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大概是黃桂蘭有生以來吃得最香甜的一頓飯了。
一方面是土豆燉牛肉和白面饅頭本身就很香,她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且奢侈的東西。
另外一方面這是她和杜蔚國唯一一次單獨吃飯,而且還是他親手做的,可能這個事情的分量這對於她來說,未必就比睡在一起更重吧。
吃完飯,黃桂蘭非常自然的端着碗筷去廚房收拾利索,出來之後,她期期艾艾的對杜蔚國說:
「我得走啦,時間不早了,要是,要是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杜蔚國笑着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給她的粗布棉襖兜里塞了一個信封,裏邊裝了200塊錢,還有50斤細糧票,200斤粗糧票。
出手非常豪橫!其實按照杜蔚國現在的財力,就算多給十倍他也都是毫不在乎的。
但是對於黃桂蘭自身的條件來說,錢票給的太多,對她而言,可就是禍不是福了。
黃桂蘭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她的眼圈紅了,她更咽掏出信封用力的推給杜蔚國。
「你這是幹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不是圖你這些好處的!」
杜蔚國一聽這話,看着面前已經梨花帶雨的黃桂蘭,都被她給氣笑了,他沒好氣的重重的拍了她**一下:
「傻乎乎的,你特麼想啥呢?你咋說也算是我杜蔚國的女人了,天天吃糠咽菜,造的面黃肌瘦的,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你得給我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知道嗎?」
黃桂蘭猛地抬起頭,驚喜的看着杜蔚國,都有點破音了:「你,你剛剛說我是你的女人?」
杜蔚國沒好氣的彈了她的腦門一下:「咋的?黃桂蘭,穿上衣服,你就想不認賬了?」
黃桂蘭此時臉酡紅一片,淚流滿臉的說:「你不用逗我,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唔~」
杜蔚國封住了她的嘴,接下來又是省略無數字。
黃桂蘭走了,但凡有有點生活經驗的女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此時的黃桂蘭簡直就是脫胎換骨一般,眼睛明媚的不像話,眼神之間充滿了喜悅和希望的光芒,整個人都被滋潤的容光煥發。
杜蔚國的現在的心態已經徹底變了,能力和經歷讓他改變了,他決定以後不再苟了,天天苟,我苟尼瑪啊!
以後誰特麼再敢沖老子呲牙伸爪子,老子就剁了他的狗頭,不管是明槍還是暗箭,老子只有一招,簡單粗暴,直接滅了你丫的,我特麼就問你怕不怕?
黃桂蘭走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杜蔚國此時念頭通達,火氣也消了,剛才洗的床單衣服啥的都已經干透了,杜蔚國懶懶洋洋的都給收了起來。
然後杜蔚國簡單的收拾一下,拎着一個小包出門了,他要出門去洗個澡剪個頭髮。
他如今大腿上的傷都已經結痂了,基本接近痊癒了,手傷倒是還沒好,但是注意點別被水泡了就問題不大。
關鍵今天杜蔚國今天肆意撒野,可是痛痛快快的出了一身的臭汗,合該去洗個澡搓搓泥舒服一下。
到了國營的紅星浴池,今天是禮拜一,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所以浴池裏非常清淨,根本就沒幾個人。
杜蔚國是先去理了發,然後才來洗澡的,他看今天的水池子居然是新換的水,還挺乾淨的,非常難得的還泡了一會。
然後請搓澡幾十年的老師傅從上到下細細的給他搓了一遍,好傢夥,搓到渾身通紅,搓下來好有小2斤的泥垢。
溫水一衝,頓時感覺身輕如燕,宛如新生一般。
從浴池出來,洗澡的那些傢伙事都裝進空間了,杜蔚國點着一根香煙,愜意的吞吐一口,然後非常舒緩的伸展了一下身體,感覺此時仿佛腳踩雲端一樣,渾身上下就一個字:
「爽!」
杜蔚國抽着煙溜達在回家的路上,這會正好是軋鋼廠的下班時間,經常有認識杜蔚國的同志過來和他打招呼。
杜蔚國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自嘲一聲丫的失策了,然後不得不變換方向,先去一趟供銷社買了幾條大生產,然後朝着軋鋼廠的南門值班室走去。
他雖然告訴巴特,王洋封鎖他回來養傷的消息,但是無論是四合院的鄰居還是今天遇見的這些工友,估計明天全南區甚至全廠都知道第一美男子回歸了。
他得主動去看看弟兄們,要不然他們會有怨氣的,尤其再聯想前天王洋和陳建勝的醉酒。
估計王宵,大光該吃味了。
杜蔚國回到南門值班室的時候,剛剛好6點沒過過幾分鐘,基本上90%以上的弟兄們都在呢。
只是巴特這傢伙沒在,這個憨貨估計是着急幫杜蔚國幹活,才剛一到下班點就特麼尥了。
嘿,你總不能指望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變得城府深沉,演技精湛吧。
保衛科的同志們看見杜蔚國自然是欣喜若狂,他們最近狀態有點低迷,所謂蛇無頭不行,杜蔚國可是他們的主心骨。
大傢伙還以為他回來了,杜蔚國現在和胡斐郭漢鴻這些老陰陽人混得時間長了,如今也算是深諳語言藝術的人。
他並沒有否定這個消息,他給出的官方說法是,回調的事情目前已經確定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可以回來軋鋼工上班了。
嘿,好像是說了,又好像是啥都沒說,這大概就是官話的魅力吧。
有人提議去大夥聚一聚,但是杜蔚國揚了一下受傷的手,大傢伙就非常懂事的偃旗息鼓了,拿了煙閒聊幾句之後滿意的散了。
王宵和大光此時有些哀怨的看着杜蔚國,大家都是搞刑偵的,前後一想馬上就明白了,杜蔚國也沒藏着掖着的,笑罵道:
「你們倆別特麼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吃飯那天,你們倆都是夜班,我能咋辦?」
王宵委屈巴拉的說:「頭,你這偏心眼都偏到南太平洋去了,前天我們是夜班不假,這我沒話說。
那昨天呢?我昨天可是休息!咋的?王洋巴特是親生的,我和大光是後養的?」
杜蔚國都被他逗笑了,不輕不重的給他一拳:
「滾特麼犢子,你噁心死我得了,我昨天上午去醫院換藥,下午去蔣處家了,行了,趕緊別特麼演了,王洋,建勝,你們兩個替會班,我和王宵大光一起出去吃口飯去!」
「是,是!」王洋和狗剩子自然沒二話。
一聽杜蔚國這話,王宵和大光對視一眼,頓時就變得喜上眉梢,眉開眼笑的。
他們當然不是差這一頓飯,而是要杜蔚國的這個親密的態度,嫡系的位置不可動搖,抱住大腿不撒手。
嘿,誰都不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智慧,杜蔚國這樣的通天大金腿明晃晃的杵在眼前,誰特麼不想抱。
所以當天晚上杜蔚國無奈的帶着王宵,大光還有巴特一起去紅星飯店搓了一頓。
一共點了兩瓶酒,由於王宵他們今天是夜班,所以一人只喝了一杯酒意思一下,而杜蔚國和巴特把剩下的都消滅了。
回四合院來這幾天,巴特這個憨貨可算是過年了,幾乎是天天都是好酒好菜,大魚大肉,頓頓吃香的喝辣的。
上次在杜蔚國家剩的飯菜都還沒吃完呢,這不今天又帶回來不少剩菜,以巴特媳婦的勤儉。
現在又是冬天,能放住東西,這些剩菜和其他菜燴一下,又能吃上好多天有油水的飯菜了。
杜蔚國最近回四合院住的那就一個舒心啊!尤其是今天黃桂蘭的驚喜獻身,更是讓他身心愉悅,現在的杜蔚國連一絲一毫回研究院上班的心情都沒有。
四合院就是他的舒適圈,他死死的賴着不想動彈!
如此,杜大少爺開始了他的愉快假期,徹底擺爛,至於之前說好的休息期限,我去你大爺的,老子特麼的受傷了,需要休息,愛咋咋的!
杜衛國這邊算是艷福無邊,樂不思蜀,而狐狸眼那邊最近可就是夜不能寐,相思成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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