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帝都竟然是派人來了的,雲桑國自然是擺出了最大的架勢來迎接的,總不能失了面子才是啊。道友閣 m.daoyouge.com
於是雲灼便是跟在沈酒辭的身後,很榮幸的看見了大批的帝都來使。
個個都是騎着高大的汗血寶馬,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腰間的配劍也是格外的耀眼。
上面鑲嵌着上好的寶石,能不耀眼嗎?
只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戴着半張面具,看不清他們真實的面孔,倒是顯得有些神秘莫測。
來的都是青年才俊,雲灼倒是挺喜歡眼前的這一大波人的,只是雲棲和沈酒辭看上去卻不是很開心。
堂堂大國竟然是讓一群毛頭小子來訪,還真的是讓人火大啊。
但是沒有辦法,他們還是得扯出一副歡迎的面孔來迎接這群面露不善的使者。
聽說來的人時帝都攝政王的義子,叫做懷准,隨行的都是懷准信得過的貴族子弟,他們的到來足以證明他們對雲桑國的輕視。
不過是看了幾眼,雲灼便是覺得無趣,便是獨自一人先行溜進了宴席之中。
懷准瀟灑的翻身下馬,意氣風發的便是來到了雲棲和沈酒辭的跟前。
他只是隨意的看了看兩人,微微欠身,「想必眼前的兩人便是雲桑國的攝政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了吧?」
雲棲微微頷首,「早就聽聞懷准世子非同凡響,今日一見,果真不同。」
不過倒是和傳聞中的一樣高傲,光是讓人看了一眼便是覺得難受。
只不過是寒暄了幾句,眾人便是說說笑笑的望着宴席的方向走了過去。
懷准倒是目不斜視,似乎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夠新鮮,甚至是覺得有些厭煩。
最後倒是懷准隨行的一個小公子率先戲謔的開了口,「這就是雲桑國的皇宮啊,倒是和懷准世子的行宮一般大小。」
說着便是一群人哈哈的笑了起來,嘲諷意味滿滿。
倒是懷准壞笑着擺了擺手,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訓斥。
「不要胡說八道,別以為我們現在來到的還是那麼搬不上枱面的小國,這裏可是雲桑國。」
其實沈酒辭絲毫都不懷疑那個傢伙說的話,雲桑國和帝都的確是沒有辦法可以比較的,只是這些話聽着還是有些不痛快。
雲棲也權當沒有聽見他們的嘲諷,這些毛頭小子的話他還暫時沒有放在心上,也就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
不過是剛剛步入宴席大廳,便是看見眾多的王公貴臣已經在等待了。
只是看了一眼,懷准等人並沒有落座,他束手而立,只是冷冷的看着這個大廳。
「雲桑國的陛下呢?為什麼目前為止本世子還未瞧見陛下?」
所有的人雖然對於帝都都是懷着敬畏的心,但是知道帝都只派了幾個毛頭小子來,心中已經是很不痛快的了。
更何況這個世子還一直出言不遜,自然也就是沒有理會的了。
只見雲棲率先走上了尊位,華麗麗的的了落座,從頭到尾,不曾抬眸看站着的懷准一眼。
說話的是沈酒辭。
「陛下整日處理國事已經很繁忙了,這等小事由太子殿下和我代勞便是可以了的。」
懷准冷哼一聲,明顯是不悅的,但也沒有多說什麼便是尋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大殿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很緊張,甚至是很僵硬。
雲灼見眾人都坐下了,這才慢條斯理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沈酒辭的身側坐下。
「九爺,難搞嗎?」
沈酒辭抬眸看了一眼對面的懷准,不緊不慢的將眼前的糕點推到了雲灼的跟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不打緊,小角色。」
不打緊才怪呢!
不過雲灼很快便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對面端坐着的懷准從自己坐下開始便是一直盯着自己,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盯出兩個洞來一般。
雲灼倒是沒有放在心上,自己生得貌美,對方喜歡看那就讓他們看唄。
可是雲棲和沈酒辭卻不是這樣想的。
沈酒辭微微朝着雲灼的方向偏了一偏,意在提醒這位遠道而來的世子爺,注意分寸。
顯然注意到懷准臉色不太對勁的還有他身側的使者們,剛開始幾人還會皺着眉低聲詢問幾句。
但是隨着懷準的目光瞧見雲灼的時候,他們的身子都是忍不住的一震,臉上風雲變幻,看起來格外的精彩。
乾脆就低着頭互相竊竊私語起來。
雲棲微微皺眉,卻是朝着雲灼使了一個眼色,要雲灼快些離開。
原本是毫不在意的,但看見兩人都是這般樣子,雲灼還是準備起身離開了,只是離開之時也不忘記往自己的嘴裏在塞上一塊糕點。
雲灼是誰?
雖然在眾多人眼中只是一個女使,但是這個女使可以坐在攝政王的身側,在皇宮中來去自由,上次太子壽誕,還被陛下親自賜座。
若說是普通的女使那定是沒有人信的,是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使。
因此,就算是雲灼公然離席,也沒有人會說些什麼。
只不過雲灼剛剛站了起來,對面的懷准便是準備搞事情了。
懷准生得俊秀,眉眼如畫,尤其是那一雙眸子格外的好看,雲灼看了好久。
只見雲灼還未來得及起身,懷准便是率先開了口,直接問沈酒辭身旁的人究竟是誰,從何而來,年芳幾何。
雲棲抬眸,輕笑一聲,「懷准世子瞧着人家姑娘幹什麼?倒是叫人挺不好意思的。」
可是懷准還是直勾勾的盯着雲灼,場面倒是顯得有些奇怪了。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沈酒辭,畢竟雲灼再怎麼說也是他帶來的人。
沈酒辭慢條斯理的端起了酒杯,顯得有些慵懶。
「懷准世子問這些不相干的幹什麼?」
坐不住的倒是懷准身側的小公爺陌桑,他皺着眉頭毫不客氣的說道:「世子殿下問了你只管回答就是了,反問這麼多幹什麼?!」
雲棲微微皺眉,同坐的大臣們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便是有人幽幽開口,「小公爺好大的威風啊,雖然雲桑國比不上帝都那般強盛,但我國攝政王始終是攝政王,小公爺說的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就是,帝都做派我們都當清楚,小公爺此舉實在是不妥。」
自知失態,陌桑只好壓了脾氣再次坐了下來,只是他看着懷准似乎是有些着急,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懷疑。
就算是懷准世子忽的看上了沈酒辭身側的女使,帝都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也不至於這般着急才是。
再言,這位小世子在帝都的形象頗為高雅,也不像是為了一介女子會亂了分寸的。
懷準的雙手不自覺的握拳,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方才是本世子失態,只是瞧着攝政王殿下身側的女子像極了我的一位故人,這才急切亂了分寸。」
雲棲輕輕笑了笑,「想必是世子放在心尖上的人吧。」
眾人都笑了笑,這件事就算是作罷,殿上的氣氛也算是有所緩和。
期間也有人調侃懷準的,都說懷准世子不近女色,原來是早就有了心上人啊。
懷准也不回答,只是一雙眸子難以從雲灼身上移開,哪怕是雲灼離開之後,懷準的眼神也是飄忽不定的。
第一次與帝都的接觸,算是雲桑國勝了。
而小公爺陌桑也是用其他人一樣壓着脾氣的,懷准當初與那女子的事兒他們最為清楚,他們也最為明白懷准強行壓抑的情緒。
可是世間怎麼可能出現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不,不應該是相似了,簡直是一模一樣!
其實雲灼只是單純的想要過來湊湊熱鬧,卻是沒有想到能遇上他,還真的是緣深吶。
但是就算現在自己說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估計也是沒人信的吧,畢竟雲灼可是從未離開雲桑國的。
當初若不是去了帝都,然後匆忙離開,想來自己也不會撿到顧衡卿了。
離了宴席的雲灼半道上便是遇到了君冥,君冥說沈酒辭不放心,便是派他跟着。
方才宴席上發生的事兒君冥也是看見了的,他便是湊上前去問,「雲灼,你說你像世子的誰啊?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很在意呢!」
雲灼則是顯得有些漫不經心,自己像誰自己不知道,但是他像誰自己卻是明白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難道不覺得這位懷准世子的眼睛和阿卿很像嗎?」
阿卿?顧衡卿?
君冥微微鎖眉,「像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顧衡卿的眼睛看上去比這個懷準的凶多了,不過他和這位懷准看雲灼的眼神倒是一模一樣的。
忽的想起之前雲灼說過自己的確是有喜歡一個人的,君冥很快便是將這兩件事串聯在了一起。
「你不會真的喜歡顧衡卿吧?」
雲灼愣了愣,她疑惑的看着君冥,「你聽誰說的?」
君冥眨了眨眼,隨即便是放下心來,憨憨的笑了笑,「嘿嘿,不喜歡他就好,不喜歡他就好!」
雲灼有些無語,還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可是君冥對懷准奇怪的態度似乎很是在意,「雲灼,你之前當真沒有見過這個懷准嗎?」
雲灼攤了攤手,「見過。」
「見過?!什麼時候?!」
「夢裏。」
君冥:「……」
君冥嘟着嘴,抱着手,「我覺得這個懷准不太對勁兒,但是也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兒。」
雲灼似乎是覺得好笑,「說不定真的不對勁兒呢?」
「你也覺得他不對勁兒吧?!我就說我的感覺不會出錯的!」
看着君冥沾沾自喜的模樣,雲灼莞爾一笑。
「現在這個時候帝都來人自然是不對勁兒的,你難道不覺得這個懷準是衝着丞相來的嘛?指不定丞相就是他們帝都的探子,現在這個探子沒了,以為出了什麼變故,便是親自派人來瞧瞧咯。」
雲灼說得雲淡風輕,卻是聽得君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說的可是真的?!」
倘若是真的,那就說明帝都對雲桑國已經起了殺心,此乃大事!
雲灼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其他的情緒,「那你要不親自去查一查?總比我空口無憑來得好。」
「那我去查查。」
君冥準備去,卻是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我走了你怎麼辦?」
雲灼只說沒事兒,自己待會兒就自己回去了,硬是將君冥給勸走了。
再者說了,沈酒辭那廝給自己下了定身咒,自己去哪兒都在他的控制範圍內,能出多大的事兒?
她並沒有朝着攝政王府的方向走去,而是漫無目的的在城中閒逛,反正沈酒辭一時半會兒應該是回不來了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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