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帶她去了六樓,站在電梯裏,陳惜墨抬頭時恰好看到男人透過鏡面陰鬱的看着她,陳惜墨心裏咯噔一下,不由的握緊手掌。
到了六樓,穿過走廊,一直走到最裏面的角落,經理推開一間包房的門,淡聲道,「在這裏等着,虹姐馬上就過來。」
陳惜墨「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男人開門走了,陳惜墨轉身打量四周,包房在角落裏,有個轉角的落地窗,中間是沙發,沙發比平常的沙發要寬大一些,靠牆放着一排紅木酒櫃,柜子裏都是名貴的酒。
陳惜墨走到落地窗前,看到外面是一排排的別墅,別墅盡頭是海平面。
靠山臨海,這是D國哪個城市?
陳惜墨努力在腦子裏搜索,然後再一一排除。
她正思考,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她猛的轉過頭去,見保鏢推着門,錢坤慢慢走了進來。
錢坤依然穿着他平時最喜歡的花襯衫,眼神邪獰陰狠,一瞬不瞬的盯着陳惜墨,看着她從驚訝到慌亂,滿意的笑起來,「等久了吧!」
陳惜墨後背緊緊貼着窗戶,驚訝道,「不是虹姐找我嗎?」
「虹姐有事,我們兩個先聊聊。」錢坤揮了一下手讓保鏢關門,之後慢慢向陳惜墨靠近,一臉溫柔笑意,「從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覺得這姑娘真漂亮,跟着夜番那個不解風情的冰塊可惜了!」
陳惜墨小心往後退,一直退到五斗櫥旁邊,一把將上面的花瓶拿了起來,「離我遠點!」
錢坤依然「好脾氣」的笑,「做荷官有什麼好?每天那麼辛苦,跟着我,我保證比你跟着夜番更舒服!」
陳惜墨慌亂的搖頭,「我只想老實的做個荷官而已,求你放過我吧!」
錢坤抬手抓住她手腕,陳惜墨嚇的渾身一哆嗦,本能的將花瓶扔出去,被男人偏頭躲過,花瓶落在地毯上悶聲碎裂。
「老子看上你是給你臉,別不識抬舉!」錢坤陡然變了臉色,一把將陳惜墨甩在沙發上,隨即撲身過去。
「啊!」陳惜墨恐懼的渾身發抖,手腳並用的掙扎。
「砰砰砰!」
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隨後有人推門進來,陳惜墨大聲喊救命。
錢坤站起來,看向走進來的虹姐,有些不快,「虹姐,我要個女人,難道你也要攔着?」
陳惜墨趁機想跑,被後面跟進來的保鏢按住,捂住她的嘴將她拖到一邊。
虹姐瞥了眼陳惜墨,淡聲道,「她來做荷官的時候,夜番讓我照顧一下,你這樣我怎麼和夜番交代?」
錢坤走到虹姐身邊,舔了一下嘴角,眼神邪惡,「虹姐,你最好知道誰才是主子?我舅舅沒有兒子,他所有的生意以後都由我來繼承,夜番只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你要為了一條狗對付主子?」
虹姐淡聲道,「話是這樣說,可我要是得罪了夜番,我恐怕也活不到坤哥繼承家業的那一天。」
錢坤狠狠皺了一下眉,低聲道,「你放心,牽連不到你身上。夜番不在這裏,等他回來,你就說這丫頭想逃跑,被保鏢抓到失手打死了,到時候我安排人給你作證。」
「而且夜番身邊有了新的女人,他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追究什麼,對吧!」
他繼續道,「容容一直想取代你的位置,其實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虹姐目光閃爍,最後做了讓步,叮囑道,「別鬧太大動靜,傷口也別弄的太明顯。」
「放心!」錢坤咧嘴笑的得意。
虹姐沒再看掙扎的陳惜墨,轉身出去了。
看到虹姐離開,陳惜墨心裏的希望也徹底破滅,眼神中只剩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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