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委屈,他受大發了!
要不是身上被捆了上百道的捆縛術,他也不至於被那麼一個小矮子,騎在腦袋上砸啊。
此刻他覺得自己,已經無顏再面對江東父老了,甚至連腦袋都不敢抬起來多看一眼自己的師尊。
「哎...」殷洪無奈一聲嘆息,如那小大人一般的揉了揉諾尊的腦袋。
而後回頭看看楊眉,輕聲道:「師尊,您先買單吧。買完單我們帶師哥回去好好休養一下。」
「額...只能如此了。」
楊眉應了一聲,便是回頭對着二狗問道。
「店家,這三本一共多少?」
「這個?」二狗撓撓腦袋,猶豫地看了看殷洪的背影。
旋即搪塞道:「不...不要錢,免費好了...」
一聽不要錢,楊眉卻是不樂意了,手中錢袋稍稍一個掂量,直接大氣地甩在了櫃枱之上,一臉鄙視的說道。
「店家,老道吃不起那北冥食物,難道還買不起你這的書卷麼?給,整整一袋子,你自己看着拿!不用客氣,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老道可不放心上。」
「這個...」二狗無語,又是看了看在那蹲着的殷洪,「太...小客官,這咱免費不?」
聞言,殷洪頭也沒回,便是說道:「呵,小爺的師尊給你錢,你不收,是不給他面子麼?況且,開門做生意,講究個童叟無欺。你這免那免的區別對待,叫外頭的客人怎麼看你?識相的就收下吧。」
「啊,好的!」聽到殷洪的明確回復,二狗似終於有了主心骨一般,把那腦袋點得跟個波浪鼓似的。
趕忙一把掏起楊眉甩在柜子上的錢袋,小心翼翼地打開,深怕自己要是大手大腳的,弄壞了人家的袋子。
畢竟這可是太子爺的師尊啊,那太子爺出手都是一袋一袋火山幣的砸。
那他這師尊可還了得?
誰知道裏頭是否有什麼稀世珍寶之類的?
這可不得小心一些才是?
不過也就是殷洪的這個一視同仁的態度,卻是引發了外頭一眾修士的好評!
「太...小個子好樣的!」一人帶頭喊了一句,卻是突然發現這太子爺還蒙着面呢,旋即連忙改口。
「對!這就是一個好顧客的典範啊!小個子,貧道挺你。」
「嗯嗯嗯,小個子不簡單,如此小小的身軀,就有此等規模的度量,真是令人敬佩啊。」一名中年道士,捋捋鬍鬚,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對着殷洪就是一通猛夸。
「......」
這些人左一句,右一句的。
誇得周邊那些不明所以的傢伙,直抓腦袋,一副完全看不懂的模樣。
就這?都值得夸?只買貴的?不選對的?這朝歌城的消費觀念那麼奇葩?
此刻別說這些人了,就連殷洪都被誇得有點臉紅,內心竟是生出了一絲隱隱的不忍。
開玩笑麼,他這豪爽勁,完全是為了一會兒割韭菜啊。
免得自己不給錢,讓人落了口實。
眼下自己都掏錢了,看看別人還有啥藉口敢因為沒錢而鬧事!
聽着外頭那一聲聲的喝彩音,裏頭的二狗卻是早已嘴角一抽一抽的。
原因無他,因為他在楊眉的錢袋裏翻來覆去,都只找到各式規格的大商幣。
若說剛他還是小心翼翼的一片片錢幣地翻找。
現在呢?
差不多都想直接將錢袋子,給倒出來瞅瞅了。
就這樣,二狗不死心的又翻了一遍,疑惑的一抹額間汗珠,抬頭又是望了一眼那老神在在的雜毛老道。
此刻,二狗滿面疑雲。
可再看看這老頭那眯眼佐酒,好不愜意的模樣。
顯然是對自己的錢袋子信心滿滿啊。
這弄得二狗,又是不死心的低頭又一番倒騰。
可哪怕他把裏頭的錢幣都翻了個底掉了,也愣是沒找出一枚火山幣啊。
別說火山幣了,甚至連稍微能值點錢的東西都沒有。
雖然說這一袋子的錢,換作以前也夠普通老百姓,一家老小吃喝不愁好幾年了。
可現在朝歌是啥物價?
這些錢幣連火山幣的一個角都不值呀。
「呼!——」
二狗長長地吐了一口長氣,他已經絕望了。
面帶一些尷尬的把錢袋子,推給了眼前的雜毛老道,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爺子,錢啥的,咱看還是免了吧?」
「免?免啥免?看不起誰呢!」楊眉眉毛一挑,顯然有些不樂意了,「你這店家,給錢都不要!算是咋回事麼?」
得,被老爺子一訓,二狗又蔫了。
連忙改口道:「要要要,咱童叟無欺,也不能坑您,那就給您打個折唄?」
「打折?信不信老道現在就打折你的腿?趕緊的,該多少就多少!磨磨蹭蹭的,這生意還做不做了?沒看到我那徒兒要休養麼!」
這時,原本站在門口的鯤鵬和金翅也是一步邁了進來。
「就是啊,你這二狗子!你這是看不起誰呢?趕緊的,說多少錢吧。本座替這老爺子買單就是了,沒看到外頭還那麼多人排隊麼?」
鯤鵬大咧咧的一喊,卻是把二狗給高興的,連忙伸出雙手,點頭哈腰的開口道:「嘿,多謝妖師大人,承蒙惠顧三枚火山幣!」
噗——
「啥?」原本還正想去掏口袋的鯤鵬,直接就給這個報價給嗆噴了。
他倒不是拿不出這三枚火山幣,而是價格也太特娘的坑人了。
「等等...你再說一遍?本座剛怕是沒聽清!」
鯤鵬耳朵一豎,以為聽錯。
豈料,二狗卻是小手一搓,宛如真似那久經商場的奸商一般。
兩眼一眯,樂呵呵地給解釋道:「一卷一枚火山幣,三卷三枚火山幣,承蒙惠顧哦,鯤爺!」
這下鯤鵬聽得真切,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外頭一眾修士差點聽的更是直接破口大罵。
「老闆,你們這是搶劫呢!!!」
「太黑了!一卷一枚火山幣?你們咋不直接去搶!」
「不對,搶也沒那麼快啊!」
「再說了,這黑心的層度,怕是都比北冥食府的那老闆娘還黑了!」
「屁,什麼叫怕是比飛廉大姐那還要黑啊?這是黑出一大截啊!黑的都沒邊了好麼?好歹人家那邊的食材都是貨真價實的,加上計蒙這大羅級的總廚,人家黑有黑的道理!畢竟價值就擺在那裏,可這卷子算啥玩意呢?幾張破竹子的漿液做的,居然敢賣這個天價?真是把我們當冤大頭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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