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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桌角放着一個喝完的酒瓶子,紀琬迅速的拿在手裏,朝着桌上就是一砸,『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屋子。
酒瓶子瞬間碎成兩半,紀琬手裏的酒瓶子露出尖銳的玻璃。下一秒酒瓶子就架在大漢的脖子上,尖銳的玻璃距離脖子只有一厘米,手一抖就會劃破人的皮膚。
門開着,玻璃反着光,大漢動也不敢動,直挺挺的站在那,但還是出言威脅,「你要敢敢動我,我的兄弟們肯定不會讓你完完整整的離開這間房間,識相的你最好還是放下手裏的東西。」
「沒錯,你最好放下手裏的瓶子,我們大哥傷了一根頭髮,我們都不會放過你。」一旁一個瘦猴的人附和着大漢。
紀琬『噗嗤』一笑,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大漢,「你覺得我怕你嗎?你看看清楚,現在你的命在我手上,我手一抖,這鋒利的玻璃,就會刺破你的大動脈。會流多少血我不知道,但你要是趕去醫院,怕是來不及。」
「你敢!」大漢瞪大了眼睛,氣的整張臉都紅了,手上的青筋都已經暴起。
下一秒,手上的玻璃又離近了零點五厘米,紀琬有些許挑釁的看着大漢,挑了挑眉,「你可以猜猜我敢不敢,或者你拿你的命賭一把,看看我敢不敢。」
大漢眼球朝下,看着離近的玻璃,反光的地方嚇得他額頭流的汗都沒停止過。
他又看了看紀琬,明明看着是一個溫柔的女子,現在拿着酒瓶子的手抖都不帶抖的,淡定自若,就像地獄走出來的撒旦,他腦子裏只有一句話『這婆娘太狠了,比他還狠。』
僵持了五六分鐘,大漢瞬間泄氣,整個人都慫了,「我給你欠條,你先把玻璃瓶拿開。」
「別跟我討價還價,先把欠條交出來。」紀琬可不會上當,酒瓶子拿開,不給欠條怎麼辦,這些個老六,一個個的心眼子忒多了。
他的小弟看着大漢,氣的大漢怒喊着,「趕緊去拿啊!沒一點眼力見,沒用的東西。」
過了一會,一張欠條就放在了紀琬面前,白紙黑字寫着紀名哥的名字,上面還有一個紅手印。
拿到欠條紀琬也如約放下酒瓶子,但是還是拿在手上的,免得這些人反咬一口,欺負她一個弱女子。
酒瓶子拿開的那一刻,大漢腿瞬間一軟往後一跌,幸好身後兩個兄弟扶住了他。
欠條到手,瞬間被紀琬利落的撕的一乾二淨,碎成渣。
她從口袋裏拿了拿出一張大團結,放在桌子上,推向大漢。
「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漢看面前的婆娘剛剛還威脅他,現在又給錢,不是很理解。
「十塊錢幫我演一齣戲,把紀名抓過來,切一根手指,當然不是真的切,刀偏一點就行,我知道你們有這個技術。」說這話的時候,紀琬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很從容,就讓人覺得這種事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她知道這些人的切手指的技術那叫一個好,切過好幾個人的手,所以並不擔心紀名的手指真的被切下來。
大漢看了一眼錢,腦子飛速旋轉,一件簡單的事情能拿到十塊,很值,咬了咬牙一口答應,「行,你說怎麼演我就怎麼演。」
她坐在板凳上,大致的和這個大漢說了一下等會要演的戲,說完,大漢點了點頭,就派手下的人去四處找人。
而她則是在外面的屋子裏小坐了片刻,過了十幾分鐘,大漢的小弟過來跟她說,紀名已經抓到屋子裏去了。
她趕緊起身過去,耳朵貼在木頭門上就清楚的聽見裏面的聲音,聲音還挺大的呢。
只聽到,大漢很是兇狠的吼着,「趕緊還錢,不然我就送你上西天。」
紀名的聲音稍顯虛弱,還有一絲喘不過氣的感覺,「大哥,寬容我幾天,我很快就有錢的,一拿到錢,我立馬還你。」
一旁的小弟湊在紀琬耳邊說道,「聽你吩咐,我們揍了他一頓,不過尺寸把握的很好。」
紀琬點了點頭,已經有些不滿足於只是聽了,眼睛一瞥看到一旁的窗戶開着,悄悄摸摸的就趴在窗戶上看着。
大漢反手把紀名壓在桌子上,臉緊緊的貼着桌子,手裏拿着一把菜刀,刀尖觸碰在桌子上,看着就瘮人,「只要你留下一根手指,這筆帳我們就清了,怎麼樣?」
不得不說,這個大漢演技是真的不錯,紀琬都忍不住想笑。
紀名說着說着眼淚都出來了,眼瞧着着菜刀馬上就要碰到他的手指,他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不……不不,這怎麼行,大哥你就再寬限我幾天,我求求你了。」
這時候,就輪到紀琬的出場。
推開門,紀琬滿臉儘是驚恐,「紀名哥,你怎麼成這樣了,二伯母讓我來找你回家的。」
「妹妹?你怎麼來我們村了?」紀名被壓在桌子上,艱難的抬起頭,眼瞅着現在紀琬就是她的救命稻草,立刻苦苦哀求着,「妹,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紀琬表情略顯害怕的抓緊門框,遠遠看着指甲都掐進去了,聲音帶着顫抖,「紀名哥你這是咋回事?他們怎麼要切你手?」
紀名咽了咽口水,急得腳都在原地剁着,「我欠他們錢,他們要我拿手清賬,小妹你快借我一百,救救我!你不想看哥手指都沒吧!」
「紀名哥,我哪來這麼大一筆錢。」紀琬從口袋裏掏出一些零零散散的錢,臉上儘是害怕的神色,「我就五塊錢。」
大漢這時候又澆了一把火,用力抓進紀名的脖子,就跟抓小雞崽一樣,咬牙切齒的說着,「我告訴你,現在要麼還錢,要麼切手,自己選。」
紀名看着刀一步步的逼近他,眼淚都急得掉出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打着感情牌,「妹妹,你看咱倆小時候,玩的是最好的,你現在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我手沒有,你回家多拿點錢救救我。」
紀琬佯裝的想了想,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對大漢說,「大哥,你還是剁了他的手吧!我們實在拿不出這麼多錢。」
「行,小子既然你妹子都這麼說了,哥也沒有辦法。」大漢嘴角一咧,朝着身後的小弟喊道,「你們過來按住他,要是切到別的手,就不划算了,我就喜歡切中指。」
紀琬看着大漢的幾個小弟蜂擁而至,把紀名壓的死死的。
大漢還是很有儀式感的拿過菜刀,還特意告訴紀名一聲,這不就是加深恐懼,「小子,做好準備,我要來咯!」
一旁的紀琬,已經快要忍住不笑了,這種緊要關頭,她可不能掉鏈子。心裏還在想着,我的好哥哥我也是為了你好,忍着點吧!
『哐』刀落在了桌子上,刀尖已經插進桌子裏,紀名聽到這聲以為自己手真的沒了,嚇得失禁,直接暈了過去。
「真沒用。」大漢哈哈大笑,看着地上的人搖了搖頭。
「行了,看來是這件事情會給他一個很真實且終身的陰影。」紀琬看了眼地上的紀名也是一陣發笑,她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紀名應該不敢再賭了,喊了喊在一旁大笑的大漢,「你們幫我把他扛回去,怪丟人顯眼的。」
他們老紀家可就沒有慫的種,沒想到紀名這麼慫,還那麼愛賭。
二伯母已經在門口等着她,看到大漢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幸好紀琬在一旁解釋了一下。
離開前,紀琬站在門口囑咐了幾句,「這次給紀名哥留下了一個很深刻的印象,我想他也不會在敢賭博了,你們以後可別慣着,紀成哥在地里忙活真的不容易,全給他揮霍了嫂子也會有意見的。」
嫂子說的自然是紀成哥的媳婦,印象中是一個很大方的女人,對紀琬也很好。
二伯母點了點頭,瞪了一眼昏過去的紀名,「放心好了,我這次也算是明白了,慈母多敗兒。」
「背簍里還有我給兩個嫂子準備的東西,還有給二伯和二伯母的,你們等會看看吧!我得回去了。」紀琬看了看天色,再不回去,陳荷又該着急。
二伯母也知道時候不早了,最後囑咐了一句路上小心。
沒有了背簍的束縛,紀琬走起路來都輕鬆不少,路上的坑坑窪窪也顯得不那麼難走。
回到家,陳荷看見風塵僕僕回來的紀琬,有些着急的問了一句,「咋回來的那麼晚嘞?是發生啥事了嗎?」
「是有點事。」紀琬進屋喝了點水,才緩過來,把在二伯母家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你二伯也真是的,腿摔斷了,也不曉得跟我們說一下。」陳荷也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看來二伯還真是不好的事情從不傳回來,免得也跟着操心。
紀琬也是嘆了一口氣,想了想今日的兩位長輩,有些感慨的說着,「二伯也是不想你們操心,過的再不好也沒有跟咱們說一句,咱們能多幫襯的就多多幫襯。」
老爹淡定的抽了一口老煙,面前都是煙霧繚繞,語氣顯得很是了解二伯,「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這件事落幕後,紀琬也輕鬆不少,站在屋子的門口,看見院子裏的大哥修凳子腿。
紀琬突然想到,在插秧的時候就感覺穿着雨靴的腳上有東西纏着,估摸着就是那個狡猾的東西,便走過去找大哥幫了個忙,「大哥你幫我做個簍子吧!就跟魚簍一樣,上面窄下面粗的。」
「你要那玩意幹啥?準備釣魚去?哥跟你說,這玩意沒用,還不如直接下河抓來的快。」大哥用榔頭捶打着釘子,好心的提醒紀琬。
紀琬還不準備告訴大哥這個東西的用處,就保持了一下神秘,「等你做出來就知道了,做五個。」
「行,等會吃完飯就給你做,沒啥技術的東西。」大哥爽快的答應,反正也用不了多久。
……
晚飯都肉菜又是紀琬喜歡的,現在天天上工,能量消耗的快,家裏人飯量都比之前多,基本上每一天都會有一個肉菜。
之前家裏遭賊,紀琬囤了很多的糧食,一段時間是不需要愁了。
趁着一家子都在,紀琬把今天在二伯那邊決定的事情,說了一下,「大嫂,我今兒去二伯母家,跟他們說好了,讓紀成哥的媳婦來和你一起做刺繡,我先把貨源搞定,然後讓她跟你一起做。」
「可以,我一個人確實做不完,雖然圖案都是小圖案,但還是蠻累的。」大嫂轉了轉脖子,低頭低久了,肯定是有點酸的。
晚上,院子裏總會有一陣一陣的微風,吹着很涼快,一家人就搬着凳子在院裏吹風,順便一起蹲着點,逮人。
這可是大事,不能忘記。
趁着現在閒得很,大哥和二哥幫着紀琬編簍子,她也跟着學學,以後可以自己做。就是不知道明明是跟着一步一步做的,她做的老是散架,一點都沒有兩個哥哥做的好。
陳荷手拿大扇子,也是看不下去紀琬的手藝了,便開口阻止,「行了閨女,別做了,讓你哥做,怪浪費的,你做這個東西是幹嘛用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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