胡來說是莫大的安慰。
他心裏頓時平靜了許多,行為舉止沒有先前那般拘束,讓一旁看着的人暗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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