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江易無奈嘆息:「姝兒......」
「哥,三天後,李爺爺會為我辦一個繼任典禮,這幾天,你就好好考慮考慮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我希望到時候,你可以站在我這一邊,而不是像今天一樣,幫着夜星寒來指責我。」
說完這些,江姝背過身:「哥,我累了,你走吧。」
江易慢吞吞地下了樓,他的脊背彎曲,難以挺直。
理智告訴他,姝兒和李長老做的是錯的。
但是感情上,他無法捨棄江姝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妹妹。
畢竟,她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啊。
他糾結再三,寫了封信,把情況簡單說了下,讓五條轉交給顧月歌。
這算是他能為夜星寒做的最後一點事情了。
此後,無論樓主是夜星寒,還是江姝,江易都會無顏面對夜星寒和顧月歌兩個人了。
顧月歌看完了信,道:「三日後有繼任典禮,見聞樓上上下下,還有七位長老都是出現,這是一個公開的場合,很適合......」
夜星寒幫她補完了剩下的那句話:「砸場子。」
顧月歌笑道:「是幫你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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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見聞樓內舉行了繼任大典。
五條忍不住嘀嘀咕咕:「不過是一個代理樓主而已,哪裏配舉行什麼繼任典禮?」
江玄和江黃被他嚇了一跳。
江玄道:「你別亂說!小心被人聽到,罰你啊!」
五條無所謂道:「反正樓主走了,顧姑娘以後也不來了,這見聞樓待着也沒什麼意思了,我索性也走了算了!」
身後傳來江姝清冷的聲線:「既然想走,擇日不如撞日,你立刻就收拾東西滾蛋吧。」
五條轉頭看去。
江姝穿一身白衣,頭戴銀冠,氣勢巍然,很有幾分代理樓主的樣子。
剛剛五條說的話她全都聽到了。
特意在繼任大典這天說這種話,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五條這傢伙,還真被顧月歌給策反了。
江姝眼底划過一抹陰狠,道:「怎麼,不滾嗎?難道要我派人把你丟出去?」
五條拒絕了:「不必!我自己走!反正這地方待着也沒意思!我去投奔樓主和樓主夫人!」
樓主,樓主夫人。
這兩個稱呼很刺耳,江姝的神情頓時陰沉下來:「夜星寒已經不是樓主了,顧月歌更不是什麼樓主夫人,希望你慎言。」
「我不管!在我心裏,只有夜星寒一位樓主,也只有顧月歌一位樓主夫人!除了他們,沒人再配得上這兩個稱呼!」五條很篤定地說。
江姝直接一掌朝他拍出。
看樣子竟是打算取他的性命。
江姝打的正是殺雞儆猴的主意。
她知道自己代理樓主,不少人不服氣,所以她打算先打死五條,讓其他人看看違背她的下場!
顧月歌飛身而上,把江姝這一掌踢開。
隨後她穩穩落地,看向江姝,眼底滿是戾氣:「你做什麼?」
見到顧月歌,江姝眼底的恨意如奔涌的潮水,頓時傾瀉出來。
她死死擰着眉,道:「顧月歌,你來見聞樓做什麼?」
顧月歌站立如松,素手垂在身側,清清淡淡道:「來砸場子啊,怎麼,不夠明顯嗎?」
五條下意識叫了聲好!
隨後他又忍不住擔憂:「顧姑娘,你一個人來的嗎?今日七位長老都在,你打不過他們的,你可得小心啊!」
「多謝你關心,不過,我不會有危險,有危險的人,是他們!」顧月歌目光傲然,輕飄飄地掃過李茂松以及他身邊的六位長老。
李茂松站出來,大喝道:「顧月歌!你上次被我打退,如今還敢回來送死!既然你找死,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今日便送你上西天!」
阿桑帶着數百殺手落地。
黑衣人整整齊齊,全部停在顧月歌身後,阿桑站在顧月歌身後半步,眼底是無盡的狂傲和殺氣:「歸一樓殺手在此,誰敢動我們樓主,我們必定追殺他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歸一樓?」
「歸一樓怎麼來了?還有他說的樓主,又是誰啊?」
「不會是......顧月歌吧?」
李茂松驚疑不定地看着阿桑,問:「你說的樓主是......」
「自然是眼前的這位驚才絕艷的顧姑娘了,難不成是你這個糟老頭子?還是那邊那個白骨精?」
糟老頭子,白骨精......
五條下意識看了江姝一眼,她身形清瘦,今日又穿一身素色,白骨精這個稱呼倒也......貼切。
李·糟老頭子·茂松被阿桑這話氣得不輕。
江·白骨精··姝眼底也閃動着怒火,眼看着要燒起來。
有歸一樓做後盾,李茂松他們七位長老沒再輕舉妄動。
得罪一個人是小事,得罪一個殺手組織,事情可就大條了。
「顧月歌,趁着我們沒發火,你立刻滾!」江姝毫不客氣,「你砸場子又能如何?難不成,你還想跟我搶奪樓主之位嗎?」
顧月歌淡淡道:「我沒興趣。」
「但——夜星寒可以!」她看向天空。
夜星寒帶着三位長老徐徐落地。
夜星寒神情淡薄寧靜,目光落在顧月歌身上的時候,眼神倏然滾燙起來,綻開一點溫和的笑。
「月月。」他嗓音清潤。
顧月歌點點頭,隨即拱手對三位長老行禮:「三位長老見諒,晚輩冒昧請你們過來,是希望你們見證一件事,為見聞樓主持一下公道。」
見聞樓共十位長老。
除去跟李茂松合作的六位,另外還有三位。
顧月歌打聽了一下,他們為人正直,請來做見證,最合適不過。
她打算當着所有人的面證明,夜星寒是當之無愧的樓主。
李茂松站出來,道:「白長老,丘長老,胡長老,你們別聽這個女子的話,她根本不是見聞樓的人,憑什麼摻和咱們見聞樓中的事情?依我看,最好是立刻把她趕出去!」
白長老掃了李茂松一眼,輕蔑道:「江姝也不是見聞樓的人,不照樣被你拱上了代理樓主之位?」
這位白長老一出口,也是直擊痛處。
江姝的面色蒼白至極,她死死掐着手心,恨得咬牙切齒。
丘長老點頭:「白長老說得很對,江姝早就被除名了,她不僅摻和,還更改了見聞樓的事,重啟了敬奉,這就合理了嗎?李長老此舉,是不是太雙標了一些?」
顧月歌敬佩地看了白長老和丘長老。
兩位長老會說話就多說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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