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一萬?」
公孫康滿是不可思議,隨即轉頭看向王烈。
「你呢?你那裏也是不下萬人?」
「這。。。」
王烈支支吾吾,沒有立刻回答。
其實他感覺應該沒有一萬人,最多幾千人的樣子,可能不會超過五千。
但這樣的話,怎麼將責任全都推到漢軍身上?
猶豫片刻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錯!漢軍不下萬人!」
公孫康憤怒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萬人,萬人,埋伏你們的還有萬人?」
「不止啊!」
卑衍正是在引導公孫康,立刻出聲附和。
「州牧大人,埋伏末將與王將軍的漢軍絕對不止萬人,不然我們怎麼會幾乎全軍覆沒?」
「另外,難道漢營沒有兵馬駐守嗎?難道其他地方沒有佈置嗎?」
「如此一來,漢軍的總兵力,恐怕不下五六萬了!」
「也就是說。。。」
卑衍張着大嘴,卻戛然而止。
眼中儘是恐懼。
公孫康則陰沉着替他說了出來。
「也就是說漢軍增援了,還增援了不好!」
「豈止是不少啊!」
卑衍一臉苦澀的模樣。
「州牧大人不說漢軍只有一萬餘人嗎?這可是增援數倍!」
「試問大人,末將和王將軍縱然有通天之能,能不敗嗎?更何況帶的兵馬都是。。。」
「咳咳咳!」
公孫康連忙輕咳制止,並瞪了卑衍一眼。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一點分寸都沒有。
士兵不堪一事,自己知道就行了,何必說出來?
「行了行了,本州牧知曉了。」
「多謝州牧大人厚恩!」
卑衍連忙感謝。
王烈連忙跟着卑衍拜謝。
話說到這個份上,明顯就是原諒了之前的事情。
漢軍有增援,絕不是一個人的罪責,再將責任歸到卑衍和王烈身上,也不合適。
「起來吧!」
公孫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這次戰敗的事情暫且放下,但本州牧絕不是不追究了。」
「如果之後再犯,兩罪並罰!」
王烈和卑衍連連稱是,但心中並沒有多大的畏懼。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秋後算賬在他們這是不存在的。
大敵當前,公孫康還要指望二人。
下一次再失敗,那就是徹底戰敗,公孫康的想法就無所謂了。
如果戰勝,公孫康更加離不開他,豈有算賬一說?
「好了,說正事吧!」
公孫康打斷了諂媚的二人,臉上的煩躁表明對這個並不感興趣。
「漢軍增援數萬,兩座要塞被圍,我軍剛剛兵敗,這個如何是好?」
卑衍一改常態,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請州牧大人儘快發兵,救下兩座要塞!」
「此番戰勝的關鍵,便是掎角之法,如果要塞丟失,則襄平城失去依託,早晚必被漢軍所破!」
「事不宜遲,還請州牧大人早做決定。」
公孫康剛剛舒緩的眉頭,再次皺在了一起。
他心中也正再擔憂此事。
兩座營寨被圍,情況十分緊急,萬一被攻下怎麼辦?
到時徹底失去依託,豈不是悔之晚矣?
可兩面都是被萬軍圍困,如何救?
襄平城可是只有兩萬人了!
就在公孫康猶豫不決之時,王烈也開口了。
「州牧大人萬萬不可!」
一句話,瞬間將屋內的氣氛變得尖銳起來。
矛盾再次出現了,卑衍也勃然大怒。
「王烈,你別太過分!」
「是不是本將說什麼,你都要唱反調!你存心和本將過不去是不是!」
王烈懶得與卑衍爭論,拱手看向公孫康。
畢竟決策權,在公孫康這。
「啟稟州牧大人,漢軍圍攻營寨之決心,十分強大,大有不破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軍要救兩座要塞,畢竟要與漢軍進行野戰!試問,能戰勝嗎?」
「不救,尚且保存了兩萬大軍,救有可能全軍覆沒!」
「州牧大人覺得,該如何抉擇?」
公孫康更加猶豫糾結起來。
不論是全軍覆沒,還是再度戰敗,這兩種都是無法承受的後果。
哪一種出現,都是覆滅之災!
「哼!」
卑衍怒哼一聲,表示不滿。
「王烈,本將倒要問問你,你到底安得是什麼心?」
「按兵不動,兩座要塞必定被破,到時如何抵擋漢軍?」
「你是想讓州牧大人束手就擒嗎?還是看着形勢不對,就要改旗易幟了?」
「卑衍,你休要血口噴人!」
王烈也是大怒,這一眨眼就上升到忠誠問題,他絕不能閉口不言。
「在漢軍糧草大營若不是本將,你豈有機會站在州牧大人這裏?這才幾時的功夫,就要恩將仇報了?」
卑衍就要開口還擊,王烈先一步繼續怒斥。
「本將問你,將城內兩萬人全都給你,你能擊敗漢軍嗎!」
「我。。。」
卑衍沒有接話,他還這沒有這個把握。
「哼!兩萬全給你都沒把握,你憑什麼去救援?」
王烈鄙夷不已,滿是不屑。
「你此舉不是幫助州牧大人,而是給州牧大人添亂,甚至毀滅整個遼東!」
卑衍氣得直哆嗦。
「好你個王烈,污衊忠良這一手你是真厲害!」
「好!不救,我們都在這看着兩座營寨被迫!」
「本將倒要看看,兩座營寨被破了之後,你又能如何!本將倒要看看,是誰在坑害州牧大人,是誰在毀滅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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