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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沈冬青嗶嗶,張雲溪大概也能猜到,這維蘇威天坑或許和自己有一定關係。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天玉佛為他注射能量,令他背生雙翼,發出痛苦萬分的慘叫時,天坑那邊也傳來了獸吼,而頻率很像是一種回應。
這應該不是巧合,但具體原因張雲溪也不清楚,總之,他目前也對天坑升起了濃厚的興趣。
視頻影像播放結束,大家心裏對天坑也有了一個模糊的了解。王大彪起身關了投影設備,雙眼盯着丫丫輕聲說道:「老闆,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信息,比邰正龍的口述更完善了。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應該達到超預期的水準了吧?」
丫丫姐沒有搭理彪哥,而是看向張雲溪問:「邰正龍本人沒有救回來,現在已知的信息,都是他向沈冬青口述的。也就是說,沈冬青想給你看的,你可以看,不想給你看的,那就看不到,對嗎?」
這個女人的反應很快,想事的角度也很嚴謹。張雲溪瞧着她,輕聲回應道:「可能會隱瞞,但不會太多,也不會太關鍵。」
「怎麼說?」丫丫姐問。
「首先,我在伯南克主城曾經搶到過邰正龍,而那時沈冬青沒有阻攔。這就說明,他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信息,想向我們隱瞞,不然絕對會阻攔。其次,沈冬青想在探索天坑的事情上跟我合作,那應該不會在無關緊要的事上,讓我們不爽。」張雲溪回答得不緊不慢,很有條理。
丫丫姐仔細思考了一下,認可了張雲溪的回答:「好。那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的初次合作雖然談不上圓滿,但也算成功了。」
小龍聽到這話,暗自鬆了口氣。他這個逼人很實在,就喜歡錢,所以很怕丫丫姐不滿意,會少付一些勞務。
「行,那就先這樣,」丫丫姐起身說道:「酬勞問題讓彪彪和玲姐溝通,之前怎麼說的,咱們就怎麼做。」
「老闆大氣!」
「謝謝老闆,我給老闆劈個叉吧!」
「!」
小龍和大彪這對表兄弟,一聽說任務結束,能拿滿勞務,全都齜着牙,阿諛奉承。
你還別說,一個團隊想要成功,還真就不能沒有這樣的角色。他們可以笑着說出最肉麻的話,也可以笑着跟你提各種要求,並且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丫丫姐扭頭看向大彪,沖他輕聲說道:「這樣,資料我就先拿走了。忙過這兩天,咱們開個慶功會,一塊熱鬧熱鬧。」
「好嘞!」王大彪重重點頭。
丫丫姐點了點頭,雙眼勾人地看向了張雲溪,用纖纖玉指指着他的胸口說道:「小張,保持通信暢通,這兩天我找你單獨談一下。」
張雲溪聽到這話一愣:「好的。」
「你準備一下,就這樣。」說完,丫丫姐神秘一笑,飄然離去。
玲姐拿了裝有資料的儲存器,踩着高跟鞋一邊快步行走,一邊意味深長地衝着張雲溪說道:「小伙,你發達了啊!」
「?!」
張雲溪愣了一下:「談談就談談唄,讓我準備什麼啊?姐呀,你搞得我很沒底啊!」
喊話時,兩位姐姐已經離去,而王大彪則是很有經驗地拍了拍髒血肩膀:「昨天剛買了一沓門字的褲衩,你我尺寸應該差不多,去的時候戴上。」
「啊?門子的褲衩是什麼樣的啊?」
「你自己悟一下,我先送送老闆。」王大彪扔下一句,轉身就走。
「什麼樣的啊??」張雲溪看着小龍問道。
「臥槽,你想像力怎麼那麼貧瘠啊?!」小龍翻了翻白眼:「門字!只有套腿的,中間一塊布都沒有,懂了不?」
「瑪德,下流!」張雲溪羞澀地罵道。
「哎呦,這趟活可算是跑完了。」小龍也擺了擺手:「行吧,你們聊,我出去放鬆放鬆。」
說完,這貨也出門了,屋內就只剩下玉佛和張雲溪,二人目光對視,氣氛有點詭異。
過了三秒,玉佛臉頰微紅,緩緩扭過頭:「我也不懂,我家白面不穿那種褲衩」
「哦!」張雲溪看着玉佛尷尬至極,轉身也走了。
對於丫丫要單獨約自己這事,張雲溪大概是能猜出原因的。說實話,他也很想袒胸露背的跟對方談談,心裏還比較期待這次私下交流。
人都走了之後,張雲溪先去了自己房間,拿着王大彪剛買的營養藥劑,給小暴熊注射了一些。
對於一頭大型肉食動物來講,你給它天天打針充飢,這絕對是無法忍受的。小暴熊躺在地上,流着滿嘴的哈喇子,哼哼唧唧地叫着,以示抗議。
說實話,張雲溪對於怎麼安置它也是非常上火。因為暴熊喜歡相對冷一點的地方,但這裏是南部,白天最高的「水泥地面溫度」能上70+,雞蛋扔在地上都能煎熟了,完全不符合它的生活習性。
還有,小暴熊已經長大太多了,它直立身高有一米二,跟大家一塊住在別墅內,破壞力太強了,隨便伸伸爪子都可能給地板拍碎了,生活起來不是很方便。
再加上,小暴熊需要非常完善的身體檢測設備,以此來判斷它的成長變化,是否存在基因缺陷等等。除此之外,它還需要每天注射各種營養藥劑,能量補充藥劑,以及大量的口糧。
所以脫離了超管局,張雲溪想要養活它,想要讓它健康成長,那必須得花重金在吉祥島建個生態艙。
粗略在心裏算一下,張雲溪有點牙疼。老朱還沒有復活,這又要安置小暴熊尼瑪,這得需要多少錢啊?!
有那麼一瞬間,張雲溪還真考慮過,去見丫丫的時候帶上幾條喪失尊嚴的門子型褲衩
萬一服務得不錯,丫丫姐開心了,那一甩手不就什麼都有了嗎?
帶幾條?兔兔回來後,得知自己是為了生活,為了孩子,也應該不會太計較吧?
張雲溪在臥室給小暴熊打完了營養劑,又調了一下溫控系統,令室內變成低溫,讓它待着的時候能舒服一些。
對比撿垃圾吃的糰子,再看看像大爺一樣的小暴熊,你就能分辨出來到底誰是親兒子。
一切弄妥,張雲溪離開了房間,單獨去看了一下糰子,白面,最後跟玉佛溝通了一下,才來到了景南笙的房間。
師姐在上次戰鬥中負傷很重,且因為髒血小隊在逃亡的路上藥物匱乏,所以令她身體極其虛弱,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不過,變異體的自愈能力顯然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雖然師姐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傷口也沒有完全癒合,但人已經甦醒了。
張雲溪端着一碗用多種藥劑調和的湯汁,邁步來到景南笙身邊,輕聲問道:「感覺好一點了嗎?」
「咳咳!」
景南笙臉色蒼白,劇烈咳嗽了兩聲,想要使勁坐起。
「哎哎,你別動啊!來,我餵你。」張雲溪將湯汁放在了桌面上,拿起了小勺。
景南笙怔了一下:「不用了吧,怪怪尷尬的。」
「這尷尬什麼。你又不能動,我喂喂你怎麼了?!來,老實躺着,別動哈!」張雲溪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湯,送到了師姐嘴邊。
景南笙俏臉蒼白,髮絲凌亂,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沒想到你還知道照顧人啊。」
「那當然啊,你忘了我也是有妹妹的人。」張雲溪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但又立馬恢復正常:「來,喝吧!」
景南笙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也立即岔開話題:「你們開完會了?」
「嗯,基本結束了,明後天我單獨跟丫丫姐談一次,決定一下未來。」張雲溪一邊餵着她,一邊輕聲回道。
「談天坑的事兒?」景南笙問。
「對。」
「哎呦,煩死了。」景南笙聽到這話,莫名其妙地撅了噘嘴。
「什麼脾氣啊,怎麼了?」
「要是馬上就去天坑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痊癒啊!」景南笙眉目間有些焦急:「萬一去不上,你帶幾個豬隊友那不涼涼了?而且萬一沈冬青想算計你怎麼辦?」
「哎呦,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和卡卡要是全撂倒了,我也不可能馬上就去啊!」張雲溪無語:「你看剩下的這三個人,玉佛姐是個奶媽,小龍是個槍兵,糰子是個撿垃圾的,我得多虎啊,我帶着他們三個去?!」
「嘿嘿,也對。」景南笙贊同地點了點頭。
二人聊了一會,湯汁就喝完了。景南笙額頭冒着汗珠,忍不住小幅度地抻了抻懶腰:「哎呦,讓人伺候的感覺真爽啊!」
「爽吧?!」張雲溪將碗放了回去:「來,我繼續伺候。」
「啊?!什麼?」
「你躺時間太長了,我給你擦擦身上吧,舒服。」
「????!」
景南笙一臉懵逼。
「來,我幫你把衣衣脫一下。」
「滾呀!!!臭流氓!」
咒罵聲在屋內響徹:「你這貨,聊兩句就不說人話了。」
「哈哈哈!」
張雲溪一笑:「跟我還見外!行吧,行吧,那換個人服務。」
「吱嘎!」
門開,玉佛姐端着盆走了進來,笑着說道:「女人都愛乾淨,我來給你擦擦吧。」
「這這太麻煩了吧?!」
「都是隊友嘛,相互幫助。」玉佛笑着走了進來。
「行,你們忙,我撤了。」張雲溪扔下一句,轉身離去。
玉佛姐走到床邊,撕開乾淨的無菌毛巾,彎腰蹲下說道:「傷口好一點了嗎?」
「姐,真麻煩你了。」
「別那麼客氣。其實這兩天我一直跟老白操心,都沒考慮到這事兒。剛才還是雲溪來叫我,我才想起來過來幫幫你。」玉佛笑着回應道:「你這小師弟呀,心挺細的,是個暖和人。」
與此同時。
丫丫姐在回去的路上,聯繫了曾經幫助過她的王妃,以平等的語氣說道:「是的,邰正龍的資料拿到了。嗯,好」
另外一頭,沈冬青坐在神像殿內衝着王瘸子問道:「神龍祭盤的銅柱出現了?」
「對,我們的人已經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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