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燃武閣 www.ranwuge.cc」
楚竹煦輕握腰間的玉佩,垂眸邁開步伐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至於他方才為什麼會對一個被他打上「蠢貨」的公主房間矗立如此之久。
這件事情也只有楚竹煦他自己知道。
-
深夜。
南山別莊又恢復到一片安靜祥和的模樣。
楚竹煦睡在床榻之上,屋內焚着淺淡的香,薄紗垂落在床榻的兩邊。
錦被遮蓋在他結實的身上,單薄的衣裳領口大開,露出精緻漂結實的肌肉。
劍眉不展,看上去就像是在做噩夢。
夢裏面,漫天紅光,到處都是被血色染紅的土壤。
哀嚎,哭叫。
他好像還聽到了皇妹喊他的聲音,但夢裏面的他腳步卻沒有停住,隱約還能夠看到他手上面都是傷口,鮮血順着垂下的手臂不斷滴落在土地上,浸入深土。
夢裏的人,一步一步走上類似於祭台一樣的高台。
走近……
他才看清楚,台子上面供奉的牌位是誰的。
楚隋帝楚竹煦之妻梁瓷笙。
那些全然堵塞在胸口中找不到發泄口的鬱氣,一瞬間就像是找到了出口,猛地一刺激,楚竹煦左胸膛宛如被千斤重的石頭狠壓而過,疼得他瞪大眼,翻床,從床上面直愣愣地摔落在地上面。
守夜在外面的銀面連忙清醒,抱着劍貼近門,「主子,你沒事吧?」
楚竹煦喘着粗氣,將自己身上快要掉落的衣裳穿好,悶聲道「我沒事,你別進來。」
銀面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他還是擔心楚竹煦會出什麼事情。
楚竹煦從床邊站起來,落座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飲盡。
讓自己煩躁的思緒平靜下來。
腦海中混亂着,夢裏面那個有着梁瓷笙名字的牌位還是不斷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楚竹煦捧着瓷杯,思來想去,空閒着的手摸上在睡夢中像是被匕首狠狠捅進去的左胸膛。
心帶懷疑意味地按壓了好幾下。
不疼痛。
楚竹煦垂首,手拉扯開自己的單薄衣裳,裏面也沒有任何傷口。
那麼左胸膛的疼痛肯定不是他受傷的問題。
楚竹煦低垂眼眸,濃密的睫毛交疊顫動,腦海中忽地出現梁瓷笙姣好的面容。
左胸膛緩緩流淌着一股暖意。
這種情況在上一次也出現過,那一次在寺廟,他伸手拉着梁瓷笙,想要掐她脖子的時候,也左胸膛疼得受不了。
而這一次,在夢裏面,他在看到梁瓷笙牌位的一瞬間,也疼得他直接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楚竹煦輕斂眼眸,轉着瓷杯的手微頓,薄唇輕呡。
左胸膛的疼痛都跟梁瓷笙有關。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梁瓷笙是不是對他下了些什麼藥,亦或是別的。
還有……
那個夢裏面,梁瓷笙竟然死掉了。
還?還成了自己的妻子。
楚竹煦冷嗤一聲,只覺得這件事情搞笑得很。
楚竹煦伸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輕攬,起身裹上一件外衫,套上鞋,冷着俊顏便推開門往外面走。
他得去梁瓷笙房間看看。
看看這個蠢女人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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