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寒嘆了口氣,說道「你現在被暗榜追殺,這幾天,你就待在我公司吧。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嗯。」老者點點頭,說道「謝謝大人!」
「誒誒誒,叫我張銘寒就可以了。」張銘寒無語的說道。
【你小子運氣可以去中大獎了,這鬼地方居然能碰上速度型基因】
星辰無語道。
「啥叫做速度型基因?」張銘寒在心裏疑惑地問道。
【茫茫宇宙,不僅有基因強大的種族,還有神秘的基因。】
【我確實說過,你是整個人類中,基因天賦屈指可數的。】
【但是!】
【每個種族的基因都不同,而且在不同中,有相似之處,那便是基因的覺醒型】
【成為二階基因強化者時,就是可以覺醒基因型的時候,但是有的人哪怕天賦再高,也敗在了這個上面,無法覺醒。】
【覺醒型分為速度型,力量型,神秘型,與吞食型】
【其中,吞食型如果覺醒,會立即被殺死。】
【而你們人類,到了五階基因強化者,沒有人幫你們覺醒,所以根本無法遇到。】
「也就是說,他到了二階基因強化者,有人幫他突破了?」張銘寒疑惑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但是實際來說,可能是你們地球有很多不確定性,也可能是外星人在作祟。】
「暗榜,這個組織也有外星人滲入嗎?」張銘寒眉頭緊鎖。
「看來,發起所謂全球追殺令的人,是暗榜。」
這場風波過去了,一天後,張銘寒接到了一個電話。
「阿寒,你現在在哪呢,不到二十天,同學聚會就要開始了!」正在公司裏帶着老者熟悉公司的張銘寒突然接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同學聚會?」張銘寒愣了一下,然後一拍腦袋,說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
「對啊,你現在和韓楚玥過得咋樣,還在搬磚?」電話里那頭的,是張銘寒的高中同學,考到了一個大學,而且在一個宿舍,叫做林宇天。
「額我和她離婚了。」張銘寒的語氣很冷淡。
「啥,離婚了?」林宇天似乎很意外「你知道了什麼風聲啊,直接離婚。」
「什麼,什麼風聲?」張銘寒微微皺眉,問道。
「韓家宣佈破產,韓家當家人要在監獄裏度過餘生,因為她被銀行起訴,欠債金額達到了五千多萬。」
「哦,你說這件事情。」張銘寒沒有太大的驚訝,雖然自己不太清楚,但是他相信,這一切都是小鄧幫他騰出手來處理的。
「嘿嘿,現在本人的公司已經建立了,來來來,過幾天有空來燕京喝一杯,順便慶祝你重單成功!」林宇天嘿嘿一笑。
「得了吧,單身派對我才不去。」張銘寒白了一眼林宇天,然後道「過幾天我也要去燕京,處理點事情,你請的飯只要不是什麼單身派對我就去。」
「哈哈,阿寒,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林宇天哈哈大笑
「嗯。」張銘寒點了點頭。
老者在一旁聽着,沒有說什麼。
「那個,過幾天我要去燕京,你就在這裏安頓一下。」張銘寒吩咐道。
「好的。」老者微微點頭。
張銘寒其實很意外,自己能夠接到這個電話。
林宇天,自己的死黨。
不過要不是他,他真的忘記,自己只是二十四歲的青年。
大學,自己說不定都忘記了。
第二天早上。
「出發吧。」張銘寒背着一些衣服,然後帶上了墨鏡,對着小鄧說道。
「寒哥,那啥,衣服去那裏買不就好了嗎。」小鄧無語道「我們收拾的不應該是文件嗎?」
「咳咳咳,買什麼的太不節儉了。」張銘寒咳了咳,然後轉移話題,問道「那冷穆凝她現在如何?」
「冷穆凝?」小鄧一愣,然後道「冷穆凝現在好像在工廠里,對照寒哥的機甲圖紙反覆比對,然後在那裏搞發明去了。」
「科學狂人啊。」張銘寒嘖嘖一聲,然後和小鄧跨上了飛機。
由於這次去燕京是臨時會議,所以坐的不是私人飛機。
張銘寒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哎,都沒有坐過一次飛機。」張銘寒在心裏感慨道。
如果說坐過,那可能也是八歲之前的事情了。
「這次的競爭,一定會十分激烈,而且這次回去我們一定要站好隊。」小鄧在一旁說道。
「你看,站在哪邊好?」張銘寒問道。
說話間,飛機起飛,隨着起飛,張銘寒逐漸看到了藍天白雲。
「其實,徐東海是徐福淵父親的哥哥的私生子。」小鄧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後徐徐說道。
「私生子?」張銘寒撓撓頭,然後問道「那事情結果豈不是很簡單嗎,直接讓徐福淵當任啊,他是私生子,沒有話語權。」
「不。」小鄧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寒哥,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數十倍。」
「如何複雜?」張銘寒倒是有些好奇了。
「徐東海他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娶了一個老婆,她的父親是暗科門的人。」小鄧說道。
「暗科門,哪裏都有它。」張銘寒心中翻了個白眼。
「暗科門,這個寒哥,你知道吧?」小鄧說道。
「這個略有耳聞,不過這暗科門如此強大,為什麼全世界不聯合把他除去?」張銘寒問道。
「他們聽說有最終底牌武器,死手系統,可以拉上整個地球成墊背。」小鄧無奈道「雖然各個大國虎視眈眈,但是沒有辦法吸納。」
「好傢夥,以命換命。」張銘寒呵呵一笑。
就在談話之間,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是張銘寒嗎?」
張銘寒一愣,然後回頭一看。
「許金怡?」張銘寒有些驚訝的說道。
許金怡是他在孤兒院中一個比較熟識的人。
「嗯好久不見了。」許金怡臉上充滿了欣喜。
小鄧在一旁自覺地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沒有插話。
「嗯,是有三四年沒有見到了。」張銘寒微微點頭,然後說道「這幾年過得好嗎?」
許金怡嘆了口氣,然後惋惜的說道「不怎麼樣,早知道就和你一樣專攻讀書,現在唯一還行的,也就我嫁入了一個豪門,燕京的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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