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小喪屍[無限] 第92章 裝鬼

    測試廣告1        愛我就全訂啊摔!!不是因為他退縮了,而是因為皮膜里有油。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他心裏明白,不管怎麼樣,這通道都得爬。

    陳天硬着頭皮向里爬。

    這些鬼臉和鬼手好像怕火,火把靠近的地方,鬼手會退縮,鬼臉會無聲哭嚎。

    同時它們好像非常痛恨火,火把稍稍過去後,鬼臉就會變得更加猙獰憤怒,周圍的鬼手會生生向外伸出一截,即將碰到他。

    陳天手肘壓在粘膩的爐壁上,小心又艱難地向前爬。

    寧宿緊跟着他,舉着手電筒看清了爐壁內的情況。

    接着是陳晴,她在看清爐壁內時,差點吐出來。

    忍着嘔吐的欲望,忙用隱身絲巾遮住自己,她留出一部分想給寧宿,卻看到寧宿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爐壁,像是在看壁畫一樣。

    陳晴:「?」

    寧宿注意到陳晴的動作,他說:「我不用,給李印吧。」

    這時正好陳天提醒李印,「注意點,這些東西怕火又恨火。」

    「怕火又恨火他們都是在焚化爐里被燒死的吧!」李印小心舉着火把說。

    這個推測很合理,但讓人更惡寒。

    連手上觸到的粘膩都難以難受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覺,裏面好像有股濃稠的腥臭味。

    陳晴忍住乾嘔的欲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問寧宿:「你上次進來也這樣嗎?」

    寧宿:「我不知道,上次太黑了,我只管往前爬。」

    「」

    確實,看不到可能反而更好。

    陳晴盯着寧宿的腳,不去看爐壁上的東西。

    視線不轉過去,聽力卻不受控制地全部集中捕捉那些聲音了。

    在這種狀態下,她好像真的聽到那些鬼臉悽厲的哀嚎聲,混在衣料在粘膩的爐壁上摩擦的聲音。

    陰寒的氣息順着耳道鑽入四肢百骸,陳晴越來越冷。

    「我怎麼感覺那些小手越伸越長,就要碰到我了!」身後驚悚地大喊。

    陳晴身體頓時繃緊,就在這時,她感覺有一滴有重量的液體滴到了她脖子上,像是那小手上黏着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黏液。

    一股腥臭直衝腦門,後頸傳來難耐的灼痛。

    陳晴呼吸又快又顫,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能穿透她絲巾的液體,已經讓她預感到危險的靠近。

    李印:「啊啊啊操!它們抓到我了!」

    陳晴也感覺她的腳踝被粘膩陰涼的東西抓到了,那小手太小,與其說是抓,不如說是緊緊附着其上。

    她忍着沒叫出聲,心裏默數着一隻又一隻抓到她身上的小手。

    「別管!快點拼命爬!」陳天在前面大聲喊。

    他極力保持冷靜,用冷硬的聲音命令,想給後面的人一點安定。

    其實,他的腿上腰側也落下了幾隻小手,他爬得也不輕鬆。

    努力蹬掉腿上的幾隻小手後,陳天一低頭,差點沒罵出一句髒話。

    原本只有左右兩側和頭頂上有鬼臉和小手,此時他們爬的身下這一面,也有一隻只小手伸出記來。

    那小手太小了,手指如肉芽,密密麻麻地張開,粘膩的液體順着手指向下流,滲人又噁心。

    「快爬!!!」

    李印:「鬼臉要從皮膜里掙脫出來!啊、好疼!」

    陳天此時已經無暇顧及他,在他喊完「快爬」後,他自己就爬不動了。

    身下密密麻麻的小手抓住了他,幾百隻小手各處使力,他在身體在小手群上晃蕩,還有左右兩邊的小手試圖向他身體裏鑽,根本爬不動。

    陳天焦急不已,他動不了,後面所有人就動不了。

    其實他不用擔心,甬道里的四個人,每個人都被身下千百隻小手抓住了,粘扯不動。

    從皮膜中穿出的小手在他們身上又抓又插,黑綠帶紅的液體不斷滴落,在身下形成一股惡臭的細流。

    寧宿懵懵地被數不清地小手左拉右拽,像是在小手群上小幅度盪鞦韆。

    有一隻小手抓破了他的手指,一滴血滲入小手之中,那小手猛地竄高了一截,其他小手頓時瘋了一樣向他身上伸爬。

    有一群橫衝直撞,直接撞歪了寧宿的臉,在他潔白的鼻側留下一團腐臭的黑綠液體。

    寧宿有點不開心了。

    陳晴的頭髮已經被頭頂的小手抓得直立了起來,液體把頭髮粘成一團。

    小手們使勁拽着她的頭髮,她臉皮都被提拉得有些扭曲。

    她用力睜開右臂上的小手,血淋淋的手摸向靴子,從里抽出刀,利落隔斷了頭髮。

    接着,手持匕首反手一削,削斷了及時只小手。

    可立即又有幾百隻小手冒出來,抓住了她的胳膊,像是被強力黏膠黏住,無論她怎麼用力,那隻胳膊再無法掙脫。

    身上的抓痕越來越深,有幾隻小手指在她身上插出了幾個小窟窿。

    她能清楚地感覺鮮血在流逝,力氣也將用盡。

    見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小手又冒出來,陳晴眼裏漫上一層絕望。

    李印只是第二次進副本,心理素質遠沒有陳天陳晴高,何況他在最後小手們的操作空間更大,此時他已經瀕臨崩潰了。

    越來越多的小手冒出來,用盡所有力氣也無法掙脫一點,被鬼手鑽進身體的疼疼讓他面容扭曲。

    更可怕的是,他正被動向右邊移動,即將靠近爐壁上的皮膜。

    他正好對上裏面一個狗鬼臉。

    這是他在皮膜里看到的唯一一個狗臉,黑色的狗毛沾着血污,頭被砸碎一邊,狗臉上焦黑看不見完好的一塊,漆黑的狗眼裏滿滿的絕望和陰毒的憤恨。

    它呲着獠牙奮力向外掙扎,皮膜被它掙得越來越薄,越來越透。

    「它們、它真的要出來了!!!啊!」

    顯然陳天也明白後面的情況了。

    隨着體力的流失,身上小手的猛增,人就隨之陷入無望的深淵之中。

    有一隻鬼手正向他嘴裏爬,想鑽進他的身體裏,陳天身體已經動不了,他艱難地仰頭「呸」了一聲,「你們能爬就快爬!」

    他的聲音已經沒一開始那麼響,預示記着力氣也要見底,他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寧宿身上,希望也是絕望地說:

    「寧宿我背上沒多少手,你試試從我身上爬過去。」

    他話剛落,脖子上一道重力落下,他的臉被按進了小手堆里,腥臭的屍液糊了一臉。

    「」

    陳天抬起臉,眼睛被冰涼粘稠的液體糊住,視線模模糊糊中,他看到一個人保持着平趴在地上的姿勢,一頭沖向前,「嘭」得一聲後,一扇爐門被撞開。

    光亮照進陳天黑污的眼睛裏,他的瞳孔在光暈里微微顫動。

    寧宿對陳天伸出手,「出來。」

    陳天用盡力氣,從小手中掙出一隻胳膊,手搭配到他的手上,「好!出去!」

    眼看門就在眼前,陳天被寧宿拖出去,前面一片小手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枯萎融化了,本已動不了的陳晴也有了動力,再度掙紮起來。

    「啊!救命!啊啊啊——救我!」

    「它們要出來了!」

    剛要動的陳晴立即回頭。

    最後面的李印不僅爬不動,還被數不清的小手一點點移向了右邊的爐壁上,那裏好幾隻鬼臉立即湧上他。

    狗臉、豬臉和人臉瘋了一樣向他後背蹭,像是百年沒有聞到人氣的惡鬼。

    李印背靠爐壁,瘋狂掙扎喊叫。

    「李印!」陳晴拼了最後的力氣,扭動上半身,艱難地抱住李印的腿向下拖。

    薄薄的皮膜里,一隻少半邊唇的羊臉,用露出的半邊得牙齒用力撕扯皮膜,同時用羊角瘋癲地頂撞。

    另一邊一張腐爛的人臉也湊過來,和羊臉擠在一起,爭先恐後地掙開皮膜。

    「啊!啊啊啊!!!」

    李印在極度的恐懼和騰空中,舉起手中的火把向羊臉揮去。

    剛落地的陳天看到這一幕,驚懼大喊:「別用火把!」

    火把確實在一開始起到了作用,可接着裏面的鬼臉悲憤嘶嚎,戾氣四散,扭曲着猙獰的臉,一個個向皮膜里瘋狂地鑽磨。

    一股血漿落到陳晴胳膊和臉上,伴隨着一陣悽厲的慘叫。

    她茫然地抬起頭,看到李印背後血嘩啦啦地落,裹着細碎的東西。

    她看到了李印白森森的脊骨。

    他的身體越來越薄。

    陳晴還沒反應過來,李印手上的火把點燃了皮膜里的油,焚化爐的甬道「嘭」地燃燒起來。

    千百張鬼臉在火海中掙扎淒叫。

    火苗沖向爐門,陳天沒有任何猶豫地彎身躍入焚化爐內。

    兩秒鐘後,陳晴被陳天拽着胳膊,陳天被寧宿拽着腳腕,從焚化爐里拽了出來。

    兩兄妹一起躺在地上。

    陳晴褲子被燒毀了一半,小腿上被燒出一片水泡,身上各處都是被小手抓出的深淺不一傷痕,左手腕上被小手插出一個小小的血窟窿,身上各處還有黏液灼傷的痕跡。

    陳天也很狼狽,他的一縷頭髮被火燒焦了,身上粘膩不堪,但他身上不見一點傷痕。


    寧宿猜這和他的技能有關。

    記兩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死裏逃生的後怕與疲憊,以及同伴死亡的悲痛籠罩着他們。

    寧宿沒有打擾他們。

    他看向屠宰場角落那個小倉庫,果然身穿白t白馬褲的小孩正站在那裏。

    這麼遠的距離,寧宿從小孩微垂着頭,只抬眼看他的姿勢,就看出小孩有點不開心。

    上次屠夫把寧宿塞進焚化爐,小孩就不怎麼開心地把他拽出去了。

    那怎麼辦呢。

    要解密是一定要來里世界的。

    視線從小倉庫移開,打量這個屠宰場。

    這裏和他們進入焚化爐前一模一樣,不遠處熟悉的屠夫正在砍肉。

    好像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屠宰場。

    可是他們三人都知道這不是。

    他們進入焚化爐時,是早上七點多近八點,那時白而亮的陽光已經撒下來了。

    這裏太陽也出來了,可是太陽上像是裹了一層黃色油膜,照出的陽光帶着一層暗沉的蠟黃,十分壓抑。

    屠夫確實是那個屠夫,可表世界的屠夫在白天是正常的人類模樣,只在寧宿和陳晴跟蹤他到殯葬館旁的河邊時,才露出他不一樣的一面。

    現在太陽出來了。

    屠夫的眼睛卻是幽綠的,冒着詭異的光。

    而且,他正在砍的不是什麼豬牛羊,那半截白花花沒有毛的纖長肢體。

    在焚化爐里一直強忍的陳晴,在看到他剁的那一塊塊白肉,終於忍不住趴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暗沉的屠宰場內,最顯眼的依然是牆上那一排血淋淋的紅字。

    表世界:屠宰場內禁止殺人。

    里世界:屠宰場內只能殺「人」。

    槐楊村不大,只有這一個殯葬館。

    承包了村內所有的殯葬服務,包括化入殮、火化、入土等。

    屠夫如入無人之境,自己用鐵絲打開門鎖,經過熟睡的工作人員,來到最裏面一間房,如法炮製打開房門。

    寧宿和陳晴慢他幾步,悄聲跟着,沒敢進房間,只在門外觀察。

    這個房間三面都是陳列架,陳列架上放着很多骨灰盒,其中有兩個顯眼的紅色骨灰盒。

    屠夫打開那兩個紅色骨灰盒,把裏面的骨灰分別倒入兩個備用麻布袋裏,把兩隻畜生的骨灰裝進紅色骨灰盒中。

    兩人都不明白,屠夫用畜生骨灰換人的骨灰是為了什麼。

    屠夫做完這些就退出來了。

    兩人繼續跟着他,走到殯葬館後的河邊。

    這是一條很寬的河,河面在月光下閃着細碎的光,蜿蜒至目光最遠方,消失在濃稠的黑夜裏。

    屠夫坐在河邊的春草上,解下腰間的麻布袋,把裏面紅色骨灰盒裏的骨灰撒向寬闊的河面,骨灰被清澈的河水卷着,慢慢向東流。

    屠夫背對他們,不緊不慢地向河裏撒着骨灰。

    陳晴稍稍鬆了口氣,被屠夫行為搞得有些發麻的心臟稍微舒緩了些。

    就在這時,屠記夫忽然回過頭。

    在慘白的月光下,他的兩隻眼睛閃着詭異幽綠的光,裂口而笑,白森森的牙齒尖銳鋒利,精準地看向他們。

    「啊——!」

    祝雙雙和蘇往生最早到目的地。

    他們參加婚禮時來過新郎家,熟門熟路地,一路很順利沒遇到什麼事。

    今天婚禮剛結束,這條路上還有未燃盡的紅色鞭炮碎屑,以及幾輛村外趕來參加婚禮之人的車。

    祝雙雙看着那幾輛車疑惑地皺了皺眉。

    新郎家中式別墅的大門上,掛了兩盞大紅燈籠,紅彤彤的燈籠里閃着橘紅的光,照亮了周圍縹緲夜色。

    剛到這裏,兩人就看到八個男人抬着一個黑色的棺材正向別墅走。

    兩人具是一驚。

    蘇往生急忙上前,問剛從門裏走出來的村民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造孽啊。」村民大哥嘆了口氣,「新婚當夜新娘突發心臟病死了。」

    「怎麼會?」祝雙雙愣愣地說。

    新娘甜蜜地跟她說着新郎多愛她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就在今天中午啊。

    那個被無視被欺負,磕了上千個頭,以為自己終於遇到幸福的姑娘就死了?

    「我不信,我要看一眼!」祝雙雙說:「怎麼會突然死了呢?」

    「正在入殮,不要打擾死者。」村民大哥伸手攔住祝雙雙。

    此時那八個人也把棺材抬進了別墅。

    蘇往生盯着那口黑棺材,腦袋裏一會兒是新娘拿着血紅紅包的一幕,一會兒是寧宿盯着黑色地板的一幕,一會兒是祝雙雙在說新娘和新郎的故事。

    有什麼在他混沌的腦袋裏即將破土而出。

    對面別墅的屋頂上,助手對黑袍說:「新娘死了,這條最關鍵的線索斷了。」

    根據他們的分析,新娘是最關鍵的人物。

    他們認定殷岱君就是鬼主,而新娘是殷岱君的現實影射,跟着新娘看她的經歷就能破局。

    新娘死了,她的死因可能就是殷岱君的死因,可是新娘死得猝不及防,他們可能來不及找出她的死因了。

    顯然,沒人會傻到相信死因真是心臟病突發。

    黑袍說:「那我們再創造一個新娘不就得了?」

    助手順着他的視線,看到了正跟村民大哥爭執的祝雙雙。

    女生膚色白皙,明眸皓齒,在燈籠下好看得發光。

    黑袍說:「新娘說新郎前女友是因為八字和新郎不和,兩人才分手的,這村子很可能是在用外嫁女做什麼封建的事,她們的具體遭遇,有什麼比玩家親身參與能更清楚呢。」

    助手明白了他的意思:「殷岱君和新娘長得都很漂亮,顏值可能也是備選原因之一,陳晴很不好惹,這個新手女生正合適。」

    「所以我們只要打聽出村民想要什麼生辰八字的女人,再把祝雙雙塑造成獵物,然後推出去?」

    助手皺眉:「但是,我們只有三天多的時間,來得及嗎?」

    黑袍說:「來得及,或許我們只需要毀了新娘的屍體。」

    記「他們想要的八字,或許是不一樣的,但新娘的八字是確定的。」

    「新娘下午還活着,天一黑就出事了,我猜他們想用新娘做的事還沒開始,如果這時毀掉或偷走新娘的屍體,他們不得緊急找一個代替者?」

    助手恍然,笑道:「您真是太厲害了。」

    黑袍:「立即準備,毀掉或偷出新娘屍體。」

    蘇往生抓着祝雙雙的胳膊快步往回走,「不能意氣用事,我們得快點通知陳天陳晴她們。」

    向回走時,他們又經過那幾輛車,祝雙雙腳步停住了。

    蘇往生拉了她一把,「快點走,這不能耽誤。」

    「等下。」祝雙雙抬起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她盯着那幾輛車,說:「我有個想法。」

    見祝雙雙神情認真,蘇往生想到是她第一個提出黑狗就是胖子的,在某些時候,她腦袋裏裝滿奇奇怪怪又切中要害的想法,他放開手,讓她好好思考。

    「什麼想法?」

    祝雙雙盯着那幾輛車,「小道士,你沒發現這幾輛車有點問題嗎?」

    蘇往生看向那些車,一時摸不到頭腦,「都是豪車吧。」

    「對,算是豪車,你再看系列。」祝雙雙進一步說。

    蘇往生悲憤:「我只是個山裏的窮道士!」

    祝雙雙:「」

    她趕緊說:「我們剛進村時就遇到一排豪車,當時我掃了一眼,在那之前寧宿說這個村子挺有錢的,我認同但又覺得應該沒那麼有錢。」

    蘇往生:「怎麼說?」

    「那個,像我們家還算有錢,我從小到大坐過很多車,我爸爸和我哥哥他們,幾乎兩三年就要買或換一輛新車,而那一排婚車全是五年前,甚至有七八年前出的。」

    蘇往生沉默。

    他覺得這個遊戲有點欺負窮人。

    祝雙雙繼續說:「一開始我沒放在心上,因為第一次進遊戲,我對系統和遊戲一點都不了解,想着這遊戲可能就設定在五六年前。

    「也可能是村民沒那麼鋪張浪費,像我很多同學家也是六七年才換一次車。」

    祝雙雙繼續說:「我這兩天發現村里所有的車都是五年前的,包括剛成年的男生開的車,而且車還挺新。」

    蘇往生說:「全村那麼多有錢人,五六年都沒買一輛新車確實不太正常。」

    祝雙雙點頭,他指着眼前這幾輛車說:「你看,這兩輛車,是婚禮上最後給新娘紅包,衣着考究那六個人的。」

    「村民對他們很恭敬,他們看起來身份不一般,連他們的車都是七年前出的。」

    蘇往生說:「所以,有兩種可能,這個遊戲設定就發生在五六年前,或者我們進入時間並不是村子的現實世界,而是村子的五六年前。」

    他斂眉一想,「系統說這副本是第一次開啟,是新遊戲,一個嶄新的遊戲設定在五年前有什麼意義?」

    祝雙雙說:「所以,更大的可能是,我們進入的不是現實村子,而是村子的五年前,車就是線索提示之一。」

    「那這個村子五年後是什麼樣?」蘇往生又問:「推出這一點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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