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城?楚城幕聞言愣了一下,津城有什么姓常的牛逼人物麼?怎麼以前沒聽說過。道友閣 www.daoyouge.com可轉念一想,自己在津城攏共也沒待幾天,上哪聽說去。去年搞個仙羽山的宅基都還是通過英語老師結婚現找的關係。上次聽太銘介紹常維維,也就說了在周邊區縣有點關係,倒是不知道她居然是津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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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通過曼蔓找自己,這事兒怎麼看都感覺有些奇怪。明明常維維去年冬天就認識了曼蔓,卻非要通過曼城恩的拎包秘書來繞個圈子。楚城幕估摸着常維維找自己即使有事兒,也應該是介於私事兒與公事之間。只是自己什麼時候和她常維維有過交集了?沒了太銘這層關係,倆人之間應該八竿子打不着才對。
「她有說約什麼時間麼?」楚城幕問道。
「那倒沒有,不過她給我留了個電話號碼,說你要是方便的話,隨時給她打電話。」曼蔓搖搖頭道,一臉我就是個正經的傳話筒的表情。
「那你把她電話發給我吧,我有時間問問她!」楚城幕在心裏琢磨了一下,回答道。
兩人正說着話,就見一輛白色的廂式貨車突然以倒車的姿勢停靠了過來。楚城幕見狀,心知該是那輛一路漂洋過海的白色積架到了。起身正準備往貨車走去,卻見曼蔓向自己伸出了一隻小手。這小老外,楚城幕搖搖頭,伸手把她拽了起來。
車子是通過曼蔓買的,不過上戶卻是上到了楚城幕的名下,眼看廂式貨車的後門被打開,汽車後爬梯被放下,一輛嶄新的白色積架沿着後爬梯被工作人員緩緩的開了下來,苟東賜不用楚城幕交代,就湊過去,仔細檢查了起來。
苟東賜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檢查了好幾圈,確定沒啥問題以後,朝楚城幕點了點頭,楚城幕這才往工作人員的押運文件上簽了字。
「老闆,這車放哪?開回家麼?」苟東賜個子太大,對這種低矮的小車沒興趣,來回打量了幾圈,就走了過來,從楚城幕手裏拿過了車鑰匙,問道。
「不了,這車我送人的,先放到這下面的車庫吧!靠着李容的車停就行。」楚城幕搖搖頭道。
「知道了!」苟東賜應了一聲,費勁的坐進積架的駕駛室。楚城幕在車外,明顯的看見積架的車身猛的往下沉了一下,這狗東西,怕是又長重了。
曼蔓眼看這邊沒啥事兒了,抱着滑板走到楚城幕身旁,沖他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道:
「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哦,剛剛吹了一下風,感覺腦袋又有點迷糊了。我把常維維的電話號碼發給你了,你有時間記得聯繫一下她吧!她這事兒都拜託我好幾天了,我最近又是受傷又是生病的,就把這事兒給忘得死死的了。」
「行,知道了,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楚城幕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確定自己已經收到了曼蔓發的短訊,點點頭道。
「嗯,走了!」曼蔓沖楚城幕揮了揮手,把滑板放了下來踩了上去,腳尖點地,嗖的一聲就往前串了出去。眼看往前沒走幾步,曼蔓又想起什麼似的,從滑板上跳了下來,然後扭頭把口罩拉下,沖楚城幕比了個鬼臉,這才又抱着滑板,慢悠悠的向學校的方向走去。
楚城幕看得不禁暗自搖了搖頭,這個曼學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明明跟個直女似的,現在都會扮鬼臉了。自己也是本事,不管和什麼樣的女孩子相處,最後總是能處成長輩的感覺。
眼看曼蔓的背影越走越遠,楚城幕在車庫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才見苟東賜從車庫入口走了出來,不由疑惑道:「發生啥事兒了?停個車去了那麼久!」
苟東賜把鑰匙遞給了楚城幕,撓了撓腦袋,疑惑道:
「有人佔了咱家的車位。明明這車庫裏到處都是空餘的車位,也不知道抽啥風非把車子停在咱家車位上,還好留了電話號碼,我剛就是打電話催她挪車去了,也不知道從哪趕過來的,一個小胖丫,走得氣喘吁吁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罵人了。對了,老闆,你剛才在這上面看見有人下去麼?」
楚城幕聞言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一直在車庫門口站着來着,怎麼了?」
「這小胖丫看起來像是從咱們這兩棟樓的車庫通道下來的,我以前查過咱這兩棟的住戶資料,之前沒見過這小胖丫,還是津城的渝c牌照,咱們這兩棟樓不是挨着車庫的正入口麼?就合計問問你,是不是從外面進來的!」苟東賜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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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從哪來走訪親戚的吧?不管她了,先陪我去一趟公司!」楚城幕聽到苟東賜又提起津城,想起仲卿卿以前的大本營可就是在津城來着,就合計直接去找她打聽一下常維維的來頭得了。
倒不是楚城幕對這個常維維有什麼防備之心,只是他習慣於事先了解一下對方的資料罷了。以前常維維的身份是太銘的家屬,現在可不是了。
「怎麼想起來找我打聽津城的事兒了?」仲卿卿一邊處理工作,一邊抬頭看了一眼楚城幕,問道。
「你的大本營不是在津城麼?」楚城幕從仲卿卿辦公桌上拿起一份資料,隨手翻了翻,發現是底下幾個當頭的給出的保密制度解決方案,於是來了興趣,乾脆坐到沙發上看了起來。
「誰告訴你我的大本營在津城了?只是小魚兒調到津城去了以後,我才在那邊待的時間多一些。還有手底下的夥計過年過節的,得有個地方聚一聚,才選擇了那個茶莊。平時我基本都是在渝州的!津城那邊的事情,你問我還不如問小魚兒,我哪知道什麼常維維短諾諾的。」仲卿卿好笑道。
「奇怪,為啥我一直有感覺,你是安家在津城的,在渝州這邊才是偶爾小住呢?」
楚城幕聞言也是怔了怔,說起來還是那次仲卿卿在茶莊畫荷花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了,那股子女主人的氣場,讓他下意識的覺得那裏才是仲卿卿的家。其實仔細回想一下,當初才和羅溪魚認識的時候,羅溪魚似乎就說過這個茶莊只是用來偶爾小聚的。
「我哪有什麼家?就我自己一個人,我自己在哪,哪就是我的家!」仲卿卿撇了撇嘴道。
楚城幕聞言留意了一下仲卿卿臉上的表情,發現她並沒有露出什麼難過的神色,這才心裏稍安。他最怕的就是仲卿卿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那種了無生趣的表情,那種易碎感和破裂感,看到的人都會覺得很是心疼。
「行吧,那我晚點去問問我姐!」楚城幕聞言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手裏這份文件上。
楚城幕突然想到康漠調到公安部直屬紀檢組的事情。照理說公安系統里的人都應該想調離這個系統才對。因為這條路的升職路線基本都是被定死了的,但凡有點野心的人,都不會長久的安於在警察系統里待着。
雖說去了紀檢組也不見得是啥好事兒,但終歸上升空間相比來說更大,可為啥康漠和秦劍銘都會露出那副掉坑裏了的神色。這裏面的門道,對於他這個不在體制內呆着的人來說,確實是看不明白。
仲卿卿聞言,飛快的抬頭看了楚城幕一眼,看他正低頭看文件,於是撇了撇嘴,還扒拉了一下下眼皮,沖楚城幕做了個鬼臉。
「連坐制?哈哈哈,呃,女王,你這是幹嘛呢?」楚城幕瀏覽文件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就發現第一份文件里幾乎就是照抄文字獄了,翻到後面的署名看了一眼,發現是林海浪這隻二哈寫的,不由大笑了一聲,抬起頭,卻正好看見了仲卿卿沖自己做鬼臉。
「呃,我眼睛進沙子了,過來幫我吹吹!」仲卿卿扮鬼臉被抓了個正着,乾脆用手扒拉着下眼皮不鬆開,臉不紅心不跳的張嘴胡說道。
「自己使勁眨一眨就好啊,這辦公室連窗戶都關得好好的,哪來的沙子?」楚城幕聞言有些奇怪,回答道。
仲卿卿聞言卻保持着扒拉着眼皮的姿勢一動不動,一雙深邃的歐式眼就這麼盯着楚城幕,被扒拉開的下眼皮露出半拉紅色,盯得楚城幕心裏直發毛。
「我天天跟大爺似的伺候你,讓你幫我吹吹眼睛你還不願意?」見楚城幕還是不動地方,仲卿卿終於忍不住,直接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走到楚城幕面前,保持着扒拉眼皮的姿勢,俯身,惡狠狠道。
「哦,呼……好了,吹過了!」楚城幕抬頭衝着離自己還有半米多遠的仲卿卿吹了一下,毫無誠意道。
「啊,楚城幕,下班以後單挑!你不准還手那種!」仲卿卿見狀也不裝了,直接鬆開了眼皮,扭頭回身,幾步走到辦公桌後面,打開了其中一個抽屜,拿出一雙拳擊手套,沖楚城幕臉上直接砸了過來。
「嚯,小弟,第一次來你公司參觀一下,你就給我表演你挨揍呢?」楚城幕正待說些什麼,卻聽一個溫柔的嗓音突然從辦公室門口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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