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一次虧得雲灼,顧衡卿和君冥及時包圍了廟宇,抓獲了大批那人的下屬,但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嘍囉。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其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他們都說只是追崇他們的主子,至於他們的主子叫什麼長什麼樣都是一概不知的。
能稱得上是異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若不是抓住了白髮男子的一個心腹,沈酒辭都要懷疑白髮男子是不是故意而為之的了。
雖然還是讓那個白髮男子跑了,但是陛下也沒有再繼續追究,畢竟這樣事兒鬧大了不見得會是什麼好事兒,便是就此打住。
繁雜的瑣事都被沈酒辭推脫給了顧衡卿,他倒是整日閒的無所事事。
美名其曰是自己受了傷,畢竟一介常人怎麼和異人爭鬥?陛下也就應允了他在府中養傷。
只是那日回來之後雲灼的身子便是一直不好,時不時還會昏倒,沈酒辭實在是不放心雲灼一個人待着。
而那顧衡卿日日守着也着實看得自己不舒服,這才將接下來的事兒都交給了他。
沈酒辭此時正守在軟榻前,已經是正午時分了,但是雲灼還是在昏睡着的,過了幾日也是沒有好轉的。
想來雲灼是有着復生的能力,應當是不會死的,但是這樣的情況着實人令人擔憂。
沈酒辭也是檢查過了的,想來是體內的生死契約被強行解開,這才造成了反噬。
只是說來奇怪,強行解開契約應當是兩人都會遭到反噬,雲灼傷成這樣,自己卻是毫髮無損的。
「嗯~」
「醒了?」
雲灼總算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睜眼便是看着守在自己身側的沈酒辭,便是迷迷糊糊的開口。
「殿下,餓了。」
沈酒辭放下手中的書,便是站起身來,「早就準備好了,你先起來吧。」
等到沈酒辭離開之後,雲灼這才不緊不慢的坐了起來,她看着屋中角落的陰影,微微打了個哈欠。
在雲灼的注視下,那團蜷縮在角落的影子緩緩朝着床邊移了過來,在軟榻前逐漸形成了一個黑色半透明的人影。
看那身形,似乎是一個窈窕的女子,莫名覺得和雲灼有幾分的相似。
「辦妥了。」
雲灼微微頷首,「那人貪吃,是個麻煩,送出來保全大局也是不錯的。」
「藏起來了,都藏起來了。」
她只是輕輕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那道黑影便是化作一股黑流鑽入了雲灼的身下,化成了那一道不太顯眼的影子。
這個才是雲灼近些日子昏睡不醒的原因。
這是顧衡卿教給自己的法子,練了那麼多年,還是不太熟練,但是好在沒有被沈酒辭發現。
那日的白髮男子其實是顧衡卿假裝的,這當然是雲灼的安排。
去那寺廟也是雲灼的安排,她只是想要確定自己的想法罷了,正好遇上牧盛的事兒,便是趁着這個機會做了。
只是沒有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是揪出了那麼多的人。
那一日除了顧衡卿,其他的人云灼都是不清楚的,被抓住了異人對於雲灼來說也是個意外,倒不如將錯就錯了。
在吃飯的時候,瞧着雲灼面色紅潤,並沒有異常,沈酒辭這才放下心來。
「抓了一個異人,要不要隨我去看看?」
雲灼並沒有抬頭,「走啊,去看看唄。」
在滿是血腥味和腐臭味的天牢之中,雲灼總算是見到了那個異人。
看樣子與其說是一個人,倒不如說是一頭野獸來得更加貼切一些。
一頭長髮雖說是順滑,卻是將整張面孔遮了個大概,他的身形比一般人還要高大上許久,此時卻是用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着。
當沈酒辭和雲灼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抬起了髒兮兮的臉,那一雙渾濁卻是閃着寒光的眸子像是狼一般。
尤其是那張嘴,裏面全是陰森森的尖牙,還帶着血絲,只是不知道這血是他的還是旁人的。
顧衡卿當然也是在場的,他看着雲灼,轉眸便是瞪着沈酒辭。
「你怎麼可以將殿下帶到這種地方來?!」
沈酒辭不屑的擋在了雲灼和顧衡卿的中間,「你看她害怕嗎?」
雲灼懶得理會這兩人,「可有問出些什麼?」
君冥搖了搖頭,「我們什麼法子都是用過了的,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估計也是問不出什麼了的。」
顧衡卿抱着自己的手,「這個人一看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結果反倒被妖丹的本性反噬,才會變成這幅鬼樣子。」
雲灼徑直的上前了幾步,沈酒辭伸手就要去攔,緩緩搖頭,「危險。」
雲灼卻是笑呵呵的擺了擺手,「無妨,既然不是人,何必將它當做人呢?」
這是在罵人吧……
雲灼蹲在那人的跟前,淡淡的說道:「想吃人嘛?」
打死不願意吱聲的異人總算是開口了,卻也只是沙啞的吐出了幾個字來,「想……吃人!」
雲灼緩緩點頭,「我帶你去吃人,那人好吃,也是異人,吃麼?」
「吃……異人比……一般人……好吃!」
雲灼緩緩伸出手,竟然是在那個人的頭上摸了摸,像是被馴服了一般,那人沒有反抗,只是身子在微微的顫着。
原本想着利用這個異人來幫自己找到白髮男子,誰知道這異人看着雲灼的眼神卻是楚楚可憐的。
「你……聞起來……好香……好想吃!」
電光火石之間,異人張開大嘴便是要朝着雲灼咬過來。
早有準備的沈酒辭一把便是將雲灼拽到了自己的懷中,滿臉寒霜,他冷着臉看着愣住了的雲灼。
「現在可是長教訓了?」
異人被粗壯的鐵鏈緊緊的鎖在牆面上,一時掙脫不開,一時之間,狹小的牢房之中塵土飛揚。
這傢伙險些傷了雲灼,顧衡卿滿臉寒霜走到了異人的跟前,手中的長鞭被拉扯得直作響。
原本還在齜牙咧嘴的異人立即便是安靜了下來,一個勁兒的往牆角處縮去,畏懼和驚恐溢出了眸子。
他嘶啞着的聲音乾澀難聽,「主……主……」
「啪——」
只是話未說完,顧衡卿便是惡狠狠的甩下了一鞭子,頓時異人的身上便是皮開肉綻的一條口子,他卻是不敢躲藏的,只能嗚咽的忍受着。
見顧衡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沈酒辭不由得皺了皺眉。
「顧將軍,他若是死了,我們便是沒有線索的了。」
顧衡卿難得一見的暴戾,他沒有轉身,手中的鞭子還在不斷的揮舞着,劃破長空的炸響令人不由得一顫。
「死了又有什麼關係,陛下不都說不查了嗎?」
雲灼往沈酒辭的懷中縮了縮,這個異人嗅覺靈敏,自己倒是險些忘了。
她扯了扯沈酒辭的衣擺,壓低了聲音道:「異人吞噬了多少妖丹,就殺了多少精怪和妖,阿卿自然是痛恨的。」
這話顧衡卿固然是聽見了的,但是他並沒有反駁,只是手中的力度越來越大。
沈酒辭似乎也就明白了,便是拉着雲灼離開了。
君冥還站在原地看着,他抿了抿唇,也不敢出聲打擾顧衡卿。這應該是顧衡卿第一次見到這個異人吧?
這個異人怎麼會這麼怕顧衡卿?難道是他的眼神比自己的凶嘛!?
離了天牢,沈酒辭便是問道:「顧衡卿為何這般痛恨異人?」
雲灼微微斂眸,但是眼中的神色卻是轉瞬即逝。
「倘若你的兄弟姐妹在眼前被異人生吞活剝了,自己也險些死了,你會不會恨他們?」
聞言,沈酒辭也就不再過問了了,他只是摸了摸雲灼的髮絲。
「在此處等我,我稍後就回。」
說完轉身便是走了回去。
但是沈酒辭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回去的時候,那個異人已經被顧衡卿活活的打死了,只剩下看不出原樣的屍體。
顧衡卿扔下滿是血污的鐵鞭,拍了拍手,看着沈酒辭輕笑一聲,「怎麼,殿下莫不是想把屍體拖回去擺着?」
說完便是準備離開,沈酒辭卻是攔在了他的面前,淡淡的說道:「雲灼知道你在騙她嗎?」
顧衡卿還是那個不及眼底的笑意,「殿下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清楚?」
沈酒辭微微頷首,「本王要找的人便是你吧。」
「是又怎麼樣?殿下,你不要忘了你真正來人域的目的,這些事兒應該和妖域沒有關係才是。」
顧衡卿的笑有些邪魅,又有些嘲諷,「這條規矩是你定下的,攝政王殿下。」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格外的有力,似乎是在提醒着什麼。
見沈酒辭不再言語,顧衡卿便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等到顧衡卿離去之後,君冥也是皺着眉湊上前來,「師尊,這件事兒當真不管嗎?」
沈酒辭看着牢中的屍體微微沉吟了一會兒,「這條規矩乃是本王定下的,自然不會犯。」
這件事他不能管,便是只能聽之任之。
君冥聳了聳肩,「可是師尊,妖域情況越來越差,我們快沒有時間了。」
沈酒辭沒有回答,那麼多年了,他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沈酒辭的腦子迴響着顧衡卿方才的話,耽誤了那麼多年,自己的確是不能在繼續耽擱下去了。
他長舒出一口濁氣,淡淡的說道:「日子近了,過後便是回去吧。」
「可是主君交代的事兒我們還沒有進展,就這樣回去的話,我擔心師尊會遭到諸君彈劾。」
沈酒辭微微頷首,眸子有些深邃,「既是找不到原因,倒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那……雲灼呢?」
當沈酒辭當初決定用這樣的法子將雲灼留在自己身側的時候,君冥便是問過了的,只是沈酒辭只說顧衡卿太危險,雲灼不能和他繼續呆在一起。
現在君冥又問了一樣的話,雲灼怎麼辦呢?
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衣食無憂的公主了,沈酒辭離開之後,她還是會回到顧衡卿的身側。
讓雲灼平白無故失了身份和父皇,然後又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離開,這樣難道不覺得太自私了嗎?
只是君冥不敢這般責問自己的師尊。
沈酒辭沒有說話,選擇權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取決於她。
雲灼等了一會兒,沈酒辭還是沒有出來,倒是顧衡卿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雲灼的跟前,笑得格外的燦爛。
「殿下!」
雲灼也是輕輕一笑,「城南花已開,城北糕點香,此次又是去何處?」
顧衡卿托腮微微沉吟,忽的笑道:「都要!」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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