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傻鳥,害苦我們宗門人士了。」
「這不是速度快不快的問題,等你跑累了,自己也是要死的。」
眾聖主面色古怪,調轉一個個水鏡投影,看起來各大參賽的弟子,都開始慌亂,不相信周圍的人,開始獨立行走。
而有少部分的修士,卻暗中行動,絲毫不懼席如明。
...
「骨頭,又找到了一副精緻的骨頭架子。」
此時,一名美貌清純少女,鼻子抽了抽,像是在聞什麼味道,然後不斷走動,最終撿到了幾具白骨架子。
她有特殊的秘法,能感知白骨的死亡香甜味道,「悶聲發大財,再弄幾個,就更好了,快點清場吧,席如明。」
...
「殺孽,遍地皆是殺孽。」
一尊雙手合十的俊美和尚,坐着蓮台,渾身散發溫和佛光。
「是啊。」荊歌微微一笑,道:「席如明,此人殘忍到極限,此戰,我等必然要誅殺他!我荊州人皇宗,不是無人,我要向天下一雪前恥!」
周圍,還有幾尊人皇宗的當代天才。
此時,焚淨寺和各地人皇宗一開始就聯手,匯聚在了一起,也不擔心席如明混入他們中間。
畢竟,焚淨寺的當代佛子,雖然不能像是道演宗的聖子那樣推算對方的位置,可當代佛子,感應周圍的邪魔偽裝,還是輕而易舉的。
席如明混不進來。
最起碼,他們能保證自己周圍安全。
「清場吧,先讓他得意一下。」眾人微笑道:「我們佛修、人皇氣運,是最克邪魔之道的。」
...
海島。
穆季秋一行,共數十人匯聚在此地。
他們都是荊州的本土修士,一開始就做好了策略。
開局,穆季秋直接發射一道沖天劍氣,召集許心映、百花閣等地的弟子來匯合。
這裏,是荊州修士的同盟大本營。
「可以確認,外面果然亂起來了。」
穆季秋皺眉道:「他們組建屠魔同盟,我們本來就打算在暗處圍觀,收漁翁之利,卻被對方擊潰了。」
「唯一可以確信的是,席如明沒有混在我們中間。」
「畢竟我一開始發號令,席如明沒有吃人的情況下,是不敢過來找我和許心映兩個的,我們劍盾合璧,完美配合,又是戰力靠前的第一名,和第三名。」
「但現在我們中沒有,不代表過段時間,他不靠近。」
「我們不需要外出了,只需要靜靜等待一處,防止席如明混入我們中間即可。」
眾人不斷交流。
席如明的恐懼,還是壓抑在眾人的心頭。
「你們不要急了!現在大戰之前,緊繃神經,對狀態不好,不如放開手腳打我,給你們松一松精神?」
許心映興致勃勃的提議道。
...
荊州。
荊皇城。
眾人都在圍觀這一場比賽,眼睜睜的看着席如明吃人。
整個天下,都陷入了一片絕望之中。
信任分崩瓦解,那些修士們連旁邊的人都信不過,只能被挨個追殺。
「完了!」
「席如明,那個吃人怪物,要殺光所有人了!」
...
眾人不斷面色煞白。
坐在皇座之上的幾尊人皇大帝,卻是面色平靜,仿佛是小場面一般,饒有興致觀看這裏的一切
坐在帝座之上,吳浪看着這些各派天驕,不斷收集天下九州的年輕一代信息,微微一笑:「各位,這樣的情況很多嗎?」
「之前挺多,後來就少了。」
一尊人皇呵呵笑道:「後來,食天府,大多被禁止參賽,他們就是個打擂台的體系,太佔便宜了...不然正常的單對單,對方儘管能吞噬雙倍、三倍的命格戰力,大家體內的靈氣儲備是一致的,但其他人也不是沒有得打。」
「甚至,他們幾倍命格、幾倍命格,導致戰鬥起來,靈氣消耗還巨大,也就是三板斧的功夫,如果沒有人吃,其他同階天驕還是能打的。」
吳浪啞然。
也是,雙倍、三倍靈根戰鬥,戰鬥起來的靈氣自然翻倍,就是個幾分鐘的萎男,還是有機會打...除非對方戰前吃飽喝足。
「你如何去看此時的格局?」這時,人皇古帝微笑,似乎要考效自己。
「嗯,六方勢力吧。」
吳浪思索了一番,「最強碾壓性的一方,明顯是席如明,其他的五方勢力,就是肥雞異獸,白骨聖女、淨焚寺和人皇宗同盟,荊州本土同盟,以及道演宗少主。」
「剩下五方,明顯已經知道阻止不了席如明吃人了,會在席如明瘋狂清場得差不多的時候,默契聯合起來成一股勢力,和吃到巔峰戰力的席如明開戰吧。」
人家肚皮是有極限的。
估計也就吃個幾百個就飽了。
看起來雖然強大,但一起聯手刷boss,但好像也不是不能打吧?
吳浪像是賭球比賽一樣,看着下面的格局,覺得挺有趣,每一個人都不簡單,在瘋狂算計,廝殺。
這時,人皇古帝微笑道:「其他五個就算了,道演宗的少主,現在不是已經失敗了,廢了嗎?還在原地痛哭流涕,覺得自己被席如明擊潰了,道心受損了。」
「我覺得,他在扮豬吃老虎。」吳浪搖了搖頭。
「為何?」眾人皇忽然微笑。
吳浪耐心分析道:「他現在,看起來一副失敗者的模樣,其實根本什麼都沒有損失吧?在示敵以弱的可能性更大。」
「他很聰明,開局號召所有人,利用自己的優勢,演算對方位置,準備一起殺對方,能贏固然好,但席如明破開了他的殺局,圍殺不了席如明,他也不損失什麼啊?還能反過來讓席如明,開始瘋狂清場。」
吳浪道:「反正,他看起來失敗在原處站着,和假的自己一起對罵,實際上,他根本不着急吧?他時刻感應到席如明的大致位置,席如明一靠近,他就可以拔腿跑掉...」
「他才是,席如明最不好殺的那個人?他最有恃無恐。」
「而席如明,也或許,是知道他的陰險了?」
吳浪小心猜測,口氣十分不確定道:「所以,席如明根本就沒有打算找他....讓他和假的自己在原地裝蒜,兩個人都在默契的清場?」
「這樣說起來,其他被利用的修士都很慘。」
「一開始什麼都不知道,就被玩弄,當成一次性的棋子號召對付席如明,然後,什麼都不知道的被吃掉了。」
...
眾人微笑起來,鼓掌笑道:「不愧是荊州人皇,談笑間就看出了所有底細....道演宗的人,最是陰險了,算無遺策,我們也覺得是這樣...你談笑間,已經算到了終場的戰鬥了。」
吳浪也只是笑一笑。
他修煉了百曉神功,智慧,才情,知識,真的提升了很多,真真切切可以和做這些老傢伙以一比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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