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巧婦 第三章小女孩

    那些個動物是不是在那裏修煉？真想探秘，可惜走不到。

    看那遙遠的山，自己是沒有信心走到的，還是回到自己的車邊，撒下一些種子試試，看着走了沒有植物，不知道這樣的土地長不長莊稼？要是能長的話不知多少天能夠成熟？忘了問問那些動物們。

    要是在裏邊種植出來，供自己吃是可夠用的，這片白地到底有多大？能種多少莊稼？種了菜去賣錢能否維持生活？

    一千多年的過去世界，是唐朝還是宋朝？或是五代十國，直接告訴我多好，還要我自己去了解，尋找這個信息是很有風險的。

    青青來到車前，把車上的玉米種子抓了一把，不捨得多用，一個籽粒就種一窩兒，一把玉米種了一大片，花生種子也都是一粒一粒的種下去。

    辣椒種子撒了幾壟，土豆，紅薯栽了兩大片，土地鬆軟柔潤滑膩，手一扒拉就是一個坑，不用翻地不用鍬鎬，柔軟的手就可以種好地。

    這裏的溫度適宜，乾濕恰到好處，種子還有密封，不易受潮生芽兒，車開不出去，種子自己也背不動，只有保存在這裏，自己沒有落腳地還是個黑人，要頂替和自己相像的姑娘，到哪兒去找她家？

    她還是個孩子的母親，自己這個黃花大閨女，冒充一個婦人，以後還怎麼嫁人？

    還得給她養孩子，不想干也得忍了，人家也去頂替自己去給父母盡女兒的責任，她的命可真好，我的父母多嬌閨女，她替自己去享福，自己還不知得受什麼罪呢？

    忙完了就念叨了幾句：我要出去逛逛，仿佛一陣暖風拂過，青青下意識地閉了眼，風聲一止眼睛自然睜開，望見了早春的幾抹兒新綠，冒嘴兒的小青蒿，出芽的蒲公英，幾株湛綠的小草，這裏到了春天，往遠看就是荒山，四季青的樹木，泛着翠玉般的光，。

    河邊的楊柳發新芽，楊柳枝隨風搖擺，遠看一片綠景，都帶着春天的信息。

    漫步河邊，折下了一條柳枝，從中折斷成幾截，有長有短，雙手攆動樹皮，輕輕轉動，讓木皮分離，取出木芯，用指甲刮掉一頭兒的粗皮，露出青白色的內皮，放在牙尖咬一咬，嘖嘖兩聲，放到唇間吹起，嘟嘟嘟！很是響亮，聲音傳出老遠。

    就聽得幾聲兒童的呼喊：「阿娘！……阿娘！阿娘！」聲音迴蕩在小河對岸，青青不知誰家娃娃找娘親，並不理會那些，順着河邊繼續走，自己要到哪裏去呢，身上揣了兩塊生紅薯，餓了就墊墊。

    小孩子的喊聲越來越近，青青認為孩子是找不到家了，聽着那個恐慌的聲音，心裏就是一軟，停下了腳步。

    那個孩子奔了她來：「阿娘！阿娘！」喊個不停，急切往前沖

    青青心裏一跳：莫非這個孩子是她的女兒，拿自己當了她娘？

    看樣子孩子也是沒人管的，怎麼沒人看着，這么小的孩子隨便走，被狗咬狼吃了豈不是害了她性命？

    漫野荒山河流，怎能沒有狼蟲虎豹，掉河淹死不是新鮮事，一個小女孩在無人煙的地方，被**害了怎麼辦？

    往回走奔了那個女孩兒，就看到了女孩兒露出了笑容：「阿娘！苗苗可找到你了！」激動地撲上來。

    苗青青無語，怎麼就聽她叫娘這麼彆扭，不想讓她這樣喊，就搖頭不語。

    小姑娘神色一怔，緊接着就是疑問：「阿娘，你怎麼了？我是苗苗。」

    看着她可憐的小樣兒，心裏就是一軟：「苗苗？你怎麼跑出來了？」

    「我找阿娘，聽到了阿娘的笛聲。」苗苗興奮地說，笑臉拱向苗青青的懷裏。

    抓住小女孩兒的手，把幾支柳笛塞她手裏：「給你。」

    苗苗興奮叫起來：「阿娘！……好阿娘！是給苗苗的？」那個興奮樣兒，大大的眼睛都放射光彩。

    一看這個孩子就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破柳皮笛子當了寶：「你吹吹。」苗青青拿過一支吹了幾聲，苗苗抓了一支塞到嘴裏，鼓起了腮幫子「刺刺！」幾聲，笛子沒響，口水噴出了一堆，滿臉的失望：「阿娘，苗苗廢物，阿娘吹。」

    青青吹了幾聲，苗苗哈哈哈笑着，倆人樂了一陣兒。

    想到了難題，自己頂她阿娘的身份，這孩子就得歸自己撫養，這倒無所謂，就是沒地，空間那些地也能活命，只是她的婆家？……接收這個孩子可以，要是有個男人等着接收，自己可消受不了，還不知那個男人是什麼德行？

    「苗苗！記得阿爹不？」她得先了解清楚家庭狀況，如果那家不能待，自己就帶着這個孩子跑路，過自己的自由生活。

    一說阿爹苗苗就哭，也沒感到苗青青的話有什麼毛病？一個小孩子對大人的語言沒有什麼分辨能力。

    「阿爹死了，老虎吃的，阿奶罵我們是克星，不給我們飯吃，阿娘忘了？」苗苗只記着吃不着飯餓得慌，傷心地哭着。

    「我們到外婆家去吃飯就不餓了。」青青這樣問，估計苗苗分不出誰跟誰的關係，就是想得到信息，她說啥，自己就分析着聽吧。

    苗苗搖頭：「阿娘，怎麼想到她家去了呢？她不給我們飯吃。」苗苗的小臉一下子就灰了。

    青青一聽：完了，娘家指不上，婆家受氣，乾脆就別回去了：「苗苗，我們走吧，離開他們遠遠的，好不好？」苗苗聽了樂得拍手：「好！」

    苗青青和苗苗商量的意思還是打聽消息，如果這孩子高興走，一定是這家不好，她要是不願意走，這家就可以待。自己也不是軟性子，還能被欺負得了咋地？

    「好啊！好啊！我們走！阿娘，你的錢帶了嗎？苗苗喊着，踮起腳就跑起來。

    苗青青精神一振，正愁沒有錢，身上倒有一沓子人民幣，到了這裏就是廢紙一堆，急切地問：「我們的錢擱哪兒了，你還記得不？」

    「阿娘，苗苗知道的，苗苗領阿娘去找。。」苗苗柔嫩的小臉放出自信的光亮，苗青青心裏高興，沒錢是寸步難行的，有多少錢這個孩子一定不知道。

    「苗苗記得不？阿娘的錢是誰給的？」苗青青柔聲的問。

    「阿爹打獵攢的錢，阿娘忘了？阿爹偷偷給你的？」苗苗疑惑地看向苗青青，孩子的話讓苗青青心裏一滯，打獵偷着攢點錢，能有多少，總之有總比沒有好。

    一個孩子還知道藏錢的秘密，她也不怕孩子說走了嘴，要是一威脅，小孩子還不啥都說了，哪有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