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關於沈大少爺救人這事,他向來是不着急的,那些綁匪武功總是不夠,且又愛分心,經常被他的暗器打中就會被擒。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聽得少女問,他笑了笑:
「跟你一樣啊。」
沒想到宵一首次用銀針暗器,竟然是在陳如揚身上,還是為了救個無關緊要的女孩兒,他也問回去:「你為怎麼會趕來?」
因為她跟蘇清北逢場作戲,因為她覺得噁心,因為她醉醺醺的只想見到沈南亭,見到他就仿佛揣了一個護身符在。
這些話她一句都說不出來,只因為曾經理直氣壯說過不要這份婚約,就算直言自己是越來越愛他了,沈大公子好像也在把她往外推。
畢竟他上次說了,黑鷹人不錯。
「怕你搞不定這隻老狐狸,他可是王思維的好友,心眼子比蓮蓬頭還要多,你看今日。」
她絕口不提是想見少年,只閉了眼睛躺在他的膝蓋上昏沉睡去。
後頭馬車上的徐答,很是客氣地把綁好的陳老頭放在自己身邊,他笑着問這傢伙:「好好的怎麼蠢到敢害人性命,還是動白四姑娘鎮上的人。」
甩了個白眼的老頭被徐答看在眼裏,他完全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繼續說:「被你看不起的女人抓住,什麼感覺。」
聽到這兒,陳如揚幾乎暴跳如雷,對於這個老東西來說,最不能忍的就是說宵一這個女掌柜有多厲害。
她本也是真的厲害,起碼一手暗器十分精準。
捏着那根銀針的陳老頭,簡直是恨極了宵一,他還認為自己的兒子在她手裏,但他不如王思維,沒有服軟來換兒子安穩的心。
「她是個什麼東西,一介女流之輩把你和王恪玩得團團轉,如今白寧鎮和晉安城是她白宵一說了算嗎。」
每個字,都是陳如揚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突然想起來王思維曾把她活埋的事:「還是我那舊友幹得漂亮!」
「為何瞧不上女子。」
徐答少有生氣的時候,聽着陳老頭腐朽而偏見的話語,他自認為這樣的人才激起了宵一那般倔強少女的好勝心。
這世上總有女子不願受男人的安排和擺佈,去成為所謂「賢惠淑德」的好妻子,好母親。
他一個老色鬼偏偏是最心疼女兒家的人,真是令人不覺感到諷刺!
「自古以來,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是低於男人的人,她們只會生育而需要被人呵護,憑空享受我創造的好條件。」
陳老頭自認為有理有據,他卻完全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多少女兒家的貢獻着力量,何況宵一還是力挽狂瀾保護母親的好女兒。
她雖不如沈南亭武功高強,卻也是人中強大的存在,陳老頭不就也為她斷了生意煩惱,他是真的沒把這當回事。
不與那些通敵叛國嫌疑的人做生意,其實是亂了府上經營的,還是二哥哥在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做賬做安排,才力挽狂瀾把生意做得紅火。
因那時還忙着應付周遭出現的危機,因此才顯得她的忙碌很是簡單。
其實,是靠她的本事把王思維的生意穩定下來,還避免了自己陷於被底下人陽奉陰違的怪圈之中。
「你娘生出你這樣的人,可真是她的霉事。」
徐知府搖了搖頭。
人無論多大,只要被罵娘都會不由得憤怒的,陳老頭便是立馬激動地想罵回去,卻被徐知府嫌棄地看了一眼。
他也無力再爭。
徐府。
幾人撞上蘇清北的侍衛在門口晃悠,沈南亭不禁偷偷問宵一剛才是怎麼跑出去的,畢竟她可是給郡王爺下藥的人。
「你忘了心兒在府上嗎,她帶我從後門出去的。」宵一悄悄對身邊的沈南亭說,「徐答夫婦這次是真的不錯。」
是啊,在人命關天的事上,老色鬼徐知府也不曾怠慢。
一直說過,他有點好色的毛病,但總體上是個好官。
「白白四姑娘?」
那人也驚訝宵一通紅一張連從外面回來,他還以為少女在自己主子那裏待着,分明不讓打擾的蘇清北是一定能拿捏小小丫頭片子的
他驚恐地跑進去看郡王爺,那位躺在客房裏沒什麼大事,多虧心兒找來郎中給他服了藥,這會兒是昏睡着,約明日就好。
「沈少爺和四姑娘住一個院吧,如此也能保證四姑娘的安全,那郡王爺也在府里我也沒法把人趕出去」
十分無奈的徐答,自有他的難處,宵一也不反駁同意這樣的安排,她住哪兒都可以,現在只想睡個天荒地老。
正好聞聲出來迎接的心兒,和丫鬟一起把人帶着進東院裏,跟清河郡王蘇清北住的地方不近,沈南亭很滿意這安排。
夜晚。
徐答找沈南亭問怎麼應對明日醒來的蘇清北,他皺着眉頭:「明日王恪便要帶着證據前來,靠那些藥貨交付的清單應該能定這老匹夫的罪。」
今日鎮長先生其實很忙碌,跑來跑去一來回,也便是為了掩護宵一和沈大少爺。
他知道宵一是個愛護家鄉人的姑娘,因而全心信任她,也從沒想過什麼白寧鎮都聽一個女人的閒話。
鎮長大人只支持那些為家鄉人謀福的人,從前王思維不是,他厭惡,如今陳如揚使壞,他憤怒。
只要憑藉宵一在沈南亭心裏有位置,他就不在意什麼人在白寧鎮說了算,他要利用沈大少爺的身份,把對白寧鎮有壞心的人通通除掉。
「能的,只要你別怕蘇清北。」
沈南亭的話不多,卻像定心丸一樣投進徐大人的嘴裏,他吃下去後便定了心把陳老頭扳倒,如此晉安城也再沒有跟他大聲說話的人了。
徐答也是有自己的盤算的,沒有人能要求跟你一起做事的能出於純粹的好心,那簡直是強人所難。
唯有你能找到利益所在能在一件事上的人,往往能讓這事變得異常容易。
「那我便放心了,沈少爺早睡,下官還要與夫人說說話呢。」
此刻徐大人只想跟心兒說說話,他好久沒有這樣忙碌,以至於都不能和愛妾你儂我儂,回來便是想惜良宵。
「夫人?」
「是,很快我想讓心兒做正室,她的家人快找到了。」
徐答告退。
聽了他和心夫人竟修成正果,沈南亭無端羨慕起來,他忽然也想着有一天能對別人稱,宵一是自己的小夫人。
他倆,怎就突然隔上了一層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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