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 第一千三十六章 世界實在太小了!

    「哈!老哥你別鬧了,我哪有什麼牌路啊?就是純憑感覺,來吧,咱們繼續。」

    杜蔚國痞賴賴的笑着,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他甚至連看都不看就直接合了牌甩到一邊,然後又熟稔的扔出一個萬元籌碼在桌面上,行話這叫攤底。

    鎮場的中年人,見到他的表現,心頭微沉,眉頭也微不可查的皺了皺,默不做聲收回了桌面上的籌碼,大概十幾萬,小贏。

    這樣的小贏,已經連續幾把了,不過雖然贏了,但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心裏沉甸甸的。

    這個英俊得不像話的年輕人,簡直太特麼邪門了,仿佛能透視一樣。

    無論他如何變幻手法,如何耐心的示弱,做局,這個年輕人就是穩如泰山,死活也不上鈎。

    難道這小子也是個千門高手?能看清我的全部手法?還是其他場子故意派過來搗亂的?

    拆新牌的時候,中年人抬眼又瞥了老神哉哉的杜蔚國一眼,心中陡然騰起了一團邪火。

    淦,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就算你也是個手藝人,也不可能強得過老子,老子苦練整整30年,難不成你還能打娘胎里就開始練了?

    想到這裏,中年人直接把心一橫,趁着洗新牌的時候,手指微抖,神不知鬼不覺的藏了4張Ace在衣袖裏。

    這一招在千門的路數當中很有門道,叫袖裏乾坤。

    能瞬間藏起2張的就算出徒,3張高手,能一下子藏起來4張的,絕對算是鳳毛麟角了。

    事實上,這個中年人也確實算是灣島這邊有數的千門高手了。

    大號叫倪慶,外號千手,旁人都得尊稱他一聲倪爺,就連虎哥平時都對他格外客氣。

    「啪~」

    倪慶用眼花繚亂的絢爛手法把牌洗好,然後把洗好的牌摞整整齊齊的碼在桌上。

    隨即他面露微笑,態度沉穩的朝杜蔚國伸了伸手,示意他現在可以切牌了。

    過往的幾把牌,杜蔚國每次都無一例外的放棄了切牌,不過這次他卻一反常態的突然起了身,還非常麻利的一把就按住了牌摞。

    杜蔚國瞥了倪慶一眼,表情似笑非笑,語氣戲謔:

    「我說,老哥,你們這場子裏的牌,好像是有點不太對勁吧?」

    看見杜蔚國的動作,聽見他的問題,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倪慶也是悚然一驚,臉色瞬間就白了。

    夭壽,出千被抓現行了!

    要知道,賭場出千可是江湖大忌之中的大忌,按規矩,一旦被抓,是要被斬手的,賭場荷官出千,懲罰翻倍,更是要斬雙手!

    最要命的是,此時此刻的包廂里,除了杜蔚國之外,之前被嚇退的那幾個賭客也還沒有走,他們可都是大客,同是也是熟客。

    眾目睽睽之下,倪慶就算想抵賴耍橫也是行不通的。

    「這位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倪慶後背瞬間就被冷汗都浸透了,兀自強裝鎮定的問道,杜蔚國臉上的笑意更戲謔了。

    「呵呵,不明白,好,那咱們就看個明白。」

    說話間,杜蔚國直接把按在手裏的牌摞一把掀開,然後明晃晃的平鋪在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了過來。

    杜蔚國用手指輕輕的點着牌面:

    「我說老哥,怎麼你們家場子裏的撲克,都是沒有Ace的嗎?」

    在場的都是經年的老賭鬼,一眼就發現這幅牌沒有Ace的,頓時就明白咋回事了。

    瞬間一片譁然,群情激奮:

    「靠北啦!出千藏牌!」

    「撒小,難怪老子在你們這裏逢賭必輸,原來是新聯雀社這邊荷官的手腳不乾淨!」

    「馬勒戈壁的!沒說的,斬手,賠錢!」

    「砰!」

    倪慶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也有點急智,猛的錘了一下桌面站起身,兇狠的眼神掃過所有人,最後惡狠狠的盯着杜蔚國,聲色俱厲的低喝道:

    「小子,你特麼是過來砸場子打野食的吧?明明自己藏了牌,還敢賊喊捉賊?

    你特麼出去打聽打聽,這到底是誰的場子?就敢過來鬧事?我看你是活膩了?」

    倪慶這話語帶雙關,既是對杜蔚國說的,也是給其他賭客聽得。

    賭場的鎮場高手,可不是光會賭術就行,人情世故和臨場反應也缺一不可,關鍵時刻,才能鎮住場面。

    果然,一聽這話,剛才還咋咋呼呼鬧騰的賭客們,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厲害關係,登時眼神閃爍,偃旗息鼓了。

    估計是這家賭場的老闆,那個叫勞什子下山虎凶名在外,又或者手段足夠狠辣。

    不過杜蔚國當然不會被他兩句威脅就拿捏住,依然笑得沒心沒肺:

    「嘿嘿,賊喊捉賊?你特麼還挺能扯淡,這事簡單,那就搜身唄!」

    說話的時候,杜蔚國的手朝腰後一抹,隨即把手槍重重的拍在了賭桌上,殺氣騰騰的沉聲喝道:

    「不過,等下要是在你身上搜出牌,出千加訛賴,可就不是斷手那麼簡單的問題了,不管這是誰的場子,你特麼今天晚上都得把命給老子交出來!」

    見到杜蔚國把槍都掏出來了,事情要鬧大了,幾個只想吃瓜看熱鬧的賭客頓時就慌了。

    手忙腳亂的紛紛起身,想要奪門而逃,不過也有一個例外。

    眾人當中,有個留着青皮寸頭,相貌硬朗的年輕人,依然穩當的坐在原位上,紋絲沒動。

    事實上,自從杜蔚國進門之後就注意到他了。

    這個年輕人身上也有槍,而且他從始至終都是沉默不語,既沒有參與賭局,也沒有跟着瞎起鬨。

    「啪!」

    杜蔚國的眼神一冷,毫不遲疑的扣動了扳機,實木門上頓時就被打出個黑洞洞的槍眼。

    「誰也不許走,都特麼給我老實坐着。」

    幾個剛剛起身的賭客瞬間就被嚇得縮頭縮腦,戰戰兢兢地地坐了回去。

    倪慶也沒想到杜蔚國居然這麼莽,在竹聯幫的地盤上,說開槍就開槍,他也被嚇得心驚肉跳。

    可是,他畢竟是主事人,同時也是當事人,責無旁貸,只能硬着頭皮質問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在我們竹聯幫的地盤上鬧事?你特麼不要命了」

    杜蔚國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老子張錫明,瑪德,竹聯幫算個屁啊?明明是你這個老王八出千還放賴,今天這事要是沒個說法,老子就把你們這間賭場炸了!」

    無常這個身份相當不錯,杜蔚國打算近期就用這個馬甲了。

    一聽這話,倪慶的瞳孔登時縮成了針尖狀,我尼瑪!踢到鐵板了!

    這傢伙是無常,這個膽大包天的狠角色,是最近灣島最紅的風雲人物,他當然知道。

    與此同時,那個寸頭年輕人的眼睛也下意識的眯了起來,有些詫異,饒有深意的掃了杜蔚國一眼。

    杜蔚國卻不管他們是何種反應呢,用槍口指了指離倪慶最近的一個賭客,大喇喇的命令道:

    「來吧,別特麼廢話了,趕緊搜身吧,你,過去搜搜他的衣袖!」

    「讓我來搜!」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一個中年人帶着幾個精幹小弟快步走了進來。

    中年人身材矮壯,其貌不揚,不過表情冷肅,聲音洪亮,很有股子江湖大佬的氣勢,想必他就是竹聯幫的龍山坐堂,下山虎了。


    「虎哥!」

    見到這個男人,倪慶頓時如蒙大赦,長長的鬆了口氣,隨即就忙不迭的告起了刁狀:

    「虎哥,這小子自稱無常,他來咱們場子裏鬧事,還動了槍!」

    「你給我閉嘴!」

    虎哥眼神凌厲,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一改往日的和顏悅色,倪慶頓時表情訕訕的,不敢再吭聲了。

    虎哥走到杜蔚國身前幾米處才停下腳步,沖他抱了抱拳,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他手裏的勃朗寧。

    他的嗓音很渾厚,語氣也很沉穩:

    「這位兄弟,我叫周利,忝為竹聯幫龍山坐堂,賤號下山虎,大家出來玩,都是為了開心求財,多大點事啊?還值得你動刀動槍的?

    不管如何,今晚這件事都跟其他幾位貴客無關,兄弟,你沒道理為難他們,讓他們先離開行不行?」

    這傢伙說話五湖四海的,顯得仗義無比,幾個賭客頓時面露感激之色。

    杜蔚國卻嗤笑一聲,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呵,下山虎是吧,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們幾個可都是我的證人,如果走了,我怕你們仗勢欺人,關起門來顛倒黑白。」

    虎哥也笑,豪邁至極:

    「哈哈哈!有道理,不過我周利平時做事一向還算公允,江湖上也略有薄名。

    兄弟,你看這樣行不行?讓我的貴客離開,我留下,我拿性命擔保,今晚這事,必然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話間,虎哥不容分說就把外套脫了,還原地轉了一圈,示意自己身上沒有武器,又朝手下們擺了擺手,讓他們趕緊都滾蛋。

    呵,有點意思,也不怪這個虎哥能起於草莽,爬上坐堂的高位,這傢伙確實有點膽色,做事也很有章法。

    「好,下山虎是吧,我特麼就信你這一次,你最好別讓我失望,否則,咱們誰也別想好過。」

    杜蔚國的臉色不停變幻,皺着眉頭琢磨了好一會,這才粗着嗓子回道,略顯無腦。

    這孫子又特麼入戲了,他現在演的是無常。

    這傢伙當街刺殺當權大員,還悍然跟軍警對射,勇則勇矣,不過怎麼想也不太可能是個心思縝密,走一步算三步的主。

    「好!兄弟,果然夠爽快,我保證你今天晚上必定會有個滿意的答案。」

    虎哥滿面紅光,豪氣干雲的拍着胸脯保證道,還笑着朝幾個已經嚇懵逼的賭客作揖賠罪道:

    「各位老闆,今天晚上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各位掃興了,改日我周林親自登門道歉。」

    虎哥表現的八面玲瓏,笑得一團和氣,只是在沒人能看見的角度里,他的眼底全是冷冽徹骨的寒意。

    片刻之後,幾名賭客就忙不迭的逃光了。

    虎哥點了根煙,一屁股坐在杜蔚國的對面,輕蔑的對着杜蔚國呼出煙氣,面露兇相,語氣凜冽:

    「撒小,你特麼到底是誰?敢在我的場子鬧事,拿把破槍嚇唬誰呢?你特麼以為你今天晚上還能活着出去。」

    隨着他的低吼,幾十個手持武器,表情凶神惡煞的打手,猛地撞開房門闖了進來,雪亮的刀刃,晃得人眼前發花。

    灣島禁槍,所以這邊的社團,跟東瀛風格非常相似,用槍的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尖刀,短斧。

    「呵呵呵~」被人團團圍住,杜蔚國卻咧嘴笑了。

    如果這個虎哥能繼續笑呵呵的跟他談判,等他出門之後再下黑手,還算有點成色。

    只是沒想到,客人才剛走,他就急不可耐的翻臉了,如此看來,也就那麼回事了。

    想想也是,說出大天來,就是個混社團的下九流,你還指望他能有多深的城府?

    見杜蔚國毫無懼色,反而笑得戲謔,虎哥眉頭皺起,不過還沒等說話,倪慶就忍不住跳出來呼喝道:

    「淦你娘嘞!毛都沒長齊的小比崽子,還敢笑,你今天晚上~」

    「噗!」

    槍聲乍響,倪慶的喝罵聲也戛然而止。

    他的眉心陡然多了個血洞,屍體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幾張Ace紙牌也從衣袖裏飛了出來。

    倪慶腦後飛飆而出的鮮血,濺了虎哥滿頭滿臉,他當即就呆愣住了。

    「傻皮,話可真多。」

    杜蔚國啐了一句,隨後面無表情的調轉槍口,對準了虎哥,他的語氣異常平靜,不帶一絲波瀾。

    「下山虎,你挺有種是吧?你可以試試看,到底是他們的動作快,還是老子的子彈快。」

    被糊了滿臉腦漿,還被還冒着青煙的槍口指住,虎哥終於回神了。

    他瞬間意識到,眼前這個莽漢,不管是不是無常,但是絕逼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茬。

    他是真怕了,肝膽皆裂,連忙揮手嘶吼着趕走了手下小弟。

    「滾,都滾出去!」

    他是個聰明人,此刻已經清晰的感覺到,眼前這愣頭青絕逼敢嘎了自己,不管他最後有沒有被手下砍死,反正他是肯定不想死的。

    「別,別衝動,兄弟,有話好說,大家出來混的,無非就是求財,要多少錢,你說個數!」

    杜蔚國捻滅煙頭,語氣冷冽的打斷他:「別特麼再廢話了,現在我問,你答,聽明白了嗎?」

    「好,好~」小命攥在別人手裏,虎哥慫的一批。

    「這煙,你做的?」

    杜蔚國把剩下的半盒假鯤鵬總裁扔到他的面前。

    看見煙盒,虎哥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劇震,結結巴巴的問到:

    「你,你不是無常,你是煞神的人?大佬,這煙可不是我做的!」

    鯤鵬捲煙是煞神旗下的買賣,這在港島不算什麼太大的秘密,基本有點層次的社團高層都知道。

    而仿造鯤鵬,相當於變向打了煞神的臉,還間接斷了他的財路。

    以他的名聲在外的狠辣,派個硬點子來灣島尋根溯源找後賬,倒也說得過去。

    丫的,老子的名聲都臭到這個地步了嗎?杜蔚國心中哭笑不得,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緊了緊手槍:

    「瑪德,我說過了,別再廢話,到底是誰做的?」

    「是,是,這煙是我在台中彰化鬼手那邊進來的~」

    片刻之後,距離雀社不遠,一條幽暗僻靜小巷中,杜蔚國雙手抄兜,腳步從容。

    虎哥被他打暈了,手法稍微有點重,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他絕對醒不過來,就算是醒了,以後還能不能記住事,也在兩可之間。

    杜蔚國不想過於鬧出太大的動靜引人注目,所以他也並沒有人前顯聖,開無雙殺出一條血路。

    打暈虎哥之後,他就直接撞破窗戶一躍而下,然後鬼魅似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冒無常的名?」

    暗巷深處,燈光不及之處,突然響起一道沙啞冷冽的男人聲音。

    杜蔚國的表情紋絲沒變,腳下也是毫不停留,只是一雙勾魂奪魄的眸子,灼灼盯向黑暗中的某處。

    是那個沉穩的寸頭年輕人,聽他的問話方式,再結合他腰後別着的兩把勃朗寧M1910。

    杜蔚國瞬間就猜到了,眼前這貨,應該就是貨真價實的無常張錫明了。

    「呵,你就是無常?全城通緝,你還敢留在台北玩燈下黑,膽子挺大啊?」

    世界實在太小了!自己只是隨便披了個馬甲,居然就遇見了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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