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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這樣,給人一種從容的掌握一切的感覺。
系好安全帶,陸則言才抬眸,伸手理了理高倖幸耳邊的碎發,溫聲解釋「怕你晚上會再次發燒。」
高倖幸和陸則言也是有過親密接觸的,可是她還是未對這種突來的親密免疫,一時間慌了神。
陸則言輕輕捏了一下她耳垂,輕笑道「你生病了,怕我做什麼?」
車輛啟動後,高倖幸才後知後覺,感覺整個耳根都燙了起來。
高倖幸「我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我後天還有小考,明天要看資料。」
「你資料不是在後座上嗎?」
高倖幸回頭一看,她的書和那摞資料正乖乖躺在陸則言外套旁邊。
她回過頭「而且沒有換洗衣物,我就是覺得有點不方便。」
「會給你準備好。」
高倖幸揚眉「那我沒意見。」
陸則言住的酒店依舊是套房,可是這次他沒讓高倖幸自己選房間。
他推開其中一間房間門,床上放着幾個紙質購物袋,裏面是生活用品和換洗衣物。
陸則言溫聲道「你先沖個澡,我去叫餐。」
高倖幸下午出了一身汗,確實感覺很不舒服。
她從那些袋子裏翻出一套冰絲睡衣,白色,上面印着某大牌標誌性花印。
雖然是睡衣,但是是長衣長褲,就算要出去吃飯什麼的好像也是可以的。
高倖幸又從自己背包里拿出一顆卡通髮夾把劉海夾上去,卸了妝才去洗澡。
她出房間的時候,方形的細花白飯桌上放着粥菜。
陸則言抬眸就看見高倖幸光着額頭,素顏的樣子。
清麗,顯小,還有幾分可愛。
陸則言起身給高倖幸拉開餐椅「感冒了,隨便吃點清淡的。」
他嘴上說着隨便,可高倖幸一看這些粥菜便不是隨便的。
粥又綿又稠,泛着淡淡的黃色,那些小菜也是擺盤精緻。
高倖幸單手撐着下頜,笑盈盈的看陸則言給她盛粥。
陸則言攪動了一下粥,然後遞給她「看什麼?」
「好看。」高倖幸眼神狡黠,白嫩的指尖指着一碟小菜旁邊作為裝飾的水果花,「我說這個好看。」
陸則言無奈的笑了一下,給她夾了一筷子那碟小菜。
高倖幸以前聽過一句話,喜歡會隨着深入了解慢慢變成嫌棄。
其實這句話只是說,在喜歡一個人的初期,總是靠着自我想像,認為對方是完美的,可是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缺點。
當這些缺點暴露,變得不完美,喜歡就少了,甚至會變成嫌棄。
可是陸則言像是沒有缺點似的。
他體貼又溫柔,讓她感覺自己是被認真呵護的寶貝。
飯後。
這間套房沒有上次那間套房面積大,華麗,也沒有那間套房設備齊全。
主要是沒有書桌。
高倖幸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在小木桌上看書。
過了一會兒,陸則言手機響了起來,高倖幸以為是電話,可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隨即起身給她拿了水和藥。
高倖幸估摸着現在是飯後半小時。
高倖幸吃了藥,靠在沙發邊玩手機。
她給葉子發消息,說今晚不回去了,理所當然地被葉子調侃,她還得瑟的回了【對呀對呀】。
又給賀慊發消息,說很抱歉明天不能請他吃飯,後天中午再請他吃。
最後給凌福發消息,問他申請公寓的事情。
高倖幸和程亦可合租,本來覺得沒什麼,可是程亦可卻覺得她一個月沒住幾天虧了,這個月的房租甚至幫她那份一起交了。
凌福是個單身狗,又是外地人,一轉正就跟公司申請了公寓。
現在高倖幸也想申請公寓,便跟他打聽。
過了一會兒,凌福直接發了幾條語音過來。
「申請公寓的事情要先跟老張說,看那邊有沒有房,我上次申請的時候就很緊俏。」
「不一定有房。」
「我記得你不是和你朋友合租嗎?怎麼突然要申請公寓了?」
高倖幸按住說話按鈕回復「這事兒說來話長,我就是先問問。」
高倖幸想給老張發消息,打了一段字又覺得現在有些晚了,打算明天再問這事兒。
她還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萬一公司沒房了怎麼辦?
陸則言踱步過來問她,申請公寓是怎麼回事。
高倖幸大致說了一下情況。
陸則言把她從地毯上拉起來「你直接住我那兒。」
「」
「我回去也能立刻看見你。」
高倖幸沒拒絕,抬手把頭上的髮夾拿下來,理了理劉海,這次夾的更緊了些,她漫不經心試探「你家有其他人嗎?」
「忘了告訴你,我一直住的酒店。」
酒店?
高倖幸這才注意到,陸則言說的是住他那兒,不是他家。
高倖幸扯開嘴角「也是套房嗎?」
「嗯。」
「也是隨便我選房間嗎?」
「嗯。」
高倖幸仰着下巴看他,調皮道「那我給不了你太多房費。」
陸則言看她答應了,笑着輕吻她手背「想給多少就給多少。」
高倖幸垂眼看着自己的手,還被陸則言抓着,他剛才在上面印下一個吻,像羽毛輕輕拂過。
「陸則言。」
「嗯?」
高倖幸舔了舔唇,抬頭看着他,一臉認真「感冒了,不能親嘴。」
「」陸則言抬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他眼裏溫和稍淡,多了戲謔和張揚。
莫名蠱惑,讓人想挑戰。
高倖幸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可以親其他地方。」
靜謐的空間,燈光也溫柔。
陸則言靜靜的看着高倖幸,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情緒,若硬要說,那就是眼眸更深情了點吧。
高倖幸其實也就表面虎,實則屁大個膽子,撩完人又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
看他沒接她的茬,高倖幸耳根微燙,說着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那我先」
陸則言沒鬆手,輕輕拉了一下,高倖幸便順着力道離他更近了一些,順便把要先回房這句話咽進喉嚨里。
陸則言視線在她臉上流轉,指腹在她手背摩挲。
高倖幸看見他抬起另一隻手貼上她的臉頰。
他手心很燙,燙到她的心跳都亂了頻率。
陸則言支着身子過去,他身上熟悉的古龍水味兒包裹着高倖幸,然後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高倖幸抿着唇,順勢閉上眼睛,她無措得眼睫都在發顫。
「這兒?」陸則言聲音又倦又沉。
這兒?
什麼這兒?
高倖幸才想起自己說的那句「但是可以親其他地方」。
可是她現在不想回答。
高倖幸閉着眼睛,一切都變得未知,觸感更被放大。
她感覺到,陸則言溫熱的唇又貼了一下她臉頰。
「這兒?」
接着,他的手微微上扶她臉頰,讓她下巴微仰,吻她唇角。
最後,她感覺陸則言的頭髮掃過她耳畔,溫潤的唇停在她脖子上。
所有的假裝鎮定在此刻崩潰,高倖幸腦袋嘭的爆炸,手不自覺蜷縮一下,連眼皮都不受控的顫了顫。
下一瞬,高倖幸繳械投降。
「好了。」高倖幸眼睛還閉着,帶着鼻音,「陸則言,好了。」
陸則言的唇離開,呼吸噴在她耳畔,緩緩問「好什麼?」
高倖幸感覺快要溺死在這片漆黑的深海里。
她睜開眼睛,雙手撐着他雙肩,拉開距離「感冒藥發作了,困!」
跟往常不一樣,陸則言並沒有放過她,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輕輕說「沒看出來。」
他這副樣子,這副欺負人的樣子。
高倖幸沒忍住,伸手打他肩膀。
那一下拍的挺重,高倖幸手心都微微發疼。
陸則言也蹙了眉。
不過下一秒,他就抓起高倖幸手親了一下,笑着問「不疼呀?」
也不等高倖幸說話,陸則言抱着高倖幸進房間,給她拉好被子。
還貼心的出去一趟,幫她把手機和拖鞋拿進來。
高倖幸躺下後,是真的藥勁兒上來了,沒一會兒便睡着了。
可能是下午睡得久,晚上也睡得早,她醒來的時候還是一片漆黑。
高倖幸摸着手機看了一下,凌晨兩點多。
她起來上了個廁所,隨即一陣餓意襲來。
在床上滾了兩圈,高倖幸餓得心慌慌,思索一番,打算出去找點吃的。
她剛拉開門,就看見陸則言站在客廳沙發後面,也沒多想,開口問「你怎麼還沒睡?」
「醒了?」陸則言走過來,「吵到你了?」
吵?
也是這時,高倖幸才注意到沙發上還坐了一個人。
是個女人。
穿着和沙發相近顏色的衣服,導致她剛才都沒注意到。
女人站起身,向高倖幸走來。
她中長發,五官標誌,眼神淡淡的但是很有神,有種淡然卻自信的感覺。
後來高倖幸想了很久,她整個身上透出來的感覺,和陸則言幾乎一模一樣,那點唯一的差別,大概就是陸則言更漠然一些,而她更知性一些。
漂亮女人伸出手「高小姐,你好,我是仲瑞芝。」
仲瑞芝
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導致高倖幸愣了兩秒,才和她握手「你好。」
仲瑞芝看着陸則言「則言,今天就談到這裏,希望你能快點給我答覆。」
陸則言點頭。
仲瑞芝走之前沒跟陸則言打招呼,而是笑着看向高倖幸「高小姐,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高倖幸笑着搖頭。
等仲瑞芝走了,陸則言才問「渴了?」
「不是,是餓了。」
「我去叫餐。」說完,陸則言走到沙發旁邊用座機打電話。
高倖幸坐在沙發的另一頭,聽陸則言和電話對面的人溝通。
可能是因為太晚了,陸則言說了好幾個食物都沒有,不過他也沒生氣,溫和的聽對面的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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