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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撫摸着手腕上的手環,低頭瀲眉,看着桌上的美食,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半年過去了,都沒有找到跟你一樣的人,棠妮,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若是能回到過去,我定然不會再說那番話了……
周圍幾人看着情緒不高,周身散發着憂鬱氣息的男子,都暗暗嘆了口氣。
「姐夫,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都瘦了這麼多,妮姐回來看見,肯定會心疼的」
慕柚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半年來,萱姨跟方叔也是時常來這裏思念妮姐,也是越發的疼愛姐夫。
家裏雖然還是跟曾經一樣,可每個人心裏都是時不時的自責,都因為當初的間接傷害,內疚不已。
而我也製作出了香皂,開始賺錢,配着姐夫的香粉賣得極好,可以說是生意源源不斷。
也建立了工廠,種植鮮花,在慢慢的請人製作有功效的香皂,磨製香粉,大批的製作香皂沐浴露來賣。
還跟賞星樓那邊達成了協議,提供菜譜每月拿五成的收入,總收入每日有二十兩銀子。
而另外三個夫郎在清楚我不是原主後,也沒再像對原主那般對我了,而是將我當做家裏的一份子對待。
一切都在朝好得方向發展,可……卻終究又像是少了什麼。
而我們都知道,因為妮姐不在了。
「心疼?她因我而死,即便回來也是心灰意冷吧」
凌澈苦笑了一下,盯着水晶上的妮字,眼裏是散不去的憂傷,忽然他眸瞳猛地一縮,看了片刻後無力般喃喃。
「消失了……她的魂魄,不見了」
聞言,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只見冰藍色水晶里,那道白絲形成的妮字已經沒有了,水晶通體晶瑩沒一點瑕疵。
「怎麼會?難不成是到極限了?」
慕柚可愣神的低喃了一句,緩緩看向凌澈,瞧見那張俊臉上的淚痕,抿了抿唇不知該如何安慰。
另一邊,
季雲祈緊握着棠妮的手,直接散開全身靈力,隨着短暫的眩暈感,便出現在了一片冰天雪地了。
「你剛剛說什麼?」
突然間的反差,讓棠妮一愣,隨即便被周圍的冷意給冷的發抖,看着壞笑的某人,咬牙怒吼。
「你故意的是不是!&nbp;這麼大的溫差,凍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nbp;我都說了等我加好衣服再來!&nbp;你丫的,姑奶奶揍死你個王八蛋!&nbp;」
突然的動靜,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讓餐桌前的五人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去。
女子一頭順滑黑亮的墨發披在肩後,簡約的白色t恤,超短的牛仔褲,輕盈的運動鞋,身形高挑火辣。
裸露出來的肌膚跟周圍的顏色相映,白皙沒有瑕疵,又細膩光滑,雙手抱臂顫抖着身子,朝着面前的人打去。
露出了那張絕美精緻的小臉,只是此時染上了怒意,招式狠辣的打出,動作卻又說不出的優雅。
好像一舉一動都是副風景一般。
「妮姐?」慕柚可不可置信的低呼一聲,看見跟她動手的男子,激動的連忙站起。
「臥槽!&nbp;好帥啊!&nbp;比人間絕絕子還絕!&nbp;明星模特嗎?!」
男人一頭銀灰色短髮,身形頎長清俊,純白的簡約風加絨衛衣,寬鬆的直筒牛仔褲,依舊是運動鞋。
身材完美周身泛着淡淡的白光,如同一尊神袛不容觸碰。
英氣的劍眉飛入額前垂落下來的碎發中,長密微卷的睫毛下,一雙冰藍色的眼眸通透明亮,高挺的鼻樑,緋紅的薄唇。
臉上漾着毫不掩飾的壞笑,如同罌粟般迷惑人心,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淪,卻又不敢靠近。
「嘖,有這麼冷嘛,你這速度都慢了不少呢」
季雲祈看着動作有些僵硬的女子,臉上的笑意更深,這半年來他倆時常打架,可每次他都是被虐的一方。
久而久之,從一開始的只知道用靈力躲避,到現在都學會了不少招式,能夠跟其對上許多招。
「你這個狗日的,特意穿這麼厚,也不知道提醒我!&nbp;在我潑牛奶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帶我過來了是不是!&nbp;還敢調戲姑奶奶!&nbp;看我這次不醃了你!&nbp;」
先前被壓在門上的時候,雖然視線有點暗,可卻是能從款式對比出來,那時候他穿的就是衛衣了。
提前換好了厚衣服,不就是已經打算好了帶我過來!
還上趕着被我摸,真是不要臉!
凌澈回過神來,眼裏全是喜悅,連忙閃身過去,一把拉過女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裏,身子都有些顫抖。
「你回來了」
棠妮猛地跌入一道溫暖的懷抱,愣了一下,嗅着那懷念依舊的淺淺藥香味,輕笑了一下。
仰頭甜甜一笑「嘿嘿,半年不見,可有想我?」
季雲祈抱臂嗤笑了一下,直接拆台「你不是每天都在家裏看得見嗎?還在這問」
「關你屁事,你酸什麼酸,找你的慕柚可去,你不是想她得緊嗎?」棠妮壞壞一笑,眼裏全是戲謔。
季雲祈眼皮一跳,嘴角直抽,隨即邪邪一笑。
「寶貝,來之前才摸完我,這會看見凌澈就把我踹開?是不是有些不厚道?還有你扯慕柚可做什麼?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別的女子,你心裏舒坦?」
敢陷害我,把我跟那女主扯到一起去,當我好欺負?
凌澈順勢看去,微微蹙眉,聽到他那些話,心裏莫名不是滋味,低頭看着怔愣的女子,沉聲問道。
「他是誰?你這半年一直跟他在一起?」
「對啊,她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我住她家,而且就我倆住」
這時候,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慕柚可先前聽到說自己的話,還有些不可置信,可聽到男子的回答,便猜到了是假的。
「來之前才摸完?妮姐,你這……又移情別戀了?」
棠妮嘴角一抽,見面前的男子臉色不太好,連忙一跳掛在了凌澈身上,撇了撇嘴。
「別管他,他是我朋友,半年前他救了我,來這也是他帶我來的」
凌澈身子一僵,抿了抿唇,抬手拖住了女子,瞥了眼銀髮男子,轉身朝房間走去,妖冶的狐狸眼晦暗不明。
她身上竟然這般涼,大冬天的怎麼穿成這樣……
「你每天在家裏看得見我?」
棠妮嘿嘿一笑「嗯吶,所以你現在是我的老公了?叫聲老婆聽聽」
「……為何這麼久才回來?還在怪我當時的話?」
她應該也都知道了我的情誼,知道了當時的話都是假的。
凌澈耳尖微紅,扯開了話題,先前她說老公是夫郎的意思,那老婆應該就是妻主的意思吧。
棠妮輕咳了一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正猶豫着,人便被放在了床上,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在那個世界跟那人單獨住一起,是不想回來?那現在又為何回來?」
凌澈理了理她身上的被褥,面前的小臉,跟記憶中日思夜想那張逐漸重合,他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感受到冰涼的溫度,再次開口。
「我先去給你弄熱水,你泡個澡,伽藍出去買東西,差不多回來了」
「不用,我來之前才洗過澡了」
棠妮連忙拉住他,見他臉黑越來越黑,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了一聲,手上一用力,將人拉在了懷裏壞笑。
「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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