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棠靠在四爺的腿上,「以為爺今個就宿在前院了,沒想到爺會來桃花苑,」在他身上聞了聞,「沒有酒味,爺沒有喝酒?」
四爺低頭看着如同如同螞蟥一樣的扒着自己的小庶福晉,頗為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聽蘇培盛說,你給爺還留了三條包封鯽魚?爺,明天要吃辣的。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蘇若棠眨眨眼,太浪費感情了,她都要躺平了,結果爺是為了吃的!
坑!
「行,到時候給爺做麻辣包封鯽魚,」點菜也行,民以食為天,俗話說,抓住男人心首先得抓住男人胃,這個她是可以的。
「留出兩條,爺明個去一趟養心殿,跟皇阿瑪說下,若是皇阿瑪想吃,便讓御醫看過後送去御膳房,」四爺戳了一下自家小庶福晉的臉頰,他也只是想吃點自己喜歡的口味,卻也不會多吃。
身體尤為重要,他克制,也明白。
送去御膳房的流程要經過一層一層的檢查,首先就是經過皇阿瑪允許,也因此他必須去跟皇阿瑪說一聲。
蘇若棠點頭,「明個一早我會將兩條包封鯽魚打包好,只等你一聲令下。」
四爺看着懷中的女子,眼眸含笑,此刻他冰冷的臉色柔和了些許,手放在蘇若棠的右胳膊上,輕輕拍打,「爺先去洗澡,一身熱鍋子的味道。」
蘇若棠從四爺腿上移開,躺在床上,揮舞着雙手,「去吧去吧,等爺洗白白……」嘔~
面色未變,滿含笑意,內心在和小八瘋狂吐槽,系統小八……人家也想要休息,不想吃狗糧。
等他化形,他就在皇宮到處跑,給自己找個媳婦!
四爺眼眸微深,起身離開。
夜色下。
小窗微開,床榻上,蘇若棠靠在四爺懷中,四爺垂眸,手指撫摸過蘇若棠額頭的細汗,「你的包封鯽魚方子已經被爺送出去了,可要什麼獎賞?」
「很早以前就有包封鯽魚了,這不我想出來的,」蘇若棠笑着開口,「我這是借花獻佛,若是爺非要獎賞我的話,我可要好好想想。」
四爺眼眸含笑,「是,是爺非要獎賞你,你可要好好想想,過了今晚,爺可就不認了。」
「那我可不能錯過,」蘇若棠眼珠子一轉,獎賞啊,最近她也沒什麼想要的獎賞,索要金銀的話,最近爺手頭一百兩,估計都拿不出來。
「我想要玉石,最好是沒有雕刻過的玉石,」蘇若棠想了想,玉石是世俗界最有可能富含靈氣的東西了,尤其是未經雕琢的玉石。
有的玉石一經雕刻,便破壞了原本的靈氣。
「爺這裏倒是有未經雕琢的玉石,你想要自己雕刻?」四爺垂眸看着蘇若棠,一般都會想要雕刻好的玉簪子一類,自家庶福晉竟然想要未曾雕刻過的。
「嗯嗯嗯,」蘇若棠使勁晃動着腦袋,「說不定我就成了玉雕大師。」
「那爺可等着玉雕大師的傑作,」四爺笑出聲,玉雕看着容易,學起來很難,十年都不一定出徒。
甚至有的人一輩子都不敢往玉石上雕刻,畢竟錯一處,數百兩乃至數千的銀錢灰飛。
「主子爺,正院來報,李格格的肚子不適,福晉已經請了御醫,只是好像動了胎氣,福晉便來跟爺說聲,」蘇培盛在門外的聲音透過小窗戶傳了進來。
四爺眼眸划過一絲寒光,臉上笑意瞬間全無,冷哼一聲,「爺不是御醫,算了,就跟李氏說,爺一會過去。」
「是,」蘇培盛腳步聲離開。
四爺起身,蘇若棠要給四爺穿衣,被四爺阻止,「剛剛累着你了,不用起身,爺自己來,」安撫着蘇若棠,「爺等會再過來。」
蘇若棠臉上帶着一絲憂色,「李格格好幾次動了胎氣,只怕對胎兒不好,還要跟御醫問清楚情況。」
「哼……問清楚情況?不用問御醫,爺就知道怎麼回事,」四爺將衣袍一甩,穿上後繫着腰帶,「情緒不穩引起的罷了。」
其中少不得有人的挑撥,李氏善妒,脾氣急躁,更何況還在孕期,他在清楚不過,只是他也不想看到這些人的臉,索性直接不過去。
十一月初一那天,他未曾去正院,這兩日烏拉那拉氏各種作妖,時不時去前院找找存在感,今晚還去前院呆着不走,是他出口讓她離開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如今李氏動胎氣,也少不了烏拉那拉氏的手筆,只是烏拉那拉氏的小動作,他從來抓不到把柄。
噁心人的同時讓他無可奈何。
就算抓到把柄,如今也不能處置他,畢竟費揚古還在!
只要等到費揚古戰死,烏拉那拉家內亂,那才是他出手的時機,如今只能忍。
「爺,我雖不喜李格格,但李格格只是脾氣急躁了一些,她身邊桂嬤嬤也經常勸導,我遇上了好幾次,只是若是有人故意讓李格格聽到一些事,只怕李格格才會怒氣交織,引起胎氣不穩,」蘇若棠臉色柔和,軟刀子一把接着一把。
她可是小人,這時候不捅刀子,啥時候捅啊!
李氏可是欺負她好幾次,她可是一直受着呢!
「你啊,倒是心善,」四爺看了一眼床上還在一臉憂色的自家庶福晉,略顯無奈。
「爺,我不是心善,我不喜李格格,她欺負我好多次了,我都無法反駁只能受着,但是我不喜李格格歸不喜歡她,但與李格格懷中的子嗣無關,那畢竟是爺如今第一個有可能生下來的子嗣,」蘇若棠望着四爺,「我不會說話,爺恕罪,只是我一直為爺擔心,擔心這孩子……畢竟……」
蘇若棠指了指上面,「也在看着爺,若爺子嗣在有問題,福晉在去宮裏說幾句話,我怕爺有事。」
四爺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將蘇若棠包在懷裏,腦袋埋在她的肩膀上,「嗯,爺知道,萬事有爺,別擔心,小笨蛋。」
轉身頭也沒有回的離開。
走出門外,一陣冷風吹過,四爺眼角有些濕潤,第一次有人這麼關心他。
那一刻他想落淚,卻也覺得可笑。
不,是可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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