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血濃於水,割捨不斷。道友閣 m.daoyouge.com
且說丁長生和柳荷躲入破廟,本意是想暫時避開薛昆生的鋒芒。
可卻不曾想竟是遇到一隻以屍體為修煉方法的貓妖...
兩方交手,互有勝負。
那貓妖在抓傷柳荷手臂的同時,自己也是硬接了丁長生一劍。
可讓柳荷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這座她經過了無數次的破廟裏竟是埋藏着驚天的秘密。
面前那被妖血喚醒的黑毛僵,一雙血紅的眸子毫無生氣的看着兩人。
柳荷瞪大的雙眼裏緩緩流下兩行清淚,眼前這隻黑毛僵即便是燒成灰她也能認得。
爹!!!
一聲清脆且發自肺腑的聲音,讓一旁早已看出些什麼的丁長生心中唏噓。
.....
「丫頭,在家要聽你娘的話,爹爹我去個十天半個月就回來...」
「留你在家,可不許調皮惹你娘不高興...」
昏暗的油燈下,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面不禁令人動容。
曾幾何時,不過孩童年紀的柳荷有着令人羨慕的家。
可這一切盡皆是被無情的戰火所打破,柳荷的爹跟隨徐望北出了西涼。
偶爾傳回來的書信上唯有寥寥幾筆,在訴說着對二人的思念。
可至此之後音信全無,其母因過度思念積勞成疾一命嗚呼。
轉眼成了孤家寡人的柳荷也成了在街面上同野狗搶吃食的流浪兒...
若非徐仲山,只怕柳荷早就被丟入亂葬崗屍首全無了...
因救命大恩而心甘成為西涼王府死士的柳荷,卻不曾想有生之年還能與自己的爹爹重逢。
造化弄人,莫過於此。
可不等柳荷重溫團聚的喜悅,一聲怪叫迎着滾滾腥風撲面而來。
剛要回過神來的柳荷條件反射式的刺出一劍...''
劍鋒雖利,可卻傷不了這黑毛僵半點皮毛。
那一身堪比精鐵的黑毛,可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
死前怨氣衝天,被一口符水生生別在心間。
趁着屍首還有熱乎氣,連人帶棺材埋入這石像之中。
如此看來那四尊石像更像是某種鎮壓的儀式...
說明有人明知這四具青銅棺材裏埋的是什麼人,而後竟是為其建了座廟用日夜不休的香火之氣來孕養屍氣。
那青銅古棺上的紋路八成也是這轉化的關鍵!
電光火石間丁長生推測了個八九不離十!
而那條犧牲自己精血的黑貓竟也是接着眼前混亂,消失不見了。
且說柳荷條件反射的一劍未能奏效,那黑毛僵一手襲來竟是直取其哽嗓咽喉。
佈滿青紫色紋路的怪手,還有那一寸有餘的鋒利指甲。
明晃晃,似刀劍。
可此刻的柳荷竟是完全不能動彈,整個人呆若木雞的楞在哪裏。
但此時被活人氣息所吸引的黑毛僵根本不會理會眼前站着的是誰!
下一刻,黑毛僵張開的血盆大口直直朝柳荷的脖頸咬了下去。
轉眼片刻,其便是要被吸乾一身精血橫死當場。
突然,一道後發先至的雷霆氣勁猛然將黑毛僵的身體貫穿。
任憑這黑毛僵的身體有多硬,在天罡五雷法面前仍舊是脆弱的如豆腐一般。
強橫的氣勁力道之大竟是讓黑毛僵這等人高馬大的身軀掀了個跟頭...
雷光擦着柳荷的臉頰嗖的一聲莫入其身後的黑暗...
只聽見那黑暗中傳來一聲怪叫,那潛伏其中的貓妖竟是恰好被殃及池魚。
這一次,丁長生的天罡五雷法可是沒有絲毫留手。
失去修為的那些日子,得益於其日夜不停的練劍苦修方才能將力道把控的這般精準。
過人皮肉,不傷分毫。
黑毛僵的胸前被洞穿出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可其中徒有滾滾黑血別無他物。
而柳荷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所刺激完全清醒了過來,原本渙散的眸子裏再度浮現凝練的光彩。
「公子,我...」
「廢話少說,清醒了就好...」
身為西涼王府的死士摒棄感情什麼的不過都是最為基本的小兒科,此刻手握青峰長劍的柳荷心中再無半分猶豫。
自己的爹早就死在戰場上成了英雄,眼前這死而不僵的怪物與她沒有半點關係。
心中不再猶豫,出手自然輕鬆。
若說柳清月的劍似夏夜疾風驟雨令人無法喘息,那麼眼前柳荷的劍就像秋雨連綿不絕可卻冰冷似刀。
一招一式,令人十死無生。
奈何這黑毛僵渾身上下如精鐵般堅硬,任憑柳荷有分金斷石之心但卻始終無法破開了黑毛僵一點皮肉。
丁長生之所以放任其這般,無非是想要成人之美罷了。
說到底那畢竟是人家的爹啊。
當着人家的面將其人頭一指頭轟成碎片,總歸來說是有些不近人情。
何況他的注意力多半在那貓妖的身上,暫時沒了養蠱老者那個好用的寵物如今碰上這等將要化形的貓妖若是一劍殺了方才是暴殄天物。
丁長生此等想法若是被那貓妖知曉,只怕其會當場一頭撞死在哪青銅棺材上。
士可殺不可辱!
先前宋星河送給他的「禮物」這段時間被消耗了個七七八八,只是仍舊有一符一丹留在其手中成了壓箱底的寶貝。
宋星河臨走前特意交代,這一符一丹配合起來效果最好。
那等從未有過的猥瑣奸詐令丁長生不由汗顏...
「御獸靈符,禍妖丹!」
而此刻躲在黑暗中的貓妖尚且不知,其一副好皮囊早已成了丁長生所覬覦之物。
其一雙靈動的眸子正藏着怨毒心中盤算謀劃,只是突然另外一具青銅棺材內竟是出現了隆隆的敲擊聲。
一聲快過一聲,一聲強過一聲。
似悶雷,似擊鼓。
每一聲伴隨着周圍火漆的大片掉落,顯然那青銅棺材已經困不住裏面的東西。
伴隨着敲擊聲而來的還有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磨牙聲響,就像在鋸骨頭一樣。
原本還想與丁長生周旋的黑毛一下子亂了方寸,眼中透着的驚恐看上去不像是裝的。
其實平日裏這具放在角落裏的青銅棺材它根本不敢染指,更別說以其中屍氣修煉了。
他自知這具青銅棺材裏躺着的東西絕非尋常,它根本不是對手。
可千算萬算竟是沒料到,幾人交手的震動加上活人氣息的刺激,一下子促成了這機緣巧合的一切。
而破廟上空,早已烏雲積聚濃散不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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