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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大彪說出那四字成語時,眾人對其服務金主的技術與態度,那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頻繁湧出的溢美之詞,也多少帶着點海鮮味。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眾人回到家中後,王大彪足足刷了二十分鐘牙。據他所說,只有嘴唇和牙齦的麻木,才能讓他暫時忘卻生活的吻波之苦。
這胖子還特娘的是個詩人!
二層高的木質房屋內,刷完牙的王大彪,親自與張雲溪簡單聊了一下任務的事兒,並很快達成了共識。
丫丫姐那邊主要負責三件事兒:第一,給佣金;第二,尋找姜馨的信息;第三,修復朱老師。
作為回報,髒血等人也要幫助丫丫姐,在卡戴珊的手裏救出一名很重要的人。但具體的任務信息,對方還沒有透露,估計她們之前也沒想到,能這麼快找到合適的團隊吧。
雖然髒血目前並不清楚,丫丫要救的到底是什麼人,也不清楚具體的辦事地點,但就光憑卡戴珊這三個字,就足以說明任務難度了。
脫離超管局的第一單活,就如此棘手,也是張雲溪事先沒有預料到的。不過對方給的價碼也確實不低了,相對來講,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明亮的客廳內,彪哥摸着有點麻木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說道:「行吧,那就這樣。明天我開始找人修復老朱,你也儘快讓你那個朋友過來,咱們準備的差不多後,就直接出發。這單活,我親自出馬,給你們壓壓陣。」
小龍一聽這話,趕緊擺手:「我求求你了,咱但凡有點自知之明,都說不出壓陣這種話!!這活兒真的很危險,我們不能帶廢物的!哥,我勸你一句,你還是塗點潤唇膏,多去丫丫姐哪兒熟吸吧!這樣說不定,還能多搞點勞務!」
「阿噠!!」
王大彪被人當場戳破工作內容後,抬腿就是一個二踢腳,啪啪蹬了兩下小龍的腦袋:「狗東西,老子不塗潤唇膏,能把你養這麼大嗎?!誰都可以說我不正經,但你不行!」
「哦!」小龍揉着腦袋,也沒犟嘴,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
「行了,就這麼定了,大家早點休息,明天又是一個美好的一天。」王大彪齜牙扔下一句,穿着自己的大花褲衩子,就邁步去了樓上臥房。
通過這兩天的接觸,張雲溪對彪哥的性格,也算是有了一定了解。這個人吧,你乍一看不太靠譜,再一看更特麼不靠譜但你要一直看,他就會變得順眼很多。
油滑,油膩,滿嘴跑火車,還愛吹牛b,這些外在性格,他表現的十分明顯,有利有弊。但是!時間一長你就會發現,他在工作上真的很努力,甚至達到了可以放棄尊嚴,可以非常不要臉的程度。
同時,彪哥也很會揣摩人心,他能精準的抓住合作人員的心裏訴求。比如張雲溪只無意中透漏了,他對姜馨的信息很在乎,而後者立馬就以這個為談判核心點,展開了整個事情的運作,甚至不惜縮減了自己應得的利益。
這可能就是,在底層打拼多年積攢下的生活技巧吧。用商業一點的話說,王大彪是個「碼盤」高手,即使不幹這一行,那有點學歷的話,在那個商業集團當高層,也應該能混出來。
彪哥上樓睡覺後,張雲溪也穿着睡衣和拖鞋,來到了二層的糰子房間。
室內,剛剛洗漱完的景南笙,穿着一套粉色的卡通睡衣,也正在嘖嘖稱奇的觀看着暗之樹。
「老弟,你說咱們花了八十五萬,買這麼一顆樹苗,會不會被人忽悠了呀?」景南笙瞧着宛若佛龕大小的玻璃箱,用手指捅了捅透明的壁板。
里側,那一株暗之樹,似乎感受到了外面有人觀看它,竟羞澀的再次聚攏了樹葉,紙條,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張雲溪也低下頭,一邊打量着暗之樹,一邊輕聲回道:「你又不是沒在超管局呆過!這種新生的變異生物,尤其是植物類的,發育過程太艱難了。智慧生物的基因相融合,死亡率都那麼高,更何況是它呢?!買這種東西吧,其實就是賭博,能活過來,那收益肯定大:如果活不了,折在初變期了那八十五萬肯定打水漂。」
女人都是感性的,是水做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南笙看見這株暗之樹,突然略有些感慨,她伸手撫摸着玻璃箱體,像是在安撫着樹苗:「這個世界上,可能都沒有它的同類。你說它得多孤獨啊,生出來就沒有父母,也沒有人疼唉,還是希望它能活吧。」
張雲溪瞧了一眼景南笙:「唉,我就沒你那麼多屁話!!我也希望它能活,畢竟八十多萬呢!」
「哼~冷血!」景南笙緩緩起身,扭頭看着張雲溪說道:「明天在去一下那個店,問問平時怎麼給它吃肥料。以後我養它!」
說完,師姐踩着拖鞋,晃着雙d離開了。
張雲溪掃了一眼她的背影:「你要真那麼孤獨今晚留門!」
「留尼瑪!」
「咣當!」
師姐回道自己的房間後,張雲溪也打了個哈欠,低頭衝着地面化作一攤的糰子說道:「這就是給你買的,晚上要照顧好它!!等它長大了也能當你的樹媽媽!」
「嗝!」
糰子發出打嗝的氣泡聲,算作回應。
「不許偷嘴啊!!現在神龍核太小了,不能吃!」張雲溪特意叮囑了一句:「乃要大了在咬!」
「咕嚕嚕!」
糰子冒泡,像是再說,你可別嗶嗶了,老子要睡覺了。
張雲溪叮囑完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這一天過的很充實,也很累,他躺在床上,調好了溫控系統,沒多一會就睡着了。
凌晨時分,暗黑街的「夜市」散場了,丫丫姐等人離開了哇卡酒吧,乘坐着豪華的商務懸浮車,返回聖貝倫市的市區。
玩歸玩,鬧歸鬧。以丫丫姐為首的這個太太團,在南部其實是很有名的,這個組織是由一群女企業家組成的,外面的資本圈子,習慣叫她們軟星資本,或者是港商太太團。
軟星資本是丫丫姐控股的一家多領域投資公司,最初在歐陸和赤區發展,但近五六年開始全面進入藍星南部地區,大肆撒錢,進軍了不少軍工類的科技產業,所以她本人與本地政輔的關係極好,尤其是聖貝倫市這邊。
港商太太團這個稱號,也顧名思義,丫丫姐等人最初都是從港地金融圈出來的,且他們的老公也都是當地有名的企業家,政客。
這個太太團有一個很強的共同點,那就是要麼和老公離異了,要麼就是喪偶了,總之有家的人是不配呆在這個團體的。
除了核心的七名金花姐妹外,這個團體還有數百名會員,散佈在藍星各地,閒着沒事兒搞個聚會什麼的,總之關係密切,相互幫襯。
女人在商業圈,有優勢也有劣勢,但從前者來講,她們的人脈輻射領域是很廣的,在本身就有資本的情況下,相對容易擴充體量,滾雪球。
回市區的路上,玲姐慵懶的坐在航空級的座椅上,扭頭瞧着丫丫問道:「王大彪這個人強在花言巧語和服務態度上,但讓他做正事兒,會不會太草率?他找的人能行嗎?」
丫丫姐輕笑了笑,也沒有作答,只抬起手腕,用通信器射出了一道投影。
玲姐看去,瞧着全息投影上面浮現的信息,雙眼瞪的溜圓:「你是說,今天來的那兩個小孩就是前段時間從超管局叛逃的那兩個?張雲溪,景南笙?」
「對的!」丫丫姐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回應道:「這個組合有的搞!不然我為什麼要答應他們修復機械人?沒有性價比的呀!」
「這個王大彪可以的啊!竟然能找到這種能人?我還以為他只會!」
「先不要戳破張雲溪他們的身份,他們要演,我們就當不知道。」丫丫姐輕聲提醒道:「救人這個事,他們來做,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明天王大彪在來,你和他接觸,儘可能滿足他們的要求。」
「好的。」
話音落,二人不在交談。
凌晨三點多鐘。
微涼的清風,吹過了聖貝倫的海面,吹過了一座座矗立在山體上的房屋。
王大彪提供的別墅內,疲憊了一天的髒血等人,都已經沉沉睡去。
「唰!」
室外的盤山道上,一輛懸浮車快速穿行在略顯擁擠的馬路上,很快便停到了王大彪的家門口。
「滴滴!」
一名看着不太聰明的黑人,從腰間拿出滴滴作響的探測器,聲音渾厚的說道:「就是這裏!」
「過來,桑尼,我們靠近一些!」另外一名黑人,扭頭看了一眼四周,迅速擺了擺手。
大約五分鐘後,王大彪的二樓內,泛起一聲極其輕微的咔嚓聲。
宛若佛龕一樣的玻璃箱,突然自行彈開了蓋子,原因是生長在裏面的暗之樹,不知道為什麼主動甩着柳枝,精準的碰觸了蓋子內隱藏的開關。
「啪!」
兩條纖細的柳枝,纏繞住了出口邊緣,裏面的暗之樹,竟然緩緩拔起,笨拙的翻閱過玻璃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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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媳婦去醫院定了一下產期,耽誤了些時間,回來晚了,下一章8點4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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