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說的好,。」
「好。」
潘沁擊節而起,「只要幹掉李士群,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不是我小看汪偽,除了有限的那幾個人,其它都是沒本事的,不過就是張嘴混飯吃了。」
看着這位俊男笑呤呤盯着自己,潘沁才想到這話將自己前夫戚濤也罵了進去。
「笑什麼笑,一副傻樣!」
「哈哈,男人不傻,女人不愛。」
郝鐵不再和她開玩笑,這女人真是心大,一開口就是想幹掉李士群。
此人心思慎密,懷疑一切,就連自己都不相信,想除掉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咱們先做掉吳四寶,剪除其羽翼,待到李士群成為孤家寡人時,就容易對付了。」
潘沁提出自己的建議。
鬆了一口氣,郝鐵認為這才是一個好建議。
號稱76號第一殺手的吳四寶,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有小孩子哭鬧不聽話,大人們只要說一句,「吳四寶來了」,小孩子立刻不敢再哭了。
這跟三國時張文遠在合肥干翻孫權之後,江東小兒不敢啼哭差不多。
由他帶領的76號,不僅是維護汪偽政權的特務機構,而且還是一個流氓窩點,殺人無數,手段殘忍,所以76號又是人們心目中的「魔窟」。
「你給仔細算算,這位吳四寶能值多少錢?」
潘沁見其又提到錢上面,有些無可奈何,就知道他會獅子大開口。
「我可以負責的給你說,汪偽推行crb,吳四寶絕對是急先鋒,殺掉李士群並不現實,還容易讓這條瘋狗發狂,要是能先除掉吳四寶,絕對可以算是一場大勝。」
自己有不為人知的系統,連航母都能將其沉海,李士群又不是二郎真君,擁有八九玄功那樣的不死之身,自然是可以殺掉的。
只不過此人和丁默邨還有些用處,暫時不宜這麼早去見閻王。
自己離開h之時,就是他們的喪命之期。
吳四寶是這次76號行動的具體執行人,郝鐵剛才說的拿衝鋒鎗掃射銀行員工,這是歷史上的真事,這位魔鬼殺得宋、孔兩家承受不住,主動讓中統和軍統不再與76號作對。
宋、孔兩家在四大家族中的的影響力,比陳氏兄弟還要大,看看孔二小姐有多囂張就知道了。
國民黨後來五大主力之首的整編74師,前身就是孔祥熙的私人衛隊,76號血腥手段將他們嚇住了,向上層不停吹風,最後對抗以76號完勝而結束。
也是戴雨農和徐恩曾雙雙灰頭土臉的一次大敗。
「李士群是你們早期的黨員,算是你的前輩,別是不忍心吧?還有他老婆葉吉卿可是花一樣的人物……」
「打住,打住,噁心我呢?不要王顧左右而言它,咱們現在只談吳四寶值多少價錢。」
張口不離錢的事情,潘沁沒好氣的說道:「放心啦,你不是都知道嗎?陳、宋、孔都有銀行在h,他們是開銀行的,不差錢。」
「嘿嘿,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麼吳四寶就交給我了,老闆你可以放心的等待着勝利的消息。」
這話比軍令狀還要真,潘沁鬆了一口氣,卻並不是太開心。
難不成自己跟他之間,永遠都只存在交易嗎?
一念至此,她心中十分後悔剛才,剛才沒有發生一點什麼。
「你需要多長時間。」
雖然有些遲疑,但潘沁還是問出聲來,這樣自己才好向局座匯報,這事總之是沒有藍小雅的份了。
……
76號強推crb的行動自然也引起了軍統的注意,要是讓他們強行推廣成功,將法幣趕出了市場,對重慶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特別是經濟上會蒙受難以承受的損失。
「這是要決戰了嗎?站長,咱們憋了一肚子火,不如趁郝鐵在這裏,痛痛快快的干它一場。」
高鵬臉上有幾處黑灰色的灼傷,讓整個人差了些光鮮,但是這位軍統王牌特工情緒卻是十分高漲。
航母被沉是一件舉國振奮的大事,不光是口碑相傳,報上同樣是大肆宣傳,特別重慶各大報紙加班加點趕工,依然是供不應求,小報童們『號外,號外』都喊得嗓子冒煙了。
戴局長被請到黃山上,受到總裁的高度表揚,回來後罕見的喝了半瓶酒,想了半晚的嘉獎措詞,回電對h站這次的行動讚賞不已。
h站在軍統內部現在已經是高山仰止的存在,藍站長的名字,已經經常出自總裁之口。
鮮花之後,會有鮮血。
鬼子栽了這麼大的跟頭,必然會對軍統展開血腥報復,本來跟76號就不共戴天,依着高鵬的意思,只要有郝鐵這樣的外援,軍統無所畏懼,干就完了。
就算兵少將寡,就算對手佔盡天時地利,郝總手下,有誰能堅持住幾個回合呢?
藍小雅輕輕皺着秀眉,環抱雙肩,久久的看着牆上大號的h全城地圖。
李士群曾為紅色的特科人員,又在中統呆過不知時間,對特務工作十分熟悉,他現在如此作派,就如大鵬王所說,是要擺開駕勢,跟軍統展開決戰。
敵強我弱,這個時侯決戰,並不是一個好時機,可是汪偽藉此推行新幣,避無可避。
這場仗該怎麼打,藍小雅心中沒有太大把握,到不是怕失敗,而是擔心已經為數不多的同仁的安危。
76號的確很強,拋開老奸巨滑的李士群,就是他麾下第一悍將吳四寶,就很不好對付。
青幫在h灘的勢力非常強,吳四寶獲得青幫頭目季雲卿的賞識之扣,又和他的的養女佘愛珍成為了夫妻,獲得了青幫全力支持。
李士群的背後是汪偽政權和梅機關,而吳四寶的背後是整個青幫。
想到這裏,藍小雅心情有些煩燥,重慶來的嘉獎電令並不能讓自己有一個好心情。
76號只是一個很輕微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郝鐵在潘沁那裏吧?
真是一個怪人,真真沒見過世面,徐老半娘,有什麼好的,巴巴的跑去陪人家。
姑娘想到這裏,心口更加不岔,她的目光狠狠地盯住地圖上中統所在地,好似將其射出兩個洞來。
她正要啟齒說話,卻見心腹匆匆前來,輕輕在耳邊低語。
「站長,那個人來了。」
剎那間,一米陽光,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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