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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將阮童輕放在床上,體貼地為她蓋好被子,剛要起身去喝水,一個柔軟的,小小的身影,勾着他的脖頸,將他緊緊抱住。
「顧白,顧白……」
「我在,我在。」顧白用手撐着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小臉,尤其那泛着光澤的櫻口,無一不牽動着他的神經。
腦海中不由閃現新婚夜那晚,醉酒後的小女人嫵媚動人,勾着他,纏着他,像只磨人的小妖精。
等等!
他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看着面前送上門可口的羔羊,只能看着,根本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
顧白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輕輕握着她的手腕,低聲誘哄着「乖,放開。」
「唔……」阮童真得把手放開了,翻個身又睡去了。
顧白深吁了口氣,快速離開床鋪,來到桌邊,拿起缸子就咕嚕咕嚕地往口中灌水。
他腦海中都是阮童的一顰一笑,身體也越來越燥熱,很想去洗一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顧白,你在想什麼黃色顏料!」顧白在心中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
放下缸子,等身體那燥熱感平復後,他才起身,準備出去透透氣。
誰知,剛開門就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準備逃開。
「什麼人!」顧白冷聲呵斥。
正在小跑離開的許燕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只好停下來,繼而轉身,滿臉堆笑地朝着顧白走過來。
「老四,是我。」
顧白皺着眉,俊臉上神色凝重,聽着許燕故意捏着嗓子,矯揉造作的聲音實在讓人反胃。
顧白冷剔着她「黑燈瞎火的,你在我們屋外瞎轉悠什麼呢?」
「你這說的叫啥話,什麼叫瞎轉悠。」許燕說着,已經走近了顧白,故作擔憂地問「我瞧着阮童被你抱回來的,以為她不舒服,所以過來瞧瞧,她沒事吧?」
「沒事!」
她這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模樣,誰眼瞎看不出來?
「哎呀老四,嫂子這是關心你們,你看你……」顧白拒人千里的語氣,沒讓許燕有半點收斂,反而伸出她的肥手要拉顧白的衣袖。
在即將碰到之際,顧白後腿了半步,冷冷剔着面前的女人。
看着她臉上毫不掩飾的貪婪,顧白被噁心到了,絲毫不怕撕破臉地冷聲道「我們的事情用不着你關心,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在我們屋門口晃悠,直接送你到爸媽那屋,咱們好好說說。」
顧白沒壓着聲音,其實顧文林和吳敏珍早就聽到了,只是沒出來管這事。
知道顧白給老二媳婦留面子,二老對視一眼,齊齊嘆息了一聲。
「老頭子,你說老二這媳婦,不會對老四……」
顧文林「不管她什麼心事,老四都看不上她,她也鬧騰不出花來!」
若是被傳出去,嫂子惦記小叔子,許燕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這童童啊,哪都好,就是性格太要強,定不下來心。」吳敏珍嘆了口氣。
「你就別瞎操心了,若是連媳婦都看不住,那只能說老四自己沒本事!」
顧文林說着,拉着吳敏珍回到炕上,關燈睡覺。
這個小插曲,顧白沒跟阮童提,包括整個顧家的人都當昨晚的事沒發生。
之後幾天,如阮童所說,需要睡眠的時間越來越多,這讓顧白越來越擔心。
然而,就在這時,一些流言蜚語夾雜而至,瘋狂在整個村子裏蔓延。
這天放學,秦昊喊住正準備回家的顧琴。
「唉,你那四嫂的肚子,到底咋回事?」秦昊倚着牆站,整個人都吊兒郎當的。
顧琴先是愣了愣,之後揚起手要敲秦昊的腦袋,被他躲掉了。
看着顧琴有些惱意的神色,焉壞地笑着「不會你還不知道吧?整個村都在傳你四嫂肚子太大了,說不定婚前就懷了!」
「你胡說什麼呢!?」顧琴氣得臉白一陣紅一陣。
可阮童之前的名聲確實不好,她其實心裏也沒底,整個人都有些心事重重的。
看着顧琴的反應,秦昊心裏對那流言蜚語又多信了幾分,低聲道「唉,那女人果然不簡單啊……」
「秦昊,你怎麼跟村里那些八婆似的,聽風就是雨!?算我看錯了你!」顧琴惱瞪了他一眼後,轉身離開。
秦昊雙手抄兜,混不吝地笑笑,也不去追顧琴,慢悠悠往回家走。
在他看來,顧琴這叫惱羞成怒,以她這種急躁的小性格,說不定回去會質問她四嫂一番。
秦昊有些得意「總算扳回一局,心裏舒坦多了!」
有句話叫人在店中忙,鍋從天上掉,特別適合這時阮童的處境。
店裏的生意紅紅火火,起早貪黑的,一段時間沒在村里露臉,壓根不知道她的『名聲』已經被傳遍了。
村里人幾乎都知道,顧白頭上盯戴着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二蛋媽看不下去了,主動找上顧家,旁敲側擊跟吳敏珍打聽、
吳敏珍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聽出了她話里的深意,這才知道了被傳得沸沸揚揚的事。
「我們家四媳婦,醫術好這你也知道,她經常開藥調理身體,你別聽那些傳言。」
言外之意,是養的好,發育的好,不過這話多少有些牽強。
聽這話,二蛋媽當即瞭然,這不是妥妥地心虛嘛。
心裏有些惋惜「多好的一姑娘,沒想到能做出這種事!」
其實吳敏珍心裏也沒底,平時沒覺得,經她這麼一說,也覺得阮童的肚子大的有些過分。
按理說,四個多月應該干顯懷,可她的肚子怎麼瞧着都像是六個月左右的。
她還經常穿寬鬆的裙子,像是有意隱藏似的。
當晚,顧白帶着疲憊的阮童回家,剛進院子,就看到全家整整齊齊地坐在院子裏,這架勢,儼然是在等他們。
「老四,你跟我來一下。」吳敏珍臉色不好看,說着話還不忘睨阮童一眼,補充道「你自己過來!
顧白應了聲,然後先送阮童回了自己的屋,之後才去了二老的主屋。
「嘖,小琴,你看清楚了吧?她那肚子怎麼瞧都像是六個多月的。」許燕鄙夷道。
「唉,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這是造了什麼孽!」顧榮在一旁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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