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問什麼?」盛京墨顫聲回着。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小姑娘的氣息在他耳邊環繞,她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胸膛,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緊張到不能呼吸。
白卿音看着緊張到面紅耳赤的盛京墨,開口道:「你到底都教了些什麼給程凡?」
「嗯!」盛京墨慌神,凝看着小姑娘的眼眸,道:「你這般逼迫我就是為了問程凡的事嗎?」
「當然。」小姑娘毫不客氣的回着。
「你可知道今日我與姑姑一同去程府提親,程凡當着程太傅的面,說了一大堆不像是他會說的話,驚的我們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敢說不是你教的?」她輕問着,眸底滿是質疑。
說着,小姑娘揪着她的衣襟,道:「今日程凡當着老太傅和程姑娘的面,許諾今生只娶一人,若有違背,任人處置?」
「那你呢?」她緊鎖着他的雙眸,竭力窺探,似是想要看穿他的內心一般。
盛京墨抬手撫上小姑娘柔嫩的臉頰:「除卻你,我何曾看過她人一眼?」
「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人。」
他勾着她的腰箍在自己身邊,輕聲道:「你想要我如何證明,我便如何證明。」
耳邊鼻吸滾燙,似是帶着火焰一般,她覺得自己方才的舉動在惹火,她立刻推着他的身子,想要離開。
「音音,莫要再誘惑我?」他未曾鬆手,反而箍的更緊,埋首在她脖頸間,喘息……
「音音,待我們見了義父便將我們的事,告訴他吧!」
他附在她耳間,輕聲道:「我與你在一起這般久了,你應當要給我一個名分的。」
白卿音瞬間瞪大了眼睛,顫聲道:「你胡說什麼?」
盛京墨緩過神來,輕輕鬆開她的身子,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低語:「音音,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清楚。」
「我同你告白時,你也說了心悅於我。」
他微微前傾,抵着她的額頭,說出自己底線:「明年你及笄之日,我會在你及笄禮宴上,告訴眾人我心悅你,要娶你為妻!」
說着,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廓:「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最終你只能嫁我。」
白卿音鎖着他的眉眼,耳邊殘留着他的氣息,輕聲道:「你不怕我爹?」
「我是陛下和義父一起養大的,若是他知道我心悅你,心底應當最是開心。」
他想義父養大他,應當是將他當做「童養夫」的,否則萬不會至今都沒有為他議親。
白卿音不知如何辯駁,只得低聲道:「天色不早了,不要胡鬧,明日還有很多事要忙。」
京都事物要準備妥當,才能出發去西梁。
「咳咳……」程凡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有事就說,莫要扭扭捏捏!」盛京墨呵斥,並沒有讓他進門的打算。
「程凡來了,你鬆手!」白卿音心底有些慌亂。
她害怕程凡進來,瞧見她們。
「莫怕,他不敢進來!」
他瞧見她眸底慌亂,立刻出聲安撫:「我不會不顧及你的名聲。」
白卿音看着眼前人,問道:「你若是真的顧及我,便不會不鬆手。」
「小姑娘,莫要忘記,是你先堵截的我。」盛京墨輕聲提醒。
他微微鬆手,讓她坐在椅子上,又取了糕點餵到她唇邊。
「有何事,儘管報來,莫要吞吞吐吐!」安排好一切,盛京墨方才開口問道。
程凡站在門外,一陣無語。
明明是你們在說悄悄話,他插不上嘴,怎的就變成了他的不是?
掩去自己心思,程凡開口道:「宮中傳來消息說是六皇子跑了,驛站傳來消息說今日許國人出門,便不見蹤跡了。」
「你派遣一隊人馬去追,若是追上留下記號即可。」盛京墨坐在小姑娘身邊,貼心的餵食茶水糕點。
程凡卻有些急躁:「將軍,此事極為重要,還是我親自帶兵去追吧!」
「無妨,本就是要放他們回去的!」盛京墨開口提點道。
程凡先是皺眉,不解其意,而後方才恍然大悟。
這些年,許國一直不安分,時時挑釁卻不敢動真格的。讓朝廷將士束手無策。
六皇子本是借中毒之事想要逃出天牢,陛下將計就計不讓他醒來,逼得武昭儀帶着六皇子逃走。
許國人帶走了六皇子,不論許國發不發兵,東沅都有藉口發兵。
陛下讓郡主回西梁,不單是為了讓郡主與老王爺團聚,他是為了讓郡主和將軍陪同王爺守衛西梁邊境,與許國對陣。
以前種種異常,是因謀的是許國。
既饒了六皇子,也可名正言順打壓許國。
「將軍,郡主,末將告退。」程凡大喜過望,轉身便跑。
他要去告訴詩雨,讓她等着他。
這一次護送郡主去西梁,他高低混個正三品回來,風風光光的娶她!
白卿音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放下糕點,飲了些茶,好奇問道:「京墨哥哥,你說這次回來,程凡會位列幾品?」
盛京墨輕點着她的鼻尖,道:「這事不是你說了算的嗎?為何要來問我?」
白卿音皺眉,低語道:「西梁軍能人輩出,父親手下各個驍勇善戰。你手下亦是精兵良將。」
「若不悄悄控制,壓下些許功績,會被他人忌憚。」
白卿音起身,取了水淨手,而後握着帕子替他們淨手。
盛京墨看着認真的小姑娘,笑着道:「遂以,他們現在領取的俸祿遠超過現在品級該擁有的,是對他們的補償。」
「是啦!」她將帕子放回到銅盆中。
「快些回去歇息,明日舅舅便會下旨讓我們將六皇子追回來。」她催着他離開拈花小苑。
離開京都,抵達西梁便是他們的天地,何必在乎這一時!
盛京墨帶着他的手,撫着自己的臉,輕聲道:「音音,你真的做好準備!」
此去,定是腥風血雨,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自然。」她回,斬釘截鐵。
前世,父親與許國對陣時,被偷走了行軍佈陣圖,害的父親戰死。
許國人奸詐狡猾,她要去父親身邊守着父親,除掉許國這個大患。
她要讓邊境四鄰的部落明白。
犯東沅國境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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