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能快過子彈嗎?
他們的死亡給出了答案。讀書都 m.dushudu.com
「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當李弋的刀再次穿過一個人的心臟時,立刻引來了更加瘋狂的攻擊。
所有劫匪都知道如果不馬上將這個恐怖的女人射殺,那麼死的人將會是他們!
一名拿着手槍的瘦小匪徒看見同伴死亡立刻扔下手槍,撿起了地上的衝鋒鎗,一邊瘋狂的嘶喊,一邊不停地扣動扳機。
李弋的身體終究禁不住長時間的高速移動,她的動作放緩了很多。
可就是慢下來的幾秒鐘,一顆子彈朝着她的胸口極射而來。
李弋瞳孔一滯,有些虛弱的身體卻再也反應不及,勉強躲過要害,可是那顆子彈卻直接射進了她的肩頭,頓時血花飛濺!
「嗯」李弋悶哼一聲,子彈穿透臂骨的感覺竟然比喉管斷裂還要疼上一些。
感覺到能量的快速流逝,而她的面前還有五名劫匪在朝她瘋狂射擊。
「停!」
體內最後的能量瘋狂運轉,所有的事物頓時停滯下來,飛出槍樘子彈,撞到牆壁上炸裂飛濺的彈片通通懸浮在半空。
所有劫匪都停在原地,李弋將他們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那些人的眼底透漏着瘋狂、嗜血,卻也有着面對自己的慌張和恐懼。
他們不理解一個女人為什麼會像怪物一樣詭異,她的速度快到超越了人類的極致。
一秒、兩秒
李弋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她用刀結束了一個又一個劫匪的生命。
三秒,也只剩最後一個人了!
她和那個人的距離還有將近十米,時間來不及了!
所有的聲音再次回歸了李弋的耳膜,這個世界也再次活了過來!
僅剩的那人看見李弋的位置突然變了吃驚不已,他來不及細想,立刻調轉槍口子彈掃向李弋所在的位置。
「壓縮!」只見李弋的左手猛然收緊!
伴隨着最後一聲槍響,那個劫匪的身體轟然炸裂,一個大活人眨眼間只剩下血沫殘渣。
李弋眼前一黑,身體重重倒了下去,最後使用的時間停滯和空間壓縮異能耗盡了她所有能量。
外面的喪屍還在嚎叫,濃重的血腥味吸引着它們不住地拍打阻攔的車架和卡車。
也不知道司晨帶着她母親離開了沒有
李弋試圖睜開眼睛,卻感覺眼皮異常沉重。
或許自己就要死在這裏了
或許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喪屍撕扯啃食
不過感受不到疼痛的死亡也許是上天對她最大的仁慈了吧!
她還沒有找到葉初重活一次也終究沒能躲過死亡的命運。
七天死得也太快了!
就算得到了異能,她還是弱小的可憐。
「小尾巴!」朦朧之中,李弋聽到了那個最熟悉的聲音。
她看見葉初正滿臉淚水的看着她,她們好像置身在一間狹小的倉庫裏面,周圍是髒亂的雜物。
「別讓她們跑了!」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腳步匆匆略過好像在焦急的尋找什麼。
「把我交出去吧,否則他們會連你一起殺死的,我們逃不掉了」葉初在哭,李弋只感覺自己在緊緊的抱着她的身體,不讓她掙脫開自己的束縛。
「別動我不會讓你死,絕對不會!」李弋的語氣很堅決,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用這種毋庸置疑的語氣去對葉初說話。
這絕不像是對待長輩的態度。
「我你在流血,我快不行了小尾巴你把我交出去吧,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葉初苦着乞求,然而她聲音卻越來越小,直至最後僅剩下呢喃,李弋感覺懷中的身子一軟,手臂又不自覺的緊了幾分。
「嘶~」李弋鎖骨處傳來一陣刺痛感,懷中的葉初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直起身子,她用牙齒咬破了李弋白嫩的肌膚,深深的刺進她的血管裏面。
然而這一切似乎在李弋的意料之中,她沒有反抗,而是任由葉初咬破她的身體,任由體內的血液一點點流逝。
「葉初」李弋猛然驚醒。
她做了一個不知所以的夢,夢裏的自己壓抑又決絕。
葉初一直在哭她好像很傷心,一直讓李弋把她交出去。
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李弋動了動酸痛的身子,肩膀的刺痛將她從夢境中完全拉了回來。
她被子彈穿透了肩膀,殺光所有劫匪之後力量耗盡失去了意識。
難道是司晨回來救下了她?
李弋這樣想着,打量起這裏的環境。
這是一間臥室,屋子裏的家具很簡單,臥室的中央是李弋正躺着的一張床、床的兩側各方了一張床頭櫃,靠着門的牆邊放着一個衣櫃,然後就別無其他。
窗戶被木板封死了,現在應該是白天,但僅能從木板的縫隙里透出幾縷光線,臥室的門半掩着,李弋能聽到極輕的腳步聲正在緩緩靠近。
「不是司晨?」李弋警惕的看向門口,司晨的腳步沒有這樣輕巧。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門被輕輕推開了。
一個身穿黑色衛衣、頭戴兜帽的人,端着一隻碗走了進來。
李弋撐起身體,半倚在床上的身體微微向後靠去,呈現出一副戒備的姿態。
看見李弋警惕的神情,那人身體微微一滯,他將動作放的更輕了,沒有一點聲響的將手中的碗放在床頭柜上,放完又向後退了兩步,好像生怕嚇到李弋一樣。
「是你救了我?」李弋見他自始至終都不說話,於是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寬大的兜帽遮蔽了他整張臉,只能看到他略顯瘦削的下頜和一點點白皙的皮膚。
「謝謝」李弋覺得那人似乎比自己還要緊張侷促。
「這是給我的嗎?」她指着床頭柜上碗裏的白粥。
那人再次點頭。
李弋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毫無惡意,否則在她昏迷期間那人有大把的機會去傷害她。
李弋也許昏迷了很久,因為她已經覺得肚子很餓了,白粥傳來淡淡的米香刺激着她的腸胃。
「咕嚕」飢餓的肚子不可控制的發出一陣響動,李弋的臉瞬間紅了。
她窘迫的用未受傷的左手端起碗,白粥有些粘稠,應該熬了一段時間了,而且粥一點兒也不燙剛好入口,也許那人等到粥的溫度降下來才端給李弋的。
「我在想什麼啊?」李弋心裏嘀咕着,別人只不過碰巧救下了自己,怎麼可能對自己照顧到這種無微不至的程度,還把粥晾涼?
興許是他在忙其他事,端粥的時候溫度恰好適中吧!
李弋想了一個很巧合的合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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