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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弦震動,弩箭激射!與此同時,谷令君動了!
只見谷令君的雙腿猛蹬地面,整個人如同飛射而出弩箭一般,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沖向了巴圖。
普通甲冑,在如此近距離之下,絕對無法防禦弩箭的攻擊,但狼騎身上的鎧甲不是凡品,防禦力極為強大。
可再強大的甲冑,也有其薄弱的環節。
以突襲尖哨的箭術,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壓根就不必考慮射偏的問題。
當然,能否射中目標,那還得看對方是否願意束手就擒。人家巴圖也不是傻子,哪裏可能站在原地坐以待斃呢?
面對四面八方射來的箭矢,巴圖的應對方式也非常簡單,脖子一縮,手臂橫檔與雙眼之前。
說實話,樣子不好看,就像一隻縮了頭的鐵殼大王八。可戰場上哪裏在乎好不好看呢?
實用,能夠保命,那便是最好的!
莊老六等人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攻擊落空,大罵蠻子雞賊的同時,心裏不禁有些失落。但他們不知道,他們落空的攻擊,正是谷令君給巴圖設的圈套!
巴圖既然要阻擋箭矢的攻擊,注意力必將會被分散,谷令君需要的便是這樣一個機會。
坦克,被稱之為陸戰之王,尤其在一戰時期,幾乎可以說是戰場上無敵的存在。
即便在這個科技發達的今天,坦克仍舊是戰場上,不可代替的陸戰利器。
尤其在二戰時期,步兵打坦克的例子數不勝數。
當然,無非就是攻擊坦克的潛望鏡,履帶,更有甚之將爆炸物塞進炮管之中的。
可要說坦克最薄弱的環節在哪裏,那必定是在其下方,那裏的裝甲,才是坦克最薄弱的地方之一。
東夷武者巴圖,那一身防禦力超群的甲冑,對於大褚軍士而言,幾乎可以同等於坦克一般。
可你甲冑覆蓋再全面,也不可能穿上鐵褲衩吧!若真是如此,人的胯部與大腿根本無法靈活使用。
谷令君此時要攻擊的目標,便是巴圖的襠部!
趁着對方無暇他顧之時,谷令君急速沖向巴圖近前,就在即將相撞的最後一刻,只見他身體迅速下沉,藉助慣性,整個人貼地滑行穿過巴圖的胯下!
當地上滑行的谷令君與巴圖胯下雙腿交匯之際,谷令君手中的斷矛,如同閃電一般刺入了巴圖的雙腿之間。
這一擊,已經不能用陰險來評價了。
惡毒,下作,下流,等一切腌臢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谷令君這斷子絕孫的一擊!
沒錯,不是形容詞,而是實實在在的斷子絕孫的一擊。
震天的慘嚎響徹整個永山,聲音之悽厲,情緒之慘烈,簡直令人髮指!
谷令君這一擊,直接扎穿了巴圖作為一名男人的根本,滾燙的鮮血如同湧泉一般順着巴圖的大腿流向地面。
巴圖的傷勢之所以會這般嚴重,那是因為谷令君剛才不僅捅的很深,還順勢攪動了一圈,並且捎帶腳拔走了斷矛!
簡直是惡毒他媽給惡毒開門,惡毒到家了!
重傷的巴圖幾近癲狂,心靈上的傷痛,甚至超越了自肉體上的折磨。
世間三大仇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殺子之痛!
谷令君這一記斷矛,就佔了兩條。
讓巴圖當了太監,他就算今日不死,以後也要和女人說再見了,就更別提會不會有子嗣這一茬兒了!
換做是誰,哪裏能忍?怕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拉着仇人一起上路!
沒錯,這就是巴圖此時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名強悍的東夷蠻子,已經徹底瘋狂了,他放棄了所有防禦,同樣也忘記了胯下的傷痛!
巴圖此時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殺掉眼前這名褚人的將領,哪怕是戰死也無所謂了!
與野獸&交過手的人都知道,一頭野獸什麼時候最可怕?
答案便是在其受傷之後。野獸瀕死之前的絕命反撲,往往才是最致命的!
同理,現在的巴圖,就是一頭受傷之後陷入瘋狂的野獸。
「兩腳羊!我要將你剁成肉醬!」
巴圖揮舞着板斧,整個人如同一台鋼鐵戰車一般,向着谷令君的方向碾壓而去。
谷令君不敢托大,此時的巴圖,根本不是他能夠應付的。
最妥善的應對方法,便是拖。拖到對方失血過多,拖到對方力竭為止。
可一般這個時候,都會是想法很豐滿,現實卻非常骨感。
因為瘋狂的巴圖周圍全部是他的敵人,谷令君想用拖字訣,他自然也可以依靠他強大的反應能力做到這一點。
但其他人呢?
那些盾陣之後的大褚軍士們可以做到嗎?
當谷令君躲開瘋狂的巴圖的致命攻擊之後,他馬上就後悔了。
因為巴圖並沒有選擇繼續追擊谷令君,而是直接沖向了盾陣!
巨大的板斧,帶着呼嘯的破風之聲,轟擊在一面大盾之上。
瞬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其中還夾雜着幾聲骨頭斷裂的脆響。
被巴圖轟中的大盾,連帶着其後撐盾的軍卒,直接倒飛出去了七八米遠。
尤其是持盾的那名軍卒,雙臂已經嚴重變形,谷令君甚至看到一截慘白的斷骨,刺破其手肘的皮肉,裸露在了空氣之中。
而與這名軍卒一起被撞飛的七人之中,最少有三人正在口吐鮮血,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這一幕看得谷令君是目眥欲裂!他非常自責,如果自己不選擇躲避,這些軍士們就不會受傷。
他與這些袍澤不同。
谷令君畢竟是武者,剛才的那一擊,谷令君哪怕正面接下,最多也就是個輕傷。
可換做那些普通的軍卒,怕是……
谷令君知道,不能再放任這隻發了狂的野獸胡來了,必須馬上解決戰鬥,今夜的傷亡已經非常之大!
「老六!」
谷令君大喝一聲,同時他的身體再次下沉蓄力,做好了攻擊準備。
莊老六作為谷令君的親衛隊隊長,自然知道自家頭兒的用意,立即便架起了手中的輕弩。
如同剛才的攻擊一般,伴隨着弩箭的飛射,谷令君的身體再次如鬼魅一般沖向巴圖。
巴圖一擊得手,手中的板斧收回,作勢便要發動第二次進攻。
就在此時,數支弩箭急速而至,精準的命中了巴圖的脖頸位置。鋒利的箭矢穿透軟甲,直接刺入巴圖的脖頸之中。
弩箭巨大的慣性,讓這個鐵塔般的漢子身體一晃,蓄力之中的攻擊,被頃刻間打斷。
攻擊巴圖的尖哨加上莊老六共計六人,六支弩箭有三支直接命中巴圖的要害,其中最致命的一箭,直接洞穿了巴圖的脖頸。
受到這般致命的傷害,死亡是遲早的事情了,要是換做普通人,怕是會當成殞命。
可巴圖是一名武者,他的身體常年受天地元氣的滋養與淬鍊,已經強悍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所以即便是被命中要害,即便是已經到了瀕死的地步,可巴圖仍然屹立不倒,甚至他依舊擁有一戰之力!
對於谷令君來說,在戰場上,只要對手沒有斷氣,那就會被視為是威脅。
瀕死的士兵,在最後時刻,與敵人同歸於盡的先例比比皆是。
所以谷令君衝鋒的腳步並未停止,而是直接藉助前沖的力道高高躍起,手中的斷矛直取地方咽喉!
他就是要看到敵人失去生機才肯罷休。
這是戰場之上的法則,是無數先輩用鮮血和生命換回的真理。
谷令君的攻擊位置,處於巴圖的側面。
巴圖的脖頸由於被弩箭命中,所以根本無法轉頭,自然也就看不到谷令君的攻擊。
但巴圖是武者,雖然即將死亡,可他依舊可以感知到周遭的天地元氣。
所以,他自然能夠感知到谷令君的方位。
重傷瀕死的巴圖,竟然在這種情況之下,揮出了讓在場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的一擊。
那柄巨大的板斧,在谷令君即將近身的時刻,橫掃而出。
這一擊不僅僅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同時打了谷令君一個措手不及。
他是真的沒想到,一個人能夠在受傷如此嚴重的情況之下,還能擁有這般犀利的反擊手段!
躲避已經是不可能了,谷令君人在半空,沒有任何借力點。
唯一的辦法,便是硬抗這一記瀕死一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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