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號,周四上午,許大茂正在宣傳科里和一個女同志撩閒扯淡呢。
好傢夥,他是騷話連篇,說得女同志面紅耳赤,嬌笑連連的。
正在這個時候,保衛科的同志帶着兩位白色制服的民警同志找到了許大茂。
保衛科的同志用手一指許大茂:「那個就是許大茂。」
那兩個穿着白色警服的民警同志就走上前去。
「你就是許大茂?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許大茂?」
「啊, 啊,我,我是許大茂,公安同志,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許大茂這個王八犢子,他做賊心虛, 看見公安,他的腿都特麼已經有點軟了。
「有人告你耍流氓嗎?你現在涉嫌(強)奸, 跟我們走一趟。」
許大茂當時就慌了, 冷汗刷一下就爆了出來:「同志,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啊!」
其中一名比較年輕的民警走上前一步,也不跟他廢話,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
「廢什麼話?我們還能冤枉你?跟我們走。」
這對銀手鐲這麼一帶,許大茂當時腿就徹底軟了,站都站不穩,走道都有點踉蹌了。
他是直接被兩位民警架着走了。
你看有很多法制節目裏,嫌疑人都是被架着走的,或者拖着走的,就是因為被嚇得腿軟了,已經自己走不動了。
許大茂被公安帶走了。
科里的同事們頓時炸了鍋。
「你看看,我前天還說了吧,許大茂這孫子他和那個梁招娣不清不楚的吧?」
「活該,這孫子, 天天裝得人模狗樣的,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
「看見沒, 人家公安可是直接把他拷走了,他這次鐵定蹲笆籬子了。」
「他自從娶了個農村媳婦在家之後,嫌棄人家,天天不回家,在外面鬼混,能不出事才有鬼了。」
「早特麼就看他不順眼了,天天的眼珠子都盯着女人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同事們朝夕相處,到底是啥人品,多多少少都能知道點,尤其是許大茂這孫子最近這幾個月實在是太飄了,簡直就是肆無忌憚了。
借着自己放映員的便利條件,頻頻在電影院留宿,呵呵呵,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所以他現在出事了大家也都是拍手稱快!
許大茂被直接帶到了派出所。
見到了他最近剛剛才結識,呸!勾搭上的一位小寡婦,廠辦4食堂的幫廚薛紅梅。
哈哈哈,這個許大茂絕比是個人才,牛比的不要不要的。
除了銑工車間的梁招娣,他最近居然又勾搭上了一個, 還特麼得手了。
都不用回到後世,他即使在1964年,許大茂都已經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海王了。
合法妻子秦京茹,外室白寡婦,還有梁招娣,薛紅梅。
這他特麼還不算他下鄉放映時候打野,光目前已知的就有4個女人了,而且是同時共存的,這許大茂絕對是男人中的戰鬥機了!
薛紅梅大概是個剛烈性子,或者沒有被許大茂的花言巧語哄騙住,又或者交換的價值她覺得不滿意,再或者受到了什麼外力的推手。
總之她實名告發了許大茂,而且還不是廠保衛科,人家直接報的派出所。
時間,地點,過程,許大茂的身體特徵,還有許大茂衣服上的一粒衣扣。
當面對質,許大茂居然還想耍無賴,他很清楚,耍流氓和(通)奸或者(嫖)娼是有巨大區別的。
他還反咬一口,說是薛紅梅主動勾引她的,事後還向他索要財物。
而且還說得義正言辭,口吐蓮花一般,反告薛紅梅勒索。
民警能聽他這個半法盲放屁嗎?
勾引又不犯罪,但是強*可是重罪。
女性在侵犯案件中,事實成立的情況下,會被認定是不具備主動作案能力的一方,所有只要發生了具體的身體事實,這時候只要女方狀告,警方就會受理,而且基本告能贏。
除非有人證或者長期保持關係,另當別論。
當然如果收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薛紅梅是第一次和許大茂,平時沒有劣跡,而且關於收錢她說是事後許大茂強塞給她的封口費。
遇到這種情況,許大茂基本上就輸了,就算是打官司他都贏不了。
你像梁招娣或者白寡婦想告他那就不行,頂多算是通*,不能算強*,因為遠遠不止一次。
頂多是拘留丟工作,想入刑很費勁。
許大茂這會已經傻眼了,薛紅梅為啥這麼虎啊?
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一定要和自己同歸於盡嗎?
許大茂也是個聰明人,他一般都會對小寡婦下手,事後都會主動給點財物,這樣對方或者礙於自己的名聲,或者看在財物的面子上,都不會告他。
所以這麼好幾年他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尤其是還有隱形的大手在後邊推動着,他就是想不出事都難。
以為這就完了?郝山河敢說唱戲的事,能這麼輕易的就結束了?
薛紅梅走了。
許大茂卻被繼續提審,他的事可多了。
婚內與多名女子保持不正當的關係,通*罪名。
白寡婦家可是投機倒把的窩點,現在許大茂也涉嫌參與投機倒把。
還有涉嫌行賄受賄。
派出所負責審訊許大茂的人,是副所長,郝山河的老部下,呵呵!
迎接許大茂的可是狂風暴雨,排山倒海般的老政工幹部的審訊,他死定了。
下班的時候,許大茂的事情在軋鋼廠已經人盡皆知了,他親愛的同事們不虧是宣傳科的,這業務能力那真是槓槓的。
許大茂的新聞也再一次覆蓋了杜衛國同志升官發財的消息,這就非常nice。
杜衛國笑呵呵的問:「郝叔,大概什麼個結果啊?」
郝山河吐了一口煙:「5年最少了,他雖然沒啥大事,但是屁股底下可真是挺埋汰的。」
好傢夥,杜衛國心中直呼好傢夥!
他本以為1,2年的也就足夠了,反正許大茂出來時候正趕上大風吹時期,他的下場肯定也沒好!通*在大風吹的時期,那可就是要命的大罪了。
沒想到居然這麼狠,這特麼可真是是斬草除根啊!
晚上杜衛國吃過了晚飯,回到四合院。
他第一次主動敲了秦京茹的門,杜衛國沒有進門,就站在門口。
經過半個月的調養,她已經恢復的不錯了,畢竟才19歲,年輕嘛!
「杜科長,我聽說許大茂被公安抓走了。」
杜衛國點點頭:「嗯,你明天去一趟居委會,提出離婚吧,他婚內出軌這肯定是事實了。」
「啊?那我會不會被趕出四合院啊?」
杜衛國冷笑了一聲:「呵呵。」
「杜,杜科長?」
杜衛國不耐煩的說:「怎麼?怕我騙你?」
「不,不是,我沒有,我就是覺得當工人這個事離我太遙遠了,有點不敢信。」
杜衛國嗤笑了一聲:「呵呵,秦京茹,還是那句話,這次我幫你,但是從此以後你就別再找我了,確實很麻煩。」
秦京茹眼圈一紅:「我,我知道了。」
杜衛國轉身就要走:「嗯,就這樣,工作的事情,你等消息吧!」
秦京茹連忙說:「那個,杜科長,我,我知道你幫我很多忙,估計也費了不少事,我也知道你現在挺煩我的,我,我實在是沒有啥可以報答你的,但是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以後只要你用得上我,你就說一聲,就是死我都願意。」
杜衛國轉身過來看着她說:「呵呵呵,別特麼死啊活啊的!聽着特沒勁,說來說去,你不也是不願意回農村吃苦,死活也要留在城裏吃飯嗎?沒事,想過好日子不寒磣。」
說完杜衛國轉身就走了,絲毫都不停留,秦京茹咱在門口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
是啊,說來說去,一切的根源不就是因為她不願意待在農村,死活也要到城裏生活嗎?
好聽的話那叫人往高處走,不好聽的話就叫嫌貧愛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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