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小青蛇!看你再敢囂張?」喬予澤揉着發疼的屁股走過來,挑眉嘚瑟着。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李弋蹲在地上,一把抓起青蟒的腦袋,青蟒身體抽動了一下,卻沒有繼續動作,任由李弋擺弄。
「本來很好看的青鱗,被你折騰的慘不忍睹。」李弋打量着青蟒的身體,那些因為失去鱗片所造成的傷口中,還往外溢着血。
青蟒一陣無語,自己身上的鱗片,分明是被眼前這狠心女人拔掉的好不好?
她反倒惡人先告狀了!
奈何奈何!
它現在連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李弋污衊。
李弋見青蟒無精打采的樣子,於是從口袋裏掏出之前那顆一階晶核。
拿着暖黃色的晶核在青蟒眼前晃來晃去。
青蟒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隨機又暗淡下來。
心想着自己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這麼個祖宗,現在抓了它不說,還殺人誅心,拿着晶核晃來晃去,惹得它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其實青蟒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知道喪屍腦袋裏的玩意兒,可以增強它的能力。
所以村子裏的喪屍被它消滅了一部分,剛剛正在樹上打盹。
當看見有人殺喪屍,它就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誰承想一下子就被這女人制服了。
還想吃晶核,看來只有做夢比較實際一些。
「想吃嗎?」李弋微笑,就像看着自己的寵物那樣,看着手中服服帖帖的青蟒。
她這話一說出口,青蟒有些吃驚的抬頭,細線一般的瞳仁頓時漲大了幾分,有些呆萌的點動蛇頭。
「吃晶核可以,但是食物是要靠勞動獲取的。」李弋笑眯眯的看着它。
青蟒懵懂的轉動蛇頭,像是在思考李弋的話。
「你給我打工,我支付給你晶核。」
聽完李弋的話,青蟒一動不動的愣在原地,其實它很想說大姐,我不用你支付晶核,我可以殺喪屍的,自給自足不是更好?
可是當它對上李弋微眯的眼睛之後,只得認命的點點頭。
這女人完全是強買強賣啊!
青蟒知道,如果它不願意的話,可能這條小命只能交代在這裏了。
青蟒聽話的樣子,讓李弋頗為開心,她放開青蟒,又隨手將手中的晶核拋向它。
看着朝自己飛來的晶核,青蟒欣然接受,一口將晶核吞進肚子裏。
「它不用火的嗎?這怎麼消化的了啊?」司晨詫異道。
她見過李弋分析晶核的成分,只有火和數種腐蝕性強的濃酸可以使它融化。
這蟒蛇直接就把晶核給吞了,它不怕消化不良嗎?
「不用管它,它肯定有自己的消化方法,只不過可能有些慢。」
李弋猜測,以青蟒的戰鬥力,死在它口中的喪屍絕對不只一兩隻,但從剛才交手來看,青蟒的水平還停留在一階,極大可能是因為它還沒完全消化肚子裏的晶核,所以沒有進階。
畢竟進化者晉級二階並不困難,只要數顆晶核便能突破。
李弋和喬予澤三人打掃了戰場,從死去的喪屍腦袋中,挖出了21顆一階晶核。
李弋留下11顆,雖然她殺的喪屍遠不止11隻,但是她沒有計較這些,剩下10顆給司晨和喬予澤平分了。
因為青蟒,他們耽擱了一些時間,天色越來越暗。
喬延景將鄧雲龍從車上拖下來,幾人打算在鄧雲龍家裏過夜。
青蟒乖巧的在李弋身後跟着,不敢有絲毫的逾矩,看來撕蛇鱗的痛苦,它也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
鄧雲龍家的宅子,是要從中間堂屋的門口走進去,左右分別是兩間屋子,屋子裏的陳設都很老舊。
每間屋子裏都有一張通長的炕,中間堂屋就是廚房,一邊搭設了一個灶台,通着屋子裏面的火炕。
鎖好院門,喬延景翻箱倒櫃了一陣,找出兩隻蠟燭點燃。
大家都有些餓了,他們擔心生火煮飯可能會再次引來一些變異的怪物,就像青蟒那樣的,可比喪屍要恐怖的多。
於是喬延景又從車上找來了電飯煲,用喬予澤的發電機,蒸了一鍋米飯。
因為有了汽油,所以發電機不需要再消耗白酒,這讓喬延景的心裏好受了不少,那樣的話他從家裏帶出來的那幾瓶好酒,就可以省下來了。
趁着喬延景在做飯,喬予澤借着燭光,將一個金屬圓環,遞到李弋面前。
這就是他之前在家裏研究的小玩意兒。
「弋姐,你看我這設備怎麼樣?」他得意的將圓環遞到李弋眼前。
金屬圓環通體呈現銀灰色,表面應該是鋼製的;
環身較寬,更像是帶在拇指的指環,不過圍度太小,只能戴在食指的指尖上。
圓環的外表面,一側有一個非常小的按鈕,與其對應的另一側有一個針眼大小的孔洞,不仔細看幾乎發現不了。
李弋接過指環,感覺重量有些輕,不像全鋼製的。
「裏面裝的液化丁烷,從我爸打火機里弄出來的」喬予澤興致昂揚的說着,他按下那個小巧的按鈕,一小股紫色的火焰從另一側的針孔中噴出。
火焰的顏色很淡,而且範圍比較小,消耗的丁烷也很少。
「這是用來開晶核的?」李弋一下子就猜到了指環的用途。
「不愧是我姐」喬予澤將指環戴在食指上,只見他用拇指輕輕一捏,就像打了個響指那樣,淡紫色的火焰燃起。
火焰落在晶核的表面,剛一接觸,晶核表面立刻開始熔化,幾秒鐘的時間就露出了裏面的能量液。
「小帥哥,你好厲害啊!」司晨讚不絕口。
「我還給它起了名字,叫熔晶戒」喬予澤笑嘿嘿的說。
李弋也滿意的點頭道「這比打火機好用多了,不愧是機械by,很棒!」
看着李弋朝自己豎起大拇指,喬予澤開心的不能自已。
「小意思小意思,回頭我給大家一人做一個,嘿嘿嘿」他撓撓頭,繼續傻傻的笑着。
鄧雲龍還躺在炕上,一動不動,要不是他臉上不斷的淚痕,司晨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死掉了。
「鄧雲龍,你還要裝死到什麼時候?」司晨對於他的頹廢,感到生氣。
雖然知道父母的去世讓他非常難過,可他總不能就這樣不死不活的躺在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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