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雲極雖幫忙暫時化解今日危機,但羅冠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淡淡敵意,更不喜對方一副以長輩自居的嘴臉,面無表情道:「青霄劍宗之事,無需跟拓跋公子解釋吧?」
「放肆!」拓跋雲極臉一沉,沒想到羅冠竟敢對他冷嘲熱諷,「今日若非我出面,你已經死了。」他壓低聲音,「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金狼幫的事情,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結束!」
羅冠冷笑,「拓跋公子要替他們道歉嗎?不必了!人死賬消,他們已經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了足夠代價。」
拓跋雲極眼神冰冷,「羅冠,你好大的膽量,看來今日必須讓你吃點苦頭,才能懂得何為天高地厚,免得日後為青霄劍宗,招惹來彌天大禍!」
就在這時,劍鳴突然響起,一道身影呼嘯而來。
拓跋雲極動作一頓,轉身臉上表情,瞬間變得溫潤,「薇薇,你怎麼過來了?」頓了頓,「放心吧,這小子是青霄劍宗弟子,我既然在這,自然不會讓他吃虧。」
余若薇!
她居然在聖都,羅冠面露驚訝,上前躬身行禮,「弟子拜見師尊!」一別數月,從氣息感應看,她元嬰境界已穩固。
余若薇落下身影,一襲白裙飄逸若仙,眼神落在羅冠身上,微微明亮,「沒事就好。」
看到這一幕,拓跋雲極皺了皺眉,「薇薇,你這弟子太不知規矩了,我剛才不過問了他一句,為何無故消失就被一陣嘲諷,你得好好教導他一下,什麼叫禮數!」
余若薇看來。
羅冠道:「拓跋公子問我去哪了,弟子回『青霄劍宗之事,不必向他解釋』,弟子並不覺得失禮畢竟弟子與拓跋公子,並沒有任何交情,如何能探究弟子私隱。」
「嗯。」余若薇點頭,「你若不想說,那便不必說。」
拓跋雲極:
什麼意思?合着你們師徒兩個,都覺得是我錯了。
他表情僵了一下,「咳薇薇,我也算這小子的長輩,關心他」
「打住!」羅冠毫不客氣,打斷他的話,「拓跋公子,我是我師尊的弟子,跟您沒關係。」
他伸手虛引,「接下來,我要跟師尊談論一些,關於青霄劍宗的大事,您如果沒事的話,請!」
混賬東西,竟然趕我!
拓跋雲極臉黑了下去,「薇薇」
余若薇道:「拓跋世兄,既然我這名弟子,有事情稟告,便請你先回去吧。」
「好,那晚上我等你吃飯。」
「不必了。」羅冠直接道:「師尊今晚住在這,我們會自己吃的。」
余若薇想了想,點頭。
拓跋雲極臉色越發難看,「那好吧但是薇薇,明日那場宴會,你可千萬別忘了。」
又冷冷看了一眼羅冠,轉身帶人離去。
余若薇道:「拓跋雲極是拓跋家嫡傳,日後必是雲海大陸上,舉足輕重的人物,你何必跟他作對?這對你日後沒好處。」
羅冠摸了摸鼻子,「弟子也不知道,反正對這個人很沒有好感就剛才,您沒來的時候,還要給我個教訓呢,結果您一來馬上就變了副嘴臉。師尊,對這個人,您可一定小心,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上眼藥這種事,可不止姓拓跋的會!
余若薇目光微閃,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羅冠總覺得她嘴角,似乎輕輕勾了一下。
外面人多眼雜,羅冠道:「師尊,我們先進去吧。」
慕青結站在不遠處,正一臉糾結,不知該怎麼上前,羅冠對她揮揮手,「回去再說。」
「哦哦」她急忙轉身,推開院門,「宗主,您請進。」
余若薇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滯,邁步進入小院,羅冠跟隨在後。
院門關閉,禁制隨之開啟,將外界窺視眼神隔絕。
「師尊,您怎麼來聖都了?」自己的事,不怎麼好解釋,羅冠索性先拋出個問題。
余若薇頓了一下,淡淡道:「天海盛宴推遲開啟,本宗心血來潮,便來看一看。」她表情平靜,看不出絲毫異常,可一雙小巧耳朵,卻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紅暈。
其他人或許瞧不出什麼,但擁有豐富「療傷」經驗的羅冠,一眼就看出來,余若薇在說謊。
呃
余若薇該不會,是跑來聖都找他的吧?再想到之前,拓跋雲極開口就問,他這段時間消失不見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畢竟,羅冠對外宣佈的,可是閉關修煉,在外人眼中,他一直都還留在青霄劍宗。
除非,是有人告訴了他,再想到余若薇之前,在青霄祖庭出事時,曾找拓跋雲極幫忙
羅冠看着余若薇微微側身,露出的完美側顏,心臟突然用力跳了幾下。
不會不會,一定是想多了!
「呃弟子也沒想到,天海盛宴會推遲這麼久,原以為要錯過了。」他岔開話題,猶豫一下,道:「慕青結,還不來見過宗主?」
慕青結趕緊上前,「弟子拜見宗主。」她比劃了一下,「那個,因為一些原因,這才是弟子真正的樣貌。」
羅冠道:「弟子離開山門後,經歷了一些事情,為以防萬一,您知道她是誰就好,暫不要對外人說。」
余若薇點頭,抬頭看向房間,「房內之人是誰?」她進入院子後,便察覺到氣息。
「雲清,明月宗修士,如今呃,也算是弟子的跟隨者之一。」羅冠拍拍腦袋,「師尊請稍等,雲清如今狀態不好,我先去看看。」
慕青結趕緊在前帶路,余若薇想了一下,跟進房間。
雲清臉色蒼白,緊閉雙眼躺在床上,氣息虛弱至極。
羅冠來到床前,表情露出凝重,抬手一指落在她身上。
「老師,情況如何?」
幾息後,玄龜聲音響起,「這丫頭經歷連番戰鬥,傷勢很重元嬰根基都已動搖,好在她應是修煉了某種自救神通,以沉睡為代價暫時穩定住,體內兇險傷勢,否則堅持不到今日。」
「可這樣來,為師便不好隨意出手,否則打破她體內均衡,恐怕她很快就會元嬰崩解。」
羅冠心頭一沉,看來雲清她們在海域上,必是經歷了諸多兇險,「老師,她能自愈嗎?」
「不能,且元嬰根基受損,沉睡也只能緩和一時。」玄龜略一沉吟,「不過她這門自救之法,我感覺到一些熟悉,似乎是某種拜月秘術,若能與特定祭壇相匹配,便可功效大增,或可救她性命。」
羅冠心頭稍安,有辦法就好。
拜月秘術,祭壇?
這些大概率跟明月宗有關,但具體如何還要求證一番。
羅冠睜開眼,慕青表情緊張,「師兄,如果不是雲清姐姐,我早就死在海上了,求你一定要救她!」
「雲清暫時無恙,我會想辦法救她的,放心吧。」羅冠停頓一下,「不過這段時間,她身邊最好有人看照,以免出現意外。」
慕青結連連點頭,「我守着雲清姐姐。」
羅冠點頭,跟余若薇走到院裏。
「元嬰?」
羅冠愣了一下,又摸了摸鼻子,「咳沒錯,雲清是一名元嬰修士,這事吧,說起來有些複雜」
余若薇搖頭,「不想說,就不要說,我輩修士皆有獨屬自己的秘密,本宗不會過問。」
「多謝師尊。」
余若薇突然背過身去,就在羅冠不明所以時,她道:「我雖穩定住了元嬰境界,但法力流轉之間,卻又些許滯待你幫我看看。」
「啊是,弟子遵命。」
兩人進了另一個房間,羅冠將手指搭在余若薇手腕,「老師,還得再麻煩您一下。」
「小子,桃花太旺會折壽的,你可小心點!」
「您想太多了。」
「哼!」玄龜嗤笑一聲,不屑解釋。
很快,它聲音響起,「還是老-毛病,留下的一點病根,自己休養也能恢復,但需要時間想快點好,就得脫衣服,你讓她自己選吧。」
羅冠睜開眼,「咳!師尊不必擔心,只是小問題呃,根源還是因為之前體內舊疾,多休養一段時間,自然便可痊癒。」
余若薇皺眉,「有沒有辦法,儘快恢復?」
羅冠:
我都故意沒說,您怎麼主動提啊。
他猶豫一下,「那個辦法是有的就是還得那樣」
余若薇陷入沉默。
就在羅冠鬆口氣時,她突然道:「我就住這間房了,你晚上過來。」
「是。」
晚飯沒有吃,當星月籠罩大地,羅冠自修煉中醒來,抬手搓了把臉,起身推門出去。
來到余若薇房前,他深吸口氣,「師尊」
吱呀——
房門自行打開。
裏面沒點燈,一片漆黑,可對羅冠而言,基本也沒什麼影響。
他看到了余若薇,正背對他而坐光潔、白皙、曲線動人沒穿果果的
儘管不是第一次,可眼前一幕還是讓羅冠呆住,一陣夜風吹過,送來余若薇略帶羞惱的聲音,「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進來?!」
「啊哦哦,弟子遵命!」
羅冠深吸口氣,很想給自己一耳光,早都看光光了還這副模樣,真是沒出息啊。
關上門。
「那個老師,弟子要開始了這次可能時間久點,略有一些不舒服,您忍耐下」
余若薇緊咬嘴唇,身體微微顫抖,突然她瞪大眼睛,再也忍耐不住,發出「啊」的一聲。
許久,房門從裏面打開,羅冠擦着汗走出來。
「等下」
他腳下一僵。
「明日宴會,你跟本宗一起去。」
「是。」羅冠關上門,再也不敢久留,匆匆離去。
剛才,他真不是故意的,就走神了一下下
房間裏,余若薇閉着眼,潔白肌膚泛出紅暈,遍佈細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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