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如果男女一起去沒有人的荒郊野外,寓意何為?
【當然是為了貼近自然。】
吳燁他們就去貼近自然去了,凌晨一下班,就和吳燁從市里出發了。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才到了目的地。
位於靠近魔都的小山里,吳燁看着背後的陽光,現在已經開始逐漸暗澹了。
他又低頭看着手上的顯示儀,一個明顯的紅點,另一個紅點在逐漸靠近,當時買這個東西,還是擔心八爺走丟了。
結果沒有用在尋找寵物上,反而是用在了尋找寶物上,總之還算是尋物,物盡其用。
凌晨走在吳燁後面,看他偶爾踩偏的腳,總擔心他下一秒就會摔第五跤,沒錯,前面已經摔了四跤了。
褲子衣服上,不是泥巴就是葉子的葉綠素。
突然之間,山風吹來,樹葉沙沙作響,聽到聲音的吳燁,立刻停下來,警覺的看着四周。
一副防備有什麼東西衝出來一樣,總之很是小心翼翼的,有點老鼠似的的警惕心。
看他戒備的樣子,凌晨:「……」
雖然天快黑了,有點暗,但是就這麼一片小樹林,能有啥?
能出來個啥?
這片連個荒墳都沒有看到,凌晨不知道他怕什麼。
像她出去露營,都是去那些名山大川,連綿不絕的樹木,遮天蔽日,白天都感覺陰滲滲的,她都沒見得怕。
「弟娃兒,有一說一,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凌晨說道。
從剛開始沒有樹木的時候,他還一副遊山玩水的樣子,後來,樹木多了,天色暗了,吳燁就開始慫了。
不停的和自己說話,時不時的回頭看看自己和他的距離。
凌晨甚至在想,把他丟在這裏,綁一晚上,他會不會哭唧唧?
聽到凌晨的話,吳燁轉頭尷尬的看了看她,他確實是有點風聲鶴唳了。
像這種林子,要是凌晨不在後面跟着,他肯定要經常回頭看來的路,總感覺背後有什麼。
就是沒由來的,感覺有什麼東西似的,在這種環境裏,讓人特別沒有安全感。
唯一的安全感,就是凌晨。
他肯定不知道,他唯一的安全感,正在想着丟他一個人,他會不會被嚇哭。
「膽子小沒事,不是什麼都小就行。」吳燁一邊回答,一邊低頭看着儀器。
周圍都是茂盛的樹木,要找對方向,不然又得繞路。
他又不願意走後面,凌晨其實比他專業多了,因為他膽小,凌晨當了他的保鏢。
「看看要到了沒有?我們走半天了。」凌晨看着旁邊的樹木問了一句。
習慣性的做了一個箭頭記號,才想到不需要這樣,跟着路回去就行了。
吳燁指了指前面的距離:「就在附近了,我們馬上到。」
如果當時買的質量差一些,定位範圍就不會准到這種程度了,還得拿着金屬探測器找。
「很難理解,為什麼有人喜歡把金幣藏在這種地方?」吳燁不解。
凌晨要是不跟着他來,他才不來這裏,八爺也是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會飛到這裏來。
這種地方藏東西,都不知道藏的人自己還記不記得。
「你這話,不就是答桉嗎?」凌晨回答道。
看了看旁邊的樹,還有很明顯的記號,凌晨看了看方向:「就在前面了!」
可能是怕自己也記不住,特意做的記號,看情況,不是一年兩年了。
有可能在裏面搬磚,就等着出來了以後來拿走。也有可能在外地,還在小心翼翼的浪跡天涯。
拿着棍子試探着草叢,吳燁擔心有蛇。
一直走到一顆大樹前,看着明顯的樹洞,吳燁對比了一下,確實是八爺來過的那個。
準備伸手,被凌晨拉住了。
「你傻呀!」凌晨拿着樹枝,伸進去試探了一下。
又在樹洞外,拿着電筒照了一下,確定沒有東西,然後才伸手掏了一把,抓出來一大把金幣。
起碼幾十個,看着金幣,吳燁感慨收穫的時候到了。
黃*色,不止是農民喜歡,普通人喜歡,皇帝都喜歡。
「藏的還挺嚴實的。」吳燁感慨一句。
「好像還有不少,發財了。」凌晨興高采烈。
手還在樹洞裏,凌晨感覺還有不少金幣,有抓了一把。
吳燁拿着金幣看了看,和家裏的那枚一樣,凌晨把手裏的金幣,放到塑料口袋裏。
吳燁特意準備的,膠袋不顯眼。
凌晨手從樹洞裏拿出一個盒子,看了一下,凌晨把盒子丟在朔料袋裏,最後確定沒有什麼東西了,才收回手。
她已經確認了幾遍,裏面確實是都沒有了,就是個樹洞。
「總共一百多個金幣,一共好幾百萬。」吳燁說道: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像我這種老實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我來這種偏財。」
「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同樣是得到幾百萬,這種賺錢的方式,似乎更能讓人有成就感。
一無所有和一夜暴富,能不能找到東西就直接決定了。
要是普通人的話,這不是已經一夜暴富了嗎?別覺得幾百萬少,已經很多了。
凌晨則是看了看金幣就沒興趣了,直接把盒子打開,裏面是一件晶瑩剔透的翡翠觀音。
凋工精美,材質優異,美輪美奐。
很漂亮的小件,而且綠的特別自然,看起來就感覺很好看。
不過這個東西,大概率不能戴出去,有可能就是線索一類的東西。
「這才是大頭,你看這水頭,起碼是上千萬的物件,不知道為什麼會藏在這裏。」
「加起來一千多萬的東xz了起碼好幾年的時間,要不是你運氣好,還是不會被發現。」
「還好,只有外國人,才喜歡把東xz在樹里。」
凌晨一邊說,一邊也有很多疑問。
大概是來路*不正,反正已經拿到東西了,吳燁吞掉的,就不是媳婦兒問題。
抬頭看了看天色,吳燁說道:「走吧,我們先回家。」
這個點,沒人想待在山裏,能早點回去,就想早點回去。
聽了吳燁的話,靈性點點頭,把東西放好,給吳燁拿着。
已經快黑的天色下,吳燁在前面走,拿着手電筒走的很快,要不是凌晨在後面,他都準備跑了。
還是顧着凌晨,才沒有拉開很長的距離,而是就在她前面一米多。
「被狗攆了你跑那麼快。」凌晨吐槽。
吳燁站在樹林邊緣,把手伸出去拉着凌晨,站的位置也算是出了樹林裏。
「天快黑了,不想待在林子裏,怪滲人的。」吳燁解釋道。
出了樹林以後,就是低矮的灌木了,吳燁完全沒有怕的意思。
就這狗德行,凌晨都懶得吐槽她,她是真的膽子大,現在再一個人回去,她都不怕。
拉着凌晨,沿着小路一直走到路邊,大g就安安靜靜的停在哪裏。
吳燁拿出鑰匙解鎖了車子,把東西放到車裏,拉開駕駛室做上去。
開着遠光燈,凌晨就坐在他旁邊,感覺特別的有安全感。
「開近光就行!」凌晨提醒他。
吳燁搖搖頭:「反正也沒有人,也沒有車,這是小路,還是遠光安全一些。」
這是一條小路,來的時候還是白天,回去的時候不開遠光燈,怕開邊上去了。
貼着裏面走,樹枝和草划過車身,還有一點點聲音。吳燁很慶幸不是吱吱聲,不然補漆都得花不少錢。
車子從很久沒有人開的小路上離開,消失在夜色里。
「別說,你養八爺,還真是個明智的決定。」凌晨難得誇獎了一句八爺。
一人一鳥一直不對付。
吳燁點點頭,八爺算是招財鳥了,吳燁也沒想到,因為它,自己還能發這麼大一筆橫財。
一輛小馬的錢都出來了,要是給八爺買八哥,估計得買斷貨。
「姐姐,今晚上你還是待在我那裏吧,我可能睡不着,閉着眼睛就是剛才的林子。」吳燁說道。
凌晨給他一個白眼。
吳燁是膽子小,但是不至於那麼嚴重,他就是在胡扯而已。
「真的,我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吳燁看了看她:「需要給你一個邀請函不?」
凌晨:「……」
就煩。
都快變成習慣了似的,說好的地鋪都沒有了,再繼續下去,不止是地鋪的問題,而是奶粉的問了。
當時,我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的花言巧語影響了我理智的思考。
凌晨就是這種情況,吳燁一頓花言巧語,再加上可憐兮兮,再加上言辭保證,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湖裏湖塗,就好像答應也不是什麼大事件沒有什麼損失,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情。
就答應了。
「你膽子不是小,而是膽大的地方,都用在尋思這些吧?」凌晨忍不住吐槽。
剛才在樹林裏,他還膽小如鼠的,掩蓋不住膽怯,現在出來了,說到這個,立馬就開始眉飛色舞起來。
又開始一套一套的。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姐姐,你也不想我晚上失眠給你打電話吧?」吳燁回答。
凌晨:「……」
看着窗外開過的汽車,吳燁打着轉向燈匯入公路,開着車回家,凌晨靠着椅子休息。
沒答應他什麼,等他失失眠也是好事,成天惦記着。
凌晨睡過去了,吳燁調了一下空調的溫度,然後才平穩的開着車。
到了家樓下的時候,吳燁才把她叫醒,凌晨還迷迷湖湖的,感覺沒有睡飽似的。
「到了?」
「到了,下車回家吧,回去把東西收拾好。」吳燁提醒她。
找到的東西,還有她的一份,吳燁準備分出來,或者全部他保存。
「收拾好了,也該準備吃飯了。」凌晨睡覺醒了以後,就感覺自己肚子餓了。
吳燁鎖好車門,提着一個黑色口袋,和凌晨兩人進入電梯。
還以為是下班的人多,剛到電梯門口的時候,一樓打開電梯門打開。
凌晨和吳燁,就看着田甜和張楚楠站在電梯門口。
他們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吳燁兩人,一時之間,四目相對。
吳燁還拉着凌晨呢,一直就沒有鬆開,結果現在看個正常。
主要是,吳燁沒有想到,會遇到張楚楠和田甜,張楚楠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吳燁。
他都來了好幾次,都沒有遇到吳燁,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早上起來就烏鴉嘴。
結果烏鴉嘴,對自己奏效了。
凌晨更是感慨,平時都沒事,今天都這個點了,居然還有遇到他們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你倆杵着幹啥?進來啊!」吳燁迅速反應過來。先不管其他的,先把應付過去再說。
聽到吳燁這樣說,張楚楠才進電梯,田甜緊隨其後。
「阿燁!」張楚楠打招呼。
吳燁拍了拍他肩膀。
張楚楠看了看吳燁旁邊站着的凌晨,問道:「這是你對象?」
吳燁這女朋友,漂亮的有點過分了,他沒見過更漂亮的。
吳燁點點頭指了指凌晨:「凌晨,我女朋友。」
「你好,我是張楚楠,凌晨你好,叫我阿楠就行。」張楚楠站在吳燁旁邊,做了個自我介紹。
凌晨微笑點頭,打招呼。
她知道張楚楠,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一直都是聽田甜說,沒有見過真人。
沒想到這麼溫文爾雅,有點書卷氣的感覺,偏偏有點厚臉皮,經常問田甜問題。
這一點,和吳燁很像。
雖然田甜在,凌晨也沒有反對吳燁說自己是她女朋友的話。
老是讓吳燁遷就,也不公平,她本來也是吳燁的女朋友。
田甜站在凌晨旁邊,沒有說話,時不時的看看凌晨,眼裏很多疑惑。
「你們這是去約會了?」吳燁胳膊碰了碰張楚楠,問道。
剛才打開電梯的時候,他們還在門口相談甚歡。
張楚楠撓撓頭,他是找田甜請教問題,不過一來二去的,因為時間,次*數的關係,他們已經很熟悉了。
「沒有,你誤會了,你們這是剛約會回來?」田甜問道。
凌晨:「……」
吳燁看了看她,舉着手上的膠袋說道:「我們去淘了點山貨。」
平平無奇的膠袋,他們也沒有懷疑裏面是什麼。
大概是各有心思,聊的都是些其他的話題,沒多久,電梯就到了。
出了電梯以後,吳燁指了指門:「都到家門口了,怎麼也得進去坐坐。」
張楚楠本來準備把田甜送到了,就回去的,吳燁突然邀請,他有點為難。
「大家一起唄,剛好吃個晚飯!」吳燁看了看他。
張楚楠看了看田甜,田甜沒有什麼表情,張楚楠點點頭,答應子下來。
「也不知道會遇到你們,什麼都沒有帶,阿燁,下次給你補上禮物。」張楚說道。
做客空手,確實讓他有點尷尬。
吳燁打開門,他們進屋:「都是朋友,不要說這種話,沒必要那麼客氣。」
鞋櫃裏,田甜注意到了拖鞋,不過沒有說什麼,而是默默的記下來。
回到家,把水果零食準備好,讓他們坐着聊會天,吳燁準備去廚房做飯。
只有兩個女生在,張楚楠也不知道聊什麼,也去了廚房,幫吳燁開始打下手。
客廳里,就剩下凌晨和田甜。
田甜坐在沙發上,從沙發縫隙里摸出髮絲,然後拿着髮絲,表情認真的看着凌晨。
凌晨:「……」
小心思作祟,她總會在吳燁家裏留下一些屬於她自己的*痕跡,沒想到第三個知道的就是田甜。
吳燁是第二個。
田甜拿着頭髮和她的頭髮比了一下,短了一截,不過那是凌晨自己弄的。
「怎麼說?」田甜問她。
凌晨沒辦法解釋,只能打哈哈。
田甜氣呼呼的,拉着她到了陽台上,然後關上玻璃門。
「今天是什麼情況?你和他去約會去了?」田甜問她。
剛才還看到吳燁拉着她,她還沒心沒肺的在笑。
凌晨搖搖頭:「他膽子小,這不是找個地方嚇嚇他麼,這也算是約會?」
去了趟林子裏,吳燁膽子小,這個解釋勉強算是個解釋吧。
田甜嚴肅的說道:「你看啊,女士拖鞋,頭髮,他家裏明顯有個女人,你沒發現嗎?」
「你是神經大條嗎?這麼明顯的都沒看到?」
「有個女人啊!」
凌晨:「……」
有個女人啊!
她能不知道嗎?
那就是自己的頭髮,雖然已經去了一小截,但是發色一模一樣的。
本來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就是為了讓別人知道,他家裏有個女人啊!
「他肯定有女朋友,小雪姐,你信不信?衛生間絕對還有頭髮,他還說你是她女友,可是這頭髮和你都不一樣。」
「不是你的頭髮,你綠了啊!」
「你真傻,我都說了不要相信他,你非是不聽。」
「看吧,綠了吧!」
凌晨:「……」
哪裏不一樣?明明就是一樣的,她自己放的頭髮,自己能不知道?
而且,沒有綠,她也不會綠,怎麼可能就綠了。
唉,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解釋,要不要告訴她,攤牌了!
「你還沒明白?」田甜看着她,痛心疾首。
說了半天,她好像完全沒有聽進去,還是那個樣子,滿不在乎的。
這個事情很嚴重好吧?怎麼能這麼敷衍呢?
「我明白的,你和張楚楠是什麼情況?是不是在談戀愛?」凌晨轉移話題。
有些生硬,但是效果很好,聽到張楚楠,田甜表情就不一樣了。
這次輪到田甜支支吾吾了,她現在和張楚楠還關係挺好的,但是算不上在談戀愛,而是很好的朋友。
又不完全是朋友,因為有相親的關係,還有家裏的明確意思,他們越是關係好,越是接近在一起似的。
就感覺一度複雜,還有點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我們就是朋友!」田甜說道。
不過說這個話的時候,有點奇怪的臉紅和底氣不足。
「就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臉紅什麼?」凌晨問她:「難道朋友關係都會臉紅?」
田甜:「……」
因為現在還是朋友,但是內心裏還是有點其他的想法的。田甜沒好意思說,最開始說不可能的是她,最後有想法的還是她。
相處久了,就感覺他人還行,其實也不錯,好像還可以,變化越來越多。
總之,一言難盡。
「臉紅是天氣太熱了,小雪姐,你不要胡攪蠻纏,轉移話題,現在是在討論你的問題。」
「你的問題才是最嚴重的,我這個就是小問題。」
「小雪姐,你可長點心吧!」
田甜認真的和她說道,希望她聽進去自己的勸告,不要被綠的更慘了。
現在都已經很嚴重了,不知道她為什麼還執迷不悟。作為閨蜜,她不能看着凌晨這樣,得把她拉出旋渦。
凌晨:「……」
想了想,這個事情不好好說一下,怕是不行了。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性,就是你誤會他了?」
「有沒有可能,拖鞋是我的,頭髮也是我的?」
田甜:???
誤會?田甜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
「頭髮長短都不一樣,拖鞋顏色是你最不喜歡的顏色,你覺得有可能嗎?」
「你這是自欺欺人。」
「你不會真喜歡他了吧?姐姐,我們在演戲呢!你別假戲真做啊!」田甜說道。
凌晨點點頭。
田甜:「……」
完了。
完犢子了。
「他家裏有女士的頭髮,拖鞋,搞不好還有女生的洗漱用品,而且他會告訴你,可能是他姐姐的,你信不信?」
凌晨:「……」
信,本來就是。
他不一直喊姐姐嘛,姐姐和姐姐是不一樣的。
「你信不信?他抽屜里,可能還有那個什麼東西?男生都是放下抽屜里的!」
凌晨:「……」
如果不是知道絕對不可能,他都很懷疑,田甜是不是裝了監控探頭。
什麼都知道的那麼清清楚楚,就很離譜了。
「小雪姐,都這樣了!你幹嘛還不死心?」田甜不理解:「難道這些證據,都是誤會?」
凌晨被她說的沒話說了。
有理有據的,田甜說出來一個渣男的形象,任誰聽了都覺得他確實是渣。
如果排除沒有那些誤會的話,可能吳燁還有渣的可能性,問題是吳燁不是啊。
這樣說吧,他都不知道渣男是什麼東西。
「好吧,我有點沉迷了。」凌晨回答。
田甜:「……」
她就說的,一不注意,就得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現在一語成讖,還真的肉包子打狗了,小雪姐已經沉迷吳燁,不可自拔了。
田甜立馬就把自己的計劃,更名為【小雪姐拯救計劃】
吳燁實在是太危險了,小雪姐這種天香國色,都拜倒在他牛仔褲下,這還得了?
說好的收拾他,傷害他,結果呢?被收拾,還可能被傷害。
「不是,他到底哪裏好?」田甜都很無語了。
來的時候,安排的明明白白,現在再看,失敗的迷迷湖湖。
「說不上來,我也是剛有這種感覺,就是感覺他挺好的。」凌晨這樣回答。
聽到她這樣說,就知道她已經完蛋了。典型的墜入愛河的表現,不知道他哪裏好,就是誰也沒有那麼好。
計劃失敗的徹徹底底,輸的一塌湖塗。
信誓旦旦說着,要給她報仇雪恨的小雪姐,彷佛還在昨天,但是已經時過境遷。
還沒有打,就投降了,還沒有進攻,就透心涼了。
田甜有點後悔了,不應該出餿主意的,結果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
「再怎麼好,那也是渣男啊,只會狠狠地拋棄你,傷害你,你清醒一點啊!」
注意到吳燁出來客廳拿東西,田甜說這個話的時候,還是笑着說的,顯得特別的彆扭。
看的凌晨想笑。
吳燁離開以後,她又恢復了咬牙切齒的樣子。
「不讓他回海里不就行了?」凌晨說道。
說了可能是自己的頭髮和拖鞋,她完全不相信,回頭直接讓她看到自己進吳燁家算了。
就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田甜:「……」
抓海王八呢?你好天真哦!
你不如讓回海里,人家就不回海里,簡直是好笑。田甜發現她這個想法,簡直是太天真了。
狗改不了吃粑粑,家不如野,野不然偷,偷*不如*偷不到。
反正要指望海王回頭是岸,可能性不大,再說了,回頭有沒有岸,他自己不知道嗎?
就是不上岸而已,歸根結底,就是喜歡水,喜歡海水。
「你真的想多了。」凌晨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田甜盯着她。
凌晨只好嘆氣,田甜不相信,她有什麼辦法?
說多了都是淚。
「等我想想,我看看怎麼辦!」田甜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廚房裏。
沒聽到凌晨她們聊什麼,隔音玻璃關上以後,客廳都聽不到外面說什麼。
吳燁準備好菜和配料,然後開始炒菜。張楚楠在一邊看着,默默的學習着。
張楚楠他自己是不會做飯的,嘗試過都失敗了,只會做人不能吃的東西,不會做人能吃的東西。
看着吳燁熟練的老手樣子,再加上聞到香味,張楚楠很羨慕。
要是他也會就好了,真酷啊!
吳燁放好調料,看了看盯着鍋里的張楚楠:「阿楠,你和田甜是什麼情況?」
張楚楠就知道,來吳燁這裏做客的話,吳燁肯定要問這個問題。
吳燁其實也很八卦的,他早就準備好了答桉:「現在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張楚楠認真的回答他,他沒有說謊,現在大家都是好朋友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多想法,準備一切順其自然。
最初的出發點,就是相親,他們是自己說的,大家做朋友,結果倒是越來越熟悉了。
再加上最開始的目的,這個事情,就算是變得有些複雜。
「我祝你早點把賢內助娶回家,你就如虎添翼了。」吳燁感慨的回答。
他們兩家的資源都很多,都是家大葉大,合作就是去哪方位的。
「還不知道田甜是什麼想法呢,要是不同意的話,最後白高興一場,多尷尬啊!」張楚楠回答。
吳燁大概知道他的想法了,準備回頭找個的機會,和凌晨說一下這個情況,看她那邊能不能和田甜說一下。
相當於幫一下張楚楠也是幫他們自己一把,而且,吳燁現在只是試探一下張楚楠想法。
沒想到還真試探出來了。
張楚楠還是不錯的,脾氣好,而且性格溫柔不強勢,愛學習,還細心。
是個好男人。
「她那邊,我到時候讓凌晨問問她,有消息了,我給你說。」吳燁回答。
張楚楠點點頭,這個沒問題。
城中村里。
白菜坐在嘎吱響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個不小的不鏽鋼碗,裏面都是麵條,並沒有看到多少肉,但是她卻嗦的很香。
就好像在吃什麼美味佳肴一樣,一點都不挑食。
「姐,你說那個洛白,有沒有可能看上你了?」端着一個不大的碗,白菜的表妹問她。
聽到這個問題,白菜停頓了一下,然後認真的回答:
「你不要想多了,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我就是個野丫頭,能喜歡我才怪呢。」
「不要動不動,就給人套個喜歡的帽子,就不能純潔點,就不能是朋友?」
「滿打滿算,他才見我幾面,就喜歡我?你嚇唬我還差不多!當你姐我是仙女呢?」
白菜說了一大堆。
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太低了,那些大街上的小姐姐,那個不比她有女人味?
人家還會化妝,會扭,會撩人。
她是會什麼…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還是滴滴代打?
「山珍海味吃多了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想吃開水白菜呢?」表妹看了看信誓旦旦的她,說道。
這種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沒有。
白菜:「……」
白菜覺得,表妹可能是突然來大城市,沒有安全感,有點杞人憂天的。
人家有無數的選擇,為什麼一定要選最差的?
「你看啊,他請我吃飯,我就還回去,而且,退一萬步說,他打不過我吧?」」我也沒簽合同,也沒有按手印,而且喝的東西,我都是自己帶,我還拍了他身份證,等會兒我發給你。」
「既然能多賺點錢,對方不是什麼壞人,這不就行了,你擔心那麼多幹什麼?」
「你覺得我很傻?」
白菜只是單純,但是不是傻。
她的目的,就是賺錢,來魔都就是來賺錢的,能賺錢,只要不吃虧,都好商量。
表妹搖搖頭,她很清楚,自己表姐不傻,只是直:「那如果…萬一他追你呢?」
「他又跑不過我!」白菜吞下麵條回答。
表妹:「……」
看吧,就說她直,偶爾和鋼筋一樣的,不轉彎。
「我是說,他要是追求你呢?不是攆你,你分清楚啊!」秒表妹解釋。
唉,費勁。
「你不也說了,門不當戶不對的,怎麼可能?你不要做整天做霸道總裁的白日夢行不行?」白菜吐槽。
大家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交朋友還可以,其他的東西就不要談了。
她很理智。
這年頭,誰沒聽說過灰姑娘的故事,問題是…灰姑娘他爹也是伯爵,懂?
白菜她爹,是老白菜。
「我來魔都就是為了賺錢的,又不是為了談戀愛才來的,我發誓,一個月賺不到一萬,我就不找對象。」白菜發誓。
這是她最大的目標,兩年就能蓋瓦房了,再努力兩年,回家養魚去。
表妹都震驚了,要一個月一萬才談?
她現在找的工作,開的最高的,都才4500一個月,表姐的教練工資也才4000的底薪,加上提成而已。
那不得猴年馬月?
得老成啥樣了?
「姐,你這話,還是收回去吧,免得五十你都沒有對象。」表妹還是覺得這個誓言太毒了。
白菜搖搖頭,表妹根本不知道她的實力,不然她才是姐了。
「給你捋捋你就知道了,你看啊,我有4000的教練工資,而且假期很多。」
「假期可以拍視頻,一個月拍視頻的話,搞不好有兩千多,三千多。」
「有空我還可以找個兼職什麼的,實際上,我就差3000而已。」
白菜覺得這個目標實現起來不難,沒有那麼大的缺口,大不了,再打一份工就可以了。
洛白,其實是好人,是兩個意思,不是一個意思。
「賺這麼多?姐,親姐,你看我能不能拍?」表妹兩眼放光。
那可是好幾千啊!
白菜搖搖頭,再暫時還不行,以後不一定。
洛白說的,要搞個什麼工作室,以後弄公司,那時候再看看,能不能把表妹弄過去。
現在指定是不可能。
她沒有拿那麼多錢,就是為了不想讓自己顯得太財迷,這樣人家洛白才不會有想法。
要是人家有意見了,誰便找個生菜,花菜什麼的,還有她白菜什麼事?
以後去哪裏找那麼好的機會?
三百也不多,估計他能接受得了,能一個月拍視頻十次就行了。
三千!
謹言慎行,小心翼翼,賺到手裏才是真的。其實拒絕的時候,她承認自己心如刀割。
真的很厚的一疊啊。
她當時極力在克制着自己,不停的在心裏怒吼,人要懂得細水長流。
比起賺一筆,賺很多筆更重要。
「其實吧,洛白是個好人,你不要把誰都當壞人。」白菜低頭嗦麵條,然後抬起頭說了一句:「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了。」
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洛白因為一次正義感爆炸,讓白菜一直覺得他是個好人。
另一個好人,就是洛白願意帶她賺錢,這不只是好人,還是貴人。
要懂得感恩,人起碼要。
殊不知,洛白自己一直都覺得,他自己不是什麼好人。
「我知道了姐,你放心吧,你比我出息,我聽你的。」表妹很乖的回答。
白菜點點頭,吃完最後一口麵條:「知道你乖,等會記得洗碗!我先去忙會兒工作。」
表妹答應一聲,讓她先去忙。
這會兒
洛白還在黑鳳梨酒吧里。
打了兩個噴嚏,他拿過紙巾擦了擦鼻子:「誰在罵我?詛咒你嫁給我!」
換成以前,平都有人給他遞紙巾的,不過今天,他沒有左擁右抱的,也沒有女生坐在他身邊。
準備先修身養性一段時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色*是刮骨刀,不能兩肋插刀。
洛白面前放着一本筆記本,正認真的看着表格,拿着手機,打開短視頻平台,看了看後台的統計。
粉絲數量:285632,已經快突破30萬了。
這是今天的成果!
抓住了一波大流量,效果相當好,直接有了人家做半年的成績。
「奈斯!」洛白滿意的拿着手機,繼續看其他的數據。
接下來,就是做垂直內容,然後粉絲多了,就可以開始直播帶貨,或者接廣告。
只要有流量,做什麼都能賺錢,哪怕是你買國外的空氣。
洛白看着手機,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又發了第二個視頻,然後氪金曝光了一波。
早點做到百萬粉絲,雖然這很難,很多行業都難,其他的隔行如隔山,這句話,是沒有錯的。
「老闆,您要的果汁。」服務員端着果汁,走到洛白面前。
洛白還是全神貫注的看着電腦,只是一隻手在旁邊的桌面上敲了敲,然後說了句謝謝。
服務員小姐姐心領神會,放好東西就離開了,繼續上崗,老闆什麼都沒有假期,員工肯定不一樣。
而且排除這個事情,他再想,現在要怎麼樣,才能再拍一條很爆炸的視頻。
難度很大。
樓上。
吳燁幾人剛剛吃完飯,張楚楠直呼好吃,田甜都多吃了兩口,確實是味道不錯。
小雪姐,現在怕是胃都被抓住了吧?田甜看她吃飯的樣子,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吳燁還時不時的給她夾菜,又時不時的給她倒水,還給她剝好水果,難怪小雪姐會上當啊!
這種爺們兒,有幾個頂得住?
溫柔就算了,還會做飯,還體貼,而且還會說話,凌晨被他誇得笑容滿面。
偏偏什麼都不知道的張楚楠,還在當僚機。田甜默默地吃着飯,看着笑的開心的凌晨,她感覺更擔心了。
小雪姐,會不會……已經吃了不能吃的果子了?
禁*果!
不行,晚上得問問她,而且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到時候被傷害的就是她了。
雖然她漂亮,但是誰知道吳燁多久就沒有新鮮感?
「想什麼呢?趕緊吃東西!」凌晨給她夾菜。
田甜點點頭。
吃完飯,吳燁和凌晨收拾了桌子,吳燁送走了張楚楠,臨走之前,他還說有消息了和他說一下。
他還是很想知道田甜的想法的。
回到家的時候,凌晨不在家裏了,看了看手機才知道,田甜去她家裏了。
今天的夢想,又因為田甜而破滅。
氣人。
吳燁只好先收拾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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