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蔡大娘哭喊着不顧一切地跑過去,摟住蔡丹再也不放,任憑皮鞭打在自己身上,敵人拉也拉不開。讀爸爸 m.dubaba.cc
張柱在黑屋裏聽着,感覺這樣下去不行,張敬亭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絲毫不會顧忌情份,蔡大娘和蔡丹准要出事。
他決定不再躲藏,便將手雷留了下來,人悄悄從灶台上的出口跳了出去。
漢奸們早已經將屋裏屋外包圍起來,一見到張柱要逃跑全部圍了過去,張敬亭要搶頭功,將蔡家母女一推,也趕了過去。
這群漢奸抓住了張柱,也就沒有了拷問群眾的心思,張敬亭當即將其押回了張家大院細細查問,可惜到現在還沒有問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張大哥幹得漂亮,這些土八路都是賤骨頭,必須要狠狠的敲打才行。」
張敬亭見郝鐵滿臉的羨慕之色,心中更是得意,哈哈一笑。
「郝老弟要不要去看看?」
眼見時間尚早,郝鐵點了點頭,「小弟到是想去見識一下這些土八路的骨頭有多硬。」
「沒準老弟親自出手,這小子就招了哩。」
對於自己的『豐功偉績』,張敬亭無比得意,當下親自帶路,領着郝鐵向後院而來。
進門一看,郝鐵不禁毛骨悚然,只見刑房正面桌上,點着三支洋蠟。
地上滿堆着拷打的刑具,三角「精神鍛煉棒」、釘板、吊鈎、鐵火爐、椎子、竹針、皮繩、麻繩、辣子水、肥皂水、冷水桶……
張柱被綁在木樁上,渾身捆滿蜘蛛網似的麻繩,眼看麻繩就要陷進肉里。
情況雖然不妙,郝鐵還是暗暗呼出一口氣,張柱只是挨了鞭子,都是些皮外傷,看着傷痕累累,並沒有傷筯動骨。」
「上刑!」
隨着張敬亭一聲招呼,四名漢奸抬來一塊釘滿鐵釘的釘板,然後將張柱從木樁上解了下來。
這種刑法名叫『上婚床』,就是將犯人舉在空中,然後大喝一聲,齊齊一鬆手,犯人便被摔在了釘板上,鐵釘便會釘進肉里。
緊跟着就是『披麻戴孝』用麻布將全身流血的犯人包裹起來,等到鮮血和麻布凝成一處,再慢慢撕下來,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張敬亭上來踢了他一腳,獰笑着問道,「你說不說?不說就要上床了。」
張柱抬起頭來,正要開口罵人,看見會長跟在一旁註視着自己,心中猛然一驚。
不過他馬上明白了過來,會長這是要來解救自己,頓時覺得全身不怎麼痛了。
但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乾脆怒目直視,緊閉牙關,來一個沉默應對。
郝鐵在心中暗暗稱讚張柱是塊硬骨頭,自己和他易地相處,只怕……有些困難啊!
「張大哥,你的,這樣不行的。」
郝鐵走到了張敬亭的前面,不動聲色地將他擋在了身後。
「讓我來試試。」
張敬亭嘿嘿一笑,「老弟,你可是讀書人,細皮嫩肉的,他可不會怕你的,還是讓他試試這一招,保管他哭爹喊娘。」
「我可不是要他怕我,而是以德服人。」
聽說這位會長喜歡呤詩作詞,宮本太君還很欣賞他這一點,張敬亭哈哈大笑,伸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自然不信這位郝會長能讓張柱開口,書生有什麼用?要不是看在宮本太君的面上,自己哪會對他如此客氣呢。
郝鐵湊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就見張敬亭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老弟,這樣真的行嗎?」
「也許可以的。」
郝鐵認真提醒道:「既然硬的不行,咱們就給他來軟的,正所謂『何意百鍊鋼,化作繞指柔』。」
這些詩詞張敬亭哪裏聽得懂,只覺得腦袋疼痛,完全不懂這十個字是什麼意思。
不過就是在太原上了幾年學,識得幾個字,有什麼了不起。
他心裏暗罵,臉上卻是笑意一片,同意了郝鐵的意見。
反正死馬當作活馬醫,自己又沒有什麼損失,要是鬧出笑話來,丟臉的也是這位郝會長。
沒準還是晚宴上大家喝酒的一段樂子呢。
他現在有些期待等會張柱唾這位書呆子一臉的口水。
郝鐵出門而去,不多時喻林跟着進來,手上端着一個大托盤,托盤上擺着紙煙、糖果子、酒瓶。
他笑嘻嘻走上前去,十分溫柔地將張柱鬆了綁,扶在椅上坐下,又倒了一些水,嘴上不停的噓寒問暖。
想着會長來解救自己,張柱全身充滿了力量,氣色好了很多。
「來吧,吃糖抽煙……」
郝鐵不由分說,抓起盤裏的紙煙糖果塞在張柱的手中。
「老弟,他不會要的,浪費了真可惜。」
一旁張敬亭冷笑聲聲,不住搖頭,張柱明顯是位硬漢,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抓住他的心呢?
這是一塊滾刀肉,過了今天就交給宮本,聽說太君審人很有一套,沒準能對付這位張柱。
他自然不知道宮本已經將他賣了,今天他的生日不過是塊誘餌,讓武工隊前來鋤奸,才好一網打盡。
因此今天東洋人那邊並沒有來人祝賀,宮本找了一個藉口,說自己有急事去了縣裏。
此時河口村的四個方向,都埋伏了鬼子一個班的兵力,只要宮本打出手中的信號槍,鬼子們就會從四周向村里開進。
依田緊握住自己心愛的指揮刀,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春雨已經淋濕了他的軍裝,他卻毫不在意。
宮本卻不似依田,他身着雨衣走了過來。
「依田君,還沒發現目標,遠處也沒有隊伍活動,你去休息一會。」
「不用了,宮本君,我這顆心一直靜不下來,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宮本看了看充滿戒備的帝國士兵,「只要武工隊前來,一個也別想再回到大山上!」
「宮本君,我的刀已經磨快,槍已經上膛,已經迫不及等要飲枝那人的鮮血了!」
看了看天氣,陰雲低垂,這雨看上去沒有停的意思,宮本勸不動依田,自己走回了臨時搭建的避雨棚。
這位中隊長生性執著,那就讓他淋雨好了。
刑房中的張敬亭已經張大了嘴,他瞪大眼睛,看見張柱真的將糖果拿在了手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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