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當然沒有這個本事,這是昨晚龍傲雪回來後告訴他的。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李員外離開後,龍傲雪暗中跟在他身後,直至李家大院。
結果剛回寢室,李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問有沒有將王虎保出來。
當聽說李員外被郭克奴趕出來後,李夫人十分不滿,言稱要是不能將寶藏的消息探聽出來,以後這個家李員外就不要回了。
在李員外對天賭咒般的保證下,李夫人這才算是放過了他。
其實李劍也十分糾結:這裏是雲州,真找到寶藏,十有八九會便宜了韓天峰。
可要是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吧,李劍又不甘心,折騰了半夜,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最終李劍決定先探聽清楚情況再說,反正郭克奴說不管這事,自己還是有機會處理好一切的。
來到牢頭的房間,等牢頭泡好茶後,李劍翻着眼皮道:「王虎給了你什麼好處」
牢頭聞言一下子跪倒:「我的侯爺,小的從沒收取王虎的好處,您可要明察。」
「沒收好處,怎麼會給他這麼好的待遇一個人一間房,看樣子吃的應該還不錯。這小子可不是十惡不赦的重犯,按理說雖然扔到一間牢房就好。」
牢頭苦着臉道:「我的侯爺,王虎可是為朝廷立過功的,再加上昨日李員外讓小人幫忙照顧,所以我就將其單獨關押。不過侯爺,我確實一點好處都沒收,您可要明察。」
李劍擺了擺手:「行了,起來吧,沒事你可以去勸勸王虎,讓他把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見牢頭點頭哈腰的出門而去,李劍微微一笑:「我就說嘛,原來昨天先到牢裏打點了一下,看這樣子這個李員外對王虎還真夠上心的。」
隨後李劍往椅子上一躺,對兩名親兵道:「二位,給郭叔當差感覺如何」
「侯爺這話問的,郭帥體貼下屬,愛兵如子是出了名的。」
「但是跟着他沒有什麼油水,這個也是出了名的。」
「郭帥有句話說的好,該是自己的拿着問心無愧,不該是自己的,就算拿到手裏,也一定會被扎到。」
李劍一呲牙:「你們相信這話嗎」
「當然相信了。」
李劍哼了一聲:「相信個屁,那些商賈為了錢財無所不用,只要能賺錢的方法,他們都認為是好的方法,你見他們被扎手了嗎」
其中名叫孫然的親兵湊到李劍跟前道:「侯爺,您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什麼事關照我們兄弟」
李劍笑道:「聰明,不虧是郭叔推薦的,不過也不算關照,你們去李家大院跑一趟,把李員外請到這裏來。」
說完李劍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這點錢你們拿去喝茶,如果真的能從王虎或者李員外手裏掏出點東西,你們也有份。不過醜話可說在前面,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要清楚,昨天郭叔可說了,這種小事他讓我看着辦。」
銀子足有二十兩,是普通士卒一年的軍餉,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卻沒有伸手去接。
李劍皺眉道:「這是我賞你們的,不用怕,就是郭叔問起來也沒關係。聽你們的口音,應該是岳州人,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清楚才對。」
「侯爺為人仗義,嫉惡如仇,小人們早就知道。」
「行了,別拍馬屁了,拿着銀子把李員外給我請來,別讓他再去找郭叔。」
見二人離開房間,李劍透過開着的房門望着大牢沉思。
不過昨晚喝的有些多,又半宿沒睡,所以才沉思了一會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李劍再睜開眼睛,發現桌子前站着三個人,除了孫然和叫張讓的士卒,另一個則是昨夜見過的李員外。
李劍揉了揉太陽穴:「昨夜睡得太晚,所以有些睏倦,不成想在這裏睡着了。李員外請坐,您站在那裏怎麼好」
李員外陪笑道:「侯爺客氣,您是侯爺,小人在您面前怎麼敢坐,站着就好。」
吩咐孫然搬過把椅子:「員外太客氣了,我雖然是大韓的侯爺,可也是大韓的百姓,都為大王效力,不必分什麼彼此。」
讓李員外坐下,李劍這才說道:「李員外啊,你姓李,我也姓李,說起來我們還是本家,也許多少年前是一個祖宗也說不定。」
李劍的一番話讓李員外頓感二人間的距離近了不少:「侯爺,這話您可折煞小人了,要是真的這樣,那就是我們家祖墳冒青煙了。」
李劍聞言連忙擺手:「員外可不要這麼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見李員外點頭,李劍繼續說道:「想必員外也聽過我頂風臭八百的名聲,原因我就不多說了,歸結起來就是沒什麼心眼,讓人利用了。別人得了好處,我得了名聲,不過這名聲太臭。」
李員外連忙擺手道:「侯爺哪裏話來那是有人嫉妒您而已。別的不說,就說現在的長安,可沒有人不夸您的,這足以說明了一切。」
李劍點頭道:「既然你我是一家人,那就不說兩家話。你是東家,王虎只是個下人,李員外為何對他如此在意。」
李劍的華鋒突轉讓李員外有些猝不及防,他先是愣了好一會,然後才訕笑道:「侯爺有所不知,王虎除了是下人外,還是我的遠房親戚。」
「員外不說實話,你力保王虎,甚至想用錢財為他贖罪。至於到底要用多少錢財問都不問,這魄力可不是普通的東家該有的。」
「侯爺,您多想了,我這人沒什麼好處,就是見不得窮苦人遭罪。王虎雖然頂着護院的名頭,可這些年一直在神刀門打探消息,這才回來沒多久,就因為中衝撞侯爺入獄。想想他這些年受的苦,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他丟了性命。」
李劍笑道:「不說如今的雲州已經沒有了拿錢買命規矩,就算有,你就沒想過要花多少錢嗎再說,王虎僅僅是與我有點衝突,罪不致死啊。」
「侯爺,都說了,這不是錢的事,王虎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實在是不忍心他受這牢獄之苦。」
李劍瞅着李員外:「王虎可憐,那你有沒有想過管艷蓉可憐不可憐孤兒寡母的,指望着生意好點,能吃口飽飯。可這幾個月讓王虎鬧得門可羅雀,難道不是更可憐嗎」
見李員外紅着臉沒有出聲,李劍繼續道:「王虎一個大男人,聽說還會兩下子,整日裏在裁縫店攪鬧,難道你就不覺得可憐就沒有聽說過這事」
「侯爺,我真的不知道這事。」
「不知道第二次登門求親的媒婆好像是你找的吧,這個你也忘了嗎李員外,如果你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可你要是不說,讓我從王虎口中問出實情,那你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李員外聞言有些無奈,他先是扭頭看了看孫然和張讓,然後說道:「侯爺,能不能找個方便之所說話」
李劍搖頭:「這兩人是我的心腹,有什麼話當着他們的面說就行,要是連他們都信不過,我在雲州就沒有信得過的人了。」
李員外先是嘆了口氣,然後才說道:「這還要從王虎在神刀門時說起,原本是想讓他與官府裏應外合滅了神刀門,我也沒想到他會有其他收穫。」
數月前李劍還在安定,各國也沒有對江湖人進行清剿,貴為雲州三大門派之一的神刀門日子過的相當滋潤。
這一天有人稟報掌門金銳,說有一夥外地人在雲州城東三十里堡一帶活動。
這些人不是客商,也不是前來遊玩的旅人。
他們或者走街串巷,或者在田野之中閒逛,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
這話引起了金銳的興趣,因為三十里堡是出了名的貧苦之地,雖然緊鄰雲州城,可百姓過的實在不怎麼樣,這樣的地方怎麼會有人惦記難道附近還有自己這個地頭蛇不知道的東西
金銳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琢磨再三,最終派出手下暗中跟蹤這些人,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金銳很聰明,並沒有讓門下弟子死死咬住這些人,而是讓他們各守一處,喬裝成當地百姓,暗中觀察對方的行動。
與那些人不同,神刀門是雲州地頭蛇,對三十里堡一帶很是熟悉,再加上金銳的方法確實有效,所以多日下來,對方絲毫沒有察覺。
就在這一天,一名神刀門弟子發現這些人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連續三天再沒有其他動靜。
雖然地處偏僻,可這些人異常謹慎,幾乎分出一半人手守在周圍,以防有人偷窺。
就在這名神刀門弟子準備回去報信之時,這些人卻不知為何匆匆離開。
為了不打草驚蛇,這名弟子忍了兩日,直到第三天確定他們真的不會再回來後,才小心的前去查看。
只是到了地方,他發現這裏與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就在他以為只是空歡喜一場之時,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被挖掘出來的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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