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獨孤不求在前面走,身後跟着委委屈屈的阿史那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經過一家點心鋪子,他隨手買了幾封糕點,看也不看,往身後一拋。
阿史那宏下意識地就接住了,敢怒不敢言地拎了跟在後頭,像個跟班。
然後獨孤不求走到了安平郡王府前,整一整衣衫,再遞上一張名刺,客客氣氣地請門房通傳。
「我是十一郎的朋友,受他之託,前來探望郡王和郡王妃。」
須臾,門房出來請他們進去,說是郡王不在,郡王妃請見。
阿史那宏壓根沒想到,所謂的查案,竟然就這麼大喇喇地走了進去。
獨孤不求給安平郡王妃行禮請安:「許久不曾見着您了,這一向可好?
上次承蒙府上照料,小侄早就想來拜謝,奈何事情太多,總是耽擱。
小侄知道您喜歡吃乳酥和水晶龍鳳糕,特意給您備了一份,還望您莫要嫌棄。」
他長得好,笑得更好看。
但凡上了年紀的女子,總是更喜歡長得好看又討喜的年輕人。
郡王妃笑眯眯地道:「不嫌棄,不嫌棄,難為你想得這麼周到。」
獨孤不求就往身後伸手。
阿史那宏委委屈屈地雙手遞上糕點,一看也沒人給他看座,就又委委屈屈地立在獨孤不求身後。
郡王妃就道:「你這隨從是才買的?早前沒見過。」
獨孤不求笑眯眯地看向阿史那宏:「是啊,才買的。
天太熱了,小侄向您討個恩典,賞他杯水,如何?
若有吃食,也賞他些,他食腸寬大,餓得快,還是早起用的飯了。」
郡王妃就笑了:「這有何難,來人,帶這孩子下去吃喝。」
「我不」阿史那宏想着自己是要盯着獨孤不求的,怎麼就被支開了?
獨孤不求給他使眼色:「還不謝過郡王妃的恩典?」
阿史那宏默了片刻,想着這怕是給自己創造機會,讓自己藉機秘密探查?
於是趕緊地答應下來,跟着婢女走了出去。
他一走,獨孤不求就笑眯眯地和郡王妃說道:「請您替小侄給郡王帶句話,有人告他謀反呢。」
郡王妃神色大變:「快去把郡王請出來!」
這種滅門之災,倒是顧不得才剛託辭不在家了。
安平郡王看到獨孤不求,就沒好臉色:「你什麼時候竟然成了查案的。」
獨孤不求笑眯眯地掏出火鳳令:「拿到這個的時候。」
安平郡王看見火鳳令,猛地站了起來。
獨孤不求慢吞吞地把火鳳令收回懷中,說道:「我記得郡王早年曾與先父相識。」
「不,我不認識。」安平郡王立刻否認。
獨孤不求仍然在笑,眼神卻已經有些冷冰。
「上次,我在十一郎屋裏養傷。乍然見到您,您問我,獨孤楚是我什麼人。」
安平郡王淡淡地道:「因為你倆長得太像了。而我知道此人,卻不見得就一定認識他。」
「願聞其詳。」
「永隆元年,新任左春坊思議郎獨孤楚俊美雄壯,朝中聞名。」
左春坊,隸屬太子府。
永隆元年,正是聖人次子、時任太子謀逆被廢的那一年。
在那場疾風驟雨中,血流成河,連坐者無數。
「我不過遠遠見過獨孤楚幾面罷了,並不曾有過交往,何來認識?」
安平郡王注視着獨孤不求,緩緩說道:「逝者已矣,往事不可追,何必細究?」
獨孤不求與他對視,良久,垂眸一笑。
「您說得對,我以後再也不會提及此事了。」
安平郡王微微頷首:「如此甚好,你的情,我記住了。」
「告辭。」獨孤不求起身向外,迎面遇到了杜清檀。
杜清檀是來給安平郡王夫婦請脈的,乍然見着他,不由笑了:「你怎會在此?」
獨孤不求笑容寡淡:「想着十一郎不在,替他過來看看。」
杜清檀見他神色不對,卻不好在這細問,便道:「你出去後別走,就在門房那兒等着我。我很快就來。」
獨孤不求點頭又搖頭:「我還有其他要事。」
也不多說,埋着頭疾步而去。
杜清檀最後掃得一眼,看他眼角微紅,睫間晶瑩,心中便是一動。
這是,哭了?
有心追上去問個究竟,卻聽婢女道:「小杜大夫,郡王妃請您進去。」
她也只好先進去請脈。
安平郡王夫婦相對而坐,神色凝重。
見她進來,卻也未曾放鬆些許。
少傾,杜清檀診脈完畢,勸道:「郡王與王妃憂思甚重,還該放鬆些才好。」
郡王妃長嘆一聲,勉強笑道:「知道了。」
安平郡王卻是道:「你認識獨孤不求?」
杜清檀並不隱瞞:「實不相瞞,他幾次救過我的命。也是因為他,才能得以與十一郎、八娘相識。」
安平郡王沉默片刻,道:「你最好遠離他。」
杜清檀頗為詫異:「還請郡王提點。」
安平郡王雖貴為武氏宗親,卻沒什麼架子,日常待她也算和藹可親,更不會指手畫腳。
今日說出這話,是真反常。
「聽我的就對了。」安平郡王並不解釋,徑自起身離去。
杜清檀看向郡王妃,希望能夠得到些許解釋。
郡王妃也是莫名,只道:「聽郡王的沒錯。」
杜清檀收拾好東西,趕緊地追出去,獨孤不求果然已經離開。
她正猶豫着要不要追去他家裏,就見一個容貌一般、眼睛狹長的年青男人慌慌張張地跑出來。
「獨孤呢?獨孤呢?」他一邊跑一邊問。
「他有事先走了。」
杜清檀不認識這人,卻也好心地回答了他。
阿史那宏很生氣:「這人怎麼這樣!」
說好一起查案的,他好不容易找到藉口,得以悄悄溜出去,還沒摸着安平郡王的書房呢,就聽人說這小子走了。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想是真的被剩下了。
「你們認識?」杜清檀不免好奇。
「我才不認識那個壞東西!」阿史那宏咬牙切齒地追了出去。
門房和杜清檀說道:「似乎是獨孤公子的隨從哇,不知為何,竟然這般詆毀主人。」
采藍奇道:「獨孤公子什麼時候又買了奴僕?我們怎麼不知道?」
------題外話------
今天工作太忙,累得暈乎乎的,寫作效率太慢,因此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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